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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秽跟杜昂的兵马交手,瀛州人也过来插一手。
姜棣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钟秽现在还不能有事。
战后姜棣就坐不住了,不能再把杜充留在手里了。
就钟秽眼下的那种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的。
一旦钟秽发生了意外,那么姜棣再想跟杜昂讨价还价就没有什么底气了。
所以在第二天的早上,姜棣亲自带着杜充等人去见了杜昂。
两军对垒,自然是互不相让。
姜棣把杜充赶到近前,“杜昂,你不想你的儿子死吧!”
杜昂从阵列里面出来了,“姜棣,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双方止战。”
“这不可能,就算是我答应了,我手下的大军也不会答应的。”
姜棣把杜充踹倒在地,“你这是在逼我吗?”
表面上杜昂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了这些都是假象,他的心里是非常急切的。
杜充被俘,才有了这次相商。
自然不能是姜棣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样他不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扬州我势在必得,你换一个条件吧!”
荀衢在白肖身上学了一招,那就是得寸进尺。
当场就刺了杜充一剑,“大将军,你想清楚了吗?”
“尔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的儿子不过就是砧板上的肉,我们身为刀俎又怎么会客气呢?”
杜昂脸上的担心可不是假的,这就是荀衢可以利用的地方。
只要担心就好,荀衢就怕他不担心。
葛洪出面了,他不能让杜昂继续下去。
现在是两军阵前,杜昂的表现都在兵卒的眼里,要是弄不好会有大影响的。
“师弟,你学坏了。”
“师兄,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实在你们太咄咄逼人了。”
葛洪摇了摇头,“扬州我们势在必得,大不了我们答应你,得到扬州之后,三年之内不进入中原。”
看似葛洪有很大的让步,实则什么都没有做。
葛洪再想什么?其实一点都难猜。
一下子得到了豫州和扬州,当然要花时间消化了。
更别说三年这样一个笼统的说法,杜昂这边是想反悔就反悔的。
“既然师兄如此没有诚意,就休怪师弟不留情面了。”
第五百六十三章 没有骑兵的大军
齐央还想着饶武扬威一番,看见瞿炼那一刻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瞿炼虽然是北方的重将,但他这个重将有点特殊。
常年不在军中,自然就谈不上什么威望了。
白肖让瞿炼来,摆明就不重视扬州这场战事。
这事本身也不奇怪,可齐央却必须为自己考虑一番。
“瞿将军,你来了。”
“主公有令,让末将护送先生离开。”
瞿炼这个人可不会给人留面子,什么姜棣荀衢的他都不会放在眼里,自然有什么就说什么?
荀衢:“这位应该是杀生教的教主吧!真是闻名已久啊!”
瞿炼创立杀生教是个巧合,不曾想会把自己牵扯进去。
所以瞿炼非常不喜欢有人叫他教主,尤其是他不喜欢的人这么叫他。
“荀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很闲啊?”
齐央在一旁哈哈大笑,“三师兄,其实我老早就想这么问你了。”
荀衢也收去了笑容,“你想带走齐央,这是不可能的。”
“我北方大军,可不是好招惹的。”
“现在是共抗强敌,就算是白肖也不想徒惹事端,想必将军得到的授意也是尽量不起刀兵吧!”
还真被荀衢给说对了,瞿炼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带走齐央而已。
“主公有令,如果事有难为,可便宜行事。”
对于瞿炼这个人,荀衢还是听说过的。
别人不敢做的事,他绝对敢做。
“齐央,你不说句话吗?”
齐央是想离开,但绝对不是现在。
扬州现在的局势非常关键,也就是最精彩的时候,他怎么舍得走呢?
“我还是先留下吧!”
“先生,你真是这么想的吗?”这一点瞿炼必须要确定,否则他也不好交代。
“当然,将军先请回吧!”
姜棣当场就叫住了瞿炼,“慢着,我这边还有事相商呢?”
瞿炼说了一句话直接让姜棣闭嘴了,“我们北方的大军,不会听你的号令,所以就没有商量的必要了。”
荀衢:“白肖是想坐山观虎斗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瞿炼就是依令行事,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齐央在一旁笑得肚子都快痛了,瞿炼作为自己人还是很有意思的。
“有那么好笑吗?”
“师兄,你也不要生气吗?如果我大哥真的想坐山观虎斗,就不会远道派兵前来了,现在只不过是各打各的的而已,这不是挺好吗?”
“好话都让你说了。”
齐央突然想到了杜充,“杜充那件事,有结果了。”
“形同鸡助。”
“这怎么可能?你们做什么了?”
荀衢也想找个人商议一下,更别说齐央满脑子的奇思妙想了。
齐央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不是这又退兵又止战的你们想干什么啊!这是两军相争,就不要妄想了好吗?”
“我还以为师兄都多么聪明呢?原来这么古板,怪不得师傅说你不知变通了。”
“小师弟,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
齐央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我饿了。”
“我看你是找打?”
“尔敢。”瞿炼直接就跳了出来,他是不会看齐央吃亏的。
瞿炼在这方面,可是很当真的,哪怕这很有可能是师兄弟之间的玩笑。
齐央先让瞿炼离开了,瞿炼待在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制肘。
“现在终于清静了,师兄我问你一句话,杜昂军中最缺什么?”
荀衢想了一想,给出了一个答案,“骑兵。”
“错,是战马,杜昂之所以缺少骑兵,就是因为没有战马,杜充再不济,换一些畜生总是可以的。”
“一直没有骑兵的大军,想怎么对付不用我教你了吧!”
