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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抬手打住王郭的话道:“不!你错了!任何人皆好面子。杨会长为人你我都清楚,他不计较这些。但人一旦地位越来越高时,其权威也就越来越不容质疑和挑战。我故意如此,便是发出信号,我知道这一切来自何处,往后一切,也是唯会长马首是瞻。”
“如今整个北方,黄河以南地区,许昌独守孤皇,虽有群臣,但无经济支撑。我信阳城集中了北方大半行商与南方各大公司,这些公司大量招工之下,人口急剧膨胀,已然吸收了五十万人口,如此下去,已成北方重镇。他曹丕定会觊觎于我,我现在两边只能选择一边。父王已然病重,我手握魏国交通、石油、钢铁、汽车、电力、运输这些命脉部门,曹丕若上位,必设法置我于死地,会长知我心意,便已足够。”
王郭知道这是要自己传话,谁都知道,杨锡派他来曹植身边,起着辅助,但也有着监督作用。
“总裁放心,会长那边,我一定表明您的心迹。数十年来,会长从未看错人,也从不欺负人。对了,原豫章郡太守王獒前日去世了,辰河国明日举行葬礼,将其请入了国士陵园,总裁您看,要不要亲自去,还是我回去回报时,代表我信阳实业?”
“王獒去了?”
“是的!前日晚间八点半,会长不在,找不到人,辰河堡打电话过来,问会长在不在您这儿,我已经回了话。昨天会长又从新回到辰河堡,真是悄无声息。便在会长回辰河堡后,亲自下令,让王獒入国士陵园,与医圣张仲景同列。”
曹植点着头,他知道这王獒,在杨锡少年刚经商时,与其有过一些瓜葛恩怨,总之后来不打不相识,一个五十多的老者与一个十多岁少年渐渐成了忘年交。
如今王獒年逾九十,也终究敌不过岁月,不过其一生做得最正确的决定,普天下都认为,便是结交了杨锡这一位朋友。
想到此,曹植摇头道:“不行!王獒身份非同小可,其虽在野,卸任豫章郡太守后,便一直在辰河城与柴桑二地隐居,全国各地游玩,但其在会长心目中份量,怕是不下于庞统、张昭、顾雍等人,此时我信阳实业公司只派代表,怕是不妥。”
不是不妥,是大大的不妥。
王獒属于副国级身份之人,其豫章太守之位,在杨锡崛起之初,可是提供了三分之一助力的。
王獒葬礼,各地名流自然都知道,也都会来。
不为别的,每次杨锡发布什么震撼消息,当年的长江群英会,虽然如今杨锡不再亲自参与,但当年却是王獒主持。再后来每次震撼消息发布,王獒皆在杨锡左右。
便是王獒卸任太守后,也都是以闲散人身份常伴重要场合,这身份就不一般,比之庞德公、陆康、蔡邕等人皆不逊色,反而更胜一筹。
这半年里,全国总共修筑了三十多个机场,从北方的黑龙城、大鲜卑城往西,中部的襄阳,信阳往南,各地总督皆有专机,于是各地强大人物,全部往辰河城集中。
这不能说是拍马屁,这是政治觉悟。
杨锡亲自主持了王獒的葬礼并致辞,这是与杨锡并肩战斗的最早序列,如今长眠,不仅杨锡唏嘘,便是原鄂县县长李、罗家家主罗兰、庞德公等人,也个个神色黯然。
只有杨锡知道,以王獒之名望,自己又如此推崇,其人必不会真正死去。连黄杰都能凝聚鬼躯,何况是王獒这老资格。
杨锡更担心的,是吕蒙,根据记载,吕蒙这年白衣渡江大胜之后,病死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系统错误?
王獒葬礼,国事院所属各部,凡在辰河城中办工的,全部到齐。
除了辰河国中任职者,还有庞德公、陆康等,而各地商界、政界、军界凡是有时间的,也都回了辰河城。
与庞德公同来的,有一人穿着朴素,扎着头巾,颇为瘦弱,称水镜先生。
庞德公给杨锡引荐了此人,杨锡得知这人便是司马徽后,颇为惊讶。
这水镜先生,不是十年前就该死掉了么?
庞德公介绍道:“其实早该介绍德操与辰河你认识,可惜十一年前,德操突生一场大病,行动不便,这两年你辰河国医学更进一步,不想竟能医好德操之病,此番,我特向你推荐德操。”
杨锡笑道:“原来是司马德操,久仰久仰。”
“元首亦知我之名?”
