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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更是好办,简肆令下,早有军马将所有弥加的内线上千人,各个击破控制,阙机只需命人领路认人便行。
同时,阙机又命治安局治安员全部出动,分头将城中所有下水道出口以巨石等重物压住,轲比能四五千人马,就这样被生生关在井盖底下,等着此战结束慢慢被熬制。
甘宁早等不及,见了信号弹,直接领重甲骑兵与素利本部五千人,将弥加四千人的营帐围住。
弥加起初还想反抗,被甘宁单骑冲入,直接活捉,惯于地下,其兵皆不敢动。素利见弥加并未辩护,知事情属实,顿时惊出冷汗。
若非发现的早,自己估计今日得交代在这里。
甘宁请素利军,将弥加所属兵马甲胄全部卸掉,并用麻绳绑于帐中,如此方才安心迎接真正的大战。自上次围攻王庭大战以后,甘宁已经早不经战事,屯田这么久,也想活动活动筋骨了。
第二百八十章 甘兴霸逞威
轲比能陈兵大鲜卑城外,只见城上旌旗齐整,到了约定时间,也不见城中火起,顿时心中急躁。
“说好是午时过半,便于城中点火,为何还未见动静,莫非弥加的部属做事如此拖拉?”轲比能有些急躁了。
李儒道:“大人稍安勿躁,此种事情却不能如此准时,只能算个大概。今六门围定,大人只需等待结果,若火起则进,若无火,则退,千万不能强行攻城。”
轲比能无奈,只得继续等待。
轲比能此时已经各门分兵一万,守住六个大门,不管内应打开哪个门,都有兵马一拥而入,其余兵马则策马赶过去便是,十里之内,骑兵转瞬即至。
轲比能在焦急等待,简肆在城内却忙的不可开交。
原来简肆从被捉的内应口中得知,城内哪个门有火光,则表明此门已被控制,负责那个门的军马就会自其门入。
于是简肆直接命人于六个门中最东靠北那个门,开始在门后挖掘壕沟。如此便可引轲比能军冲入城门,掉入陷阱。
最东靠北之门,再往北就是辽西河,就算对方冲进城门,也只有南边来军可迅速救援,如此便可拉长轲比能军马战线。
且除了轲比能东边军马本部有两万人,其余各门皆只有一万人,在简肆所能承受之内。
轲比能正强装镇定,忽有军马疾驰来报。
“报告大人,东边北门火起,军马已经开始入城!”
轲比能心中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如此才正常,再等下去,自己都想退了。
“传令,大军攻杀东方北门!”
数万大军调动,声势浩大,李儒却觉得不对。
“为何如此巧,却恰好是东方北门,轲比能大人在西方之门啊?”李儒虽觉得疑惑,却也只是疑惑而已。
却说轲比能那一万军马自东北门鱼贯而入,最先的过了城门十几丈,并未见有敌军抵挡,顿时大悦,却冷不丁身体一沉,竟然往下掉去。
数十骑掉入宽大壕沟,后面的军马勒不住缰绳,纷纷涌入,顿时在壕沟中滚做一团。
恰此时,背后城墙上忽然冒出不知多少弩弓,顿时箭如雨下,惨嚎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就这一接触,死者怕是有一二千人,入城者无一活口。
城门才多大,满打满算,三四匹马同时通过,算是很宽了,但是城墙上弩弓射速有多快,这种差距简直无法想像。
一时间,城门成了绞肉机,无主的马匹被堵在城外,胡乱踩踏奔走。
万余军马,进入射程者皆死,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以箭还击,但箭的射程,与弩弓却没法比,往往都射不到城头上去。
退一步来说,射上去也不会有多大效果,简肆骑兵的装备太精良了。
