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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也真是渴得受不了了,要不然也不敢反对白肖。
可是白肖却完全没有接纳这些人的建议,这里可是云州,人生地不熟的,晚上行军发生意外怎么办?
都渴了这么长时间,再渴一晚上也没什么事?
看见水源地谁不舌下生津啊!其实这一晚上并不难熬。
次日到达水源地,却发现这里的水源是有主的,有水就有人,人一多就会成为村落部族乡镇,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白肖本以为,民不与官斗,这些人不敢招惹白肖,白肖后面带的可是兵卒,腰里挎刀手拿枪的。
可是这些云州的百姓真得跟白肖扛上了,死守着水源地,想喝水用钱买,用东西换也行。
民风彪悍到不怕死的地步,白肖也是见识到了。
怪不得都说云州出精兵呢?只要你参军说自己是云州人,那一般上来就是个伍长。
这次白肖等人是驰援长安的,军中只带粮食连辎重都很少,更不用说白肖这边是先锋军了,哪来的钱啊!
管直接把斧头扛到肩头,“不怕死的人我见多了,一旦刀架到脖子上都怂了,将军交给我吧!”
看管这个样子,白肖更不想把事情交给他了,交给他那还不得见血啊!
“大哥,我们现在是反贼。”齐央一句话,让白肖下定了决心。
白肖:“去吧!但尽量别动兵器。”
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白肖还是不想多造杀伐。
管这些人都是并州的边军出身,那抢老百姓东西这种事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更不用说是抢水喝了!
“兄弟们,跟我冲,喝水。”。
在眼下这种情况,没什么比喝水二字,更加激励士气的了。
要不是白肖拦着,齐央都想冲上去了。
云州人彪悍是不假,但是再彪悍还有军中的兵卒彪悍了,白肖手下的这些兵卒哪个手里没有几条人命啊!
挡路的人都被打倒在地,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说好商量不行,偏得让白肖动拳头。
白肖到了水源地,才发现是误会当地的百姓了,他们不是贪得无厌,而是水源地里的水并不多,怪不得他们敢拼命呢?原来他们守的就是自己的命。
“齐央,你一会看看军中有什么多余的东西,送给当地的百姓,就当做一种补偿吧!”
“大哥,这里的百姓注定是死人了,我们不动刀,可不代表慕容复不动刀,既然是死人还要那些身外之物做什么?还不如我们自己用呢?”
白肖当然想让当地的百姓离开了,可是白肖的话没人听啊!毕竟刚打完人。
梁子都结下了,百姓还能信你吗?
所以白肖下令劫掠地方,当不了好人就只能当坏人了,不过白肖只让抢东西,谁要是敢做其他事,白肖立马就砍了他。
两个时辰之后,齐央从外面走了回来,“大哥,百姓们都走了。”
“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吗?”
“保证没有。”
“那就好,我们一直待在这,直到慕容复快来了我们再走,先把斥候撒出去。”
坏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白肖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了。
百姓理解不理解,白肖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好。
可是白肖忘了,慕容复就等着抓他的小辫子呢?白肖有斥候,慕容复就没有吗?而且慕容复还有快马。
轻骑突进直接就带着百八十人,来到了水源地。
白肖想走都来不及,“三皇子,你也渴了,不用这么等不及吧!”
“身为先锋军将领,停滞不前该当军法,你可认罪。”
“三皇子,可否听在下解释。”
慕容复就知道白肖有话说,坐以待毙就不是他认识的白肖了,反正在慕容复这里结果已经不能改变了,看看白肖的狡辩也无妨,“说。”
“附近出现了马匪,三皇子也知道我这先锋军中骑兵不多,只能固守待援。”
云州本来就是马匪猖獗之地,出现马匪也是稀松平常之事,但是慕容复可没听说过,那股马匪敢招惹军队的。
“白肖,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说的马匪在哪呢?”
