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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琢磨着,悟空的问话就到了,“师弟,他说得可是真的?你看到师父了?”
“没、没、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师兄,这贼人有意挑拨离间,他的话咱可不能信哪!”
“哎呦?你这秃驴花花肠子不少嘛!”呼勒讥讽道,“刚刚是谁在那看得风生水起?鼻血都流了一地,你现在竟然还不承认了!”
悟能厚着脸皮反驳道:“啊!少废话!蟊贼,我这鼻血是跟你激战之时英勇负伤造成的!”
见此局面,李承乾暗自权衡了一下利弊,有了主意了,索性承认道:“你们都不要再说了,纥干承基说得不错,今晚本太子确实安排了美人伺候玄奘法师,此刻他们也都已在殿中睡下了!不过我还得再补充一句,此事其实乃是我的三弟李恪向我建议的!”
在场众人一听,都惊呆了。
“什么?”悟空顿时火往上撞,向悟能核实道,“呆子!太子殿下都这么说了,你怎么不承认?你到底看没看到师父?”
悟能傻眼了,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得支支吾吾道:“啊、啊!那个,恩,大师兄你消消气,我也是一片好心嘛,师父都已在房中呆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会儿只怕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要我说,你就别管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哪!”
“啊!你放屁!”悟空大怒,操起棍子就打。
悟能吓得一溜烟躲到张小七身后,“大师兄!别急嘛!师父还俗了,咱们以后一起当官,吃香喝辣,多好的事呀!”
“我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张小七忙阻拦道:“悟空师父且慢!此事我们也深感意外,我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意外?事到如今,你还在跟我装无辜!整件事都是你们撺掇起来的,你们才是罪魁祸首!”
李恪还在解释:“悟空师父,请相信我,此事纯属巧合呀!若我跟太子事先合谋,方才我跟他又为何会针锋相对?”
“哼!这还用问?你们是两头骗哪!一边怂恿太子以美*惑我师父,一边又利用这事巧使唤人,让我帮你们抓贼,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们玩得一手好计呀!”
“不!悟空师父,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误信谗言哪!”
“对!悟空师父分析的太对了!”李承乾鼓掌叫好,“三弟,你就别装相了,说到底,你我在这件事上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若玄奘法师因此破戒,还俗做官了,你多少还能分一点功劳,可若是这事搞砸了,坏了父皇的大计,你就是始作俑者!本太子不过是被你蛊惑,一时糊涂而已!这三位师父便是我的人证!”
“这……”李恪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悟空可不管他们说什么,气冲冲飞身而起直奔那宫殿而去,“师父!徒儿来救你了!”
程怀亮急忙一推张小七,“小七兄,快去拦住他!”
“为什么?他去救他师父天经地义,我管他作甚?”
“唉!太子说得没错,这屎盆子咱们是摘不掉了,若是事情搞砸了,倒霉的是咱们!快去呀!”
张小七无奈,只得也飞身形追了上去,抢先一步拦住了悟空的去路。
悟空怒吼道:“让开!别挡着我救师父,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唉!没办法了!悟空师父,要救你师父先过我这关,来吧!”
第二十八章 作茧自缚
人算不如天算,程怀亮的计策想得挺妙,也确实成功诱捕了呼勒,可他没承想事情赶得太过凑巧,绕来绕去,反倒作茧自缚,把自己给装里面了!
当此局面,辩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了,为了避免给太子担责、做冤大头,他们也只有帮助太子,确保诱惑玄奘之事不被破坏这华山一条路了。
可悟空铁了心要救出师父,谁也劝不住,张小七没辙了,只得出面抵挡。
两个人再度交手,这一战可不是之前的样子了,悟空又急又气,动了真格的了,张小七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尽展所学。
两个人飞腾在朗月之下,宫宇之间,斗得难解难分。
有诗为证:“风雷骤起撼天穹,浩浩长空走游龙,气吞八荒斩日月,一掌震落满天星!”
