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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话,这天下,只怕一年都挺不过去了,我是真想什么都不管了啊。”
慈禧太后说的声泪俱下,惹得慈安皇太后又抱着慈禧好生安慰。“妹妹,这几年,苦了你了,唉,皇上怎么会这样啊?都怪我,什么都帮不上忙,还没有看好皇上。”
“姐姐,你别这么说,有什么事情,咱们姐妹一起面对。”慈禧太后也是真情流露。
实则,历史上,慈禧对慈安是不错的,慈安肯定不是慈禧害死的,因为以慈安的能力,不对慈禧皇太后构成一丁点的威胁。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却没有想到当天下午,皇帝的病势剧变,已经进入了昏迷。
整个宫中都忙坏了,吓坏了,都是瞎忙,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慈禧太后没有想过要封锁消息,主要是没有意义了,她控制着权力,越早解决越好。
慈禧赶紧派出人去,分头通知,近支亲贵、军机大臣、御前大臣、弘德殿行走的师傅以及南书房翰林,纷纷赶到,这时也顾不得什么仪制了,一到就奔养心殿。
但见昏黄残照,斜抹殿角,三两归鸦,栖息在墙头,“哇哇”乱叫,廊上阶下,先到的脸色凝重,后到的惊惶低问。
李莲英奔进奔出,满头是汗。
忽然,有名太监匆匆闪了出来,低沉地宣旨:“皇太后召见。”
李莲英赶紧进入西暖阁,已经跪了一地的王公大臣,两宫皇太后已经泪如泉涌,都拿手绢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来。
只听得李莲英在说:“不行了!万岁爷他,人都不认得了!”
“怎……怎么办呢?”慈禧太后结结巴巴地问。
跪在后面的翁同龢,抬起头来,看着李莲英,大声问道:“为什么不用灵药?”
这个时候,还用个毛的灵药啊。
李莲英和两宫皇太后心说,牙都撬不开了,就是神仙的藥也不管用了。
“万岁爷不行了。”一名太监慌慌张张的过来,跪下道。
听得这话,没有一个人再顾得到庙堂的礼节,纷纷站起,踉踉跄跄奔向东暖阁。
入内一看,只见皇帝由一名太监抱持而坐,双目紧闭,有个御医捧着一只明黄彩龙的药碗,另外一个御医拿着一双银筷,都象傻了似的,站在御榻两旁。
见此光景,一个个也都愣住了。
群臣相见,有各种不同的情形,或在殿廷,或在行幄,都知道何以自处,唯有象这样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有的跪下磕头,有的想探问究竟,独有一个人抢上前去,瞻视御容,这个人是翁同龢。
这一看,一颗心便悬了起来,他伸出一只发抖的手去,屏息着往皇帝口鼻之间一探,随即便一顿足,双手抱着头,放声大哭。
这一哭就是报丧。
于是殿里殿外,哭声震天,一面哭,一面就已开始办丧事,摘缨子、卸宫灯、换椅披,尚未成服,只是去掉鲜艳的颜色。
而名为“大丧”,实非大事,大事是嗣皇帝在那里?
大清朝自从康熙五十一年十月间,第二次废太子允礽,禁锢咸安宫以后,从此不建东宫,嗣位新君,在大行皇帝生前,亲笔书名,密藏于“金匮玉盒”之中。
一旦皇帝驾崩,第一件大事就是打开这个“金匮玉盒”,但是同治皇帝无子,大清朝父死子继,一脉相传的皇帝系,到此算是中断了!
“两位皇太后请节哀!”一直在养心殿照料丧事的荣禄,找个机会到西暖阁陈奏:“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还有大事要办!”
这一说,慈禧太后放下“六脉俱脱,酉刻崩逝”的最后一张脉案,慢慢收了眼泪,看着养心殿的总管太监说,“都出去!”
