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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一直再继续,但总是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场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战事,的确是没有什么意思。
你就感觉眼前到处都是人,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天明。
天亮了,大地回温,血腥味也就越来越重了。
干枯的血渍,总会散发出一股臭味。
一点点还不觉得,可这么多人都死了,那股臭气真是让人作呕。
这还没有腐烂呢?等到他们腐烂了,那还得了。
周围又出现了马蹄声,看来杜昂的骑兵又有动作。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消停啊!
骑兵在周围冒头,让三方僵持的战事发生了变化。
无论哪一方的士气,都受到了影响。
这场厮杀波及甚广,营内之人都参与其中。
一晚上下来了,都累了。
就连白肖这个没有怎么动手的人,都感觉双腿发软,更别说是正在厮杀的兵卒了。
杜昂很会找机会说话,“你们还不退兵吗?
别忘了这里可是我地方,我有办法让兵卒吃东西,你们有吗?”
谁也不会怀疑杜昂所说的话,因为他说的就是客观事实。
白肖刚要撤兵,姜棣那边就先撤了。
白肖就不明白了,昨晚是谁想揪住杜昂不放来着,那个人好像不是他吧!
姜棣这个混蛋,真是靠不住啊!
这慢人一步,就相当于慢人一大步。
白肖还要帮姜棣殿后,否则他的死伤就大了。
杜昂也是的,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就他那穷追猛打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白肖把他怎么着了?
反正是经此一战,白肖是死伤不少。
既然姜棣不仁,那就别怪白肖不义了,白肖还不伺候了呢?
简单的休整之后,直接就拔营了。
兖州这个破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简直跟他是八字相冲,就从来没顺利过。
姜棣带人追了上来,“白肖,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吗?”
“你果然跟杜昂沆瀣一气了。”
见过倒打一把的,没见过这么不要逼脸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干得那点事,杜昂说可以退兵了,你第一个就往后跑,平时怎么没见你那么听话呢?”
“那种情况下,我只能撤兵。”
“是啊!你是撤兵了那我呢?我后来死得那些人,是不是要算在你的头上,我现在没对你下手就够不错的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个时候己方的一个斥候跑了过来,“报,主公,杜昂撤兵了。”
不慢不慢,跑得真快啊!
杜昂真跟白肖想到一块去了,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
白肖:“四皇子,你听见了,杜昂老儿已经退兵了,我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你要阻拦我吗?”
杜昂的退兵,让姜棣措手不及。
“不对,这个斥候是你故意安排的。”
“我要想走,你根本就留不住,我又何必要故意安排呢?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白肖的斥候到了,姜棣的斥候也不会太远了。
也就是姜棣到了白肖这,要不然他可能比白肖先得到消息。
杜昂真的走了,致使姜棣心里空牢牢的。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了。
白肖也不想管他,姜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四皇子,告辞了。”
姜棣已经没有任何理由阻拦白肖了,他只能看着白肖的大军远去。
杜昂这边的反应就有意思了,也就是两天后吧!他的大军又一次进入了兖州。
姜棣不敢悼以轻心,只能孤注一掷。
可当他的中原大军过去的时候,杜昂的兵马又退了下来。
好家伙,杜昂这一招也是够阴的。
明摆着不让姜棣把他的中原大军散开,那样一来姜棣的麻烦就大了。
兵马分散,由地方供养,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主要也是为了好养活。
如果大军始终集结在一起,那真就是劳民伤财了。
皇室的底子再厚,那也是经不起这样的消耗的,杜昂在无形之中就消耗了姜棣的实力。
第五百九十二章 世子
“高招啊!”齐央喝着酒看着战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醉话呢?
白肖:“你不要长他人志气好吗?”
“在沙场上杜昂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只可惜他太老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效仿之。”
郭闭酉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他做事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主公,这个你就别想了,杜昂是杜昂,我们是我们。
杜昂可以吸引姜棣的兵力,那是因为姜棣忌惮他。”
“难道我的北方大军,就不值得姜棣忌惮吗?”
“可姜棣已经没有那么多兵力了,再说了我们也没理由落井下石。”
齐央到是有不同的想法,他到不是故意的跟郭闭酉唱反调。
“试试也无妨,反正我们眼下的兵马也没有分散,至少我们这么做会让姜棣大感头痛,说不定可以把他气病。”
“无稽之谈。”
“怎么就无稽之谈了,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吗?姜棣是一个善于隐忍之辈,但凡这种人心胸都不大。”
齐央说得很清楚,也就是试试。
眼下他们已经到了泰山郡,还在兖州的境内。
也就说他们根本就不用动窝,直接宣战就是了。
白肖这边一宣战,杜昂那边听说之后马上就笑了。
“白肖啊白肖,你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葛洪:“白肖,此举没有任何作用。”
“我看不见得,至少他这么做,可以提升己方的士气振奋军心,姜棣避而不战自然会影响军心的,他这么做可是在帮我们。”
“主公,既然我们已经退兵了,姜棣的事就可以放在一边了,眼下只是在耍弄他,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底下的人去做就行了,不用您亲自出马。”
“先生,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杜昂认识葛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发觉眼下的葛洪,有点不对劲。
葛洪是比杜昂先一步退兵的,所以有很多人说葛洪是临阵脱逃。
已葛洪的性子,自然不会解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等到杜昂回来,一切的事情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可就在这个时候,杜充却趁机向他发难了。
他眼下还是世子之身,所以在南方还是颇有势力的。
也就是葛洪,在南方还有些眼线,才不至于吃亏。
世子,对一方实力来说太重要了。
尤其是对杜昂的势力而言,杜昂不像白肖和姜棣正当年,杜昂已经老了,世子将会继承他的一切,自然是重中之重。
“高招啊!”齐央喝着酒看着战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醉话呢?
