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随军侍御医随驾出征,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说到这,他满脸期盼地望着杨仙茅,末了又赶紧加了一句说:“如果你不想在太医院,那也无妨,我让皇帝封你别的官,文臣武将都行啊。这级别至少是七品!”
这一点在之前吕端已经说过,所以杨仙茅并不觉得惊讶,当下微笑说道,:“我今日来找吕大人,其实也是为这件事。”
吕端又惊又喜,抚掌说道:“太好了,这么说来,公子是答应了?”
杨秋池笑了笑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事,而是一个与皇帝御驾亲征北汉有关的消息。”杨仙茅俯身过去,低低的声音说道,“皇帝是不是正在征召修士参与北征?”
吕端点了点头,说道:“确有此事——天地异象之后,天地间多了不少修士,大宋有,北汉和契丹当然也有不少,皇帝已经得到线报,说北汉和契丹许多武将本身就是修士,同时又召集不少修士加入军中抵御我大宋征讨。这些人的确本事高强,其中还有使用法器,能做法,那样的一来,可能会使我们大宋军队伤亡剧增。所以,必须要针对性的进行应对才行。我们大宋武将中也有不少本身就是修士的,这还不够,必须大量召集修士编入战队随军出征,可以用来应对北汉和契丹的这些修士们。眼下已经招到了不少,这些人的本事的确是让人大开眼界。”
说到这,吕端似乎又想起什么,压低了声音对杨仙茅说道:“对了,你刚才这么问,是不是绝对这有什么问题?”
杨仙茅当然不会直截了当说出钱太子他们的阴谋来,杨仙茅不想当告密者,只要点醒对方就可以了。所以他不露痕迹说道:“当然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担心这样天下招募,只怕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混入其中,图谋不轨。”
吕端愣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杨公子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有,我就这么想来着。”
吕端舒了口气,道:“杨公子放心,这一点皇帝早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天下能人异士聚集京城,鱼龙混杂其中,必然有居心叵测之辈,所以,皇帝已经派人对所有人的背景来历包括家世进行详加调查甄别。同时,皇宫大内特别是皇帝身边已经部署有我们自己的高等级强者。这些人若想图谋不轨,必然自寻死的。——杨公子的提醒我会转告皇帝,加强戒备的,加强对前来应召的人的甄别,务必不让那些可能对皇帝不利的人混入其中的。”
杨仙茅听皇帝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其实这一点他已经想到了,身为皇帝又怎么可能不对这些人家以警惕呢,毕竟这些都是有些特殊能耐的人。
所以杨仙茅道:“好,——对于刚才你的提议我表示万分感谢,只是还是先前我说的,我暂时还不想为官,更不想随军出征,我只想天下巡医,待到将来若我想入京为官,那时再说吧!”
吕端一听,很是有些失望,不过对女儿杨仙茅的回答,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为这之前杨仙茅就已经明确拒绝过了,那之后时间并不长,他并不指望这些日子里杨仙茅思想有根本性的转变,当下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强求,还是那句话,杨公子愿意到京城为官,老哥我一定在皇帝面前保举你。”
杨仙茅谢过,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锦盒里放着一枚四品纯元丹,递了过去说道:“这是一点心意,多谢吕大人你对我一直以来的关照,还请笑纳。”
吕端当然是识货之人,认出这是四品纯元丹,十分贵重,不仅忙摆手道:“不不,如此重礼我绝对不敢收。还请见谅!”
杨仙茅觉得吕端对他帮助太多,是发自内心表示感谢,但吕端并不知道他帮杨仙茅多大的忙,他只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足以让杨仙茅给予这么重的回馈,因为一枚四品仙级元气丹纯元丹非常贵重。吕端坚决推辞不要。
杨仙茅也不多说,便起身告辞。吕端送他出门。两人并肩而行,杨仙茅很亲热地挽着他的手,那枚四品纯元丹不着痕迹落入吕端的袖袋之中。
吕端一直将他送到大门口,送他上了马车。
马车前行,杨仙茅才撩起车帘道:“吕大人,东西在你袖袋你,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你就不要推辞了!”
