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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的兵马向姜棣的兵马靠拢,所面对的敌人只会少不会多,因为敌人都跑姜棣那边去了。
“郭先生,你是姜棣那边的人吗?”
“当然不是。”
“那你管那么多干嘛。”
白肖连荀衢都杀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姜棣是心里不痛快,但又能怎么着呢?
他没办法同时面对白肖和杜昂两个人,只能忍气吞声。
也就是他这边的形势还不醋,否则都得把他憋出病来。
一战下来,三方人可谓相互提防。
钟秽又回到了白肖身边,身边还带了不少俘虏,以钟秽的本事到也不奇怪。
“这次真是太痛快了。”
“你是痛快了,但你也要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别阴沟里翻船了。”
“是啊!白大人,你真是太小心了。”
怎么听起来有点讽刺的意味呢?
“钟大人,我是为你好。”
“我来也是为你好。”
白肖看着钟秽身后的俘虏,“真的吗?那就把你身后的俘虏交给我吧!”
“这就不麻烦了。”
“一点都不麻烦,我这边不缺这点人。”
“还是不用了,我正好也要补充兵力。”
钟秽到是毫不遮掩,他都这么说了白肖也不好再难为他。
“你想补充兵力,我可以理解,就怕你身边又会多几个像陆宥那样的人。”
俘虏,的确是一种兵源。
但这种兵源,是非常不可靠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些个俘虏就是一群疑人。
当然了钟秽这也是没有办法,他为了自己的霸业,舍弃了江东之地。
他虽然现在进入了中原,但却有如无根之萍。
他想招兵,实在是太难了。
是人都会做出选择,又有几个愿意选择钟秽呢?
所以钟秽的招兵方式一直都是强征,那也就比俘虏好了那么一点。
可却没有俘虏的战力,钟秽有自己的难处,“那就不用白大人管了。”
“好,我不管你。”
在这世间估计都没有能管的了钟秽的人,白肖现在就怕钟秽这把火烧在自己的身上。
对于这天下,仅存的几个诸侯,白肖最怕的就是钟秽。
钟秽,对军中将领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要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谁也承受不起将领死去的损失。
此时的杜昂,就深有此感。
钟秽一天之内,就杀了他三员大将。
其中有一个还是跟他多年的老兄弟,能不让他痛心吗?
“钟秽,他必须死。”
“属下,到有一个办法。”
“先生,快说。”
“钟秽自持勇武,所以天不怕地不怕,我们倒不如利用他这一点斗将。”
杜昂:“先生说笑了吧!我手下可没有可以跟钟秽匹敌的人。”对于钟秽的实力,杜昂是非常认同的。
“说是斗将,其实也就是一个借口,不过是让钟秽上前而已,到时候箭雨射过去,他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了。”
第五百八十八章 箭龙
一个人武艺再高,他也是肉长的。
他也许可以躲过一百支箭一千支箭,但一万支箭呢?那就说不准了。
就算他可以躲过,他胯下的战马也躲不过啊!
失去了战马,一个将领就失去了三层本事。
更别说是钟秽的战马了,钟秽一身甲胄,再加上手中的赤铜柱,这世间可以驼得起他的战马真的不多。
“那就这么办吧!”
为了能杀死钟秽,杜昂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不过是些许名声而已,杜昂舍得。
次日三军对垒,杜昂这边有一员将领杀了出来,“孟昀在此,钟秽你给我出来。”
要说这孟昀真的是挺凶的,可怎么看都像是外强中干。
一个人厉不厉害,看得不是样子,而是气质。
就看孟昀那么大一坨,骑在战马上怎么看怎么滑稽。
“钟大人,你还是别去了。”白肖是好心提醒。
可钟秽也不听啊!
“白大人多心了,我去去就回。”钟秽完全就是不把这个什么孟昀放在眼里。
不过也是,以钟秽的本事,他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钟秽上前:“凭你的胆识,我可以让你三招。”
“杀。”孟昀直接就冲了过去。
动作非常的拖沓,还不如白肖军中的校尉呢?
这不是开玩笑吗?钟秽更是感受到了对他的侮辱。
他手下杀的人不少,但在斗将之中,他真的没有遇到过这么弱的。
三招之后,钟秽直接痛下杀手。
钟秽战马向前,也就距离杜昂的这边距离更近了一点。
杜昂大手一挥,“放箭。”
杜昂这边的弓箭手纷纷把手中的箭射了出去,那真是密密麻麻有遮天之势。
别说还是很壮观的,只是杜昂一人,有点太浪费了。
这次的箭雨,与往日不同。
往日的箭雨,那都是向四处散落,为的就是扩大射杀的范围。
可这次对付的是一个人,箭雨相对集中。
在空中有如一条长龙,张开了血盆大口,向杜昂撕咬了过去。
钟秽怒吼一声,“卑鄙。”
钟秽眼下只能保全自己,他可没带什么盾牌。
他只能把胯下的战马举了起来,真是英雄气概。
古有霸王举鼎,今有钟秽举马。
还都是江东人,日后必传为一段佳话。
可对当下的人而言,就有点不想看了。
战马对将领来说非常重用,对外人而言,战马只是一个畜生,但对将领而言战马就是他们的兄弟。
有的将领,甚至把战马比做自己的亲儿子。
钟秽再把战马举起的同时,眼睛都红。
箭矢射在了战马的身上,鲜血随之留下,染红了钟秽的身体。
杜昂可不只是放了一波箭,还有好几波呢?
钟秽站在那,只能被动挨打。
姜棣派了盾牌兵上去,那死伤也是不少的。
姜棣现在还不想让钟秽死,因为杜昂想让钟秽死。
一个人武艺再高,他也是肉长的。
他也许可以躲过一百支箭一千支箭,但一万支箭呢?那就说不准了。
就算他可以躲过,他胯下的战马也躲不过啊!