白肖:“你不要长他人志气好吗?”
“在沙场上杜昂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只可惜他太老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效仿之。”
郭闭酉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他做事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主公,这个你就别想了,杜昂是杜昂,我们是我们。
杜昂可以吸引姜棣的兵力,那是因为姜棣忌惮他。”
“难道我的北方大军,就不值得姜棣忌惮吗?”
“可姜棣已经没有那么多兵力了,再说了我们也没理由落井下石。”
齐央到是有不同的想法,他到不是故意的跟郭闭酉唱反调。
“试试也无妨,反正我们眼下的兵马也没有分散,至少我们这么做会让姜棣大感头痛,说不定可以把他气病。”
“无稽之谈。”
“怎么就无稽之谈了,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吗?姜棣是一个善于隐忍之辈,但凡这种人心胸都不大。”
齐央说得很清楚,也就是试试。
眼下他们已经到了泰山郡,还在兖州的境内。
也就说他们根本就不用动窝,直接宣战就是了。
白肖这边一宣战,杜昂那边听说之后马上就笑了。
“白肖啊白肖,你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葛洪:“白肖,此举没有任何作用。”
“我看不见得,至少他这么做,可以提升己方的士气振奋军心,姜棣避而不战自然会影响军心的,他这么做可是在帮我们。”
“主公,既然我们已经退兵了,姜棣的事就可以放在一边了,眼下只是在耍弄他,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底下的人去做就行了,不用您亲自出马。”
“先生,是有什么话要说吗?”杜昂认识葛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发觉眼下的葛洪,有点不对劲。
葛洪是比杜昂先一步退兵的,所以有很多人说葛洪是临阵脱逃。
已葛洪的性子,自然不会解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等到杜昂回来,一切的事情都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可就在这个时候,杜充却趁机向他发难了。
他眼下还是世子之身,所以在南方还是颇有势力的。
也就是葛洪,在南方还有些眼线,才不至于吃亏。
世子,对一方实力来说太重要了。
尤其是对杜昂的势力而言,杜昂不像白肖和姜棣正当年,杜昂已经老了,世子将会继承他的一切,自然是重中之重。
“高招啊!”齐央喝着酒看着战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醉话呢?
白肖:“你不要长他人志气好吗?”
“在沙场上杜昂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只可惜他太老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效仿之。”
郭闭酉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他做事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主公,这个你就别想了,杜昂是杜昂,我们是我们。
杜昂可以吸引姜棣的兵力,那是因为姜棣忌惮他。”
“难道我的北方大军,就不值得姜棣忌惮吗?”
“可姜棣已经没有那么多兵力了,再说了我们也没理由落井下石。”
齐央到是有不同的想法,他到不是故意的跟郭闭酉唱反调。
“试试也无妨,反正我们眼下的兵马也没有分散,至少我们这么做会让姜棣大感头痛,说不定可以把他气病。”
“无稽之谈。”
“怎么就无稽之谈了,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吗?姜棣是一个善于隐忍之辈,但凡这种人心胸都不大。”
齐央说得很清楚,也就是试试。
眼下他们已经到了泰山郡,还在兖州的境内。
眼下他们已经到了泰山郡,还在兖州的境内。
第五百九十三章 项邦舅父
葛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挡了很多的人的位置。
如果葛洪深得杜昂的信任,项邦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
可问题是,葛洪却是深受杜昂的猜忌。
项邦从杜充这里,就可以窥探一二了。
所以项邦,才会千方百计的把葛洪拉下马,从而让自己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项邦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比葛洪差在哪?这就是身为谋士的自信吧!
项邦从杜充这里离开之后,马上就草拟谏书,让杜皎回来。
理由是杜皎年少,不足以担当大任。
项邦是杜充这边的人,这是众所共知之事。
娘亲舅大,项邦与杜充之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这种关系永远都不能割舍掉。
所以项邦的这种作为,一点都不奇怪。
反倒是理所当然,杜充是世子,却只能待在荆州。
而杜皎这个庶子,却可以独挡一面。
这搁谁都说不过去吧!杜昂也想着一碗水端平,所以就把杜皎给召了回来。
这段时间,杜皎也不容易。
从扬州之战开始,杜皎就一直驻守益州。
不但有苦牢更是有功劳,要知道白肖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对益州的侵扰。
就是为了牵制住杜昂在益州的这支兵马了。
杜昂麾下的兵马已经够多了,不牵制怎么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白肖杜昂姜棣的身上,以至于全都忽视了杜皎的努力。
杜皎手握益州权柄,这些个旁枝末节他也就不在乎了。
可现在好了,杜昂真是一点商量都没有,就把他从益州召回了。
也就是说,他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全都白费了。
他辛辛苦苦经营的那些人脉,一下子就用不上了。
这让他如何甘心?
“父亲,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杜昂完全就没有意识到,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命令,就给他带来了莫大的隐患。
杜充在战事上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