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葛洪摇了摇头,心想难当大任。
杜昂的儿子有不少,也都是一时之才,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担此大任。
说起来,这也是一种悲哀。
作为杜昂的臣子,葛洪是非常担心的。
这种情况他在大燕的时候就经历过了一次,就是因为慕容卓有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大燕好好的基业才会付出东流。
杜充想要表现自己,每战必争先。
可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杜昂也不能厚此薄彼。
更何况姜棣等人可不好对付,杜昂也是不放心杜充。
而杜充则把杜昂的爱护,当初一种不重视。
杜充开始擅作主张,经常擅作主张。
一次两次的,杜昂还能帮着遮掩。
可这种事多了,会让人说三道四的,军中更是如此。
一群人聚集在一起,除了阵前厮杀无事可做,一个个可是闲得很。
杜昂不得不处置杜充,卸去了他的兵权。
“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儿子啊!”
第五百五十七章 醉酒降为小兵
杜昂是恨铁不成钢,他多么希望在自己的子嗣之中,出现一两个像白肖姜棣那样的人,那样一来他就不用这么烦了。
“你不只是我的儿子,更是我认可的世子。”
“那为什么还要卸去我的兵权。”
“充儿,难道你明白,你现在犯下的小错,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大错,这段时间你犯的错太多了。”
这一番说词,可说服不了杜充。
“父亲,我只是想多做一点事而已,你怎么就不理解呢?”
“你那是做事吗?你那是争功,军中众将早晚都是你的臣子,哪有世子跟臣子争功的道理,你想让他们对你离心离德吗?”
杜昂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杜充好。
只是方式方法有点太直接了,以至于杜充无法接受。
杜昂也想委婉一点,可他哪来那么多的工夫啊!
钟秽和姜棣,一直在那里虎视眈眈。
随时都有反攻的可能,最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作为一个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将,他明白眼下是最关键的时候。
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可杜充到好一直在那里捣乱。
杜昂一切都是有安排的,就是因为杜充的擅作主张,让杜昂这边形成了一定的制肘。
有时不得不朝令夕改,这可是兵家大忌啊!会影响军心的。
杜昂必须处置杜充,以安军心。
杜充把头低下,“父亲,你可否让我戴罪立功。”
“充儿,你先冷静冷静吧!”
在一刻,杜充仿佛觉得他一下子失去了所有。
他不甘心啊!他真的不甘心啊!
以至于他喝的是酩酊大醉,军中禁酒是不假,但但凡军中都会储备一些酒水。
也就是庆功酒,等到战后犒赏三军用的。
即使杜充被卸去了兵权,他依然还是杜昂的世子,所以这点特却他还是有的。
更何况底下的人也不敢得罪,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杜充的霉头。
要是惹得杜充不痛快,那死了都白死。
酒不醉人人自醉,本来杜充的酒量很好。
喝个一两坛子酒,不会有什么事。
可如今他却有点迷糊了,以至于他走出了帐外。
偷着喝酒这种事啊!它可大可小。
要是真想追究,都够砍头的了。
所以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军中做这种事,杜充真是开了先河。
巡逻的兵卒,只能是层层上报。
这事放在谁身上,他都不好解决。
即使到了葛洪这,他都兜不住。
葛洪是不喜欢杜充,但却不希望惹得军中动荡,现在好了杜充的这次醉酒,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葛洪想帮着遮掩,那都没办法遮掩。
明天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这在当下可不是什么好事。
葛洪只能去找杜昂,杜昂绝对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人。
这么晚了,他那里的烛火还没有熄灭呢?
隐隐还有一股子提神香的味道,这对杜昂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可是有很大危害的。
“主公,属下有事禀告。”
“进来。”
葛洪进去的时候都有点辣眼睛,这是点了多少提神香啊!
“主公,你不能这么熬啊!”
“战事一触即发,我不能再掉以轻心了。”
“世子出事了。”
杜昂这才抬头,“是先生搞的鬼吗?”
有些事杜昂不说,但他一直都很清楚。
趁着眼下没有别人,杜昂索性就摊开了说。
葛洪摇了摇头,“这事是世子自己惹出来的,他喝醉了,在营里耍酒疯呢?”
杜昂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逆子。”
“主公,这事不好收场了。”
“你是想说另立世子。”
葛洪只要敢点头,杜昂就会处置他,这句话就是杜昂的试探。
葛洪到是没有多想,“另立世子这件事的本身并不可怕,就怕明日会有人提出来,那样会影响战事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战事,其他的一切都要靠边站。
这一点上,葛洪分得很清楚。
“那就只能把充儿送回荆州了。”
“主公不可,一旦把世子送回荆州,那么在众将的眼里,世子就已经失势了,到时候另立世子这件事就成了板上钉钉,主公你也不想看到这样吧!”
对于杜昂的心思,葛洪还是知道一点的。
而且在葛洪看来,无论杜昂立谁为世子,都会存在着弊端。
另立一说,只会让这种弊端继续扩大,得不偿失。
“那先生有什么高见吗?”
“把世子降为小兵,以堵住众将之口。”
“好了,我知道了。”
即使是军中的小兵,那也是有很大区别的。
有的小兵需要冲锋陷阵,有的小兵只需要喂喂马就行了。
杜昂根本就没有另立之心,他对杜充还是保有希望的,所以杜昂让杜充进入了先锋军。
先锋军是怎样一个地方,那是军中死伤最多的一支部曲。
在全军的最前面,进入先锋军也就意味着你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阎王殿。
杜昂想让杜充在那里历练历练,让他能明白他如今得来的一切有多么的来之不易。
杜昂可以说是用心良苦,可杜充却未必领情。
对他来说他只是喝了一点酒而已,酒醒之后他的地位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的他,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行礼。
如今的他,走到哪里都要给人行礼。
哪怕是军中,最常见的伍长。
“父亲,你是真的放弃我了吗?”