失去了战马,一个将领就失去了三层本事。
更别说是钟秽的战马了,钟秽一身甲胄,再加上手中的赤铜柱,这世间可以驼得起他的战马真的不多。
“那就这么办吧!”
为了能杀死钟秽,杜昂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不过是些许名声而已,杜昂舍得。
次日三军对垒,杜昂这边有一员将领杀了出来,“孟昀在此,钟秽你给我出来。”
要说这孟昀真的是挺凶的,可怎么看都像是外强中干。
一个人厉不厉害,看得不是样子,而是气质。
就看孟昀那么大一坨,骑在战马上怎么看怎么滑稽。
“钟大人,你还是别去了。”白肖是好心提醒。
可钟秽也不听啊!
“白大人多心了,我去去就回。”钟秽完全就是不把这个什么孟昀放在眼里。
不过也是,以钟秽的本事,他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钟秽上前:“凭你的胆识,我可以让你三招。”
“杀。”孟昀直接就冲了过去。
动作非常的拖沓,还不如白肖军中的校尉呢?
这不是开玩笑吗?钟秽更是感受到了对他的侮辱。
他手下杀的人不少,但在斗将之中,他真的没有遇到过这么弱的。
三招之后,钟秽直接痛下杀手。
钟秽战马向前,也就距离杜昂的这边距离更近了一点。
杜昂大手一挥,“放箭。”
杜昂这边的弓箭手纷纷把手中的箭射了出去,那真是密密麻麻有遮天之势。
别说还是很壮观的,只是杜昂一人,有点太浪费了。
这次的箭雨,与往日不同。
往日的箭雨,那都是向四处散落,为的就是扩大射杀的范围。
可这次对付的是一个人,箭雨相对集中。
在空中有如一条长龙,张开了血盆大口,向杜昂撕咬了过去。
钟秽怒吼一声,“卑鄙。”
钟秽眼下只能保全自己,他可没带什么盾牌。
他只能把胯下的战马举了起来,真是英雄气概。
古有霸王举鼎,今有钟秽举马。
还都是江东人,日后必传为一段佳话。
可对当下的人而言,就有点不想看了。
战马对将领来说非常重用,对外人而言,战马只是一个畜生,但对将领而言战马就是他们的兄弟。
有的将领,甚至把战马比做自己的亲儿子。
钟秽再把战马举起的同时,眼睛都红。
箭矢射在了战马的身上,鲜血随之留下,染红了钟秽的身体。
杜昂可不只是放了一波箭,还有好几波呢?
钟秽站在那,只能被动挨打。
姜棣派了盾牌兵上去,那死伤也是不少的。
姜棣现在还不想让钟秽死,因为杜昂想让钟秽死。
战马对将领来说非常重用,对外人而言,战马只是一个畜生,但对将领而言战马就是他们的兄弟。
有的将领,甚至把战马比做自己的亲儿子。
钟秽再把战马举起的同时,眼睛都红。
箭矢射在了战马的身上,鲜血随之留下,染红了钟秽的身体。
杜昂可不只是放了一波箭,还有好几波呢?
钟秽站在那,只能被动挨打。
第五百八十九章 泰山郡的兵马
别管外面如何的厮杀,白肖这里都是怡然自得的。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露面了,不见血的日子是真好啊!
身边还有一个红颜知己,白肖觉得知足了。
白肖把典柔拉在怀里,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发丝上的芬芳,“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夫君,你还是放开我吧!”
“怎么了还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
“妾身是怕被人看见。”
典柔也就是不想反抗,否则白肖哪里抱得住她呀!
白肖在典柔的耳边吹气,“放心吧!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谁来都必须先通报。”
白肖话音刚落,齐央就钻了起来。
而且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大哥,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我忙来忙去的,你竟然在这里**。”
“什么话?你怎么进来的?”
“大哥,就你那些近卫你不知道吗?就他们还想拦着我,我顺着他们胯下就钻进来。”
都说什么胯下之辱,齐央怎么就没有这方面的觉悟呢?
白刚走了进来,“请主公恕罪。”
遇到齐央这么个不要脸的,谁守着都没用。
“行了,你退下吧!有什么赶紧说,你没看见吗?我正忙着呢?”
白肖腰间一阵巨痛,典柔下手是真狠呢?
也不想想她那手劲,这都快赶上谋杀亲夫了。
白肖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大哥,泰山郡一带出现了一伙兵马,把我们的退路封死了。”
泰山郡是兖州的门户,那个地方可是群山环绕易守难攻啊!
“是姜棣的人马?”
“没错。”
“看来是我们把他惹急了。”
“也不尽然,姜棣此举应该只是警告,并不是想真的跟我们动手。”
战场之上,可没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道理。
姜棣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实在是白肖这边太下道了。
假装遭到刺杀,实在保存实力。
这可跟当初说好的完全不一样,“来人,通知杜昂我们要撤兵了,看看他那边的回应。”
“也好,是不是要提前吱会一下姜棣,他估计在等着呢?”
“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
齐央走了,典柔羞恼也走了,白肖看着空旷的营帐怎么会这样。
白肖让齐央看着办?可齐央却是大手笔啊!
直接让司徒阔去见杜昂,太冒险了。
司徒阔原先可是杜昂的手下,对杜昂的人来说他可就是叛徒。
所以当司徒阔见到杜昂的时候,身上难免有很多伤痕,“罪将,参见大将军。”
“贤侄请起吧!你父亲的死跟我大有关系,说起来是我对不起司徒家。”
杜昂说得好听,但有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事情已成定居,眼下各为其主,请大将军见谅。”
“说吧!白肖让你说什么?”
“我们北方要退兵了。”
杜昂和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