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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老弟,不知这次要运多少?”
“四万石,都是从南边大运河运过来的,经柳河码头转运他处!”西门庆说的很简略,可费卫古还是能听明白的。他处是哪里?无非是梁山罢了,以前运粮的次数也不少,但从没有一下运过这么多,费卫古还真有点怕。想了想,最终还是贪欲占了上风,他将信封往怀里一揣,端着酒杯,脸上含笑,幽幽道,“西门老弟,最近秦王殿下到了齐州府,他的眼睛盯得可是很紧的,所以你我当多加小心才行。”
秦王殿下的名号,西门庆多有耳闻,对这位神秘的秦王,想不怕是很难的,所以西门庆拱手认真道,“哥哥,你说该怎么办?”
“分五次运,不要一下都运到码头,多加分小心,总不是坏事,你我可不是那些人,做事可以没有顾忌!”
“呵呵,哥哥说的是!”西门庆对费卫古的话还是很放在心上的,他也不想被归到叛匪那边去,因为他西门大官人还要想更多的艳福呢。
与费卫古计议一番,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二人吃喝一顿,直到戌时才分手离开。出了狮子楼,西门庆哼着小曲一路回家,想着家里那几个娇妻美妾,大官人美的鼻涕泡都往外冒。此时大街上行人很少,突然之间,西门大官人感觉到了一丝危险,那酒意也醒了几分,他往侧后方一瞧,怒声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这西门大官人可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手上功夫着实了得,否则他干下那么多恶事,早被人宰了。几个小厮闻听大官人喝骂,当即拿着棍棒朝角落里奔去,结果吆喝着跑过去没多久,就全都躺在了地上。从黑暗的胡同里走出几个人,其中一个还是西门庆的熟人,阳谷县乡勇都头武松武二郎。
“武都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杀某家仆从?”
自打知道西门庆和费卫古私通梁山后,武松可是恨透了这二人,如今听西门庆如此追问,当即哼道,“什么意思?那你就问问杨将军吧!”
杨将军?直到此时,西门庆才有时间去仔细查看武松身旁之人,这一看之下,顿时大为吃惊,这不正是那个杨再兴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再兴不是跟着赵有恭去齐州府了么?
“杨将军。。。。你怎地。。。。怎地回来了。。。。”
“哼哼,本将要是不回来,还能看到大官人与费知县演的好戏么?”杨再兴平生最恨的就是西门庆这样的宵小之徒,若不是留着他还有用,早就一刀砍了他的脑袋了。跟西门庆,杨再兴并不想多费唇舌,“西门庆,现在本将给你两条路,第一条,听本将的命令做事,也许能保你全家性命,第二条,那就是让杨某灭你九族。”
嘶,听着杨再兴冰冷的声音,西门庆只觉得头皮发麻,双腿发软。他是个狠人,可也要看面对谁,面对杨再兴这样的人,发狠只能死得更快。西门庆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合作,合作了也许能活,至少也能保住家人性命,要是不合作,杨再兴要灭西门家,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重回狮子楼,杨再兴对西门庆说了些话,西门庆一个劲儿的点头,活像个乖宝宝。
要不怎么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呢,像西门庆这样的人,也只有杨再兴这样的狠人能镇得住。(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第517章 大官人唱个无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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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大官人唱个无间道
