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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寻地上难找倒是真的,这珠子百年难得一颗,算你识货,还知道弄个假的来骗这老头。
“我舍不得你也就罢了,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徐老爷一个不小心让你粉身碎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碎了就是碎了,怎么也不可能恢复如初,就算是能够修补上,那也不是原来的那一颗了,覆水难收的道理我懂,我虽心痛却也知道于事无补。可是太后她老人家若是知道了,你说会不会很难过,很伤心,很愤怒,你说我是不是要替徐老爷想个法子,要怎么做才能平息她老人家的怒火,安抚她老人家受伤的心灵呢。不知道徐老爷若是三天之内拿出五十万两银子会不会有用,虽然不多,价值或许不及太后钦赐暖玉珠的十分之一,但总是心意,是不是?”恋竹捧着珠子继续专心致志地跟它对话,好像这珠子能听懂人话一样。
很显然这就是一颗极其普通的破碎了的连十两银子都不值的珠子,自然也就不用指望它能听得懂人话,但是珠子听不懂,有人听懂了。
于是徐家那个不懂事的娇小姐又跳了起来:“五十万两?三天?你没跟我们商量就自己做决定了?你当我们徐家是国库啊?你这是抢钱。”
“错了,这是赔偿,赔偿你懂不?”恋竹啪地把刚才还很宝贝的碎珠子随手就扔在桌子上,脸色说变就变,一脸正经严肃地看着徐小姐,涉及到原则问题,尤其是涉及到银子问题,恋竹从来都是很正经的。
“很显然你不懂,我不介意给你解释一下,就是你弄坏了我的东西,而且是同等价值的东西,所以现在是你欠我的,必须要给我的补偿,懂了吧?三天不满意吗?嫌太长了吗?那我真是小瞧你们徐家了。或者你是觉得太短了,那要不要我给你们十年八年的你们慢慢还?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太后她老人家会不会介意?还有,要请教徐小姐,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商量,当才你们弄坏我的东西时,有跟我商量过吗?”
洛枫一众人等在旁边喝茶纳凉作壁上观,心里默默地对这徐家人掬一把同情之泪,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居然招惹到这个小魔头身上,他们老大是什么人,你去京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静王妃那是雁过都要拔毛的人,连当今太后和皇帝那里,她都敢装乖邀宠骗宝贝的,你们,自求多福吧,既然当初作孽,今日就当破财免灾了。
恋竹走到徐小姐面前,无视她气得通红的脸,一脸惋惜地摇摇头,好像徐小姐是个脑子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现在不是在征求你们的同意,我只是得好心在替你们想办法,你们若不懂感恩,我也没办法了。最后重复一遍,三天,三日后同一时间,我若没有见到银票,呵呵,我是不介意把这件事讲给太后她老人家听听,喔,忘了说,你看我,一直都呆在京城,有事都没有什么去见官的概念,习惯了什么都说给太后听听,说起来也好久没回京城了,还真是怪想念太后她老人家的。”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徐老爷脸色都变了,赶紧把那个不懂事还在捋虎须的女儿拽到一边去,忘了这是什么人了吗?忘了她身后都是些什么人了吗?跟她讲理,有什么理可讲吗?即使讲出去了,谁会听?谁又会信他徐家?此刻就算明知是故意为之,故意敲诈,也只能是打破牙齿活血吞了。
