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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望族-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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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怡怔了怔,心头迅速闪过一丝失落,面上却笑道:“督促兄弟上进,也是正事,你又有什么不是了?多留几日也不打紧,横竖咱们只要赶在年底前到达康南就行了。”顿了顿,“既然要多留几日,我方才想到一件事,咱们柳氏族里也有几位小兄弟年纪不小了,品性也不错,在家读了几年书,日后该奔什么前程,要做什么打算,咱们是不是帮一把?若是有心于功名之路的,不如荐到康城书院去?若是有心从军,咱们也可以引介引介。都是柳氏族人,若当中有一二能成材的,日后你也能多个帮手。”

    柳东行道:“你倒提醒我了。这种事原是咱们长房该做的,只是从前二叔于此事不大热络,咱们既然出了头,又受了族人的恩典,原该回报才是。既如此,咱们便去各房问问,看哪家长辈有此意愿。”

    文怡与东行夫妻俩便忙碌起来,消息传开,族中无人不赞叹敬服。东行很快就挑中了两个十四五岁的堂弟,要带着一起去康城,又给另一位堂兄弟写了荐书,让他到附近的驻军所去试试身手。

    就在东行夫妻在族中的声望越来越高之际,柳东宁悄悄地添了一个通房,接着柳顾氏又赏了一个美婢给他,当即便抬了姨娘。柳东宁接连纳了两房美妾的消息在族中传开,族人们对他的观感再次大跌,纷纷笑话他好******、不堪大用了。

卷一 望族孤女 第三百四十五章 夫与妻

    第三百四十五章 夫与妻

    柳顾氏狠狠地摔了茶碗,怒斥儿媳文娴:“都是你不中用,才惹出这样的事来你听听,你听听如今族里都是怎么说宁哥儿的?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把你娶进家门做了媳妇?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不堪大用的人,我宁可娶的是六丫头,至少当别人欺负到咱家头上时,她有胆量把人骂回去”又骂:“哭哭哭,你除了哭还会啥?好好的家,都叫你哭得晦气了”

    文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婆婆的话就象是把钝刀子,往她心口上戳了又戳。她哪里比不上文慧了?至少她的名声和品行都比文慧强得多当初是柳家向她求亲的,她不过是顺从长辈的意愿行事而已,难道是她上赶着要攀附柳家的么?她还没那么眼皮子浅,怎的如今婆婆倒把这件事算在她头上了?婆婆喜欢文慧,那当初又何必改聘了她?更何况,这回族中非议柳东宁,原是因为他接连纳了两个小的缘故,这难道是她决定的?她明明早就说了不同意,是婆婆骂她不贤惠,硬要她点头,又再赐了一个人过来,才会惹得族人议论的。怎么就都成了她的罪过?

    只是这些话她只能放在肚子里,半个字都不敢说出来,除了哭,她也没有别的法子了,若是辩解一句,婆婆只会骂得更狠。

    倒是静坐在旁的柳东宁忍不住替妻子说了句公道话:“母亲,您就别骂了。这件事说来也不是她的责任。侍琴是儿子行事不慎招惹的,燕儿是母亲赏的,儿子纳了她们,也是无可奈何。族人们不知内情,只当儿子是个好**的,说两句闲话,也没什么要紧。咱们家几时不被人说几句闲话?由得他们去吧。”

    文娴泪眼汪汪地看向柳东宁,满心感动:“相公……”

    但柳顾氏却不赞同儿子的说法:“你说得倒轻巧连在族中的名声都这么难听,外头的议论就更入不了耳了你这样还怎么跟那两个贱种比?你父亲成天说东俊书读得好,诗文有灵气,还总是带他出去见人,前儿我还听到有人夸他有乃父之风呢我呸他是个什么货色?若不是你父亲的面子,谁能看得上他那三两首歪诗?可惜世人都瞎了眼,见你父亲抬举他,便也跟着夸了,再这样下去,等明年他中了举人,谁还顾得上你才是你父亲正经的嫡长子呢?”又骂文娴:“都是你,若不是你没用,又怎会连累了我儿?”

