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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快乐。在她看来,这个位子是李师师让出来的,否则,就是再过十年,她也争不过李师师的,因为李师师之才华、英气。绝不是她李曦儿能比的。
无数百姓见证着震惊汴梁的一幕,曾经那个纨绔郡王被人鄙弃,当年永宁郡王受伤,有人放鞭炮庆祝,今日之人,却成了大宋朝的英雄。
他年浮浪子,已是昨日黄花,曾记得引领开封府逛遍汴梁城,曾记得收着保护费,当着黑社会。曾记得东京城有个拆墙王。谁能想到,三年过去。他已是英武不凡的青年,还要迎娶朱家娘子与辽朝公主。
迎亲队伍走的并不快,而走在最前头的不是秦王义兄,也不是侍卫统领,而是一个身穿紫色富贵袍,头戴方帽的男子。东京城里,认识此人的可不少,瞧那眼角诡诈,眉头上扬的样子,不正是那位胡家公子胡锦平么?此时的胡锦平,可是锦缎行行首,更是大宋户部秘书郎。朱娘子推荐的人,赵有恭没有道理不用,再说了,胡大公子也是个大大的人才,让他入户部跟汴梁城那帮子大佬扯皮最合适了,而起入户部管商事,也是他擅长的。
胡大公子受秦王殿下看重,一跃从白身进了户部,可真有点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意思,这不,过得月楼的时候,还朝着相熟的姑娘打个招呼,简直是骚包至极。
临近午时,羧义街上人满为患,赵有恭从进门开始又是行礼,又是吟诗,好在樱婼对这些规矩都懂,提前做了准备,否则赵小郡王想要顺利的过五关斩六将,还真没那么轻松,莫要以为七大姑八大姨的好糊弄,当属这些老婆娘会刁难人。有的人要听诗词,有的人要看武艺,最让人头疼的是有个婆娘问天上云彩有多大,否则不给新郎官让路。
折腾半天,总算把那群朱家亲戚摆平,如此方才来到新娘子闺房前,推推门竟然纹丝不动。被折腾了这么久,赵小郡王心里也有点不耐烦了,正打算暗运内力一把推开门,牛皋赶紧拉拉赵有恭的袖子,从门缝里递进一个红皮信封。里边装的啥,其实就是几张买路财。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牛皋的钱当真管用,这不,没过一会儿,门就开了,顿时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呀,殿下长得好俊哎。。。。你看你看,旁边那个也不错。。。。这位将军,成婚了么?我这。。。。”
赵有恭有点脸黑,杨再兴有点脸红,那些女子好不容易让开一条路,朱二娘子从人群中钻出,她双手一分,直接拦在了赵有恭身前。
“青黛,你要作甚?”赵有恭对这个小姨子可是心有余悸,生怕这丫头玩出什么出格的事。有时候怕什么来什么,朱二娘子听听胸脯,一对眸子里满是狡黠的笑,“姐夫,你要带走姐姐,可得过了小妹这一关才行。”
“说吧,你又有什么幺蛾子?”
“嘻嘻,很简单啦,只要姐夫能在不动小妹的前提下,逗小妹一笑就成!”说完,朱二娘子立刻紧闭小嘴,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
赵有恭恨恨的看了看二娘子,这丫头还真是有点鬼聪明,逗她笑,听上去简单,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知道,前提是不能动她,也就是不能使出瘙痒**了。赵小郡王没了良策,这时就轮到牛皋和杨再兴了,这二位陪着可不是看热闹的,而是让他们解决麻烦的。牛皋对朱二娘子也算熟了,当即掏出红包,打算用撒钱的老办法,结果红包刚递过去,就被朱二娘子瞪了一眼,“牛将军,你也太小瞧小妹了,小妹是那种贪财之人么?”
听二娘子这话,牛皋大眼睛瞪得溜圆,二娘子不贪财,那在同州时天天跟在王妃后边要钱干嘛?
一看撒钱这招不成,杨再兴一咬牙,把头盔一摘,朝着二娘子拱了拱手,“二娘子,杨某给你演个猴子翻天如何?”
“呸,杨大哥还把小妹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呢,南城玩把式的多了,都看腻了呢!”
杨再兴下决心于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个猴子翻天,已经是豁出老脸了。没成想朱二娘子却看都不想看。两个跟班的没辙了。赵小郡王也是头大得很。他当即怒道,“青黛,你这是存心为难本王的不成?哼,本王可没本事让你笑,不过本王能让你哭,不信打个赌?”
