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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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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只要自己抵死不认,就算红裳儿说破了天,却也赖不到自己身上来。

    红裳儿一听奎二郎这话,犹如晴天一个霹雳,顿时呆在了当场。他想不到奎二郎信誓旦旦的承诺要为自己洗脱清白,事到临头却推得一干二净,自己平白蒙受了如此冤屈,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红裳儿缓缓放开了扶着老爷子的手,对老爷子凄然一笑,说:“老太爷,我是冤枉的,我跟杨公子清清白白,绝没有苟且之事,你信还是不信?”

    奎员外阴沉着脸,缓缓说:“我只信事实!”

    奎大郎和朱氏都幸灾乐祸地笑起来。朱氏说:“昨晚上,夜半三更,红裳儿慌慌张张从杨公子屋里跑出来,杨公子拿着他绣花鞋把玩,床上乱七八糟,这都是我亲眼看见的,我要说了半句假话,你就把我眼珠抠下来当鱼泡踩!还有,今早上,就在先前,就在廊下,他们两个耳鬓丝磨,窃窃私语。——这可是不少丫鬟仆从都见到了的。”

    朱氏转头望向周围的丫环婆子,道:“你们可都说说,有没有这事?谁要敢撒谎,天打五雷轰!说,当时看见了的举手!”

    有两个平素就跟朱氏关系不错的老婆子相互看了一眼,便举手说:“的确是,刚刚是看见姨娘跟小郎中两个人亲亲热热耳鬓厮磨的,就在廊下面,灯光亮着呢,看得真真的。”

    又有两个丫鬟说他们也看到了。的确,当时丫鬟婆子人来人往,又离得比较远,也不知道杨仙茅他们是在说事,灯光相对又比较暗淡,他们俩贴得又比较近,误以为是在亲热,却也是情有可原的。

    红裳儿反而不哭了,慢慢转头望向奎员外。奎员外眼中却满是憎恶,恶狠狠瞧着她。

    红裳儿凄然一笑,突然回身,朝着身后假山猛地一头撞了过去。

    众人都是尖声惊叫,眼看着红裳儿便要撞得**崩裂,香消玉损,只见人影一晃,一支温和而有力的大手,正好托住了红裳儿的头顶,在她即将撞到岩石的那一刹那。

    伸手托住红裳儿头的人,当然就是杨仙茅。

    只不过,红裳儿撞击的力道太大,这一撞,竟然将杨仙茅的手掌顶着撞到了有锋利棱角的假山之上,顿时被划得鲜血淋漓。

    杨仙茅如果运功抵御当然不会受伤。但是他不能,因为运功之后,手掌会坚硬如铁,红裳儿的头部撞上去,跟撞在石头上差不多的效果,就算不会死也会脑震荡。

    即便是没有运功,隔着他柔软的手,但巨大的撞击力还是让红裳儿脑袋一阵眩晕,便要软倒。

    杨仙茅赶紧一手扶住红杉儿的肩膀,把她拉了起来。韩雪娥抢步上前,帮着扶住了红裳儿,低声道:“且不可轻生!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红裳儿身子一颤,站直了腰,怔怔地望着韩雪娥。

    阮彩云赶紧过来捧着杨仙茅的右手,看了看手背的伤,心疼地说:“哎呀,流了好多血,我给你包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些止血药粉在他的手背,然后又取出一卷纱布,给他把手掌包好。

    杨仙茅有些奇怪,尽管知道这时候问这个问题不合时宜,但他还是禁不住问道:“你咋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阮彩云笑嘻嘻说:“既然做你的助手,当然这些应急的东西要带在身边了。来之前我就准备了一个小荷包,把一些常用的药随身带着呢。”

    “你还真是有心。”

    红裳儿这才明白杨仙茅是为了救他把手挡住她的头,因而受伤的,不由歉意的说:“杨公子,对不起……”

    杨仙茅叹了口气说:“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刚才我告诉你,让你家老太爷到这处假山后等着听奎大郎说出他的阴谋,跟你说话时因为担心其他人听到,靠你太近了,所以害得你被别人误会,以为我们在亲热。都是我处事不周,这才让你蒙受不白之冤,应该我向你说声对不起。”

    说罢,杨仙茅抱拳拱手深深一礼。红裳儿听他替自己分辨,不由得又是委屈又是欣慰,噙着泪敛衽还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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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洗脱冤屈

    奎员外一听这话,不由一愣,说:“先前在廊下,你们俩是在说事情?”