“神出鬼没,末将怀疑这些马匪是朝廷官兵假扮的,行动之间令行禁止,而且各个都是精兵。”
慕容复:“如果真像你所说,的确是情有可原,但军法难饶我必须要处置你。”
这才是慕容复一开始想做的,就是想弄你,哪怕是说出个花来也弄你。
齐央站了出来,“三皇子,先锋军一军之先锋,只要在主力大军之前就不算触犯军法,你用这个理由想处置我大哥,太过牵强了吧!”
慕容复失算在哪?就是他带的人太少了。
百八十人就敢耀武扬威,白肖齐央可不是什么燕人,会敬畏这个所谓的什么大燕三皇子。
一个斥候突然跑了进来,“将军,敌人来犯。”
“迎敌,三皇子军法的事日后再议,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慕容复显然是不相信的,“吾倒要看看,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慕容复先带人出去了。
刚开始白肖还以为这是齐央故意安排的呢?
可是看齐央一脸轻松的样子,就知道这是真的,要不然齐央的脸上应该有一丝凝重,“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吗?”
“大哥,我哪有时间安排啊!”
“那岂不是说慕容复可能遇到危险,赶紧跟上去看看。”
白肖心中巴不得慕容复死呢?但不是这个时候,如果此时慕容复有什么意外,白肖也跑不掉啊!
行路难,行军更难,这句话白肖现在是深有体会啊!
进入云州以来,白肖的部曲就成了先锋军,这一看就知道慕容复是故意的。
谁不知道先锋军是最容易遇到偷袭的,就算是没有偷袭,那遇水搭桥遇山开道的事也是先锋军做的。
当然了在云州也没有什么山啊水啊的,就这个破地方,沙包子有的是水洼子想找都找不到。
白肖的嘴唇早就干裂了,口水都发粘,想咽都咽不下去。
白肖好歹还是将官呢?那底下的士卒就更不好过了,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晕那了,其实才走半天。
你不吃饭走一天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你不喝水走个半天,你连腿都迈不动了。
云州有很多沙地,那一脚踩下去啊!都没脚面,根本就不受力,走起来更加费劲了。
白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寻找水源,指着慕容复的大军给他送水,那就做梦去吧!早晚得渴死。
齐央:“大哥,你听没听说过望梅止渴啊?”
“当然听说过,但是不适合眼下的环境,这都什么季节了?就算是有梅林,梅子也早就掉光了吧!士卒是渴了但不至于疯啊!”
“大哥你这么说话就没劲了,发挥一下自己的想象吗?车到山前必有路。”
翻过了一个沙包,白肖突然看见远处有一抹绿色,“齐央,那是不是海市蜃楼啊!”
“大哥,你别闹了好吗?云州环境是恶劣,但还远没到大沙漠的地步,哪来的海市蜃楼啊!再说了海市蜃楼还能一起看见吗?水源地到了。”
底下的士卒也开始躁动,白肖连忙强行镇压,望山跑死马,要去那片水源地,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呢?
要是放纵手下的士卒,他们很快就要体会到什么是绝望了。
白肖等人是中午看到的水源地,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走到水源地,当然这其中有一大部分是白肖的原因。
黄昏之后白肖下令扎营,下面很多人反对,要继续行军。
这帮人也真是渴得受不了了,要不然也不敢反对白肖。
可是白肖却完全没有接纳这些人的建议,这里可是云州,人生地不熟的,晚上行军发生意外怎么办?
都渴了这么长时间,再渴一晚上也没什么事?
看见水源地谁不舌下生津啊!其实这一晚上并不难熬。
次日到达水源地,却发现这里的水源是有主的,有水就有人,人一多就会成为村落部族乡镇,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白肖本以为,民不与官斗,这些人不敢招惹白肖,白肖后面带的可是兵卒,腰里挎刀手拿枪的。
可是这些云州的百姓真得跟白肖扛上了,死守着水源地,想喝水用钱买,用东西换也行。
民风彪悍到不怕死的地步,白肖也是见识到了。
怪不得都说云州出精兵呢?只要你参军说自己是云州人,那一般上来就是个伍长。
这次白肖等人是驰援长安的,军中只带粮食连辎重都很少,更不用说白肖这边是先锋军了,哪来的钱啊!
