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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祖男见城内火光冲天,哀嚎遍地,不用想也知道城池失了,赶紧披挂,带了亲兵二百,想杀出来,却见满眼都是郡兵。
欲从东门出时,却见一个身高八尺大汉,提了一把四尺长刀,猛朝自己冲来。
祖男看其气势,就知道此人勇武,遂用尽了全身力气,将对方来势架住,只感觉虎口一痛,竟然裂了。
祖男知道此人强于力气,自不与其比拼,游斗了七八合,战之不下,对手身后又有几百人赶过来,只好引了二百部曲,直接奔水寨而去。
杨锡早有吩咐,若是花子碰见这祖男,定不要缠斗,放其走水寨就行,与敌强争,自损八百,到了水上,自然可以兵不血刃收拾他。
花子见这祖男走了,也不追赶,只在后面大声吆喝。
祖男领了二百人,打开寨门,上了十多条小船,急急划开,顺水而下,走不到半里,忽然河边咻咻咻咻的放出数十道弩箭,却见船上有七八人中箭,掉入水中。
本想找个地方下船的祖男见此,知道岸边有埋伏,又急急往下游赶去。
过不得数里,想登岸的念头刚冒出来,却又有数十条弩箭飞来,死伤虽不多,却将祖男吓得不敢靠近岸边,只敢在河心行舟。
如此折腾了五六次,二百多人死伤了四五十人,祖男更不敢停留,一路急赶,走了五六十里,拐过一个急弯,忽然发现,自己竟然窜到了一堆大山里头,定睛看时,才知道,这些都是些大船,足足有十来艘。
本来没有任何动静的大船,待祖男的小船穿入时,忽然从每条船上,都冲出了二三十个火把,每个持火把的人手中,都提着一只手弩,祖男这回心都凉到脚尖。
“公子有令!投降不杀!否则死伤无论,不放走一人!”
祖男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天杀的杨锡!天杀的辰河商会!”
但这又有何用?
凌晨,战场打扫完毕,全城戒严,县衙。
王獒与杨锡对坐。
“大人,在下欲等那祖男送来之后,将所有俘虏,一并送回柴桑!”
“哦?你有足够人手,要知道,此行你才带了一千九百人,莫非,辰河舰队已到?”王獒并未看到杨锡的船只。
“不瞒大人,舰队早已到了潦水,不过有些地方不方便过,故而未能出现在大人面前。待祖男解到,只留其一人,其余人等,全部由船队运走,这样也省了不少事。”
王獒同意了杨锡的要求。
第五十八章 逼祖男开城诱祖郎
算算祖朗目前兵马,也就一千多二千人,自己这里三千,加杨锡一千多,攻打南昌却是够了。
但王獒问起杨锡何时攻南昌时,杨锡却道:“为何要攻南昌?”
“不攻南昌,此行何来?”
杨锡笑道:“大人误会在下意思了,攻南昌,必要损兵折将,祖郎可不是祖男。我等就在这海昏等,祖郎必来,而且就在今日。”
见王獒不信,杨锡道:“所谓兵贵神速,在祖郎眼中,大人新败,回到历陵,昨晚之事尚未发生。若是给大人重整旗鼓的机会,只要数日,便能以太守之尊,募得数千人,届时祖朗要面对的,便是大人卷土重来,以整个豫章之势,碾压祖郎,祖郎能给大人这个机会吗?”
王獒顿悟,不顾身份的一拍大腿道:“辰河公子,真妖孽也,算无遗策啊!今日之战,以四千兵马夺城,面对三千守军,竟然不费一兵一卒,本郡定要上表朝廷,定你首功。”这话杨锡看出来了,出自真心。
但杨锡却摇头道:“大人不可如此,在下只是尾随大人,为朝廷出了一点微薄之力,若是大人不按照在下的意思上表,这祖朗,在下却是不敢再打了。”
王獒一脸愕然,他搞不懂,眼前这人,竟然不愿意出仕。
眼下豫章郡尉,留守南昌,此番南昌失守,郡尉不是被杀,定然就是降了,有空缺位置,只要自己如此上表,郡尉的位置,却已然是其囊中之物了。
但他不了解杨锡,太不了解了。
杨锡要做军阀,但绝对不是以大汉的名义,杨锡以后要做的军阀,定然是代表新型的阶层,是资本阶层,一旦受了朝廷的封赏,便会成为士族的代理人,与刘备曹操,又有何异!