朱凤英那小脑瓜哪是赵小郡王的对手,只见她凤眼一眯,当即不服道。“赌就赌,前提是不能动小妹,哼,看你如何让小妹哭,小妹偏就笑。。。咯咯。。。。咯咯。。。。”
朱二娘子扮着各种鬼脸,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好生心醉,内屋里,朱大娘子却叹了口气,哎,这个妹妹还是太单纯了。
赵小郡王嘿嘿直乐。伸手一推二娘的香肩,自得的点头道。“好了,你笑了,本王赢了!”
嘎,笑声戛然而止,二娘子小脸粉红,握着拳头跺着脚,“呀,臭姐夫,你耍诈。。。”
才不理会朱二娘子呢,赵有恭翻个白眼,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就不奸诈?
过了朱二娘子这一关,赵有恭顺利的来到了内屋前,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此时屋中除了两个老妈子,还有一身藕色纱衫的芷兰,见赵有恭进来,芷兰微微福了一礼,柔声笑道,“殿下,快拉红绸吧,娘子等了你许久了。”
许久是多久?对于旁人来说,只觉得是今天的等待,可赵有恭听得出芷兰话中的意思,朱娘子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许多年了。帘子后,坐着一个红色喜袍,头戴孔雀冠的女子,她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一对秀眉如远山之黛。朱琏,这个如赵雅芝一般气若幽兰的女子,真的是他赵有恭的了么?
历史上,朱琏入东宫贵为太子妃,她雍容华贵,艳美无双,可她终究是一个女子,她挡不住金人铁蹄,最终随着钦宗赵桓成了阶下囚。在会宁府,当所有权贵甘心牵羊礼时,只有她誓死不从,用生命维护着大宋朝最后一丝尊严。她死时,享年二十六岁。
这一世,朱琏再也不是太子妃,更不是皇后,只是他赵有恭的女人。这一世,要用千军万马,刀枪剑戟,守护这个绝美无双的女子,再不让她受一点侮辱,再不需要她用生命去守护大宋的尊严。腰间有一把秦王刀,可斩魑魅魍魉,一身才学,可守天地雄心。
按照规矩,赵有恭应该在两个老妈子安排下吃一口饺子,牵起红绸的,可赵有恭没有去牵那道红绸,他掀开朦胧的帘子,大踏步走了进去。朱琏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榻沿,清雅的笑容让人醉了不愿醒,这一刻,愿用生命去守护她的绝代芳华。两个老妈子想要走进去,因为殿下这么做,实在不合规矩,芷兰却伸手拦住了她们。
朱琏看着眼前俊逸不凡的男人,当年第一眼,就看中了他,而这一刻,却等了五年。五年,太久太久,心会老的。
在朱娘子柔和的目光下,赵有恭掀起下摆,左膝着地,他缓缓拉过朱琏的手,一脸肃穆的问道,“汋雅,可愿跟着本王?”
一个男人跪下了,还是给一个女子跪下,想大宋朝除了跪阿母长辈,何时有过这种事情?这一幕,有些惊世骇俗的,朱娘子如水般的玉容轻轻颤动,眸子里更有着万千感动。她觉得付出那么多,有等待这么久,都是值得的,她确实找到了一个可以呵护她一生一世的男人。有这一跪,还有什么不能放弃的,那大房之位让给萧芷蕴又如何?因为在这个男人心里,她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殿下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奴家又岂会后退一步?”
清澈的眼眸,满是雾气,赵有恭握紧朱娘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猛然转身,将朱娘子轻柔的身子背在了身上。没有红绸,赵有恭在一双双诧异的眼神中,一步步将朱琏背上了车撵,而朱娘子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将朱娘子送到车撵上,接着就是樱婼和木婉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红棉来到了汴梁城,当来到屋中,是秦红棉亲手将木婉清送出来的。赵有恭可以清楚地看到,此刻,秦红棉的眼睛有些微红。
女儿大婚,娘家却凄惨无比,更要命的是,连真实身份都不能告诉她。如果那个姓段的有点良心,接她进了王府,女儿何故至于大婚了,连点亲戚嫁妆都没有?
“殿下,好好待婉儿”也许这是秦红棉对赵有恭唯一的要求了,赵有恭哪有不应的道理?
