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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的眼里只有雷婷,这个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女子,白肖伸出了左手,“雷婷,做我的女人吧!”
雷婷只要愿意抓住白肖的左手,不管以后要面对什么白肖都愿意承担。
所有人都看着雷婷,其中也包括雷霆,他虽然是个粗人但也是个男人,他看的出来白肖这次是真心实意的。
雷婷突然转身走了回去,在此刻白肖的心碎了。
伸出的左手变得僵硬,白肖突然想哭,但白肖不想任何人自己的软弱,“驾。”白肖调转马头冲出了城门。
把白简等人远远的拉在后面,只有罗俊和吕勤跟了上来。
跑着跑着白肖突然下马了,拔出了佩刀疯狂的劈砍眼前的树干。
吕勤:“大丈夫何患无妻,不要再做这种软弱行径,后面有很多人在跟着你呢?他们把身家性命交给你,你不能让他们失望。”
罗俊:“大人,我一直很敬佩你,不要在伤害自己了。”
“啊!”白肖大喊了一声,然后收回了兵器,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吕勤说的对,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让你们看笑话了。”
“人生得一红颜知己,死而无憾,我们羡慕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笑话呢?”看来吕勤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罗俊一句,“我还小。”把白肖和吕勤都逗笑了。
这次白肖带的人不少,除了青壮还有其家眷,一支队伍五百多人,又有罗俊吕勤两个猛人在旁,没有人敢阻拦。
可以说这一路畅通无阻,一直到达岭门县,原来的县令樊泷已经离开,他要去金山县上任,可能是他不想见白肖吧!所以在路上没有遇到。
捕头萧户在外面迎接,“大人,可算是把你盼来。”
“没想到上次一别,再见面确有如此转变。”
“大人可能不知道,樊泷走的时候岭门县的百姓都张灯结彩鞭炮齐鸣。”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做的那些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大人说的是,进城吧!”
萧户后面就是岭门县的乡绅大户,白肖是真的不想跟这些人打交道,但还是要打交道,当晚白肖喝醉了,是故意把自己喝醉的,这一路他一直压抑自己,现在到地方了当然要一醉解千愁了。
一觉醒来,白肖觉得舒服多了。
白肖梳洗一下之后就去了县衙,第一天上任怎么也要装装样子,可是领头的还是萧户。
萧户是捕头,跟白肖又有几面之缘,昨天带头迎接说的过去。
怎么到县衙里还是领头,“县丞呢?”
“跟着樊泷走了。”
走了也好,他要是不走,白肖也会把他从县丞的位置上拉下来,“齐央,你当县丞。”
“又当县丞啊!能不能不当,当县丞很没意思的。”
“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当然没意思了,你一点一点处理吗?”
以齐央的本事处理一县之事,自然是手到擒来,“那不是更没有意思吗?有那工夫我还不如去青楼呢?”
“怎么又去青楼,你不是转性了吗?”
“别提了,我跟大人一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最后还把倪颖打了几顿。”
“你我可不能混为一谈。”
突然外面有人击鼓鸣冤,那当然就要升堂了,可是进来的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拨人,都是来翻案的。
樊泷在的时候他们不敢翻,樊泷这一走他们就都过来了。
一个个喊着,“大人,还我们清白。”
光接卷宗,白肖就觉得手软了。
“齐央你不是觉得很无聊吗?现在事来了,限你在半个月之内,把这些卷宗都处理干净,给你点压力。”
“大人,你应该都是你做的事吧!”
白肖那是义正言辞,“县丞的职责就是为县令解决掉那些小事,你解决不了的在交给我。”
齐央只是看了几眼,可不觉得是小事啊!里面不乏人命案啊!
不过看白肖这个的样子,齐央就知道,白肖又要当耍手掌柜了,他的这个县令啊!说英明吧是真英明,说偷懒吧是真偷懒。
“大人,你可怜可怜我吧!”
