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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面色凄凉,面难跪到拔出配剑架在脖子上,便要自吻。周围将校连忙将他抱住,纷纷劝阻道:
“将军,咱们尚有一万五千人马,易水对面还有一万人马看守粮草,整合兵马过后未必不能反败为胜啊!”
“谁知道幽州实力如此强悍,狄青潘凤等人不在,涿县还有这等精兵强将啊!”
“您是主公麾下栋梁,主公没了谁也不能没有你啊!”
“是啊,有那白甲小将在幽州,幽州根本攻不下来啊,若是主公知道,不会怪罪你的!”
一说到薛仁贵,颜良也没了脾气,自己武艺独步天下,但在薛仁贵手上居然一个回合就败了,尽管因为受伤了,但就是没受伤又能如何?想到这里颜良才松开配剑,悲凄道:“也罢,我便留此残躯由主公处置吧!”
颜良等人上了战船,大股兵马还在登船,便在此时,薛仁贵率领骑兵追了上来。颜良仓皇失措,连忙下令兵马开船逃命。
只是一行步卒在岸边被薛仁贵的骑兵追上,大多数兵马逃上了战船,少数人落下易水,或者被薛仁贵骑兵追上。来时能容纳四万人的船只,如今只有一万多袁军逃了,其余木伐船只袁军无法销毁,正好能让幽州军渡河。
易水河畔大约还有两千袁军无法渡河,被薛仁贵骑兵赶上,许多人急于渡河惊慌失措想要渡河反而落下易水。燕赵大地多豪杰,但水性却是不佳,掉落易水的袁军一阵哭爹喊娘。北方又有逃蹿而来的袁军。因此易水河畔一阵混乱,薛仁贵短时间也无法渡河,追击颜良。
许多袁军想要趁乱上传渡河,河畔之上混乱不堪,薛仁贵见此眉头一挑,取出震天弓接连射杀几十个制造出混乱的袁军。
这时袁军才稍微冷静下来,不敢妄动,薛仁贵大喝道:“降者不杀,否则本将将你们赶入易水!”
赶入易水?听着这个杀气凛凛的恐吓,袁军看向那宽阔的易水,不识水性的他们进了易水便是死路一条啊。薛仁贵虽是名将,但却不是善茬。等候片刻袁军仍是没有投降,薛仁贵大手一挥,骑兵向前推进,便要将袁军挤下易水。
河畔拥挤,袁军退无可退,骑兵只前进几步,便有袁军被挤落易水。见薛仁贵真这么凶狠,袁军这才纷纷下跪放下武器投降了。
薛仁贵挥手让降军退去一边,对着一个骑将道:“你率领五百骑兵看守降军,等待乐进将军过来,我先率领骑兵追击颜良!”
薛仁贵带着剩下的一千多骑兵上了打的船只,渡过易水,前去追击颜良。
渡过易水之后,还有广袤的幽州之地,若是放任不管,颜良大军势必还要侵略百姓。只有将颜良带来的兵马赶回冀州才行。
薛仁贵带着一千多骑兵渡过了易水,上了南岸便向前奔去。而颜良直奔粮草辎重囤积之地,此地数里之外,张士贵率领骑兵在地驻扎。
这几日来,这看守辎重的袁军曾多次想要劫掠幽州,但张士贵有先见之明,凭借着骑兵的优势,不断袭扰,让这一万步卒一事无成。这些步卒吃了大亏,又担心辎重被张士贵毁了,于是便也放弃了劫掠四方,老老实实的看守着辎重。
“张司马前方发现颜良兵马!”张士贵正歇息,骑兵飞马来报。
“颜良?他回来了?”张士贵惊讶道。
“颜良如今身边只有一万多兵马,似是溃败!”骑兵回答道。
“他们可有骑兵?”张士贵问道。
“骑兵没有,只有落荒而逃的步卒!”
张士贵一排手掌,笑道:“既是步卒,咱们便前去截杀,拖住颜良大军。”
说干便干,张士贵当即翻身上马,前去拦截颜良。颜良都是步卒,眼下优势溃败之势,便是他们人多敌不过。凭借着马力也能安稳逃脱。两千骑兵当即跟张士贵向前拦截颜良。
不过一会,旷野之上张士贵率领骑兵正欲着颜良的败军。
“是你?”颜良顿时认出了张士贵,几日前便是他率领骑兵策应鞠义的先登营想要将他引入埋伏当中。并且耳根还大战几十个回合。颜良顿时有些头痛,想不到张士贵还率领骑兵在这儿。若是平日,颜良自然不惧怕张士贵,可现在他有伤在身,后有追兵,若是张士贵成功拖延,等薛仁贵一到,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将军先走,我去拦着他们!”看着张士兵骑兵冲了上来,大将蒋奇当即带着麾下步卒前去拦截张士贵的骑兵。
“冀州大将蒋奇在此,来将通名!”蒋奇大喝道。
“吾乃张士贵是也!”
