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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少奶奶来一次。就会有一场热闹,真不知道到底是她太能惹事儿。还是事儿太爱惹她。不过,几次她都是跟那唐府的唐海过不去,如今唐海都已经入狱了,她总算能消停一点了吧。
交代小二把安菁和丁悦兰带去最僻静的一个雅间里,掌柜的扭头就去给财神爷上了三炷香,但愿神仙保佑,今儿可别再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唉,人少就是不热闹啊。”拉过美杏到自己身边,安菁没骨头一样的往她身上一靠,满脸抑郁的说,“就咱们两个,热闹不起来,偏玉华姐现在怀着身孕不方便,陆倩又不知道忙什么呢总说没空,不然的话,大家凑在一起多热闹。”
“她忙什么我倒是知道。”丁悦兰一笑,伸手推了推安菁,“别成天跟没骨头似的,不是靠在这里,就是倚在那里。陆倩她现在天天足不出户的琢磨脂粉呢,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给招惹出来的?”
安菁不解,问过之后才明白过来。
先前她逛到陆家店里,正遇上陆倩,随口跟陆倩说铅粉用着不舒服,还伤皮肤,不知道能不能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铅粉的。她只是随口抱怨了一句,毕竟她向来不擦粉,可没想到陆倩记在了心里,一心要琢磨出一种新的妆粉来。
“听她说,以前书上有记载过米粉的制法,只是用起来不如铅粉细滑,所以才渐渐为人所弃,如今她正琢磨着如何能将米粉淘澄的更细致,用来代替铅粉。”丁悦兰说着,忍不住摇了摇头,“真是服了她了,成天捣鼓那些,也不觉得无趣。”
“人家就爱那个,自然不觉得无趣了。”不过,要是陆倩真的能把米粉改进,那倒是好事一件,说不准以后可以继续跟陆倩探讨一下植物面膜的制作方法。
说了一阵子,外头小二掀帘子进来上菜。一看那菜,安菁就知道,丁悦兰这是故意的。
其他几个菜也就算了,贵没关系,我请的起。可是,你弄一只熊掌搁在这儿,就咱们两个吃?
“你尝尝,味道不错。”丁悦兰对安菁那阴沉的脸色表示很满意。
“剩下的你打包走,不许浪费!”夹了一块熊掌,安菁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喵的,浪费可耻啊。
“打包就打包,回头让厨房给我切好包起来,就跟我家那位说,特地捎给他吃的。”丁悦兰瞥了安菁一眼,“你当我不敢?”
“哟,你家那位,你家哪位啊?”安菁拉长了音调,“先前不还连人家名字都不敢提的么,怎么成了亲就——”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头传出了摔东西的动静。
这是,有热闹可看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搁下筷子,一起冲向外头。
美杏和丁悦兰的丫鬟也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虽说掌柜的是特地让人给安排了个僻静的地儿,可毕竟是正常的房间,不可能给藏到地底下去啊。安菁和丁悦兰出来往前走几步,就站到了二楼的栏杆前,循着那声音向下看过去。
安菁的脸色古怪起来,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气。
同样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叹气的还有淮海楼的掌柜的,他千求万求的就怕那荣景侯府的三少奶奶惹事儿,可没想到人家没惹事儿,倒是另有人闹乱子。
还是说,只要荣景侯府的三少奶奶一来,他这里就一定会有乱子?
安菁,看来你真是要坐实这灾星的罪名了。
闹事的那人,安菁很熟悉,就是因为熟悉,她才无语啊。
“那不是姚润华么。”
丁悦兰一语道破了安菁的无语。
没错,下头那个喝得醉醺醺,刚踢翻了一张桌子的年轻人,正是姚润华。
“诶,瑄华哥也在?”
而且,她那老公竟然也在场。
安菁抓着栏杆长叹一声:“这到底是要唱哪出啊。”
一楼的掌柜抓着自己的算盘,咬牙切齿的发誓:“明儿就在门口贴上告示,荣景侯府的人与狗不准入内!”他已经认出来了,那两人里头,其中一个是荣景侯府的三爷姚瑄华,而另一个闹事的,听姚瑄华唤他“润华”,就知道十有**也是荣景侯府的。
姚润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自己叹气,他只知道他很生气。
生气,无比生气!