至此时,简肆觉得差不多了,对方丢下了五六千具尸体,赚了。于是简肆命人赶紧关了城门。
关了城门,轲比能的后军却还不知道前方情况,又有一万兵马赶来,简肆赶紧抽调其他门的守军,于城墙上奔走救援。
城门一关,凭骑兵想攻下雄城,那就是天方夜谭。简肆指挥若定,弩箭不要钱的往城墙外撒,落马者不计其数。
城外将领见损失太大,弩箭过于厉害,也发现了无门可入,便令大军暂时后撤,等待轲比能军马到来。
大鲜卑城往南十里,甘宁与蹋顿都收到了攻城开始的消息,也各领军对阵。
蹋顿对于此战要不要打,还有些犹豫,甘宁却不管,领了本部重骑在前,素利只得领其他军马听甘宁号令,三万多军马一路朝蹋顿冲杀而来。
蹋顿见对方竟然主动攻击,也来了火气,领军朝甘宁冲杀而来。
震天马蹄与喊杀声震动草原,两边军马快接战时,各射一组羽箭,倒下者相加怕是有四五千人。
但这倒下者中,绝对不会有重骑兵。
各一组仰射过后,也不管敌我伤亡如何,蹋顿与甘宁已然相遇。
甘宁没有固定武器,其堪称全才,任何武器,到其手中,只要熟悉一段时间,便游刃有余。
此时因为在草原上与鲜卑人大战,鲜卑人擅长射箭,用重兵器却不利于拨开箭支,是以甘宁特意换成了马刀。
甘宁马刀所至,风雨不透,恰巧蹋顿此时也使弯刀,二人接战,以快打快,战三十余合,皆不理外面风景。
两人暂未分出胜负,外面大军却早有变化,六千铁骑,简直如坦克一般开过去,所过之处皆被碾压。素利等人军马,在侧翼掩杀,蹋顿军马死伤惨重。
又战三十余合,两人才转头看战况,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蹋顿大惊,自己军马,竟然被碾压得后退了。
甘宁见蹋顿分神,遂加紧攻击,不给蹋顿任何喘息之机,蹋顿虚晃一招想走,忽一支冷箭飞来,蹋顿举刀击落。
但甘宁也发现了冷箭,却是左右以弩箭偷袭,若在此种情况,还不将蹋顿拿下,那自己也白吃公子这么多年热馒头了。
甘宁奋起,双腿一夹,马疾奔几步,照着蹋顿后脑就砍,蹋顿听得风声,知对手厉害,低头欲让过。
岂知甘宁根本不是来砍其头,半路刀锋急转往下,只听噗的一声,蹋顿整条左臂被生生斩断。
蹋顿惨嚎,只觉得天旋地转,甘宁瞅准机会,再补一刀,将蹋顿拦腰砍断,不等其上半截掉下,便一刀割了首级。
杀了蹋顿,甘宁只觉得胸中一口气上下通畅,挑起蹋顿头颅一路奔走呼喝,蹋顿部众知主将被斩,哪里还有斗志,皆拔马奔走,四散向大草原。
甘宁也懒得去追击,少了蹋顿,乌桓残余基本上算是没有机会再卷土重来了,只有慢慢消失于历史长河这一条路。
且说轲比能急急赶向东北门,还未至,其弟苴罗侯领一万军马先至,冲杀了一阵,知道进不了城,便决定先退。
简肆见苴罗侯想退,本着杀伤敌方有生力量的原则,命守军全力射杀。
恰此时,原本一直跟随简肆的部将尤突赶至,见敌军中一将领,气势不同,骑的马匹也格外神骏,知此人为这一万军马大将,便取了弓箭,瞄准此人。
这尤突,便是当日与陆逊一起自军事学院毕业的鄱阳县寒门,杨锡一直都有关注,这次果不负杨锡重望,冷箭射出,正中苴罗侯后心,苴罗侯应声摔下。
一万军马只一半退出弩机射程,此时主将被射倒,顿时大乱,简肆命全军更是加紧取命。
苴罗侯军中几名得力者,见苴罗侯落马,回马来抢,这几人又被尤突射死三人,只三人护住苴罗侯,将其拉出战圈之外。
第二百八十一章 亲赴塞外
轲比能行在半路,忽有人来报,言其弟苴罗侯被冷箭射伤,生死未卜,又有城门开了又关,疑为中计,顿时大惊。
李儒道:“我道为何选择此门打开,却原来是早被对方知悉,并将计就计了,看来此城已经不可得,大人还是撤吧。”
轲比能大喝道:“苴罗侯被射,生死未卜,不管能否拿下此城,我必不撤军,誓与那简肆大战一场!传我令,全军进击,往东北门!”