先锋军每天要面对生死,所以平时不会有很多的管束。
可以说是一个没人管的地方,你只要在营内,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这到是给了杜充一点方便,他压根就不起来了。
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他毕竟是杜昂的儿子,还是有一些投机取巧之辈巴结的。
对于杜充的情况,杜昂每日都让人来上报。
基本上就是千篇一律,杜昂对杜充愈发的失望了。
不由的想起了杜充之前做的那些事,是那么的得力。
所以杜昂忍痛把杜充派上了战场,当然派了不少人在暗中保护,就是为了让杜充清醒清醒。
人可以颓废一时,但却不可以永远颓废下去。
就这样杜充拎着一把刀,就进入了战场。
第五百五十八章 突然反攻
由于德川纲的一些举动,姜棣和钟秽这边不得不分兵。
钟秽负责对付德川纲,而姜棣负责对付杜昂。
相互支援,共抗强敌。
主要就是钟秽以攻代守,姜棣以守代攻。
姜棣每天都会亲临战场,因为杜昂这边的攻势可是非常猛烈的。
为此姜棣在战场上挖了几道壕沟,不是想借此挡住敌军。
而是想借此减慢敌军的冲锋速度,也可以说是气势。
只要一时间冲不过来,气势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姜棣只是耍了一个小聪明而已,不足挂齿。
可这几道壕沟,对敌军来说却是很大的阻碍。
杜充身在其中,最有体会。
他刚跑起来没多久,就必须停下来,这么弄让他非常烦躁。
当然了这也跟他心情不好有关系,好不容易到了近身战。
到处都是人,可到他身边却没有几个。
大部分的人,都被杜昂事先安排好的人挡在外面了。
可杜充不知道啊!他就在战场上横冲直撞,他这个人一下子就凸显出来了。
姜棣在远处看得是一清二楚,“来人,把他拿下。”
这则命令本来没什么?对于沙场上的一些猛将猛士,当然要逐个击破了。
姜棣的禁卫,领命出手了。
离近一看,这个禁卫就认出了杜充。
禁卫常年跟在姜棣的身边,自然是见过很多人了。
认人对禁卫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这几个禁卫一下子就跑了回去,姜棣还在奇怪呢?
“你们怎么回来了?”
“陛下,我们发现了杜充。”
“在哪?”
“就是陛下,让我们杀得那个人。”
此话一出,连姜棣都坐不住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拿下了杜充,说不定就可以胁迫杜昂了。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杜充这个人肯定是有用的。
再不济,他也是杜昂的儿子。
“全军听令,给我擒下杜充。”
姜棣可不觉得,光凭几个人或者是个别将领就可以擒下杜充,那就是天方夜谭的事。
杜昂是何许人也,以前就是当朝的大将军。
姜棣还没有出生呢?杜昂就在沙场上逞英豪了。
姜棣这一反攻不要紧,连带着钟秽也做出了反应。
钟秽认为,姜棣的反攻肯定是有的放矢。
也就是姜棣看到了机会,所以钟秽连忙调头,杀向了杜昂的大营。
德川纲看到这一幕,选择了按兵不动。
他们是客军,没必要趟这浑水。
他出手,也就是为了那口吃得,他可没打算为杜昂卖命。
钟秽和姜棣两线齐攻,杜昂也没有意识到是杜充引起的。
杜昂指挥落定,完全就忘了杜充这回事了。
这兵荒马乱的,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啊!
杜昂竟想着如何御敌了,姜棣来势汹汹不说,就说那钟秽是真奔他大营来的。
要不怎么说是艺高人胆大呢?钟秽此举那也是胡来。
连荀衢和齐央都糊涂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跟他们商量呢?
齐央看着荀衢,“三师兄,这事你不用瞒着我吧!”
“你觉得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那你还不去问问。”
身为一个谋士,最怕就是眼下这种情况,一切就失去控制了。
眼下发生的战事,完全就是在意料之外,更不在情理之中。
扬州从来都不是最后的战场,怎么现在弄的跟决战似得。
荀衢问过了才知道,是杜充出现在了战场上。
“不好,这是个陷阱。”
也难怪荀衢会这么想,杜充出现在前军,本来就是非常不合理的一件事。
当初杜昂让杜充进入前军,根本就没有想过杜充会被人认出来。
齐央也开始在那胡思乱想了,“会不会是姜棣身边的禁卫,发生了问题。”
“这不可能,陛下身边的禁卫,那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如果有问题早就有问题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与其谎称杜充出现在战场上,还不如直接刺杀来得省事。”
“也就是说杜充肯定在战场上,这是诱敌深入?”齐央对自己说的话都产生了怀疑。
荀衢:“这不可能,杜昂还犯不着冒这个险,杜充可是他的儿子。”
“也许不是亲生儿子呢?”
“正经点。”
“那就是以假乱真,这一招我用过。”这在齐央看来是最合理的解释。
荀衢点了点头,“我就怕是这样,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这次就要死伤惨重了。”
“对了你们北方的兵马呢?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吧!”
齐央:“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就算是北方的兵马到了,也不会告知我呀!”
齐央看着荀衢,“三师兄,这事你不用瞒着我吧!”
“你觉得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那你还不去问问。”
身为一个谋士,最怕就是眼下这种情况,一切就失去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