“嗖嗖嗖嗖!啪啪啪啪!”两人这一打就是半个多时辰。
高手对决,胜负都在毫厘之间,无论任何一方稍有不慎,都可能一败涂地、满盘皆输。
张小七的武艺还是比悟空稍逊一筹,打着打着,渐渐地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他一个没留神,被悟空的棍风扫了一下。
这一下的力道不大,也没有打中要害,可即便如此,张小七也受不了啊,霎时间,他就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半边身子都好像要失去知觉了,不觉一松手,刀就甩飞了。
悟空正在暴怒之中,哪会手下留情啊?随即一棍照着他的脑门的就拍下来了,“呼!”
这速度太快了,要是真拍上了,还焉有命在呀?
就在生死关头、千钧一发之际,张小七忽而就发觉一股热浪在胸中翻涌起来,迅速流遍全身,似乎每一处脉络,每一个关节都在燃烧,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悟空的棍子刚打到一半,就被一股巨力反弹了回去,他发现情况有变,急忙收招观瞧。
此时的张小七周身上下已被大团真气笼罩,金光缭绕,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夜空!
“这、这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功?”悟空大惊,一时不知所措。
“快、快躲开!我快支撑不住了!”
“你说什么?”
“快走!”张小七勉强扭动一下身体,转了个方向,不由自主地把双掌立了起来。
“哗!”一条火龙从他的掌心中喷薄而出,奔腾向前,恰似一道炫目的闪电划破长空。
这一下正打在前面宫殿的房脊上,“轰!咔!”随着两声震天动地的巨响,宫殿的房顶整个被掀翻了过去。
随后殿内宫女们的尖叫声传了出来,“啊!救命啊!啊!”
下面众人一阵大乱,都蜂拥朝宫殿涌去,“出事了!快去救人!”
“师父!”悟空率先飞入殿中,四处寻找。
就见宫女们个个魂不附体,都蜷缩在一起,惊叫连连,有的人都已被吓昏了过去。
玄奘依然端坐在床上,双目紧闭,纹丝不动,好似庙里的佛像一样。
“师父!师父!你怎么样?没事吧?”悟空冲到他近前,急切地呼唤起来。
须臾,玄奘缓缓地睁开眼睛,“唉,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阿弥陀佛,不知不觉老衲竟也入定了。”
“师父,跟我走吧!”
“也好。”
这时,悟能、悟净也赶来了,两人见状,忙上前将玄奘搀扶起来。
接着,李承乾和众多东宫侍卫,还有李恪、程怀亮也都相继来到殿中。
李承乾挽留道:“法师,今夜之事确是小王的过失,小王向你赔罪了!还望法师宽宏大量,原谅小王,再留在宫中多住些日子,也好再让小王尽一份心意呀!”
“不必了!”悟空冷冷道,“殿下的心意我们实在是消受不起!告辞了!”他拨开人群,领着师父和两个师弟愤然离去了。
“唉!”李承乾气得一跺脚,转过来斥责李恪,“好啊!李恪!都是你们坏的事!明日父皇问起来,你们就等着受罚吧!”
李恪不满道:“太子哥,这事本就是你做下的,为什么要赖在我头上?你这是栽赃陷害!”
“呵呵,你这些话跟我说没用,你先问问玄奘的三个徒弟信不信你!”
“你!”
程怀亮忽而想起一件事来,急叫道:“殿下,小七兄和呼勒还在外边呢!咱们快回去看看吧!”
李恪也反应过来,“走!”
两个人又急急忙忙冲出殿外,赶回原地再一找,顿时都傻眼了,呼勒已经踪迹全无,只剩下一些碎绳子散落在地上,张小七瘫坐在一侧的角落里,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已快要虚脱了。
两人连忙走上前去。
李恪问道:“大哥,你还好吧?”
张小七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没事,就是刚刚那一下,功力耗损太大了,恐怕得多休息几天了!”
“那就好,大哥,你方才使的那招莫非就是师祖说过的上古神功?”
“什么是上古神功?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
“哦、哦!没什么!”
程怀亮焦躁不安,急问道:“小七兄,你可看到呼勒了?他是怎么逃走的?”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我落下来的时候,呼勒就已经不见了!”