梁山上诸头领的日子可非常不好过,尤其是王英。对王英来说,不能出水泊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王英这辈子,好色如命,偏偏宋哥哥要玩什么替天行道,忠义大旗下,王英也不敢违了规矩。再说了,自打宋家哥哥主事,寨子的人可少干那些强抢民女的事情了,所以梁山水泊女子少得可怜,有数的几个女子要么有强人护着,要么不堪入目。倒是娶了个漂亮媳妇,结果不知所踪,这么多年了,音讯全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有女人的日子有多难熬,看看王英无精打采的脸就知道了,提着一根木棒,沿着水寨漫无目的的走着,无意间,瞅到一艘小船悠悠驶来。自打官军发兵梁山,水寨附近方圆几十里都进行了戒严,怎么会有一艘小船驶进来?生怕是官军派出的耳目,王英领着几个喽啰飞也似的跑到了水边,小船上一共两个人,一个乘船的瘦削男子,还有一个人裹着一件灰色斗篷。
“呔,你们这招子怎么长的,快快靠岸,再不过来,老子可就要放箭了!”王英肥脸一抖,举起木棒朝船上的人一声大喝,此时那些守寨子的喽啰们也持着长弓,对准了那艘孤零零的小船。
灰色斗篷下的人一阵气愤。他觉得这王英简直没长脑子。水寨外围防卫森严。暗哨密布,如果不是自己人,怎么可能通过?偏偏这王英想不通其中关节,把他当做了打探消息的官兵,斗篷人实在不想在大庭广众下露面的,否则也不可能裹得如此严实了。现在好了,王英一番威胁,又有喽啰们张弓待命。为了活命,只好撤掉斗篷,露出一张俊俏的脸。
仔细瞧瞧,不正是阳谷县的大人物西门大官人么?王英自然认得西门庆的,最近两年寨子里的粮草物资大都经西门庆之手买入,所以从某种方面来说,西门大官人也算是自己人了。要是知道王英心里怎么想的,西门庆一定会找机会把王头领丢水里喂王八去。他西门庆求的是财,绝不是真心要依附梁山的,每次来的时候。都要裹着斗篷,遮住脸面。就是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后患,往常都很好,今日碰上了王英这个不开眼的。
“王头领,是某家啊,西门庆,呵呵,王头领不记得某家了?”站在船头,西门庆遥遥拱了拱手。王英摆摆手,把木棒子丢给小喽啰,示意众人撤了防备,也摆着笑脸回礼道,“哈哈,原来是西门大官人啊,今个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王英长相实在猥琐,五短身材,肥脸小眼,这笑起来,总是透着股奸诈的味道。西门庆心中暗衬道,先由着王英高兴一会儿吧,也许过几天,这位王头领的脑袋就要落到赵殿下手中了。船靠岸后,寒暄一番,王英便引着西门庆上了山,听说西门庆前来,吴用和宋江对视一眼,难道是粮食出了问题?
王英并未领西门庆去聚义厅,而是直接来到了后山宋江休息的地方。吴用和宋江早已猜到可能是粮食出了问题,不过二人面上神色不动,如往日般笑着迎出门,拱手道,“大官人来此,怎地不提前通知一声,也好让小可提前准备一下。”
宋江笑容满面,语声和缓,他拱手弯腰,那架子哪有半点梁山之主的样子,就好像西门庆才是大佬一般。也许有人会因此小瞧了宋江,可这也是宋江的厉害之处,他若不是有求于西门庆,也许转头就能杀了西门庆。可现在,粮食之事还要着落在这位西门大官人手中,所以躬身讨好一些,又有何妨?大丈夫能屈能伸,何须在意那么多脸面?
做大事者,当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有时为了大业,就是屈身讨好也是应该的。宋江能将梁山经营的风生水起,也得益于这种胸怀。
宋江态度和善,西门庆也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自己与梁山的关系,莫看姓宋的又是行礼,又是微笑的,那是觉得他西门庆有用呢,要是没用了,姓宋的转眼就敢杀人。梁山百余头领,若论心黑,当属宋三郎。这宋三郎不光脸色黑,心更黑,当年怒杀阎婆惜,真可谓心狠手辣了。阎婆惜多少也是跟了宋江一段时间的人,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对自己的女人,说杀就能杀。自打知道宋江怒杀阎婆惜之后,西门庆都知道宋三郎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大多数人都觉得宋江杀阎婆惜是为了保住他与梁山的秘密,实则并不全对,仅仅想要活命的话,宋江无需回去,只需早早离开,投奔梁山便可。但宋江没有这么做,他杀了阎婆惜,如此做,可不光为了保住命,当时宋三郎心中还保留着一份侥幸呢,他希望没人查到他头上,继续做着押司的营生。
所以,宋三郎杀自己的女人,一为自保,二为官位,由此可见,宋三郎是个官迷,这不,主政梁山,立马挂上一面“替天行道”的大旗,还不是打出名声,为以后招安做准备么?