杨锡打趣道:“好好先生之名,当世谁人不知啊,哈哈!”
原来司马徽从不说别人短处,与人说话,从不问别人的好恶,只说好话。乡中曾有人向他问好,他回答皆说:“好”。
某次,有人告诉司马徽自己儿子的死讯,司马徽亦回道:“很好”。司马徽的妻子知道后便责备道:“人皆以为您有高尚道德,是以告诉你其子死讯。你为何忽然听说别人儿子死了,也对其说好呢!”司马徽回答道:“你的话也很好。”
后司马徽被人们称为“好好先生”,成语“好好先生”由来于此。
司马徽见杨锡打趣自己,也不生气,只回道:“好!很好!元首竟认得某人,真受宠若惊。”
杨锡直接无语了。
“先生如今何处高就?”杨锡问起水镜先生工作。
“哦,如今在兄长处深研儒学!”
水镜先生一直尊庞德公为兄长。
“好!很好!”
杨锡回很好,借用了司马徽之言,司马徽尴尬一笑,庞德公道:“二位别好了,对了,辰河!今日我来,却还有一事,想听听你之意。”
“伯父请说!”
“辰河啊,我知你博学天下,对我儒家之学看不上眼,如今辰河国日益强大,所仰仗者,亦与我儒家无关。但我与德操等几人商议,还是想与你商量,将儒学开入辰河国,看你能否在大学中开设一门儒学课程,毕竟此乃数百年传承,却不可丢弃。”庞德公说着,打量着杨锡态度。
杨锡一听,马上点头道:“我华夏上下数千年,自孔圣人以来,儒礼皆为正统,我从未打压过儒家。其实数年前,我便有此意,但恐扰了伯父清静,是以未曾提及。既然今日伯父亲自开口,我自当全力配合,将我华夏传统传承下去。如此,我便让教育部于辰河大学、上海大学、孟买大学、不列颠大学、合肥大学、大鲜卑大学、重庆大学这七所大学先设儒学院,由伯父安排细节如何?”
司马徽与庞德公一听吓了一跳,这七所大学,可是辰河国重要学府,刚开的孟买大学和即将建立的不列颠大学不说,其他五所大学,排名都在辰河国中在前十位。
愣了半晌,庞德公与司马徽对视一眼,双双向杨锡行礼。
庞德公道:“辰河!我早知你胸有沟壑,海纳百川,却不想你能至此。你放心,我定为天下儒家传你功德。”
司马徽也连连点头。
杨锡却心中暗笑,不就是开门课而已。而且自己在印度州和不列颠的统治,先以武力,后自然是要文化渗透,这儒家,却是华夏文化之代表,根深蒂固,有了这试点,以后可将华夏民族灵魂根植于海外。这是文化侵略。
杨锡敲定这事,庞德公与司马徽葬礼结束后,马上去了杜康的府第。
这一切皆在杨锡眼中,甚至其联络了哪些大儒皆清清楚楚。
不就是襄阳的韩嵩、孟建、崔州平等,甚至这二人将老得走不动的蔡邕都请了出来。让杨锡意外的是,还有个叫祢衡的。
这祢衡自恃才高,连曹操都敢得罪,和孔融交好。孔融著《荐祢衡表》,向曹操推荐祢衡,但是祢衡称病不肯去,曹操封其为鼓手,想要羞辱祢衡,却反而被祢衡裸身击鼓而羞辱。后来祢衡骂曹操,曹操就将其遣送给刘表,祢衡对刘表也轻慢,刘表又将其送去给江夏太守黄祖,若不是杨锡将黄祖击败,祢衡只怕像历史上一样,被黄祖杀了。
杨锡任这些人折腾,反正如今经济越发成长猛烈,他们那一套,已然占据不了文化正统,正好给这五光十色的世界增添一道风景,一种声音。
所有来到辰河城有资格参加王獒葬礼的,杨锡皆见了一面,嘱咐了许多,建议了许多。
杨锡建议曹植,现在可招兵买马了。当然,杨锡特意让其与辰河保安公司的田函联络,先以组建公司保安队名义,招纳人手,让田函派人亲自训练。
实际上,这将是现代化部队。
送走了所有人,最后杨锡才接见军方各回辰河城的首脑,吕蒙自然在其中。
见到杨锡,吕蒙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子明,我不让你攻下汉中,是否心存疑惑?”杨锡一边问一边让吕蒙坐了。