原来的荀衢姜棣想要的很多,反而不清楚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齐央旁观者清,自然是看得通透。
消弱杜昂的兵力,那个才是真正的关键。
其他的什么止战退兵,还不是绕着这个转吗?
“看来我真的要对小师弟好点了。”
“那还用说。”
“那明日就请小师弟跟我们走一趟吧!”
荀衢带上齐央,就是想胁迫瞿炼麾下的那一支兵马。
而齐央呢?也想出去看看,这段时间他的行动受限,有些事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他怕会有什么疏漏。
“别太早啊!”
次日齐央见到了杜充和司徒阔,司徒阔还好点,怎么说精气神都像个人,可杜充就不一样了,整个人很颓废显得浑浑噩噩了。
估计是对杜昂失望了,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
“杜世子,你还是振作一点吧!我们也好拿你换一个好价钱。”
“你们不会如愿的。”
杜充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说不定一会死在阵前都是有可能的,他现在已经认命了,他估计是最窝囊的一个世子了。
自从北方大军到来之后,杜昂这边也是处处提防。
北方的骑兵,可是南方步卒的克星。
要是弄不好,兵败如山倒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在布阵的时候,杜昂把两翼兵马换成了长枪兵。
“姜棣,你又想干什么?”
“用你的儿子换东西。”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姜棣也不想跟杜昂说得太多,“我想要战马。”
在杜昂身边的葛洪,直接就看向了齐央,这可不像是荀衢能想出的主意。
“小师弟,你们北方这如意算盘打得很响啊!”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大师兄我这也是因势利导啊!”
杜昂:“你们想要多少匹战马?”
“一万匹战马?”姜棣觉得这个数字就差不多了,再多杜昂就不会答应了。
这什么事都要讲究一个分寸,凡事过犹不及。
杜昂看了杜充一眼,“好,我给你,但你们要保证充儿的安全。”
“这个大将军请放心,朕从不食言。”
杜充心喜,他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双方自然也就没有了打得必要。
一万匹战马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尤其是对南方的诸侯而言,杜昂怎么都需要一点时间。
所以双方先退兵了,姜棣回营之后,就让人给杜充梳洗了一下,总算是卖出了一个好价钱,因此姜棣也发现了齐央的妙用。
第五百六十四章 君上不是无情主
葛洪看着坐在上位的杜昂,“主公,你真要答应他们。”
“不答应,还能怎么办呢?”
“那我这就让人安排。”
儿子比战马总要,这到是无可厚非。
没人会说杜昂什么,就是葛洪也不好说什么,换做是谁也许都会这么选择的。
葛洪要做的就是,尽量缩小杜昂的损失。
接下来就是一手交人一手交马的事了,杜昂不会反悔,姜棣也犯不着反悔,这一切都是很顺利的。
杜充回到了杜昂身边,“父亲。”
“不要说了,你回荆州吧!”
“父亲,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让你不要说了,这事其实不怪你,但必须由你来承担,下去吧!”
此时的杜昂更像是一方诸侯,而不是一个父亲。
用战马换人,他做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事,那么接下来他就要做诸侯该做的事了。
姜棣看着满营的战马喜出望外,“这些战马都不错啊!”
齐央嗅之以鼻,“我可不觉得。”
姜棣对齐央越发的欣赏了,所以在言语上也客气了很多,“先生,你不能拿北方的战马跟南方的战马比啊!”
“我没有说这个,我是说这些战马本身有问题。”
“这不可能吧!”
荀衢到是替齐央回答了,“没什么不可能的?杜昂是答应了用战马交换,但却不会让我们利用这些战马,肯定会做些手脚的。”
没过多久,这些战马就开始拉稀。
满营的马粪味,让人大倒胃口。
姜棣当即命令,“把它们给我赶出去。”
最终这些战马,没有几个能活下来,只能说葛洪做得太绝了。
战事又起,杜昂发挥出一员老将全部的实力。
正对应了那么一句兵法,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杜昂手下的大军,就是最好的写照。
连齐央都收起了笑脸,“真是厉害啊!”
荀衢:“不愧是大齐最后一个名将。”
“师兄,也会长他人志气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会呢?”
“小师弟,你的北方大军,是不是也该动一动了。”
“师兄,你可不要胡说,什么叫我的北方大军,这几个字我可当不起,如果你舍得放了我,北方大军自然就会出手了。”
别说荀衢舍不得,连姜棣都舍不得。
“白肖让你来范险,你就甘心替他卖命吗?”
“有什么不甘心的,大哥他对我很好。”
“以先生的能力,任何一个诸侯都会对你很好的。”
荀衢心中暗自摇了摇头,姜棣这么说是没用的,他纵横神峰一脉的弟子,可都是一群死心眼啊!
如果要是认准了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背叛的。
“四皇子,如果我说我要你的战马你会给我吗?”
“当然。”
“如果我说我要你的女人你会给我吗?”
“当然。”
齐央话锋一转,“所以,我不会选择你,你这个人是没有感情,为了自己的霸业,可以舍弃一切太冷血了。”
“我觉得白肖,会做出与朕一样的回答。”
“那你就错了,如果我问我大哥第一个问题,我大哥会说你没病吧!如果我问他第二个问题,他能阉了我。”
“朕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齐央拜了一个礼,“在我看来,作为一名君主,他不能太无情,我大哥对他身边的人很重视,这是你永远都无法比拟的。”
“当然了,这也不能怪你,你从小在皇室中长大,经历的是尔虞我诈,自然不明白什么叫做将心比心推心致腹。”
这下子姜棣就听明白了,“你是再讽刺我。”
“我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