“唉,功亏一篑,呼勒没抓住,明日十有**还得再被太子咬上一口,这次咱们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李恪就说:“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两人将张小七架起来,径直离开了东宫。
他们刚走,李承乾随后也带着侍卫们从殿中走了出来。
他身边的亲信提醒道:“殿下,今晚的动静闹得太大了,明日皇上必会问责,殿下还需早做准备呀!”
李承乾得意地笑了笑,“诶,有人专程跑来给本太子垫背,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对了,呼勒可逃走了?”
“是!这小子够机灵的!他趁着刚才局面混乱,割断了绳子,逃走了!”
“恩,他走了最好,不然被三弟他们盯上,早晚是个麻烦,他这次受了重伤,应该逃不远,你带几个得力的手下扮成江湖人火速追上他,把他除掉,免留后患。记住,事情一定要做得隐蔽,不能暴露了身份,牵连到本太子身上!”
“是!遵命!”
“唉!”李承乾叹了口气,“只是招揽玄奘的事情搞砸了,若是这功劳白白便宜给了四弟,我是真不甘心哪!”
次日,李世民升朝,果然问起了此事,“太子,昨晚你的东宫出什么事了?朕在甘露殿都听到了你那里的爆炸声,还派人过去看了看,你闹得不轻啊,连房顶都被掀了!”
李承乾早就想好了词了,当即回道:“父皇,儿臣也正想向父皇禀报此事,您知道,儿臣最近一直在费劲心思招揽玄奘法师,昨晚,三弟突然找到我,给我出了一个主意,他说和尚大多好色,让我挑出一些貌美的宫女去魅惑法师,引诱其破戒,而后再加以招揽,必会成功。儿臣建功心切,一时失察就采纳了他的计策,安排了一些女子伺候玄奘。
可儿臣后来才知道,三弟献计并不是为了儿臣,而是还有后招,他怀疑我东宫中有反贼,打算以此为由,在东宫中制造混乱,引反贼露面加以擒拿。
儿臣虽然心中懊悔,可是错已铸成,也只得任由他们摆布。没承想玄奘的弟子悟空得知了真相,大为震怒,一心要救他师父,平凉侯便前去阻止,他们两下相斗,平凉侯竟然痛下杀手,使出了绝招,击毁了一处宫殿的屋顶。
玄奘法师和宫女们恰巧就在那座殿中,他们受到了惊吓,法师的三位弟子借机将法师带走,儿臣的招揽之事也被他们搅黄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请父皇明察!”
“什么?招揽玄奘的事黄了?”李世民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目光凌厉地盯住了李恪,“恪儿,你可有话要说?”
“父皇,事实并非如此,儿臣是冤枉的!以美*惑玄奘只是儿臣事先放出的假消息,是为了诱捕贼人,儿臣并没有向太子哥提出过任何建议!”
李承乾理直气壮,反驳道:“父皇,三弟巧言令色、避重就轻,明显是在推卸责任!父皇请想,为何三弟他们引诱贼人之时,儿臣却真的在用美*惑玄奘?试问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如若父皇不信,可以召见玄奘的三个弟子,他们可以为儿臣作证!”
“好了!太子,不要得理不饶人!此事说到底你也有责任,如此愚蠢下作的计策你也会答应?你真给我大唐皇室丢脸,还不好好思过?”
“是,父皇。”
李世民又看向李恪,“恪儿,你一向尽心王室,行事坦荡,这点朕是知道的,可你今日之言实在令朕失望啊!”
“父皇!”
“怎么?你还想狡辩?难道真的让朕把玄奘的三个徒弟叫来,与你当堂对质吗?”
岑文本出班道:“皇上,臣以为玄奘法师既是得道高僧,其心志之坚自然非常人可比,即便没有昨晚之事,想要将其成功招揽也是极其困难的,所以还是请皇上不要对二位殿下求全责备了!”
“不!他们既犯了错,朕焉有不罚之理?”
程怀亮见势不妙,赶紧站了出来,主动担责,“皇上,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