    柳东宁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母亲,您就消消气吧。举人哪有这么容易考中?俊弟才多大年纪?明年即便是去考了,凭他的文章也是不能中的。您别担心,儿子虽说更擅长诗文,却不喜经史,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俊弟的诗文在他这年纪也算难得了,但也还差得远呢,不然,他在京城官学里早就出了头了。儿子如今受了大哥教导,已经知道错了,不会再荒废光阴,等儿子把书本学问重新温习起来,再寻一位好先生教导些日子,明年下场,一个秀才总是能挣回来的。只要儿子有了出息,别人自然就会夸我,您何必为了一时评论,便在此躁动不安呢?”

    柳顾氏听了颇有几分欣喜:“我的儿,你既然愿意下场一试,那还有什么可忧的?凭你的学问,别说秀才了,即便是举人、进士,那也是手到擒来的”只是夸完了儿子,还是不忘损儿媳一把:“你听见了?给我好好侍候着若是你不能照顾好我儿,害我儿科场失利,即便你是我亲侄女,我也不会念情的”

    文娴听到了又要哭,柳东宁忙道:“母亲既然这么说了,那儿子请先生的事,还要请母亲多多留心。”说罢他苦笑一声,“父亲要指导弟弟们的功课,怕是无法分心了。”

    “你就放心吧”柳顾氏对丈夫所为也十分不满,“我这就命人送信回京城,让你舅舅荐两个学问好的先生来。恒安这地方能有什么好先生?没得把你耽误了,还是要请京城的先生来才好。”

    柳东宁皱皱眉:“要去京城请?只怕所费时日太久了,如今已近年底,等明年开春,县试便要开考,哪里来得及?倒不如就近请一位名儒,倒还便宜些。四书五经儿子都是读过的,从前也曾请名师指教过,只是荒废得久了,难免有所遗忘,只需请一位熟悉经史的先生,帮着从头理一理,再练练文章,也就差不多了。县试时间太紧,暂时只能做到这个地步,若是我侥幸得中,将来府试、院试之时,也可向府城有名的先生多多请教。”忽地心中一动,“我听说行哥儿要带两位族里的小兄弟南下康城书院求学,不如我也跟着一起去吧?康城书院是有名的学府,名师云集,我若能请教一二,必有进益。而且康城书院的学子参加科考,可以不必回乡,倒省了来回的功夫。”

    柳顾氏一言否决:“不行你长了这么大,几时离开过母亲?怎能让你孤身一人南下求学?更何况,东行不过是为了收买人心,才故意荐那两个小子入学的,他们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他们的学问如何能与你相比?康城书院虽有名,比起京城的官学,却又差得远了,何必巴巴儿地跑到那里去?你若真想向那里的名师讨教,大不了母亲重金把人请回来”

    柳东宁无奈地看向她:“母亲,儿子已经大了,行哥儿独自一人走南闯北,还不是自在得很?儿子虽不通武艺,却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儿,出去见见世面也是好的。再说,康城虽远,却离外祖母家极近,一应起居都不愁无人照料。而且儿子南下,也不是孤身一人,是要跟行哥儿他们一起走的,您还怕儿子没人侍候不成?”

    “就是因为跟他一起走,我才不放心”柳顾氏斩钉截铁地道,“他虽然对你说了那么多好话,但我是绝不会相信他是真心为了你好的他如今得意了,故意做出那模样来,不过是为了让族人夸他孝悌大度罢了,又怎会真心盼着你能学好?你学好了,族里还有谁会夸他、敬他?如今族人都夸他好,却把你贬得这么低,八成是他有意为之你别因为他说了几句好话,便把白眼狼当成是好人了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给你舅舅写信”

    柳东宁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不与母亲争辩。他清楚母亲的性子,再辩也没什么用,反正他心里清楚柳东行是真心为自己好就行了。

    离了柳顾氏的上房,柳东宁带着文娴回院,见她一路低泣不停,虽然觉得有些厌烦,但想到她方才在母亲那里被骂得可怜,倒也生出几分不忍,便柔声劝道:“别哭了,母亲不过是一时气恼,找人发泄罢了。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不管母亲怎么说,你是我的妻子,我还是信得过你的。”

    文娴见他如此亲切和气,心中一涩,忍不住辩解:“相公,我真没有指使侍琴去****你,不是我不贤惠,不肯为你纳妾,我只是担心你身边的人不可靠,会有损你的脸面,因此……”

