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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楚楚这样一个弱女子,要是发生了什么事那是非常有可能的。
陆宥在一旁劝道,“主公,我们走吧!”
“不行,让我再找找。”
“来不及了。”
“我说不行。”
钟秽厮杀,而荆楚楚也是提心吊胆的,她藏起来的时候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没一会四周就兴起了刀兵。
她就是想跑出去找钟秽,都来不及了。
“将军,你在哪?赶紧过来救我啊!”
荆楚楚一直在强装镇定,而在此时她是软弱的。
她还是被发现了,不巧的还是被瀛州人发现了。
第五百五十五章 夹在中间的瀛州军
德川纲站在杜昂的面前,“杜大人,你也太狠了吧!”
在杜昂的手上,可是死了不少瀛州人。
杜昂到是云淡风轻,些许外族人而已,死了就死了。
“这样结果,好像是你自己造成的。”
这个德川纲也不能否认,就是因为如此,德川纲才会更加的恼怒。
他也不是第一次带兵了,否则也当不了瀛州的大将军。
可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丢人啊!让他颜面尽失。
德川纲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推卸掉一些责任,“难道贵方就没有错吗?”
“我有没有错,不用跟你说吧!”
别说是德川纲站在自己面前了,就是瀛皇站在自己面前,杜昂都不会和颜悦色的。
外族人就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杜昂可以接受他们的存在,但绝对不会认可他们。
“杜大人,是想与我们为敌吗?”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送客。”
能见德川纲一面,已经是杜昂给面子了,他可不会让德川纲在那里得寸进尺。
德川纲就这样被赶了出去,试问德川纲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啊!
“杜昂,你欺人太甚。”
就这一句话,差点为德川纲惹来了杀身之祸。
营门口的那些南方兵卒直接搭弓射箭了,那是一点都没有留手。
德川纲是认栽了,他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德川纲想带兵离开,扬州这潭浑水,他可不想趟了。
根本就是得不偿失,兵卒死了都白死。
身为瀛州的大将军,他要考虑的方面很多。
德川纲想得到是挺好,但事实却差强人意。
姜棣和钟秽,可是不会让他离开的。
瀛州人的大军,刚刚返程,就受到了袭击。
钟秽更是一马当先,斩杀了瀛州人三员大将,也就是德川纲跑的快一点,否则德川纲就是那第四员大将。
回营之后,钟秽就一直在嚷嚷太可惜了。
齐央摇了摇头,“妹夫,你要是把他杀了才是太可惜了,不是事先说好的吗?只是吓唬一下。”
“我这不是吓唬吗?”
“你都差点把他们击溃了。”
钟秽也是在报私仇,他以前把瀛州人追着屁股跑,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机会,他当然是不想放过了。
“是他们太弱了,怪不得我。”
钟秽对齐央也是爱搭不理的的,从荆楚楚的那件事,他就知道是齐央在其中搞鬼。
荀衢从后面冒了出来,“小师弟,怎么样吃瘪了吧!”
“他这是不识抬举。”
“他要是识抬举,就不是如今的钟秽了,而是威震一方的大将。”
“怎么师兄也看上他了?”
“这么说白肖也看上了。”荀衢和齐央之间,还是在相互试探。
这是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的事,二人都已经习惯了。
齐央看着钟秽远去的背景,眼眸之中闪烁着寒光,“我大哥他只想要个死人。”
“白肖,这回到是挺实在的。”
“不实在不行啊!以我大哥的为人,是收服不了这只猛虎的。”
白肖精于算计,而钟秽大而为之,看似互补,但却永远不能合作。
钟秽只会臣服于比他厉害的人。
荀衢:“那你们认为谁可以收服这只猛虎?”
“反正不是姜棣。”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肖和姜棣就是一种人,差得不过也就是一些运道而已。
“我知道你们觉得是杜昂。”
“知道了还问。”
就是因为知道,荀衢才会迟疑。
如果有一日钟秽投靠到了杜昂的麾下,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齐央用手在荀衢的眼前晃了一晃,“你不觉得你想这些事情太早了吗?还是先想想怎么对抗杜昂吧!”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我就说你们应该向南突围,你们就是不听啊!没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然后为白肖做嫁衣,你就闭嘴吧你。”
有些事本就是心照不宣了,亏得齐央时常拿出来说,也就是他为之乐此不疲。
看见荀衢烦心,就是齐央每天最开心的事。
德川纲无法撤出扬州,只能给瀛皇飞鸽传书。
瀛皇的回信就是静观其变。
德川纲当场就把回信给撕了,瀛皇真是说得容易。
身在其中,如何独善其身啊!
不说别的,单是粮草的补给就是一个问题。
他的老营,已经被钟秽带人攻下了,他现在的营中只有几日的口粮而已。
一直断了粮的大军,是非常可怕的。
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德川纲都没办法控制。
德川纲现在只能纵兵抢掠,也就是抢百姓家中的存粮。
反正都不是瀛州人,德川纲抢的是心安理得。
可杜昂却看不过去了,扬州在不久之后就是他的地方了,他可不会让德川纲胡来。
当即派兵阻止,带兵之人就是杜充。
杜昂也是在给杜充机会,由于葛洪的一些举动,杜充在军中的地位很是不稳。
杜充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让众将改观。
杜昂觉得现在的瀛州人,就是无根之萍不足为惧。
所以才把这件事交给了杜充,杜充为了表现的出彩,那可是大开杀戒的。
只能血腥,才可以让众将敬重。
德川纲带兵抵抗,还发生了不小的冲突。
德川纲怎么也不能坐以待毙吧!
