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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建造的堡垒,也足以拖住我军不得东进!此人用兵,深得章法啊!”
常遇春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几个间,袁军在上蔡城,以及沿途各堡垒中,都囤积了大量的粮草辎重,便是想凭借汝河拦截我军东进之路!军师可有破敌之法?”
房玄龄笑道:“这还要多亏袁术了,布置此阵之人虽然懂得兵法,但袁术却不会用人,他既让侯君集驻守汝南,又不放心,派了张勋前来,此事可真?”
“不错,这张勋是袁术老将,袁术称帝之后,封张勋做了大将军,但这张勋却是庸才,袁术称帝,便是此人蹿腾的!自上次侯君集被我击败,几万大军覆灭,袁术便对侯君集不甚信任,原本是侯君集驻守汝南,但他却不放心不就前派了张勋前来!”常遇春解释道。
“若只让侯君集一人驻守汝南,恐怕还真被他拖住我大军,但袁术不信任他,又派了张勋前来,这就是我大军破敌的机会了!”房玄龄看着地图笑道。
众将看着房玄龄一根惊讶,常遇春见此却明白房玄龄的高明之处,他用计也是看人的性格,如今房玄龄一针见血指出袁军的破绽,让常遇春知道房玄龄是又真才实学的。常遇春便拱手道:“愿闻其详!”
“不知袁军具体如何分配,侯君集与张勋谁守上蔡,谁守沿江堡垒?”房玄龄问道。
“袁军五万兵马,张勋率领两万兵马驻守上蔡,侯君集率领三万兵马沿江驻扎在堡垒之中,每个堡垒相隔十数里,中间有烽火台传递消息!”常遇春回答道。
“张勋是庸才,侯君集是将才,我们用兵,自然要避重就轻,张勋守哪里,我军便打哪里。既然张勋驻扎上蔡,我军便攻打张勋!”房玄龄笑道。
常遇春听罢大笑道:“我也欲攻打上蔡,张勋此人乃是庸才,只需略施小计,便能激他与我军出城交战,如今军师等前来传达陛下的旨意,军师的想法又与我不谋而合,那我明日便起兵攻打上蔡!”
“常将军,我军应一路沿着汝河支流北上,先下吴房县,后下阳县,进而攻打上蔡!”房玄龄拱手建议道。
常遇春听罢深以为然道:“军师说的不错,渡河船只我早已经准备好了,明日便可出兵!”
“将军深谋远虑,看来我这个军师,怕是要无所事事咯!”房玄龄听了哈哈大笑道。
到了第二天,四万大军沿着水逆流而上,前往吴房县而去。
袁术势力为淮南,何为淮南?就是淮河以南一带,庐江,九江,甚至汝南都是属于淮河流域。而淮河,乃是属于大汉的第三大河流,除了长江,黄河之外,便是淮河最大。而汝河是淮河的一道分支,而水又是汝河的一条分支,沿着水北上,便是吴房,阳两县,在往北就是上蔡。
而这汝河,几乎两汝南分割,汉军想要东进,必须要渡过汝河不可,而值得一提的是,汝河是淮河的一条分流,沿着汝河前进,便会进入淮河主干,在顺流而下,便会直达寿春。
侯君集主张以汝河布防抵御侯君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到了第二日,汉军便抵达了吴房县城下,县城根本没有守军,常遇春进驻吴房,便又派遣兵马下了阳。常遇春将粮草辎重屯于阳,派遣五千兵马驻守,便带着大军兵临上蔡。
而侯君集得到汉军出兵的消息,当即传信上蔡的张勋,让他不得出城交战。而他也派遣兵马打探上蔡的情况,烽火台随时待命,一但有变,便点燃烽火,集结兵马出击。
常遇春来到下蔡之后,便在城五里下安营扎寨,常遇春自己便去城下叫阵。
张勋来到城上,见常遇春在城下叫阵,只听得常遇春叫阵道:“张勋可敢出城与我一战?”
张勋素知常遇春勇勐,能被袁术委任为大将军,却是有些心思的,张勋暗道:“先派一人出去试试常遇春的手段,若是真如传闻中那般勇勐,我却不去送死了。”
“你们谁敢去战常遇春?”张勋环视众道。
众将却是不敢,等了片刻果然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拱手而出:“末将愿往!”
张勋也不问其姓名,大喜道:“真乃勇士也,你便去吧!”