知道宋江的为人,所以西门庆和梁山打交道时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双方只是生意来往,绝不会给宋江留下什么把柄的。
入屋落座,有侍者奉上茶水,吴用摸着灰不灰黄不黄的胡子,笑眯眯的问道,“大官人急着进山,可是有什么急事?”
闻听吴用问起,西门庆脸上浮现出一些凝重之色,他放下茶杯,拱拱手,长叹了口气。“不瞒二位。某家这次上山。是来谢罪的。日前,得宋哥哥口信,某家好生准备筹粮一事,本来一切如常的,可是昨日出了变故。那张叔夜着大军驻扎范县,又有呼延灼派兵扼守流河河口,严查过往商船,但有运粮运盐船只。一律截留,说是要等战事结束后才能放行。”
西门庆表情真切,不似作假,当然,他也不怕宋江派人去范县查,赵殿下令呼延灼紧守柳河南娅子口,想来呼延灼不敢违令的。吴用确实在留意着西门庆的神色,这西门庆狡诈非常,不得不小心应对,可看了好一会儿。又觉得西门庆不似作假。怪了,张叔夜怎么想到派人扼守柳河南娅子口了?这南娅子口位于柳河南端。向西一拐就入大运河,可以说大部分商船都要经过南娅子口,要是官军守住河口,想要从那里运粮食就难如登天了。
吴用没再说话,而是朝宋江打了个眼色,宋江心领神会,脸上满是愁苦,起了身,走到西门庆面前,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大官人,如今梁山几万条性命可都在大官人手中握着呢,这粮食如何运来,还请大官人再挥长袖。大官人可放心,此事要成,小可当奉上厚礼。”
宋江言辞恳切,又行此大礼,西门庆赶紧起身,拱手回了一礼,“宋哥哥可莫要如此,折煞某家了,粮食的事,某家自会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那西门庆一定是有办法了,如果没有办法,西门庆这样的人绝不会应下这份差事的。宋江心中暗笑,果然猜对了,这西门庆上山诉苦是假,借机要更多的好处是真啊。转身回座时,宋江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西门庆的胃口越来越大了,说不得过了这道坎,就要撇了这个贪得无厌的西门大官人了。而西门庆呢,他心中也在琢磨着,以后多半是没法跟梁山打交道了,所幸最后重重的捞上一笔。
一杯香茗,袅袅白雾,西门庆凝眉苦思,似乎费尽心神一般。屋中很安静,吴用面上含笑,心里一阵暗骂,这个西门庆,明明已经有了主意,偏要装腔作势。吴用为何如此确定?想西门庆狡诈似鬼,没有主意,敢跑到梁山上现眼么?他就不怕宋哥哥一怒之下,剁了他的脑袋?
约有半柱香的时间,西门庆放蹙着眉头,缓缓言道,“宋哥哥,某家倒是有个主意,只是这主意要多仰仗哥哥和山上诸位兄弟才行。”
“哦?大官人先说一说,到底是什么主意?”
“如今官军扼守柳河,想经大运河运粮实无可能,某家在淮南路倒有些关系,可将粮食装船,经东海运到海州湾(今连云港附近),粮食从海州运到沂州。不过从沂州到郓州,某家实在无能为力,还要宋哥哥多想些办法才行。”
沂州位于郓州东南,中间隔着一个兖州,自打梁山破了祝家庄以及曾头市,那一带的官兵势力薄弱,而且对梁山惧怕的很。如今朝廷虽调兵攻打梁山,实则所有兵力都放到了西边和北边,东边倒是没什么兵力。如果西门庆真能把粮食运到沂州,梁山派人运粮过兖州,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想了想,宋江拱手笑道,“小可谢大官人了,如此,就这样定下,大官人尽快将粮食运到沂州,我等自派人去沂州取粮。”
“好的,宋哥哥既然同意,那某家就早些回去,也好早日去一趟海州!”西门庆告辞而去,宋江和吴用亲自送到山下。西门庆这一走,宋江那张黑脸也绷了起来,“西门庆此人,贪心太盛,我梁山积蓄,一半儿落进了此人口袋里。”
“哥哥无需恼怒,等着粮食运进来,吴某略施小计,便让这西门庆吃进多少吐出多少。为今之计,当尽快定下派谁去接粮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