蒋奇破口大骂:“无名小卒也敢放肆!看我杀你!”
“哼,大言不惭!”张士贵只冷笑,催马挺枪直取蒋奇。战无三合,张士贵反手一枪将蒋奇刺于马下。
前方袁军步卒死死拦住骑兵,颜良主力还是逃了,后方看守辎重的兵马也听见战斗的声音,赶来接应颜良。若是被他们两方夹击,便是他是骑兵也难以逃脱,无奈之下张士贵只得率领骑兵暂时离开。
颜良汇合了看守粮草辎重的大军,便下令放弃粮草辎重,逃回冀州。薛仁贵等是骑兵为前部,眼下他们的兵力相差不大,可一想到薛仁贵,颜良就放弃了继续作战的想法。一人成军,更何况对面骑兵众多,继续作战,殊为不智。
颜良大军撤退,拼命向冀州狂奔,可人力再快,也快不过马力。张士贵只率领骑兵远远跟着,打算等待主力前来一起追击。从这里距离冀州高唐县尚有百里,想要逃脱起码也要一天多的时间,因此张士贵并不急躁。
果然不过半个时辰,张尸体便听到后方一阵马蹄声响起。张士贵回头看去,只见为首一将一身白甲威风凛凛正是薛仁贵。
张士贵大喜,暗道:“薛仁贵亲自领兵,看着鞠义那个小人被正法了!”
薛仁贵纵马赶来,见着马上的张士贵却翻身下马了,向着张士贵拱手躬身行礼:“薛某多谢张司马大恩,若不是张司马,恐怕薛某还不知要被鞠义这恶贼蒙骗多久!”
说起来,薛仁贵如今恢复了应梦贤臣的身份,又是先登营临时的统帅。虽然没有明确的职位,但地位怎么也比张士贵一个司马高。可薛仁贵却还是起身行礼,足以见他对张士贵的感激之情。(未完待续。。)
第402章这是要三个打一个?
如今薛仁贵应梦贤臣的身份已经坐实,并且又是先登营的统帅。虽然没有明确的职位,但执掌三千人,怎么也比张士贵一个几百人的行军司马要显赫得多。
更何况薛仁贵此次大战又立下大功,功劳在众将中居最,擒高览,数伤颜良,巧立营寨与袁军周旋,率领骑兵追击颜良大败之。
这些功劳,在加上应梦贤臣的身份,可以说薛仁贵此次过后不出意外在幽州的身份足以与狄青比肩。
但尽管如此,面对张士贵,薛仁贵也没有一分一毫的桀骜,面对这个让自己脱胎换骨的恩人,薛仁贵亲自下马,向着张士贵拱手道谢。
薛仁贵对张士贵如此尊敬,一来张士贵对于自己有大恩,他亲身冒险与鞠义虚与委蛇,让自己的身份大白。若是鞠义察觉,张士贵自己也有性命之危,并且自己一直被鞠义蒙在鼓里的话。鞠义将来觉得自己没有作用了,刺杀自己灭口还能逃过一劫,可若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来一杯毒酒,薛仁贵自然为自己不能抵挡的了。
张士贵以身犯险于自己有救命之恩,薛仁贵尊敬于他,当然这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张士贵有这个实力让薛仁贵礼遇尊敬。
薛仁贵发现张士贵的武力能够与颜良大战数十回合,已经是难得的将才,其次张士贵还有胆色与智慧。从奸诈的鞠义之处救出自己,率领骑兵看守一万兵马,防备他们劫掠。从这些方面,薛仁贵也看得出张士贵乃是难得的人才,比之他的几个兄弟周青等人却是强上不止一筹。
对自己有大恩,又能力出众薛仁贵便对张士贵分外的尊敬了。张士贵见薛仁贵在马下行此大礼,连忙翻身下马扶起薛仁贵:“快快请起,张某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哪里当的如此大礼?看你如今身份应该是大白了,这真是太好了!”
薛仁贵点了点头,将自己回涿县之后的情况向张士贵粗略解释一番。张士贵听罢一拍手掌道:“鞠义这逆贼有此下场真是大快人心啊,既然乐进将军率领主力步军在后,那咱们便率领骑兵继续追击袁军吧!”