“以后你去青楼的帐我结了。”
“下官领命。”一提到青楼,齐央是立马来精神了。
随后白肖找到了吕勤,他在郡城里人头熟,看看柳庄的近况,白肖就不相信柳庄这么挖空心思,会没有什么下文。
这种事白肖出面,就不好了,而且太明显。
可就这个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竟然是张表,“白大人,我来投奔你了。”
“自家兄弟,不用说这些,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你怎么会过来,你的家世也不错啊!”
“现在的柳庄跟以前相比判若两人,简直就是疯了,对我是处处打压啊!家里人出面都没有用,只能先出来避一避了,别再给家里带来什么麻烦?”
柳庄这是要赶尽杀绝啊!跟白肖有关系的人,都受到了牵连。
张表和吕勤也有旧交,正在那叙旧呢?
白肖可不想一直被动挨打,只能主动出击,对柳庄痛下杀手吧!没有机会,一个在县城一个在郡城的。
所以白肖只能上报刺史府,弹劾柳庄估计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有时候要对付一个人,不需要动刀动枪的。
白肖巡视了一下县城周边,才发现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在等着他呢?前段时间贼寇围攻郡城,可是从岭门县过去的。
岭门县田地里的麦穗都被毁了,贼寇就像是蝗虫一样。
估计再过个一两个月,县里的百姓就不好活了,这可是一个致命的隐患啊!
幸好发现的及时,白肖还可以想办法筹措。
可齐央却出了一个馊主意,“大人,这事可以找柳庄啊!”
“他不找我就不错了,还让我去找他。”
“大人,早晚要面对,何不把这个难题交给柳庄,先借此事过过招。”
第五十五章 南粮解燃眉
县令解决不了的事,交给太守那是顺理成章,白肖自然是不想向柳庄低头,但是借鸡下蛋这种事做做也无妨。
“齐央,你太阴损了。”
“大人谬赞了,跟大人相比还是有所不如,先是越级上报刺史府弹劾柳庄,现在又要低声下气的去求柳庄,真是能屈能伸啊!乃大丈夫也。”
齐央还真好意思说,不是他刚出的主意吗?
人才难得,白肖就不跟齐央做口舌之争了,估计就算是吵也吵不过,齐央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人。
既然是过招,白肖已经做好了最好的打算,那就是柳庄一粒粮食都不会出。
所以白肖还要做两手准备,白肖从萧户的嘴里得知,在岭门县有一个很有名气的粮商谢隽,虽然是个商人,但背景却很深厚。
就连樊泷都不敢招惹,樊泷是什么样的人以管中窥豹了,他不想惹的白肖也犯不上去招惹。
登门拜访的时候白肖可是客客气气的,还备上了重礼,其实也就是借花献佛,是别人送给白肖的,白肖就转送了出去。
“早就听闻本地有一个大粮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
谢隽身上毫无商人的市侩,反而多了一丝干练实属难得。
谢隽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被人恭维了几句,就会找不到北,更何况恭维他的人还是白肖。
岭门县与郡城这么近,白肖在郡城做的那些事,谢隽也略有所闻,在谢隽眼里白肖是好官,但也是个杀才,这次拜访可能是来者不善。
“大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但我就直说,我需要一批粮食,以供岭门县百姓过冬之需。”只要到了来年开春,就不会有人饿死了。
听白肖这么说,谢隽反而松了口气,他本来就是粮商,“粮食好说,其实并州的一些商户都在囤积粮食,草民手中也有一些余粮。”
永远都不要小瞧一个商人,商人重利所以消息灵通。
白肖短短几天就能看出来的事情,不相信这些人看不出来,“囤积居奇。”
“大人聪明。”
囤积居奇对地方百姓来说不是件好事,但谢隽能坦白直言,白肖就不责备他了。
有多大的碗就吃多少的饭,金山县的百姓因为白肖的存在田地没有被毁,所以白肖只要管好岭门县的百姓就行了。
“那价格?”