吕蒙正襟危坐,丝毫不敢大意。
“禀告大元帅!大元帅府将令,属下只有无条件遵从,不敢多想。”
杨锡乐了,这是拉家常,这厮胆小,以为伴君如伴虎。
其实这便是三国后期孙权如此喜爱吕蒙的原因。
当年江陵一战,吕蒙立功至巨,孙权任命他为南郡太守,封孱陵侯,赐钱一亿,黄金五百斤。吕蒙推辞再三,不肯接受金钱,孙权不许。吕蒙年轻时在战场上吃苦受累导致积劳成疾。孙权在公安,就把吕蒙接来安置在内殿,千方百计诊治护理,并且下令,在国内招募医者,有能治好吕蒙病的人,赏赐千金。
孙权尽心为吕蒙治疗,每当医者给吕蒙针灸,孙权就为之难过。孙权想多看看吕蒙,又怕他太过劳碌,于是命人凿通墙壁暗中观看。如发现吕蒙吃下点东西,孙权就高兴,对手下人有说有笑。如发现吕蒙不进饮食,孙权就长吁短叹,夜不能寐。
吕蒙病情略有好转,孙权就下达赦令,让群臣都来庆贺。后吕蒙病情加重,孙权亲自到床前探视,命道士为他祈祷,想保全他的性命,又问吕蒙道:“若你不能再起来为我效力,谁可替你镇守江陵?”吕蒙回答道:“朱然胆略、守业都充足有余,其可代我受命。”
吕蒙最终在孙权内殿中去世,死时四十二岁。孙权悲痛万分,缩食减眠以示哀悼。吕蒙生前,所得的金银财宝和各种赏赐都交到府库中收藏。其命令主管人员,待其死后,把这些全部还给朝廷。他还留下遗言,丧事务求俭约,不得奢侈。孙权知后,愈益悲伤。
这些事情,杨锡自然件件知晓,是以特意留下吕蒙来扫描一番。
一扫之下,系统提示,杨锡大惊。
“身体机能78,大脑开发度12%。”
杨锡甚至怀疑自己出了问题。
吕蒙怎么说也是上将,曾经达到96的身体机能,怎么就变成78了?
“再扫一次!”
“身体机能78,大脑开发度12%。”
屏幕显示与前一次如出一辙。
“不行!管不得**了,我得做全身器官扫描,有古怪。”
其实有传言吕蒙与甘宁、蒋钦皆死于瘟疫。但如今没有瘟疫,怎也有这种状况?
一路扫描下去,一切正常,扫描到胃部时,系统报出了红字。
“胃部有肿瘤,确定为胃癌晚期,目标癌细胞正急剧扩散中!”
杨锡头痛,是偏头痛。
第五百五十八章 手术
吕蒙比杨锡年轻,不管从哪方面来讲,在杨锡面前,皆有些拘谨。
首先,其乃辰河商会壮大之后通过考核加入,算不得最早,与毛峦蔡考,祖郎甘宁等还稍后,再者,吕蒙入学后,算是杨锡的学生,对于老师,自然有着尊敬。
吕蒙不知道杨锡留自己在这拉家常有何用意,杨锡却关心起其身体来。
“子明,你常年在军中,是不是吃罐头食物吃的很多?”
吕蒙正经答道:“自大元帅发明罐头来,数年之间,行军在外,几乎每日都是配罐头、干牛肉。”
杨锡点头道:“这也有着原因,你身体素质差了很多,是不是感觉经常胃痛?”
吕蒙一惊,这都知道?
本来还想隐瞒,但现在却不敢了。
“禀大元帅!我这病算不得大病,老根了,与罐头却没有关系,有七八年了,近两年稍稍有些频繁,但挨的过去,大元帅放心,您下达的命令,蒙必能完成!”
杨锡大怒,拍桌而起道:“好个吕蒙!现在还瞒我?你要知道,身为战区司令,有多重责任,而我辰河国要培养出一位上将,又要多少资源和将士生命?你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有个三长两短,对得起你该守卫的国民?”
杨锡发怒,吕蒙汗如雨下。
“你病入膏肓,应每日腹痛,且近来不断加剧,该没三个月好活了吧?如此重要之事,你隐瞒不报,那时噩耗传来,岂不是军心动摇?”
吕蒙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