“是!”太监宫女,一律回避,西暖阁内就是荣禄为两宫太后密参大计。
这样过了半个钟头,才见他匆匆出殿,回到内务府朝房,用蓝笔开了一张名单,首先是近支亲贵:惇亲王奕誴、恭亲王奕訢,醇亲王奕譞、孚郡王奕譓、“老五太爷”绵愉的第五子袭爵的惠郡王奕详、宣宗的长孙贝勒载治、恭亲王的长子贝勒载澂,奕详的胞弟镇国公奕谟;然后是军机大臣、御前大臣、内务府大臣、南书房翰林、弘德殿行走的徐桐、翁同龢、李鸿藻,还有个红得发紫,现在紫得快要发黑的王庆祺,一共二十九个,算是皇室的“一家人”。
名单开好,荣禄派出专人去传懿旨,立召进宫。
这二十九个人,起码有一半还留在宫内,要宣召的,几乎全是汉人,满洲大臣中,只有一个文祥,因为病体虚弱,又受了这“天惊地坼”的刺激,支持不住,回家休息去了。
不用说,这是商量嗣立新君。
仓卒之间,不知如何定此大计?
亦没有私下商量的可能,拥立诚然是从古以来保富贵的绝好机会,但却苦于无人可拥。(未完待续。)
0799 立新君
这二十九个人,起码有一半还留在宫内,要宣召的,几乎全是汉人,满洲大臣中,只有一个文祥,因为病体虚弱,又受了这“天惊地坼”的刺激,支持不住,回家休息去了。
不用说,这是商量嗣立新君。
仓卒之间,不知如何定此大计?
亦没有私下商量的可能,拥立诚然是从古以来保富贵的绝好机会,但却苦于无人可拥。
一个个只是不断在猜测,两宫太后不知道可有看中了的人,如果有了,那是谁?
大清朝并无兄终弟及的前例,然则一定是为大行皇帝立嗣,看起来载治的两个儿子,必有一个是大贵的八字。
这时的西暖阁,已换了个样子,一片玄素,点的是胳膊般粗的白烛,光焰为门缝中钻进来的西北风,摇晃得不停。
也不知是由于严冬深宵的酷寒,还是内心激动所致?
太监和宫女们只是一个个的身子都在哆嗦,牙齿震得格格有声。
宫里面一有了动静,萌总裁不会不知道啊,马上要求以洁格格准额驸的身份入宫吊唁!
慈禧一听就火了,暗道,你一个刚刚满五岁的小娃,你是哪门子的准额驸?
不过,萌总裁现在手握重兵,说是洁格格的准额驸,也的确是,洁格格都有半个月住在总裁府,不是准额驸是什么?
“不能让他来,他是华国的皇帝,来我大清国做什么?”李鸿藻最是气不过,尤其萌总裁曾经是他的学生这事,让李鸿藻死都气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关门弟子,居然是推倒大清国的人。
清流领袖开口了,徐桐,翁同龢,一帮顽固派们纷纷附和,恭亲王奕訢被幹倒,虽然也在其中,却不会再说话了,大清朝廷,此时已经完全在顽固派的手中。
慈禧太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好,李师傅,这话,你别在我这儿说,你去跟轩悦萌说去。”
“这,臣……臣。”李鸿藻犯难了,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不是他不敢去,大不了是一死,问题是,可能轩悦萌连死都不会让他死,直接将他关了,他不是有理说不清吗?
李鸿藻沉吟着不说话,慈禧太后哼了一声,“刚才你不是嗓门最高,你们一个个,在我跟前,比嗓门大,现在大行皇帝尸骨未寒,就没有一个能顶用的吗?”
慈禧太后看了看恭亲王奕訢,刚刚给人家撸光了帽子,现在再让一个仅剩下王爵的奕訢拿主意,显然不合适,李鸿章不在京城,这大清朝廷,唯一能够顶点用处的,也就只剩下奕訢了。
“都说话啊?刚才不是一个个都叫的很响?都给我说话!说不出来就哭!”慈禧太后烦躁的厉声道。
说真的,这帮迂腐之辈,还真只有慈禧太后压得住场子,要不然,大清这条破船,说不动了,还真的能随时不动,封建社会,封建朝廷,那是人治,一个管一个,国家老大不动了,国家立刻瘫痪,哪里像是萌总裁的华国,萌总裁就是出去玩几年回来,照样好好的,顶多说发展的慢一点,却绝不会不动了。
不然,怎么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呢?