“就以现在市面的上的价格,大人以为如何?”
粮食一旦囤积居奇,粮食的价格就会成倍的往上升,谢隽能这么做,的确是极大的让步了。
“那本官就代表岭门县的百姓谢你的活命之恩了。”
“大人言重了,以后好要大人多多照顾。”
“好说好说。”
这个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示好,既然白肖愿意欠下这个人情,那么肯定就会还的。
白肖先用手上的金银购得了一些粮食囤积了起来,不是怕谢隽反悔,而是粮食先拿到手里更安心。
可是当白肖看到那些粮食的时候,却感到有些奇怪,竟然是南方的粮食。
南方的粮食一年两季,所以表面粗燥无光泽,自然就没有北方的粮食好吃,白肖到不是挑好吃不好吃的问题。
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能喂饱肚子的就是好粮食。
可是以这个时代的运输水平来看,南粮北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谁都知道这其中有莫大的商机。
但是要摆平地方官吏,大户乡绅,江湖豪杰却是难上加难。
怪不得谢隽身上有着一丝干练,他根本就不是商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主子做事而已。
地方上都如此盘根错节,更不用说朝堂之上。
白肖经历的越多,就越感觉前路艰难。
白肖找来了萧户,他是岭门县本地人,又当了这么多年的捕头,在这岭门县他不知道的事还真不多。
“萧户,粮商谢隽是南人吗?”
南北之争自古就有,所以就有了南人北人之分。
起初萧户还没有反应过来,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谢隽是兖州人,在北方常年行商,应该不是南人。”
齐央:“大人,属下劝你还是不要继续追查的好,你得罪的人已经不少了。”
“你又知道了什么?”
齐央这个人啊!心思通透举一反三,常常会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只是一些猜测,粮食虽然不如盐铁受朝廷把控,但依然是重中之重固国之本,谢隽所囤积粮食绝对不少,这么大量的粮食,从南方运到北方,身后必然有朝廷高官支持。”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这些白肖也能看得出来,只是说的没有白肖这么好听而已。
齐央叹了一口气,今天要是不说明白,白肖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说的太明白,“萧户,你给我下去。”
“是。”
萧户知道自己是个小人物,白肖齐央说的这些已经在他的承受能力之外了,他早就想走了。
所以对与齐央的不客气,他不但不生气,甚至很是感激。
白肖:“现在可以说了吧!”
“朝廷高官从商者甚多,因为其背后大多都有家族支持,维持一个庞大家族的运转,当然就需要钱了,但是一般都不会碰粮食这一块,理由利太薄了。”
粮食本来就是常见之物,没有玉石瓷器丝绸那么紧俏,的确有很多弊端。
也就是说谢隽背后之人,不只是为了盈利还有可能是。。。民心,没错就是民心,粮食与百姓息息相关。
什么样的朝廷高官是需要民心呢?白肖想来想去只有一种,“皇室中人。”
齐央看着白肖,眼里满是欣慰,虽然在他的提点之下,但想到这一层,的确是想人所不敢想,“圣上的儿子们都长大了。”
大燕虎视眈眈雄卧北方,各家世族为了一己之私争权夺利,现在还有皇子夺嫡之势头,这就是外人口中强盛的大齐。
简直就是内忧外患,已有亡国之相。
那么能一眼看透这些的又是何许人也,白肖以前就觉得齐央大才,没想到齐央竟是辅国之才。
白肖:“在我身边,你觉得委屈吗?”
“大人何出此言呢?我没有那么高的心气,我觉得没事逛逛青楼就很好了,大人也别在想了,那是那些高官皇族的事情,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没有什么关系,那么将来肯定会有的,我白肖是当今权相白撵的第七子,有些事情我早晚要面对的。”
与其让齐央看出来,还不如自己先和盘托出,这代表着一种信任态度。
齐央笑了一下,“就这个,我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