说罢,马车绝尘而去。
吕端目瞪口呆,因为他根本没有看见杨仙茅有任何动作,赶紧伸手在袖袋中一摸,果然是那枚四品纯元丹。
他拿起来托在手心,只见到上面萦绕的明亮的绿色气息和浓郁的药香,不由感激地笑了。
第277章 漫步三十夜
杨仙茅没有着急着回客栈,他来到了京城最大的一家药铺,采购了一批自己需要的药材,然后放进了自己的收纳袋之中。
上次在钱塘府他已经采购了一批常用药材,但京城的药材显然要比钱塘的多得多,所以补充采购了一批钱塘没有的。
这些药材除了一些主要疾病使用的常见药材之外,更多的用于配置麻沸散和消毒生肌汤之类的主要用于外伤金创使用的药材。
接着,他来到了兵器铺,想买一件趁手的兵器。这一次前往北方,尽管他们跟随估计钱太子不会直接投入战斗,但是以防万一,两军阵前没有兵刃的确不趁手。
兵器铺各色兵刃都有,还可以自己定做,但时间来不及,杨仙茅扫视一番之后,看到墙上墙角放着一对链子锤,不由眼睛一亮。
熊锋曾经教他使用链子锤,教了三招,这三招他这之前已经练得烂熟于胸,施展出来当真是威力无穷,特别适合在两军阵前使用,所以杨仙茅决定买一对链子锤,而眼前正好就有这样的兵器。
杨仙茅走上去,将墙角的那链子锤提了起来,试了试重量,这铜锤十分沉重,大概有百斤之重,但现在杨仙茅的级别已经达到四级绿气,而且他练的熊戏功是专门增强臂力的,因此这一对链子锤在他手中轻重刚好,似乎就为他打造一般。便拎着铜锤对掌柜的说:“这双飞锤我要了,多少钱?”
那掌柜见他一个弱不经风的文弱书生拎着一对硕大的铜锤,不仅吓了一跳,暗自佩服,忙赔笑说:“客官好大的力气,这铜锤重九十二斤,比关公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还要重十斤呢,这是别人定做的,还没来取,如果杨仙茅需要的话,可以另外给你打造一对。”
杨仙茅也不多说,一伸手,手心里多了一枚三品仙级元气丹,扔到掌柜的手心,掌柜的又惊又喜赶紧接住,惊诧地望着杨仙茅,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杨仙茅说:“我没时间预定,这丹药算是配给那位主顾的,应该够了吧。”
这三品仙级元气丹的价值,打造十对这样的铜锤都够了,那掌柜的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点头哈腰一个劲眉开眼笑表示感谢,恭恭敬敬将杨仙茅送到了门口。
出到门外,来到僻静处,杨仙茅将重达九十二斤的飞锤收入了自己的收纳袋,这才返回客栈。
院子里还有钱太子布下的侍卫警戒,杨仙茅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绕开之后很轻松就进到了后院,来到了自己窗下,左右看看无人,使用飞索上了房梁,轻松地进入了自己屋子。
杨仙茅先进行了易容,恢复了秋月的模样和装束,这才上床躺下,很快便睡着了。
黄昏时刻。
秋月(杨仙茅变身为秋月之后依旧使用这个名字)被轻轻的敲门声惊醒,起来一看,却是太子妃身边的宫女,笑嘻嘻跟她说太子妃有请。
秋月便知道太子妃病情已经基本稳定,很是高兴地来到了他的屋子,见太子妃正坐在窗前梳妆,见她进来,便招手叫她过去,拉着手说道:“你昨晚给我开的那一剂药当真管用,我先前才醒了过来,觉得烧也退了,全身很是轻松,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秋月嫣然一笑,望着兴冲冲两眼放光的太子妃说:“我也就会个偏方,没想到刚好用上。”
“京城的郎中医术也不过如此,还比不上你的偏方,真正让人笑掉大牙,看来大宋朝也不过如此。”
秋月环顾屋内,却没见到钱太子的身影,当下说道:“太子呢?”
“她回来了吗?”太子妃显然很意外,四下看了看,眼望侍女,“本宫咋没见到?”