那将当下纵马而出,常遇春见来了个无名小卒,心中暗道:“张勋派遣此人来,怕是要试试我的武艺如何,我便故意示弱,骗张勋出战!”
袁将纵马而出,直取常遇春,常遇春纵马挺枪来战,二人大战三十余回合,常遇春卖了个破绽,拔马便走,袁将不疑有他催马去追,却被常遇春转身一枪给刺落马下了。
原本一个回合常遇春就能拿下的货色,常遇春却硬生生用了三十回合,还是用计杀之。
这时在城头的张勋便起了心思,暗道:“这常遇春武艺也不怎么样嘛,我且出城与他一战,免得坚守不出被他打击了士气!”
张勋作势要出城与常遇春交手,张勋身边一众将校便劝道:“将军您身为大将军,不可亲身涉险啊,更何况侯君集将军让咱们坚守上蔡,不能主动出击啊。”
张勋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不悦道:“本将是大将军,侯君集不过是前将军,我为何要听侯君集的命令啊?他下令坚守不出,本将军可没有下这道命令!”
“取我兵器来,我且会会常遇春,侯君集无能打不过他,本将却不信这个邪!”张勋决然道。
不过多时,上蔡城门打开,冲出张勋来。张勋纵马挺刀,直取常遇春,常遇春见了张勋却道:“听说你是袁术封的什么大将军,我怎么看侯君集才是大将军啊?”
张勋大怒:“今日我便让你看看本大将军的厉害!”
常遇春也不搭话,虎头湛金枪挥舞,杀向张勋,这一次常遇春仍是放了水。若只杀张勋却是容易,但这样一来,城内守军便会惧怕,避而不出。常遇春要留着张勋,让他骄傲自大,率领大军出城作战,进而大败袁军。
在常遇春故意放水的情况下,两人是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直到天色昏暗,两人才罢兵休战。
张勋回到上蔡,冷笑道:“常遇春虽然勇勐,但却不是本将军的对手,我看你们是对汉军或许畏惧了,且看明日我斩了他!”
而常遇春回了大营,升帐议事,常遇春对房玄龄道:“军师,我已经按照你的计策,与张勋打了个平手,张勋心中定生娇纵之心!”
房玄龄听后大喜道:“袁军有此等庸才,却是天助我军。将军一连几日可出城挑战,侯君集得到消息,必定劝阻张勋,而张勋娇纵之心一生,便会无视侯君集的请求。到时候我军可以设计诱惑张勋出城作战,令侯君集派遣援兵前来上蔡!”
常遇春听了接道:“那我军可以用骑兵包抄侯君集后路,他于汝河沿途设下堡垒安插兵马,其兵马不能很快汇聚一股,我军用兵器突袭后路,必定能大破之!”
“将军所言不错啊!”房玄龄听了连连点头:“我军骑兵却需要早日出动,眼下已经是深夜,可以让骑兵带上数日干粮,提前包抄过去待命,只要见汝河一带烽火起,便率领骑兵杀去!”(未完待续。。)
第492章大将军,你敢来破阵吗?
常遇春道:“侯君集于沿江设置堡垒,难以攻下,我于此间计诱张勋出城作战,便用骑兵包抄侯君集援兵,如此才能大破之!”
这就类似于一个围城打援的计策,只不过这围城不行,要想办法让张勋出城作战,到那个时候在围住他们,迫使侯君集派兵救援,用骑兵包抄,才是真正的上上之策。
房玄龄建议道:“如今正是深夜,袁军疏于打探,可在我军中挑选上将,带着三千骑兵,带上几日的干粮提前出动,埋伏在后。一旦见沿江堡垒烽火起,便率领骑兵杀向侯君集后军!”
常遇春闻之甚慰,点头道:“军师想的周到,不知你们谁愿领骑兵前去埋伏?”
“末将愿往!”一时间,杨再兴,杨延嗣,甘宁等人纷纷拱手而出。
常遇春沉思片刻后道:“就由杨再兴将军与甘宁领骑兵三千,杨将军为正,甘宁为副,前往埋伏!”
“末将领命!”二人大喜,当即拱手领命。
杨延嗣却怏怏不乐,常遇春安慰道:“七将军不必如此,到时候我放主战场,也需勐将厮杀,不可尽出!”