李儒摇头,胡人本性难改,意气用事。
数万大军至东城墙,绵延十余里,简肆也镇定自若。
敌军很多,自己军马也不少啊,五万军马,甘宁才领六千重骑出击,还有四万多。
轲比能虽有七万,但已被废了一万余,还有四五千在下水道喝洗脚水,人马也多不了多少。
轲比能看着五公里长的城墙,其上密密麻麻的银色甲胄,宛如一条巨大的银色蟒蛇爬在草原之上,心中也有些犯怵。
但看到苴罗侯生死不知的状况,顿时怒火冲天,大喝道:“鸣鼓冲杀!”
一时间杀声震天,五六万骑兵,朝着大鲜卑城冲击而来,大地摇晃,天崩地裂。
简肆与尤突两人各驻一个城门,同时下令射击。
弩箭如雨,密密麻麻朝着城下扑去,轲比能军马哪里能冲至城下,被弩箭射死者,受伤落马被踩死者不计其数。
冲入弓箭射程内,城下弓箭也开始仰射,但这威力就只能说平平了。弓箭射上城墙,只能听到叮叮当当之声,当然也有运气不济者,被直接射中面门而死。
一时间,大鲜卑城成了军魂收割之地,城外铺满尸体。
轲比能恶狠狠的看着这座雄城,忽然,有军来报,轲比能令其进来。
“报告大人,蹋顿大人领军与敌将甘宁对阵,被甘宁阵斩,其军全部溃散。敌将甘宁领重骑兵与素利联军朝这边杀来,只有数里了!”
轲比能脑中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
蹋顿能被阵斩?这是遇到神了?
轲比能知道蹋顿实力,其在塞外靠近渔阳、上谷一带,可以说是所向无敌,若论勇猛,与自己应不相上下,被敌将阵斩,这甘宁只不过是简肆手下一大将吧!
李儒道:“大人,收兵吧,此时走,还来得及!”
轲比能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赶紧下令道:“鸣金收兵,大军西归!”
简肆莫名其妙,杀到一半,还未至墙角,对方收兵的战鼓竟然响了。
“定是重骑那边得胜,这轲比能想逃!”
简肆感觉到战机,想要出兵,但想想又放弃了打算。
其一,自己这兵力,不能消耗,在这里没有根基,对方打完了可以重新组织军马,自己死一个少一个。
其二,万一对方这是诱敌出城,那就麻烦更大了,虽不至于败北,但万一有闪失,不好向公子交代。
尤突也发现了问题,来向简肆请战,简肆将理由说了,尤突只好退守本部。
甘宁至城下,轲比能早策马西撤了,甘宁没见简肆领军出城,知道不欲追击,遂领重骑押解弥加和四千俘虏和数千匹战马回城。
各部清点战果后发现,总计得战马竟然达万匹,虽然俘虏不多,只千余人,但弥加部和被关在下水道中轲比能军加起来,总共也有九千多。
简肆命特务营兄弟飞鸽传书于杨锡报捷,又大赞甘宁与尤突之功。
“两位,你们一人一枚金质奖章跑不了,哈哈,兴霸阵斩蹋顿,从此乌桓无首领,尤突射中轲比能之弟,八成也是活不成了,轲比能此战损失一两万人马,又失了乌桓三万人之助,其实力,比步度根强不了多少了。”
简肆心中大为愉悦。
“可惜刚刚大好战机,没有追击,否则两边夹击,轲比能必被重创。”甘宁尤自没过瘾。
“兴霸你也别小看轲比能,其军中有能人,弥加交代了,那轲比能阵中,有一谋士,名李儒,乃当日董卓首座,其人鬼智百出,万一设下陷阱,我们吃了亏可不好。此事我已经报于公子。”
甘宁知道这就是杨锡经常教导自己,大将和统帅的区别,考虑问题的角度常有区别。
“尤突,你过两日将下水道中关的兵马放出来,与弥加的兵马和内线们,全部关在俘虏营,这些却不能放走,万一他们又回归至彼营,那此战就无意义了。至于具体如何处置,我等静待公子的意思吧。”
“是!司令!”尤突应着。
不几日,轲比能之弟、蹋顿等人战死的消息传出,震动塞外,简肆大军神威一时无两。
杨锡收到消息时,还正在大桥监工,此时桥墩已然建成,正在打着桥面的钢架。
“轲比能竟然主动攻击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作死我成全你,看来我得亲自走一趟塞外,将鲜卑彻底打趴,要不然大鲜卑城这个发展瓶颈过不去。”
“还有个李儒,竟然在轲比能处,真是打不死的小强。我若不去,简肆还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