    杨仙茅嗤的一声冷笑,瞧着他说:“你以为呢?我如果真心要跟她亲热,把她带到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到廊下让你们全部的人都看到?我正是为了让人不要产生误会,所以故意在廊下跟她说这件事,没想到,就这样还是低估了长舌妇的能量,居然把悄悄话说成了耳鬓厮磨,也亏她想得出来。”

    奎老太爷瞪眼望着杨仙茅,过了片刻,这才脸色稍稍缓和,挤出一抹笑容,说:“是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你们了。”

    红裳儿更是委屈,忍不住眼泪簌簌而下,掩面哭了起来。

    朱氏大声道:“即便先前是误会,那昨晚上呢?昨晚我可亲眼看见她衣衫不整从杨公子房里跑出来,又看见杨公子在把玩她的绣花鞋,床铺又十分凌乱。——这都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

    杨仙茅背着手,对奎员外说:“该我说出真相了,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要用生大黄给你治病,而医书上说,年迈体弱之人是不能用生大黄的,特别是像你这么危重的老人。我料到他们会坚决反对,因此我一直犹豫不决是否把这药方说出来,因为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说了也是没有用的,结果被他们误会,以为我这是故意刁难,包括二少爷也误会了,所以昨天晚上二少爷就带着红裳儿姑娘到我屋里来了,而二少爷说上茅厕就离开了。我已经料到了他们是来了哀求我救奎员外你的,但是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确不妥,因此,我就让红裳儿姑娘先回去,有话明日再说。红裳儿姑娘窘迫之下走得急,鞋子掉了却没有发现。我便把那鞋子捡起来,因为刺绣很精美,所以欣赏了片刻,谈不上什么把玩。紧接着,二少爷就回来了,还跟我打招呼这才离开,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杨仙茅转头望向奎二郎,冷冷的声音说:“二少爷,我刚才说的是不是实话?——我提醒你,如果将来老太爷查清楚了事情真相你再来承认,让红裳儿姑娘蒙受不白之冤,那老太也不会饶你的。”

    奎员外阴沉着脸,将手中拐杖重重地地上一杵,对奎二郎厉声道:“没错!你哥谋杀为父,这家再不可能交给他。但是,如果你不说出事情真相,为父将来归天之前,宁可一把火将宅院全都烧个灰烬,可也不会将家交给你的!”

    奎二郎打了个哆嗦,权衡了利弊,到这时候,父亲所说绝不是开玩笑的,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两步,说:“杨公子说得没错,我带着红裳儿去杨公子屋里,只是为了哀求杨公子救治父亲,当时我们误以为杨公子不愿意出手,我跟着红裳儿姨娘一起去,也是为了避嫌,也只说了几句话,没有一盏茶功夫就离开了,哪来的苟且之事?更何况姨娘出来时,衣衫整齐,并没有大嫂所说的衣衫不整,这也是我亲眼所见的,因为当时我已经从茅厕回来到廊下了。”

    听到奎二郎终于说话替她证明清白了,红裳儿又是高兴又是委屈,嘤嘤地哭了起来。

    奎员外阴沉着的脸终于渐渐缓和了,对红裳儿说:“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红裳儿噙着泪点着头,过来重新搀扶住老太爷的胳膊。

    朱氏还不认输,嚷嚷道:“那绣花鞋呢?绣花鞋又怎么说?他们两个昨晚上在屋子里……”

    刚说到这,一旁的奎老夫人冷不丁抡起楠木拐杖劈头朝她脑袋砸了下来,打得朱氏哎哟一声惨叫,捂住头蹲在了地上,头上破了一道口子,鲜血很快把半张脸都染红了。

    老妇人恶狠狠说道:“你这长舌妇,就知道挑拨是非,我儿大郎之所以如此大逆不道要害死他爹,不知道你这恶妇从中挑拨了多少呢。你这恶妇,容你不得!——来人,把他二人捆起来,先家法伺候,然后再扭送衙门治罪!”

    老夫人身边几个壮实的老妇,齐声吆喝着冲上来,先按住朱氏,却迟疑要不要真的绑奎大郎。

    奎大郎吓坏了,连连倒退,想跑又不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哭喊着:“爹!娘!儿子一时糊涂,饶命啊,放过我们吧。求求二老了,虎毒还不食子呐,呜呜呜……”

    奎员外终于叹了口气,一摆手说:“把他们放了!”