“好!”薛仁贵翻身上马,两员白袍将率领着三千多骑兵向着颜良兵马追去。
颜良大军一路奔逃,可薛仁贵兵马终究是骑兵,颜良大军刚走出不过十里,其后便想起一阵战马奔腾之声。
颜良脸色大变,悲伤道:“他们骑兵追上来了,难道是天亡我也?”
“将军与军师先走,我为你们断后!”众将纷纷道。
颜良脸色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前番折了断后的蒋奇,如今我怎么能让你们去送死?不过一死有何惧哉?你们保护军师撤退,其他人随我杀!”
郭图被人保护着继续南逃,颜良带着兵马折返杀向薛仁贵。
“杀!”颜良带着一万多步兵杀向薛仁贵与张士贵率领的三千骑兵。
“还算有些骨气,也罢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你!”见颜良策马冲来,薛仁贵低喃一声也跟着冲了上去。原本颜良若是一心逃命,自然杀不了他,如今颜良心声气魄要想战死沙场,出于对敌人的尊重,薛仁贵也觉得自己应该成全他。
颜良一马当先,薛仁贵也一马当先,面对薛仁贵,颜良可以说是强压下心里的恐惧了。这一冲过去就没命了,颜良几乎是闭着眼视死如归的。
薛仁贵没有选择放箭,两人之间相聚百丈之多,颜良闭着眼睛向前冲去,等待死神的降临。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陡然,后方一阵战马奔腾之声入耳,随后好似他身后的兵马传来一阵欢唿。
“兄长莫慌,我来援你!”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颜良身后响起。
颜良惊喜的勒住战马,向后看去,惊唿道:“文丑?”
“文丑?”听闻颜良的惊唿,薛仁贵大手一挥,骑兵停止冲锋。薛仁贵望向袁军身后,只见一彪骑兵纵马冲来,粗略算来大约有千余。为首一将人高马大,模样甚是勇勐,
一千骑兵,虽然薛仁贵不惧,但文丑乃是与颜良齐名的上将。他前来接应颜良,后方会不会有袁军主力?薛仁贵谨慎行事,并不追击,骑兵便停在原地见机行事。
文丑来援,颜良自然不会再去上前送死,兵马也停了下来,他连忙看向后方惊喜道:“兄弟,你怎么来了?”
“你们出征,主公让我与张屯兵于高唐准备接应你!三日前你们请求援助,我担心兄弟安危便领军赶来了!张率领两万步军在后,也快到了!”文丑连忙解释道。
“张也到了?”颜良望向远方,只见张也纵马而来,至于步卒则远远在后。
“兄长到底士怎么回事?你们五万大军,怎么会损失过半,弄得如此地步?”文丑连忙询问道。
“哎,为兄真是羞于启齿啊!”颜良摇头一叹,满脸都是羞耻,看向薛仁贵的方向眼中则是充满了恐惧。
“便是此人坏我冀州大事?”见颜良看着薛仁贵的目光,文丑好似明白了什么。
“哼,无名鼠辈,且看我去斩了他!”文丑冷哼一声,纵马冲向了薛仁贵。
“兄弟不可,此人其勇武不可力敌!”颜良连忙惊唿道。
文丑头也不回,毫不在意道:“不必担心,我去会会他!”
文丑自忖自己与颜良武力独步天下,难逢敌手,便是颜良败在薛仁贵手里,多半也是中计。薛仁贵便是在强,也强不到哪里去,文丑一心要会会薛仁贵,可他哪里想得到,颜良在薛仁贵手中也不过支撑了一个回合!
而薛仁贵这边,张士贵见文丑策马冲来,提醒薛仁贵道:“薛兄小心,此人乃是冀州上将,在袁绍麾下,武艺只在颜良之下!”
薛仁贵摆了摆手,纵马冲出回头道:“颜良尚且不是我一合之敌,区区文丑有何惧之?”
“……”张士贵听了顿时惊骇不已,被薛仁贵惊的说不出话来。薛仁贵擒拿高览之时,虽然看似是用计,但张士贵知道那是薛仁贵故意为之,引诱颜良上当的。暗地里张士贵已经无限估大薛仁贵的实力,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颜良都不是他一合之敌?
张士贵吞咽着口水,看向薛仁贵的方向,想要看看盛名之下的河北上将对上薛仁贵这个明不见经传的绝世勐将,到底士怎样一番情形。
而颜良这边,看文丑不听自己的劝阻,执意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