“臣看,就让萌总裁来吧?”奕劻说话了。本来以奕劻的个性,就光是知道捞钱,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这都是萌总裁之前给奕劻下了死命令的,奕劻自己也知道,现在自己这个亲华国派,算是成了一帮顽固派彻底的对头了,不老老实实的和萌总裁站在一边,根本就不行。
慈禧太后哼了一声,“叫的可真亲热,还萌总裁。”
一帮顽固派王公大臣们怒不可遏,像是要立时活剐了奕劻,破口大骂,口水乱飞。
奕劻索性不吭声,这帮人,倒也没有胆子打他,他是和萌总裁拜过把子的,打死了他,别说是这帮人,整个大清国承担不起。
你们图一时的手脚痛快,你们家人呢?等着全族抄斩吗?得罪萌总裁,基本就是这个极刑了。
就在这象雪封冰冻的气氛中,听得太监递相击掌,一对白纸灯,导引着两宫太后临御,只听见“花盆底”踩着砖地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还能听得“息率、息率”擤鼻子的声音,两宫太后并排出现,一式黑布棉旗袍,光秃秃的“两把儿头”,没有花,也没有缨子,眼睛都肿得杏儿般大。
骂了足足一个时辰,慈禧太后垂泪道:“先议论储君的人选,再让他来吊唁便是了!”
没有人去理会奕劻,奕劻也无所谓,跟着大队人马走。
站班迎候的王公大臣,随着两宫太后进了西暖阁,由惇王领头行了礼。
慈禧太后未语先哭,她一哭,慈安太后自然更要哭,跪在地下的,亦无不欷殻美帷
慈禧太后在一片哭声中开口:“如今该怎么办?大行皇帝去了,我们姐妹怎么再办事?”
这一问大出意外,不谈继统,先说垂帘,似乎本末倒置。
惇王、恭王和醇王,都不知如何回奏,首先发言的是伏在垫子上喘气的文祥。“邦家不幸,宗社为重。唯有请两位皇太后,择贤而立,然后恳请垂帘。”
这意思是在载治的两个儿子中,选一个入承大统,这时恭王才想到,正是该自己说话的时候了。
就在皇帝驾崩到奉召入西暖阁的这段时间中,他在军机大臣直庐中,已经跟人商量过,反复辩诘,为了替大行皇帝立嗣,也为了维持统绪,唯有在载治的两个儿子中,挑一个入承大统,所以这时便磕头说道:“溥伦、溥侃为宣宗成皇帝的曾孙,请两位皇太后作主,择一承继大行皇帝为子。”
他的语气未完,惇王便紧接着说:“溥伦、溥侃不是宣宗成皇帝的嫡曾孙,不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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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0 干涉立新君
萌总裁此时,已经是立志得天下了,就像是明朝的朱老八,也是立志得天下。。。。而李自成,是得了天下都感觉不真实。。。。完全没得比。
所以萌总裁的每一步,目的性都很明确,华国是有政治纲领的政党所领导的国家,这一点,有别于任何封建王国。
就在皇帝驾崩到奉召入西暖阁的这段时间中,他在军机大臣直庐中,已经跟人商量过,反复辩诘,为了替大行皇帝立嗣,也为了维持统绪,唯有在载治的两个儿子中,挑一个入承大统,所以这时便磕头说道:“溥伦、溥侃为宣宗成皇帝的曾孙,请两位皇太后作主,择一承继大行皇帝为子。”
他的语气未完,惇王便紧接着说:“溥伦、溥侃不是宣宗成皇帝的嫡曾孙,不该立!”
恭亲王奕訢要最后一搏,慈禧也算是看出来了。
这立新君的大事,关系着大清国的命运,这可不是开玩笑,又到了站队的时间了。
清廷是有祖制的,太皇太后不得干政,要帮皇帝,那得是皇帝的妈,康熙那么敬重孝庄皇太后,孝庄皇太后后来也没有到朝廷来过,除非是危机时刻,这就是清廷的祖制。
如果是让载治的儿子溥伦当了皇帝,那么,两宫皇太后都得靠边站了,再要是垂帘听政也轮不到她们了,得是溥伦的妈!
因此,恭亲王奕訢要立新君的人选,必须是溥伦!溥字辈的就可以。
而慈禧太后别无选择,她手里只有载湉,必须是载字辈的,跟同治帝同辈份的,这样,她就可以继续当她的太后,而不是太皇太后了!
这里面的学问很大,双方争执的面红耳赤!
不该立,该立谁呢?若论皇室的溥字辈,除了载治的两个儿子,此外就更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