他中意媛表姐是去年过年时候的事情了,到如今已经有一年多,只是始终没有机会。今年媛表姐进京参选,他心里紧张得不得了,却没想到入选的是齐芸而不是媛表姐,这可让他高兴了几天。他也知道三哥当初在南方时与媛表姐多有来往,可三哥现在都成亲了,那安菁又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他以为他总算是没有阻碍了。
前儿晚上,他仗着多喝了几杯,忍不住将心事向媛表姐摊开了,哪想到媛表姐扭头就走,姑妈又催着人送了他回去。第二天酒醒后,他有些惭愧昨晚不该那么冒失,本想借着去老夫人那里请安的时候,私下跟媛表姐道歉的,却不料媛表姐直接丢给他一句话。
“你少痴心妄想!”
没错,媛表姐就是这么说他的。
而且,他从媛表姐那不屑的眼神中还看了出来,自己就是那只不知天高地厚,妄想抓一只天鹅炖了吃的癞蛤蟆。
这让他如何不气恼,尤其是想到媛表姐刚来时,曾与三哥传出过流言蜚语,他心里就更有火气。
让我痴心妄想?你是在痴心妄想着三哥吧?只可惜,三哥他已经成亲了,你这辈子都休想!
忍了一肚子气回去不说,姚润华又被他父亲母亲轮番教训了一顿,心里更是烦闷不堪,这才第二天一早就找上了姚瑄华。
看着不肯听劝,在那里撒酒疯的姚润华,姚瑄华也是无奈。
他知道安菁今天要与丁悦兰出去玩,心里如何能放心的下。那就是个灾星,到哪里,哪里就有事儿。他原本是想着横竖自己也无事可做,便跟上她们,若是真有了麻烦,也不至于两个弱女子孤立无援。哪想到竟然被润华找上了,想着安菁向来是要去淮海楼的,索性就应下陪润华喝酒,让润华先去淮海楼等着,他跟在安菁和丁悦兰后头跟了一路,这才随着她们进来的。
可一进来,他就发现自己错了,早知道这一路上都这么平和,他就该先进来等安菁她们,也好盯着点姚润华。
因为,他找上姚润华的时候,姚润华就已经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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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今天奶奶生日,白天不在家,十点多还有一章。(未完待续。。)
318 打的就是他
不仅喝醉了,还抓着他歇斯底里的质问。
“你都成亲了,为什么还与我争媛表姐?”
没错,他就是这么问的。
姚瑄华一听这话,眉头就紧皱了起来。如今齐媛对他似乎是死了心,他正松了一口气,哪想到这小子又闹了起来。
不过,他也明白,跟一个醉酒的人是说不通道理的。他也只能一边拿话哄着姚润华,一边安排小二去叫马车来。
至于那灾星……她现在刚与悦兰进去吃饭,一时半会应该没什么事情,还是快把这小子送回家吧,免得闹出什么事情来不好收拾。
可不知他哪句话又惹恼了姚润华,好不容易到了楼下又闹了起来,旁边的人只抱怨了姚润华一句太吵,就被姚润华给踹了桌子。
“你根本就是糊弄我……我才不信……”姚润华两眼通红,不用闻他那一身的酒气,只听他的话就知道他喝了多少了,“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凭什么跟我抢……呸,你也不看看,你们大房都抢不过——”
眼见姚润华连家中的矛盾都吵了出来,姚瑄华沉下来呵斥了一声:“闭嘴,你胡说什么!”
姚润华被吓了一跳,随即冷笑起来:“怎么,恼羞成怒啊三哥?别成天装模作样的,到底还,还不是房里一个安菁,外头还缠着媛表姐?”
“哟,我倒是不知道,我家夫君竟然这么有能耐呢。”安菁走到了姚瑄华身边。对上他那气恼又无奈的眼睛,先甩了他一个白眼,随后才将目光转向了姚润华。“我说润华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借酒装疯丢不丢人?你觉得你这德性,能招谁待见?还表姐,别说人家了,就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瞧见你这德性也不想嫁!”