    柳东宁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我本来也没有纳妾的心思,只是母亲发了话,我不好违了她的意。至于燕儿,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她虽然得了母亲的抬举,做了姨娘,但妾就是妾,终究是在你之下的。你只管拿出正室的款儿来,别叫人小瞧了你,她若敢兴风作浪,你也只管教训她去,母亲那儿有我呢。”顿了顿,又补充道,“但若她是个安分守己的,你就与她好好相处,别闹得家宅不宁,反叫母亲怪你。”

    文娴忙道:“相公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我是个喜欢捻酸吃醋的?若你看中了谁,想要收进房里,只管跟我说一句,我绝不会有二话燕儿既是婆婆赏的,我自然会好好待她,她若是不懂事淘气,我便教她道理。只是……”她咬咬唇,“侍琴那丫头,原不该收她的。她虽是我的陪嫁,但为私心而背主,便是留不得了。若不是大哥发了话,早该把人撵出去才是……”

    柳东宁叹了口气,转过头淡淡地道:“大哥虽然发了话,但收侍琴是我自己的意思。不为别的,就为给我自己留个警醒,叫我记得自己曾经做过多么荒唐的事,以后绝不能再犯了。更何况,她本是你跟前的得意人儿,侍候了你十几年,虽然做错了事,但忽然撵她出去,岂不是叫你没脸?”

    文娴眼圈又红了:“难为相公还为我着想,只是如今这般,我也一样是没脸的。族人们笑话相公,又何尝不是在笑话我?我身为你的妻子,居然管不住自己的陪嫁丫头,还成亲不到半年,便叫亲姑姑打了脸,赏了姨娘下来争宠……”

    柳东宁闭了闭眼,有些不耐烦地道:“我方才在屋里不是说了么?别把族人的非议看得太重了。我们家在柳氏族里,不太得人心,便是出了点小事,也要叫人当成是惊世奇闻般说了又说,不过是闲磕牙罢了,何必在意?只要我考得了功名,又有了出息,你还怕他们会再说我们的闲话?至于侍琴,她是你的陪嫁,虽然如今开了脸,但我不过要留着做个警示罢了。若你果真不想留她,等这阵子风声过去,慢慢处置也就是了。”他不想再啰嗦下去,脚下一转,便往外书房的方向去了。

    文娴听到他的话,心下一喜,只觉得底气顿时足了许多,抬头正想要问问东宁何时撵人才恰当,却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转角处,不由得怅然若失。

    同住在一所宅子里,就代表着有许多事瞒不住人,更别说如今柳东行前程大好,声望日隆,有不少仆役出于种种私心,自觉进充当了耳报神,柳顾氏骂人的事就这样很快地传进了文怡耳朵里。文怡听到她又骂了柳东行,便忍不住暗暗恼怒,一边打赏了前来报信的下人,一边私下对柳东行抱怨:“别的倒罢了,那个侍琴的事,你何必插嘴?”

    柳东行轻描淡写地道:“我就是故意要把那丫头留在宁弟身边,叫他时时记得自己的荒唐事的,他知道羞耻了,才能立定决心上进。若是把人处置了,时间一长,他叫人一哄,只怕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再故态复萌。说实话,二叔的儿子里头,我还宁可他能有出息,也强似叫东俊东乔那两小子出头。一肚子坏水的臭小子,也不称称自个儿的斤两,就敢给我暗地里捣鬼”

    文怡听了,忙问:“他们做了什么?叫你这般生气。”

    柳东行冷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因为族里对宁弟有些非议,宁弟自己无所谓,也知道正经做出成绩来给人看才是正理,倒是二叔自己心里不高兴,埋怨二婶和宁弟给他丢了脸,东俊便在族里拉拢了几家小子,悄悄说我的坏话,连我说定了要带着南下的两个堂弟也不放过。他说什么,我带了人去,本是存着私心的,故意在族人面前卖好,其实没有培养他们的意思,等到了康城,就会叫他们自生自灭了,与其离家千里去受苦,还学不到东西,倒不如留在家里跟他们兄弟一道上学呢。哼,年纪不大,心计倒是不小,就因为他这几句谗言,好几家叔伯都来找我说话,非要我明言许他们家儿子一个前程不可。我本来就是一时兴起,不过是顺手帮一把,将来能不能出头,还要看他们自己的本事,难不成我还要打包票,说他们将来即便考不了学,也能给他们买个功名回来不成?”

    文怡脸一沉:“若是这样,这几家子弟的品性就成问题了。宁可少帮两个,也不能养了白眼狼这话我去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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