“让杜昂出来见我。”
“你有什么跟我说吧!”
虽然都在马上,但由于身高的关系,杜充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这种感觉让德川纲很难接受。
“你又是何人?”
“杜充。”
“原来是杜家的世子,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德川纲,我看你是找死。”
杜充想建立威望,所以绝对不能输了气势。
德川纲现在是左右为难,哪怕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必须强硬起来。
“看来只有一战了。”
“住手。”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葛洪冒了出来。。
杜充的眼睛都快冒火了,又是葛洪坏了他的好事。
“葛先生,你难道要帮助瀛州人吗?”
葛洪也不想跟杜充为难,但有些事他必须阻止,“世子,你太冲动,你是再视手下儿郎为儿戏吗?”
第五百五十六章 杜充的多疑
“你是再教训我吗?”
葛洪的话未免太言重了,杜充当然听不下去了。
“不敢,只是这刀兵一起势必会有死伤的。”
“葛先生,你看看这些瀛州人做的事,他们就不该死吗?”
瀛州人做的那些事,葛洪看见了。
在葛洪看来,这些都没什么?
在草原之上,这是太稀疏平常的事。
“世子,大敌当前,你就不要在意这些旁枝末节了。”
杜充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反击葛洪,“葛先生认为,这些百姓的性命,不过是旁枝末节,你是不是太冷血了。”
“不是属下冷血,而是瀛州人可以帮助我们。”
“百姓的性命是命,我们兵卒的性命也是命,明明有两全其美之法,世子为什么要硬来呢?”
德川纲在一旁是看出来了,原来是这二人不和啊!
既然葛洪帮他说话,他自然要站在葛洪这一边了。
“这位先生说得没错,我们的敌人都不是彼此,何必刀兵相向呢?”
这样子,到成了杜充的不是了。
“父亲有令,阻止瀛州人劫掠百姓。”
德川纲这回装得跟好人似得,“那就直说好了,你怎么知道我会不听呢?”
葛洪看向了德川纲,“对于瀛州人的问题,在下也是略有所闻,可否进一步相商。”
“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在百姓身上抢得的那点粮食,对瀛州人的大军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德川纲只能在杜昂这边想办法,至于瀛皇的命令,就当他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吧!
葛洪和德川纲,换了一个地方说话。
把杜充独自一人留在那里,承受着双方将士的审视。
当兵吃粮,大多数人并没有那么好战。
能不打就不打,这是很多人的心思。
动刀就要见血,那会死的。
杜充也有点受不了了,于是就走向了葛洪。
葛洪:“德川将军,对于钟秽你怎么看?”
“他是个英雄。”
“那你想不想杀了他。”
“当然想了,但我的大军不会为杜昂效命。”
杜充正好就听见了这句话,“你就是想我们杜家还不稀罕呢?”杜充表现的很鲁莽,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已经瀛州人发生了冲突,如果这个时候杜昂和瀛州人合作,那么他就是里外不是人。
这种情况,杜充不想看到。
葛洪叹了一口气,“世子,你可以先退下吗?”
“葛洪,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臣子。”
“但我这个臣子的地位,好像不比你这个世子差吧!”
葛洪还要与德川纲谈事情呢?如果不表现出自己的地位,德川纲又如何就范呢?
“葛洪,你太放肆了。”
“我此次前来是经过主公授意的,世子你就不要在这里跟着添乱了。”
德川纲在一旁大笑,“杜家公子,我不想跟你说话,请你回避。”
“你们。。。”
“世子,你还是去见见主公吧!”
葛洪必须先让杜充离开,才可以进一步与德川纲相商。
杜充再不要脸,也不好在待在那了。
德川纲:“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很欣赏你。”
“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你的大军需要粮草,而我们需要有人牵制钟秽的兵马,双方各取所需,我们不会横加干预,怎么做就看将军自己的了。”各取所需可不是合作。
德川纲想了一想,找钟秽的麻烦,他到是不抵触。
“成交。”
“爽快。”
葛洪回到营地之后,还要向杜昂解释,刚才他对杜充说的那些话的确是僭越了。
“主公,世子来过了吗?”
“充儿刚走,不过先生放心,充儿说的那些我是不会信的,德川纲那边怎么说?”
“他愿意牵制钟秽的兵力。”
杜昂就知道会是这样,葛洪心里就是再放肆,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
更别说是杜充了,他那么做肯定是有理由的。
“瀛州人不可信。”
“这个属下明白,可我们眼下只能这么做,总不能让瀛州人的兵马,在扬州的地界上到处游荡吧!”
与其防备着,还不如利用着。
杜昂这边粮草充足,不差瀛州人那一点。
瀛州人起到的作用就是再小,对杜昂这边来说都是一种无形的助力。
“还是先生想得周到。”
没过多久,葛洪就从杜昂的大帐离开了。
他知道杜昂对他越客气,对他的成见就越深。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今天的事总要有人来做,其他人做不合适,只有他做才能大事化小。
杜充竟然并没有走远,看见葛洪出来,杜充就现身了,“先生,父亲怎么说?”
“世子,何必明知故问呢?”
“我是在关心先生啊!”
“那就多谢世子的关心,主公只是宽慰了我几句,没什么大事,到是公子该小心了。”
杜充的脸色突变,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我该小心什么?”
“主公,好像已经动了另立世子的心思,公子还是早做准备吧!”
葛洪只是吓唬吓唬杜充,可杜充还真就听进去了几分。
他不由的开始回想杜昂这段时间对他的态度,连葛洪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葛洪摇了摇头,心想难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