管直接把斧头扛到肩头,“不怕死的人我见多了,一旦刀架到脖子上都怂了,将军交给我吧!”
看管这个样子,白肖更不想把事情交给他了,交给他那还不得见血啊!
“大哥,我们现在是反贼。”齐央一句话,让白肖下定了决心。
白肖:“去吧!但尽量别动兵器。”
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白肖还是不想多造杀伐。
管这些人都是并州的边军出身,那抢老百姓东西这种事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更不用说是抢水喝了!
“兄弟们,跟我冲,喝水。”。
在眼下这种情况,没什么比喝水二字,更加激励士气的了。
云州人彪悍是不假,但是再彪悍还有军中的兵卒彪悍了,白肖手下的这些兵卒哪个手里没有几条人命啊!
第六百一十五章 中原可定
司徒刚把司徒阔拉到一边,“阔儿,你听我说,一会你就带兵投降。”
“父亲,那你呢?”
“你就别管我了,为父自有打算。”
白肖都亲自出马了,司徒刚还能有什么办法?司徒阔可不信。
“父亲,你就别瞒我,你是想以死谢罪。”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就应该明白为父的用意。”
司徒刚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司徒家。
只有他死了,杜昂才不会追究。
“父亲,我这就去求大哥,他也许会放了我们。”
“就算白肖放了我们,你觉得杜昂会放过我们司徒家吗?”
“这。。。”
司徒刚:“阔儿,你别想了,为父也活够了,以后司徒家就靠你了。”
“我怕我不行啊!”
“白肖对你不错,他会帮你的。”
司徒刚一把推开司徒阔,翻身上马冲了出去,“白肖,你拿命来。”
“父亲。”
白肖:“自不量力。”
一旁的郝蒲感叹:“他是在寻死。”
“那就成全他。”
一个人想死,怎么阻止都是没用的,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
司徒刚最后被乱箭射死了,成就了他的忠名。
司徒阔跑了过来,把司徒刚抱在怀里。
白肖不顾众人的阻拦上前,他知道司徒阔不会伤害他,“你怪我吗?”
“大哥。。。”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想必刚才司徒老将军跟你都交待清楚了,现在做出的你的选择。”
司徒阔从司徒刚的身上,拿出了专属于司徒家的兵符,交到了白肖的手上。
“大哥,它是你的了。”
“怎么你也想死吗?”白肖从司徒阔的眼中看到了死志。
此时的司徒阔,跟刚才的司徒刚很像。
“我也不知道。”
“别傻了,你父亲用他的死成全了你,你难道想辜负他吗?”
“。。。。。。。”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司徒刚的部曲都归入了白肖的麾下。
白肖带人走向了马车,“荀先生,你真是一个香饽饽啊!
所有人都想要了你的命。”
“我这辈子没有白活不是吗?”
“算是吧!你可以走了。”
荀衢看着白肖,“我真想你现在就杀了我。”
“吾的名声已经很臭了,吾不想它再臭下去,你还是走吧!要不我让几个人送你离开。”
“不用了,我身边还有几个人。”
“到也是,一路顺风。”
荀衢的马车离开了,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凉。
同时瞿炼也在这个时候离开了,他该完成他的事了。
杜昂很快就得到了司徒刚战死的消息,其子司徒阔带兵投敌,“好一个白肖,好一个司徒刚,好一个司徒阔,他们真当我杜昂是老眼昏花吗?”
葛洪上前,“主公息怒,司徒刚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在当时,他只能这么做。”
“怎么你同情他?”
“属下,还不至于同情一个死人,只是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