    几个壮实婆子放开了朱氏。

    奎员外颤巍巍走到他们面前,对奎大郎道:“你说的没错,即便你要害你父亲性命,父亲也不能眼睁睁送你上法场砍头。罢了,从此以后,你我父子恩断义绝,你带着你这恶媳妇自己活命去吧。不许带走一针一线!你儿子留在庄上,那是我奎家子孙,孩子还小,没有罪过,我会好好抚养他长大的。”

    奎大郎先前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就怕老父亲让庄丁将自己绑了送到衙门,毕竟谋杀或者企图谋杀父亲,属于十恶不赦的重罪,即便未能得逞,也是要被绞死的。现在父亲放过了他,让他自己去逃命,奎大郎不由得又是惭愧又是感激,跪下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身,也不管他媳妇,转身朝着庄外踉跄着,快步去了。

    朱氏却没有磕头,只是恶毒的扫了众人一眼,不敢多说,生怕老太爷一怒之下反悔,也追着丈夫而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奎员外怔怔地望着大儿子跑去的方向出神,半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对杨仙茅说:“杨公子,适才多有得罪。”

    杨仙茅说:“只要事情弄清楚了,没有人遭受不白之冤,也就没事了。”说罢,瞧向红裳儿。

    红裳儿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只是低着头搀扶着老太爷,不敢看他。

    奎员外皮笑肉不笑说道:“杨公子,还请跟老夫来,老夫有话要说。——夫人,你也一同前去。其他人便可散了。”

    韩雪娥、阮彩云等人便告辞回自己房间去了。虽然这件事闹得有点大,但好歹是人家的家务事,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没必要继续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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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你可愿意?

    杨仙茅跟着老太爷和老夫人回到主卧中,奎员外低声跟红裳儿说了几句。红裳儿点头答应,小碎步进了里屋。过了片刻,捧着一个锦盒回到外屋,将锦盒放在圆桌之上。

    奎员外走过去翻开了锦盒盖子,里面全是一锭锭白花花的纹银。

    奎员外对杨仙茅说道:“这里是二百两纹银,是给公子你的酬金。你救了老夫一命,这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公子收下。”

    原先说好的只是一百两,现在居然得了二百两,再加上先前奎大郎给他的一百两定金,这一趟总共赚了三百两,杨仙茅非常满意。当下他也不客气,拱手谢过。

    奎员外在红裳儿搀扶下在床边慢慢坐了下来。

    奎员外回头瞧了一眼红裳儿,然后对杨仙茅说:“杨公子,这一次你不仅治好了我的病,而且还把我从那逆子的毒手下救了出来,真算得上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为了报恩,除了刚才给的银钱之外,我还想把红裳儿赠与你,为妾为婢,均无不可,还请公子万勿推却。”

    杨仙茅和红裳儿都大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红裳儿满脸通红,又羞又窘又是窃喜,却不敢表露出来,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料耳边却听到杨仙茅断然说道说:“多谢奎老员外,但这事不行的。”红裳儿娇躯顿时僵了。

    奎员外对杨仙茅道:“杨公子先不要着急着推辞,听老夫说来,——老夫今年已经七十多岁,年事已高,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经没有了男女床榻之事的念头。之所以把红裳儿纳为妾,其实只是觉得她这么一个清秀可人的姑娘,要是被那些山野村夫娶了去,当真是暴殄天物,所以这才花钱把她买了来,就是想让她过上好日子。当然,平素有她陪伴在旁,老夫也是很开心的。只是,老夫从未将她真正视为妾室,待她如女儿一般,铺床叠被这样的事都不让她做,更不要说同床共枕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都是单独睡那张小床。因此,你不必介怀,红裳儿名义上是老夫的妾室,实则没有任何肌肤之亲。”

    奎员外又转头望向自己的夫人,有些歉意的说道:“我夫人嫁给我五十多年,为我生了这两个孩子。早在二三十年前,她就曾劝我纳妾,因为她潜心向佛,加之岁月沧桑,年纪渐渐大了,不便侍寝,想再找年轻女子陪伴我左右,但是都被我婉言拒绝,只因为……,唉!老夫中年时,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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