不是没想过要求助,可是能求助谁,当世身份能比过面前之人的本就不多,且他还没有本事结识。去向现在有牢靠关系的官员申诉?只怕看到惹上的是这样的人物,都躲避不及呢。五十万两确实会让他们徐家伤及血脉,可是只要人在,就比什么都强,。 一旦闹到宫中,漫说五十万家财,扬州徐家只怕从此就是一个传说了。
徐老爷的脸色一直都很不好看,可是自从恋竹开口后他虽脸色变幻莫测,却是一言未发,此刻他不成器的儿女眼见要惹怒这不知怎么招来的小祖宗了,前前后后已把利害关系分析得清清楚楚的徐老爷终于站出来了, “王妃请见谅,犬子小女年幼不懂事,冲撞了王妃,草民代他们向王妃请罪了。至于王妃说的五十万两,” 徐老爷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继续对着恋竹恭敬地说:“草民感谢王妃体谅并提供万全之策,草民三日之内定当筹集五十万两银票送到王妃手上。”
“好说好说”恋竹立刻笑眯眯地,“哎呦徐老爷这么说就见外了,本王妃跟令工资小姐也是一见如故,本想着来府上做客,岂料发生此种意外,实为憾事。不过,本王妃也是尽力为徐老爷想弥补之法了,徐老爷知晓便可,不必总是挂在嘴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五十五章 装进兜里
“更不必心心念念地要报答了。这今日之事,虽有些扫兴,却也勉强算是善了。哎,只是可惜令公子和小姐似乎对我有些误会,终不能皆大欢喜,本王妃心中也是甚为不安啊!千金易得朋友难寻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的说成白的啊,恋竹当真是脸不红气不喘地在那胡诌,喝完茶吃完点心看完戏的众人表示叹为观止,这厚脸皮的境界,又提高了一层啊。
其实这还只是表面的,若是知道恋竹这会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怕会更为叫他们吃惊的。
事实上恋竹此刻心里还是稍稍有些不满意的,为什么,自然是因为觉得这徐老爷应承得太快了,就算看得出来他很是不舍得也是不行的,能这么快就答应了下来,可见还是没到了那种叫他抽筋拔骨的程度,恋竹有些后悔自个儿不够狠心了,早知道应该再要一些的。
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吧,这些银子也够用了,反正也不是要来给自己的,够那些个药农过好就可以了,再多恋竹也不想要,毕竟说来只是给大家用的,也不想叫他们太多了继而就会好逸恶劳了,那样子的话,反倒不是她想要的了。
因而恋竹虽然是有些个不满的,但是也决定就这么算了,是以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也不过就是那样子罢了。
看着徐家人一个个气得那样子,恋竹倒是没什么反应,甚至说高兴得意都欠奉了,实在是对这样子的人没有什么好感。
这些日子接近徐家子女,也看得到他们平日里是如何欺压人的,凭的是什么,不过就是家里有银子罢了,而这些银子又是怎么来的,恋竹等人在查探的过程中可是一清二楚的,是以她才会这么毫不客气地就一下子要人放血的。
仗势欺人又怎么了,在她来之前,这些人还不是仗着有钱有势欺负可怜的药农,恋竹这也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回头看看自己人,显然也都觉得她这样子的做法是很对的,只要自己人觉得没有问题,恋竹才不去管那些人是怎么想的饿呢,既然她都已经这样子做了,显然说来那些人定然是会恨她的,恨就恨吧,反正事情她已经是做了的的。
再说了,这么几个人恨她又怎么了,她相信会有更多的人感谢她的,虽然说她做这件事不是为了谁的感谢,可是有这些感谢在,她就更加觉得自己不用去在意这几个人所谓的恨了。
无视徐家人虎视眈眈的样子,恋竹笑着带着人走了出来,再看下去又能怎么样,今儿个她就仗势欺人到底了,这些人难不成还敢要跟她叫板不成?