杨锡要颠覆的,不是汉朝,是这个社会的体制。
此时天还没亮,两人对坐商谈着,忽有军来报,言祖男已被押解而来。王獒心道果然算无遗策。
杨锡令赶紧下令,着船卫营长卫瓜,领本部押解除祖男以外的俘虏,以辰河舰队送回孟家港,将祖男押解到杨锡所在的县衙。
天一开始发亮,这些事情就已经处理完毕,祖男也被押解了上来,杨锡命花子解其束缚。
祖男一见杨锡就开始大骂道:“卑鄙小人,早听说你是笑面虎,今日观你行事,果然是无胆鼠辈,有本事与我大战一场,分个生死!呸!”
杨锡倒是不在意他这种骂法,三国里面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大骂一通,还有没有一点素质了。
看着王獒那一脸怒态,杨锡笑道:“太守大人,不必放在心上,这种泼妇,随他骂去。等他骂的差不多了,我着人将其全身披挂,里里外外全部剥个精光,挂在城楼上,给众将士们过过干瘾,嘿嘿!”
“你无耻!”祖男一听,只觉得某处一紧,此时此刻就像是已经被剥光了一般,骂了句无耻后,看杨锡的眼光变得恐怖起来。
杨锡却笑盈盈的道:“哦,对了,有件事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事?”祖男下意识的问。
杨锡若有所思的道:“就是关于将你挂起来之后的姿势问题,你说是直接正面手脚打开挂着好,还是倒挂双腿呈一字型打开好呢?这挂***的问题,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没什么经验,就看你自己的意思。”
说到这里,祖男只觉得浑身一冷,腿上却是一热,感觉有什么东西顺流而下。
杨锡笑了:“啊!不好意思!把你吓尿了啊,偶滴那个乖乖啊,弄脏了可不好,花子,你捉他下去洗洗,免得到时候她哥哥祖郎看见了,说我杨锡将他妹妹给弄脏了。”
花子心中大乐道:“好嘞!”伸手就去捉祖男。
祖男还想躲,却被左右拦住,杨锡却又认真的嘱咐花子道:“呆会儿记得洗干净点,是翻洗,兄弟们可都是讲卫生的!”
祖男此刻赶紧此刻全身发软,想要晕过去,但此刻自己绝对不能晕,花子大手将他双臂抓住,挣扎又挣扎不脱,心一点点往下沉,最后眼中凶态消失。
“杨辰河!我服了!”
花子还真以为杨锡叫他拉人去洗,欲往后拉,杨锡打个手势道:“好了花子,开个玩笑!放开她吧!”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你什么也不用做,就是等你哥祖郎过来时,你就到城头招呼他进城,任务就完成了!”
“你!~你是想要诱我哥哥入城,然后围而杀之?哼!此等事情,就算是死,我也不会配合你!”祖男不怕死。
杨锡却道:“你死不了!有些时候,不是你想死,就能死成!不过我倒是可以剧透一下,你不会死,你哥也不会死,我与你哥无冤无仇,杀他干甚。”
“你想收服我哥?”祖男终于想通了。
“迟早的事!你若不配合,你哥就会死,而且我刚刚所说将你挂起来之事,会兑现,你若配合,大家都相安无事!”
祖男没有办法,想想都全身发冷,这种侮辱,他还受不住。
祖郎昨日就接到了二妹拿下海昏,王獒逃往历陵的消息,今日大早,便点起兵马,又强征了南昌城内千余人,合兵三千,赶往海昏。
南昌离海昏原本极近,大军速度虽慢,但晌午时,已经赶到城外。此时大门紧闭,城楼上军士军容工整,祖郎心中暗叹一声。
“妹妹虽与我一般是草寇出身,但观其治军,这两年没少读兵书吧。也真难为她一介女流了。”
祖郎下令全军城外休整,自己却打马来到城下。
早有杨锡安排了祖男上城楼答话,两人城上城下确认之后,城门缓缓打开。
祖郎领了左右共七八骑,打马进入城内,城门被门卫徐徐关上,祖郎也不生疑。这也无可厚非,不怪祖郎不小心,妹妹三千人马大胜,这才一晚上,哪里有可能有任何变数。
祖郎七八骑来到街心,却听的一通锣鼓响起,呼呼啦啦从四面涌出许多人马,前面的两圈人马,个个手握木盾,后面几排,黑黝黝的手弩,对准了祖郎。
第五十九章 擒祖郎辰河得猛将
“妹妹!这是何意?”祖郎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包围了,自然先要质问。
恰此时,队伍分开,却走出六七骑,正是杨锡王獒等人。
祖郎一看,这不是那太守王獒吗,而自己的妹妹,却在太守王獒身边,衣甲并未曾变化。
“哥哥!小妹已经降了!”