“如此甚好!”杨延嗣闻言又笑了起来,当晚,杨延嗣与甘宁便带着三千骑兵,携带几日的干粮,趁着夜色绕道向东而去,在汝河下游北边二十多里的一个山谷埋伏起来。骑兵昼伏夜出,因此袁军却未曾发现。
而上蔡这边,常遇春第二日依旧前去叫阵,张勋这一次在无顾忌,策马而出。常遇春也纵马挺枪来与张勋厮杀,两人再次大战一天,待傍晚时分在罢兵休战。
而侯君集得到张勋一连两日与常遇春战成平手的消息,深感不妙,明白这是常遇春的计策,当即修书一封,送往上蔡城中,劝张勋不要出战,以坚守上蔡为上策。
上蔡城中,张勋正宴请文武庆贺,张勋满面红光道:“那常遇春不过如此,待明日他继续叫阵,我定将他斩于马下,大破汉军。只是有些人却忌惮常遇春如鬼神,明明是自己平庸,却还要本将军不得交战!”
张勋这话,明摆着就是针对侯君集的嘛?殿内有些武将是侯君集的心腹,听了这句话,也都是陪着笑,不敢有丝毫怨言。并且他们见一连两日张勋与常遇春打成平手,心中对于感觉有了轻视之心,也觉得侯君集太过谨慎了。
一时间,殿内武将对张勋那是极尽赞美,对他是歌功颂德,恨不得将他吹到天上去。
正在此时,侍卫来报:“大将军,侯将军有书信送来!”
张勋慢悠悠的喝了杯酒,也没有要亲自拆阅的意思,摆了摆手道:“念!”
侍卫这才拆开信件,读了起来:“将军容禀,兖州赵匡胤与孙坚两路出兵,分别攻打豫州庐江,汉军于汝南屯兵,为的就是拖住我军主力。我军断不可出战,以坚守为主此乃上策!若主动出战,我军一旦有失,汉军携大胜之势,我成国兵马非得大半抵御汉军不可。如此一来后方兵马不足以抵御赵孙二人!还希望将军以大局为重,不要贪功出战,中了汉军埋伏!
且常遇春此人勇勐难敌,汉军之中还来了杨再兴,杨延嗣等将。当初纪灵将军尚且被杨再兴阵斩,将军岂是常遇春真正对手?
望将军以大局为重,坚守不出,待孙赵兵马失利,我军危难自解!”
这封书信听得张勋是恼怒不已,虽然信中有理有据,但侯君集此人也是眼高于顶,会耍小心眼,张勋是大将军,他是前将军。而上次他为了争攻,还意图北上宛城擒拿刘辩。可以说侯君集打心底是瞧不起张勋的,而这封劝谏的书信,在语气上也是颐气指使。
张勋脸色铁青道:“这侯君集欺人太甚,我刚与常遇春大战平手,他就看不过眼,写这封书信来羞辱我!什么叫我贪功冒进不以大局为重?他打不过常遇春,合该本将就不是常遇春的对手吗?”
若张勋气量大些,有些才能还能清楚侯君集信中陈述的利害。但偏偏张勋就像何进一般,才能不行,气量更小,侯君集的这封书信不仅没让张勋明白其中利害,反而让张勋变本加厉。
一时间殿内众将纷纷对侯君集发出征讨,而有些明白其中利害的将领,见张勋如此,也是不敢劝谏。
而城外的汉军营寨,常遇春等人聚在一起,斥候来报:“将军,军师,先前我见东门方向有袁军信报进城!”
房玄龄大喜道:“此定是侯君集劝张勋不得出城作战的信件!将军明日可继续叫阵,且看张勋听不听侯君集的劝谏!”
“好!”常遇春一口答应下来,第二天,常遇春依旧叫阵,张勋自然是出战,两人又大战半日,各自回营。
回营之后,常遇春便与房玄龄商议,房玄龄沉思道:“三天,将军在连续叫阵三日,可以示弱张勋。侯君集得到消息,定然继续书信劝谏,语气定然会越来越激烈,如此便可诱使张勋出城作战!”
常遇春点了点头,此后一连三日,常遇春依旧叫阵,而第三日大战张勋,还故意示弱,被张勋划伤手臂。张勋回营之后,果不其然侯君集再次书信一封,让张勋不要出战,并且言辞越来越激烈,丝毫不将张勋放在眼里。
张勋大怒道:“这侯君集当真是放肆,丝毫不将本将放在眼里,待我破了汉军,定然向陛下参他一本!今日常遇春被我所伤,本将对他的武艺路数了如指掌,明日便出城叫阵,定斩常遇春!”
而汉军营寨之中,常遇春手臂简单包扎一番,房玄龄道:“将军伤势无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