乍一见安菁。姚润华愣了愣,但很快就被安菁的讽刺给惹恼了,呸了一口怪笑起来:“我倒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大度呢。三哥跟媛表姐的事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我怎么听说老夫人赏给三哥的两个丫鬟,都被你赶走了?”
“润华,你给我住口。有话回府再说!”不想继续让姚润华外扬家丑。姚瑄华索性一把扯住了他往外走。
“给我松手,松手!”姚润华拼命挣开了姚瑄华的手,踉呛了几步,扶住旁边的桌子站稳,乜斜着一双醉眼打量姚瑄华,忽然就抓起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
不过,好在他醉酒失了准头,那杯子只是砸在了地上。
安菁没好气的低声问姚瑄华:“你是有多空闲。非要陪他出来借酒浇愁?”
姚瑄华抿了抿唇。
他总不好说是跟着她出来的吧。
那边,姚润华又嚷嚷起来:“姚瑄华!我也不叫你三哥!你给我。给我说明白……你给我说明白了……你到底是怎么勾引的媛表姐?”
这个时候正是正午,该吃饭的,都来吃饭了。
而且吧,这淮海楼向来是走高精尖路线的,搁在现代怎么说也是一准五星了。
恩,也就是说,来这里吃饭的,基本上非富即贵。
就好比陆倩这样的昭国第一化妆品商,就好比姚瑄华这样的老爸做过军区首长,自己身为举人,已经妥妥的可以做一个县长,就好比丁悦兰这样的爷爷是国立最高学府上任校长……
所以,来这里吃饭的,谁不认识谁啊。
就算是一眼认不出来,左右一打听……
哦,那个就是荣景侯府的啊。
啧啧,听那小子话里的意思,他们府上还真够乱的。
旁边那个不就是安正业的宝贝女儿么,要是让他知道女婿竟然跟表妹勾勾搭搭,嘿嘿。
安菁拉长了脸,虽说我基本能猜到你们在嘀咕什么,可你们也别让我听见啊。
喵的,她分明听见那边有人说了一句——
“没想到姚三爷看着像个正人君子,还成天的不苟言笑,却原来是个伪君子啊。”
伪君子?喵的,你是萎君子吧!
见姚润华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要姚瑄华给他个交代,安菁心底的怒火是彻底爆发了,一推姚瑄华的手,她上前几步,伸手一把扯住了姚润华的衣领子,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贴了上去。
靠的,果然十六七的少年个头窜的快,记得去年还没这么高呢。
这一记耳光抽过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宁静了。
连议论纷纷的围观党们都消停了下来,心里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个念头——
没想到这安菁嫁了人,脾气非但没有降下来,反而更加厉害了。
随后,无数同情的目光全都落到了姚瑄华身上。
娶个这样的媳妇,苦了你了。
不过,姚瑄华倒没觉得苦,瞧见安菁那不拖泥带水的一巴掌,他忽然觉得,这灾星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当着我面骂我男人,真当我没脾气呢?她不喜欢你是她的事儿,关你三哥什么事儿?给我老实回家去!难不成将来你娶了媳妇生不出儿子,也得赖别人没帮你播种?”安菁不爽,最受不了这种一有不如意就要去从别人身上找原因的了。
喵的,怨齐媛看上我老公?你怎么不怨你没有地方能让齐媛看上啊。
还有,我老公没打算跟你抢女人,所以,齐媛你自己打包带走,别把她跟我老公挂钩。
“灾……咳,菁儿,慎言。”姚瑄华无奈的叹了口气,虽说安菁对他的维护令他很高兴,但那话实在是有些不合适啊。
“说句实话也不行。”安菁嘟了嘟嘴,不就是打个比方么。
姚润华终于反应了过来。捂住自己的脸瞪视着安菁:“你,你敢打我?!”
安菁直接送他个白眼:“我都已经打完了。”
长这么大,恐怕这还是姚润华头一次挨耳光。他可是三房的长子。从小锦衣玉食,最多也不过是受父母絮叨几句,犯了错也只是罚抄书罢了,何曾被人这么大庭广众的打脸过?
“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家去。”见姚润华还想吵,安菁冷笑着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去讨好齐媛,说不准她还能多看你一眼。可你就这么在外头败坏她名声,你觉得她会待见你?”
要是让齐媛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