“降了?”祖郎有些发懵,自己还没发威呢,说好的豫章霸主呢。
祖男依照杨锡的套路在劝降祖郎,杨锡却在扫描祖郎数据。
“大脑开发度10%,身体机能94。”
“我的那个乖乖,幸好用这种办法,幸好我现在有堪比诸葛庞统的智商,要不然,跟这崽子硬拼,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人手。”杨锡暗自庆幸。
祖郎见大势已去,但却心有不甘,自己辛辛苦苦,倒腾的这个局势,一招之差,竟然就要拱手送人?
而且依妹妹的说法,这一切,都是眼前这杨锡干的,看着杨锡那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祖郎气得须发皆张,怒吼一声,那座下马匹,似乎知道主人发怒,竟然朝杨锡奔来。
这祖郎身高七尺七寸,虽比不得杨锡,但胜在全身横肉多,爆发力一看就知道属于顶级存在,再说杨锡现在的身体机能,才79,差的不是一个档次。
而且这祖郎手中的兵器,却是一根长狼牙棒,也不知道什么木所做榔头,其上铁刺狰狞,好不吓人。
这一暴起,所有人都没注意,太突然了,连正在劝说的祖男也傻眼。
就在此时,人群中咻的一声,一道冷箭穿出,正中祖郎马后腿,祖郎马突受刺激,后腿一软,就地软倒,祖郎也顺势摔下马来。
原来杨锡早有安排,怎可能以身犯险。
杨锡此刻早提起银枪,本用于格挡的银枪,此时“嗖“的一声,直取祖郎头颅,这是条件反射。
祖郎心中一叹道:“我命休矣!”
他看出来了,眼前这杨锡,力量相差自己甚远,但其速度,不知为何却如此快,若是自己现在正常倒也不惧,但此刻是从马上摔下的过程,根本无从着力,改变方向的办法都没有啊。
杨锡此刻早启动了右眼预判功能,从冷箭射出开始,就已经基本掌控了局面。祖郎武力对自己形成碾压态势,若是正常情况,哪里轮到自己逞凶,但现在却不同,至少在这一瞬间,祖郎的小命在自己手上。
祖郎此刻眼睁睁看着杨锡眼中的狠厉,但还有一丝可惜。
一个黑点迅速在祖郎眼中放大,尖叫响起,却是祖男在大喊道:“不要!求你!”
这么短时间,只能喊出四个字。
杨锡不再犹豫,效果达到,收服了这两人,等于收服了一个家族加一支军队,手猛的一抽,在离祖郎面门不到一尺时用力,在祖郎眼睛寸许处停下。
“砰!”
“咣当!”
祖郎和狼牙棒几乎同时掉在地上。
后面祖郎的护卫们牵马在原地乱转,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有个人在犹豫,这个人是王獒,他在犹豫要不要上去补一刀。此刻上去补刀,那就是神补刀,没有人能阻止,只有他自己可以。
他阻止了。
他想起杨锡那张笑脸,这一刀下去,他以后恐怕要面对那张笑脸后面的东西,那比祖郎恐怖。
杨锡收起银枪,正色道:“我叫杨锡,字辰河!”
祖郎明白这意思,看你怎么称呼我,这样决定你是死是活,或者怎么活。
“祖郎拜见公子,愿效犬马之劳!”死过一回的人,比较容易接受活着的方式,祖郎两个名字都没有称呼,直接呼为公子,很聪明。
杨锡点点头,若是称杨锡,必死,称辰河兄或者辰河公子,会活,但会活的边缘,称公子,就是彻底投靠了。
杨锡赶紧下马,从地上扶起半跪的祖郎。身在这个时代,就要习惯这个时代的规则。
“祖郎!本公子听说你有万夫不当之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放心,你的勇武,本公子比不会将其埋没,他日必定有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