要知道她今儿个都直接亮出身份来了,京城静王妃,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敢跟她为敌的人还真是不多,至少这样子的还不敢跟她作对的,要知道她身边厉害的人可真是不少。
这徐家人算得是识时务的,若是今儿个不愿意这样子善了的话,恋竹倒是不介意继续跟他们对峙下去的,到时候可就不只是五十万两银子的事情了。
恋竹笑,这徐老爷果然是做生意的,便是有些个头脑,知道该是要怎么做的,是以恋竹才会没有继续为难他,因为恋竹根本就没想过要对他们赶尽杀绝的。
她的目的就只是要把银子从徐家人的口袋中拿了出来,然后装进药农的口袋里去,这样子的话,就已经算是达到了她的目的了,而且相信有她在,徐家人也是不敢去报复的,毕竟恋竹的耳目是很多的,而且提前已经想到了,就跟所有的药农都要说了,一旦徐家人去为难她们,只管去找自己就是了。
就算是有人被威胁,但是那么多的药农,总是有胆子大的,到时候就不信会没有人会去找她,人在受到压迫的时候,总是会想要反抗的呢。
可是她同时也是知道的,这世上这样子的不平事可是太多了,恋竹哪里能管得过来,她不过是看到了就不会叫自己装作没有看到罢了,是以能管一件算一件吧,至少不会叫自己觉得心里有愧就是了。
因而在这件事用了自个儿的本事威胁了之后,恋竹觉得有些个轻松的。
其实刚才能够威胁到了徐老爷,还不只是她自个儿身份的作用,应该说静王妃虽然是很厉害的,但是对于徐老爷这样子的富贵人家来说,也是见识过一些个权贵的,尤其还听得说过静王妃是个想来仗义的,是以一开始并没有害怕。
可是后来无意间听得恋竹有意叫了赵澈赵敏等人之后,才知晓这些人是什么人,自然不是说就不怕静王妃,而是在听了这两人之后才突然想起来静王妃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这静王妃可是没少做那些个行侠仗义的事情,在京城里也是出了名的。
虽然恋竹从来都没有给自己的那些个行为给定义为行侠仗义,但是不是她怎么想就算了的,事实上在京城里好多人都是这样子想的,对她的一提起来都是说她行侠仗义的。
恋竹倒是不介意这些的,管他到底是什么的,反正她做的就是自己愿意做的事情罢了,至于做了之后是不是会叫人觉得称赞之类,恋竹倒是不介意的,她只要问心无愧罢了。
说起来也是这样子的,倒是很少有人会像是恋竹一样子的看到不平事就会去管的,也许有人会是也跟她一样子的看不惯的,但是像她一样会去管的倒是不多的。
这倒不是恋竹看过的少,而是赵敏她们也都说过这个事了,说是他们也都见过很多,但是其实很多时候都不会去管,因为知道这样子的事情是管不完的,他们也都是知道的。
可是其实在后面的时候,因为大家在一起时间长了,便是看到什么事情也都会去做,三个人一起的时候,遇见什么事便是都不用说,就会有相同的想法,直接就会有一致的决定的。
这可能就是本来心里的想法就是都一样的,然后慢慢的同类的人在一起,自然就是会越来越相同做法的。
正如面对徐家人的事情是一样的,便是先前也不曾沟通过,可是还是很快就决定要这么做了,而且在威逼徐家人的时候,赵敏赵澈也都是故意现出身份来的。
叫徐老爷看清楚了,不是他能够反抗的人,最好还是识时务些的好,否则这几个人也都不算是脾气好的,若是真的再继续惹了他们,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好在这事也算是好生解决了,自然徐家人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反正恋竹等人是觉得解决得很是不错的,就根本不去管徐家人的想法了。
众人就这样心满意足地准备走了,徐家人敢怒不敢言,还得跟在后头给送出来,毕竟人家虽然是勒索了他们的银子,可是用的是叫他们根本就不敢反抗的借口的。
走出徐家大门的时候,恋竹还微笑着回头挥手:“都进去吧,不用送了,这三天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接下来你们也都有得忙了,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啊,就不打扰了,快进去吧。”一副体谅人的样子,话说完转身就登上马车,帘子一掀就直接窝了进去,再没看徐府众人一眼。
留下徐家人站在门口,根本就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尤其面对那些个笑脸,简直就是被气得七窍生烟,却是还得僵硬着脸,根本就不能表现出来。
几人都分别登上马车,赵澈不由分说挤进了恋竹的马车,顺手捞起桌上的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说:“皇婶婶你真狠啊,一开口就是五十万两。”
这时候他是记得叫皇婶婶了,事实上只有在他觉得恋竹做的事情很是叫他觉得特别佩服的时候,才会主动叫皇婶婶。
而通常恋竹能做出叫他觉得满意的事情,总是会有些人倒霉的。
“上车就吃,你还没吃够点心啊?刚才在徐府怎么不多吃点儿?那都是免费的,早知道你这么能吃,刚才就打包点了。”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