午时中,又去了一趟艮岳园,接了萧芷蕴之后,整个队伍才浩浩荡荡的返回楚王府。此时的楚王府已是宾朋满座,就连当今官家也亲自到场。如今在大宋,真没有谁愿意得罪秦王殿下,所以他大婚不管有没有关系的,都会来表示一下的。亲人进府,接着便是拜堂成亲,赵有恭有个皇伯父就是当今官家,可要他拜这位官家,着实不爽的,所以厅中桌上摆着三个牌位,分别是哲宗赵煦、楚王赵似和朱太妃。(未完待续。。)
第502章 喝倒你
第502章 喝倒你
面对先帝灵位,尤其是朱太妃的灵位,赵佶不好多说什么,可看着赵有恭领着新妇拜灵位也不拜他,心中的火气可想而知了。参加婚礼的人,多少都知道些事情的,所以秦王赵有恭干出这种事来,一点也不稀奇,更何况他拜自己先人,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几个新娘子被送进后院,赵有恭这个新郎官自然要在前边陪着客人喝些酒的,好在有牛皋和高宠这两个酒鬼挡着,他也没真喝多少。秦王大婚,柴可言和赵福金无论怎样都要来的,而且今日柴可言旁边还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那老者一身紫色蟒袍,想来就是那位深居浅出的恒王柴瑟了。
走到桌前,赵有恭拱手向柴瑟行了一礼,“老殿下能来,晚辈甚为高兴,还请老殿下满饮此杯,晚辈先干为敬!”
柴瑟是个老好人,他抚了抚胡须,赞几句少年英杰,便要伸手去端酒杯,却有人比他还快,只见柴可言伸出素手,将那酒杯捏起,嘴角露出几分怪异的笑容,“老殿下身子不适,不宜饮酒,便让我这当女儿的代为饮之吧!”
说罢,不待赵有恭和柴瑟说话,柴可言已经一饮而尽。面对柴可言挑衅的目光,赵有恭无奈苦笑,柴瑟也是一脸的苦笑,拱拱手道,“凌哥儿莫恼,老夫这身子确实不太好,这酒啊,喝一点就不舒服。”
“无妨,老殿下身子最重要!”赵有恭吩咐阿九,打算端着酒去下一桌。可柴可言好像并没打算如此轻易的放过赵有恭。她脸色微红。笑嘻嘻道,“殿下怎么这就走了,咱们汴梁的规矩,可要三杯饮,万事顺的,一杯算什么事?”
柴瑟也摸不准宝贝女儿是怎么了,如今满桌的人可还看着呢,其中就有当今太子殿下赵桓。“馨儿,喝多了?”
“爹爹放心,孩儿没多呢!”柴可言当然没多,亦或者说,她倒是想醉,用一种轻蔑地目光看着赵有恭,好像看准赵有恭不敢喝一般。
赵有恭微微皱了皱眉头,略有些生气地问道,“郡主,你真的想喝?”
“当然。就怕凌哥儿不敢陪着!”
此时就是瞎子也看出苗头有点不对劲儿了,怎么好像是郡主故意找茬呢?赵桓的神色有些阴沉。赵楷也是一脸的复杂之色,目光在赵有恭和柴可言身上扫来扫去,倒是已经半大青年的赵构,嘴角翘着,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嘿嘿,本以为柴可言赐婚太子能助长太子殿下的威风,没成想这柴可言和赵有恭之间还有猫腻,这下可有意思了。
赵有恭知道柴可言心中的怨气,可这怪得了他么?当年漫云湖中纯属偶然,以前的种种绝非有意,再者,也说过只要柴可言不愿,他愿一力抗之了,是柴可言放不下柴氏族人不愿冒险罢了。哎,既然这个女人要喝,那就喝,喝得她伶仃大醉,起不了身。
三杯酒,万事顺,可喝过的岂止三杯酒,一杯杯烈酒下肚,已经不知多少杯了,柴瑟阻拦不住,别人也不好意思上来劝,毕竟喝的是喜酒,又是和新郎官喝。反正这一杯杯酒下去,赵桓的脸是越来越青。最终,还是柴可言受不了了,她身子一晃,往前一倾,便吐了赵有恭一胸,她抱着赵有恭的肩头,早已是松软无力。一直以来,柴可言都是端庄秀丽的,何时如此狼狈过?见她如此,赵有恭心中万分怜惜,如果柴可言能将柴氏王族绑到秦王的马车上,他赵有恭为了她就算让赵佶把话吞回去又如何?
可惜,柴可言放不下柴氏王族,她将柴氏王族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所以他赵有恭没有必要为了柴可言去冒天下之大不韪。柴可言没错,赵有恭也没错,错的是老天。
没有理会那些诧异的目光,赵有恭拦住柴可言的腰,闻着满身的酒气,等她吐不出东西了,冷冷的问道,“还喝么?”
“喝。。。喝。。。。赵凌,本郡主喝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