侍女上前禀报说:“太子天刚亮的时候回来了,坐了一会儿,有事又急着出去了。”
太子妃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对秋月说:“你看看,他就是这样,行色匆匆,即便是我昨夜病得要死了,也未曾守在我身边过,这都是命……”
………………
将近春节。
京城里过年的味道越来越浓,到处张灯结彩,人人见面也都开始恭贺新年。客栈也贴了窗花,挂了灯笼,显出了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的喜庆气氛。
大年三十夜终于来了。
钱太子在客栈摆下酒席,招待这些将军女眷们。
酒席之上,他告诉众人说,诸位将军都已经陆续进入了大宋皇帝募集的修士团,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由于大宋皇帝在春节也要宴请这些修士们,所以他们不得抽身来与家人共度佳节。而且,尽管大宋修士团没有严格限制修士们的行动自由,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太子已经要求他们不要前来相聚。他们知道他们的亲人就在京城这就可以了。也不能通信什么的,以防泄漏消息。
这些将军的家眷们心中又是欢喜又是伤感,亲人就在京城却不能相见,尤其是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也只能遥相祝福。
酒宴只吃了个开头,钱太子便说还有应酬,告辞而去,不知所终了。剩下的就委托太子妃来主持,太子妃便让众女子开怀畅饮,喝个尽兴。
这些女子却也不都是善饮之人,所以喝到入夜时分,便都有了醉意,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太子妃却意犹未尽,拉着秋月的手要她陪自己夜游京城。而且不许侍女护卫随从。就只有她们两个,信步出客栈,沿街漫步。
尽管钱太子有令不许外出,但太子妃仗着酒兴喝退护卫,护卫也不敢强行阻拦,也只能远远的跟着。
太子妃兴冲冲地挽着秋月的手漫步在街头。
宋朝是很讲究封建礼仪的,像这样两个年轻女子,一般出门都是要坐轿或乘车的,这么大摇大摆在街上散步,差不多都是丫鬟婆子还有不太讲究规矩的村姑之类的,大家闺秀是不会在这些街上这样闲逛的,所以引来了不少人新奇的目光。
因为这一天是大年三十夜,也是团圆的日子,家家户户都在家中团聚,所以街上并没有多少人。
她们踩着厚厚的积雪,嘎吱嘎吱的作响,一路的说笑着,望着家家户户门前挂着的红灯笼,感受着浓浓的年味,不时有爆竹在身前身后响起,那是调皮的孩子扔出来的,当然也不乏有些别有用心的闲汉故意朝她们朝扔炮仗吓唬取乐。
每次炮仗在她们身后身后炸响,太子妃必要吓得尖声惊叫,躲在秋月的怀中。秋月便咯咯地笑着让她不要害怕。
京城的治安还是很好的,巡街的兵甲小队骑着高头大马不时地从身边经过,自然没有人来骚扰她们。街上的人也不多,可以让她们充分领略京城的美丽夜景。
正走着,忽然前方传来叫骂之声。
太子妃很是好奇,非要拉着秋月前去瞧热闹,到了近前,看见一家门口一个女子跌坐在雪地里,呜呜哭泣。一个孩子伏在她身上,也哇哇的哭着。一个醉醺醺的壮汉不停地指着她痛骂,似乎是男子出去喝酒,回到家年夜饭还没准备好,所以把媳妇扯着头发拉出来一顿暴打。而打累了还不解恨又在辱骂。围观的街坊越多,他反倒越来劲似的。
太子妃搞清缘由之后很是生气,仗着酒兴便要冲上去跟那人理论。秋月赶紧把她拦住,说:“你且不要出面,我给你打个赌,一盏茶之内,那男人会跪下给她媳妇磕头,你信也不信?”
太子妃摇摇头说:“我可不信,他那蛮横霸道的样子,又岂会是服软的人?看她媳妇可怜的样,怎么也不可能跪下磕头的。”
“若是她跪下磕头你输啦,又该怎么认罚?”
太子妃歪着头瞧着她,媚眼如丝细声细气的说:“你说怎么罚就怎罚,如何?”
秋月瞧她柔情似水的眼神,心中跳了一下,说道:“若是她跪下磕头,打赌我赢了,你就跟我回客栈。——我们已经出来好半天了,你大病初愈不久,我担心你又发病,那可不好了,太子会责罚我的。”
“那可不成!好不容易出来玩,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回去。再则说,她男人跪下还是不跪与我何干?我为啥要用我的事来为她打赌?——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