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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5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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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河上停住的一艘小船,没毛虫兴奋得直搓手,对身边的冯押司道:“这位哥哥,已经到了地头,我们怎么钱?”

    冯押司哑起嗓子,装出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道:“兄弟人多,自然是由你作主了。”

    没毛虫连道不敢,嘴中道:“哥哥既然这么说,那便就按人头分吧。你一箱我一箱,一边从车上向下搬,一边分着,这样可好?”

    冯押司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点头道:“好,这样自然是好。大家再出一把力,把车上的铜钱搬到船上,分作两堆,一堆归我们三人,一堆归你们,如何?”

    “哥哥说的是,便就如此。等船行出河南县界,我们各自搬走就好了!”

    没毛虫满脸兴奋,招唿自己的一众兄弟搬运箱子。

    船上只有三个撑船的,不知是冯押司从哪里找来的,没毛虫也不认识,也不在意。他们这些人是由杜二摄和到一起,相互之间并不知道对方是谁。说起来汉毛虫也是在天津桥边混过多年的人物,怎么会不认识冯押司?可两人根本就没见过几面,冯押司每次都用范阳笠遮住脸庞,又专门挑黑灯瞎火的时候,没毛虫本就是个混人,竟然一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说好了没毛虫负责找人,冯押司负责找船,两方配合无间。

    天边越来越亮了,雾气也开始变淡,十几个人忙了一会,把四车的铜钱搬到了小船上面,分作两堆。大的一堆是没毛虫一伙人的,他们人多,小的一堆则是冯押司三人的。

    冯押司看看差不多了,对没毛虫道:“天色不早,我上去看看,准备开船。”(未完待续。。)

第110章 过河拆桥

    没毛虫也没多想,不说船上还有几个自己的人呢,他的脑子也想不到其他变故,没口地答道:“好,好,吩咐船家,不要上了船还让我们等!”

    “自然不会,这里多待一刻便就多一分风险。”

    冯押笑嘻嘻地说着,抬腿进了河里,拍了拍正在水里搬箱子的人,抓上了小船。

    没毛虫的一个手下正弯着腰伸头看着岸上,见冯押司上来,向他点了点头:“你小心一些,船上不牢稳,不要掉到水里去。”

    “多谢提醒!”冯押司站稳脚步,看着对面的人,向上推了一下范阳笠。

    “啊,你是”

    不等对面的人喊出来,冯押司就手起刀落,一刀把这人砍下船,落到水里。

    这一下突然变故,在水里的人,还有岸上的,包括没毛虫在内,都目瞪口呆,不知冯押司怎么突然下这狠手。岸上还有一车铜钱呢,怎么内讧起来了?

    姓陆和姓丁两个汉子在冯押司上船的时候就打起精神,见冯押司的刀举起来,同时也是手起刀落,把没毛虫在船上的两个手下一人一刀,踢下船去。

    冯押司一声长笑,哑着嗓子高声喊道:“铜钱分起来太过麻烦,岸上的一车就留给你们了,我们三人就此去了。从此别过,后会无期!”

    话音未落,早就准备好了的船家手中竹篙在水里一点,船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很快就消失在了雾气里。原来这是他们商量好的,连锚都早已经收了起来。

    没毛虫傻愣愣地看着小船离去的方向,口中喃喃道:“这是个什么意思?车上的铜钱还没有搬完,他们怎么就走了?说好不是这么分的啊”

    “哥哥,这些摄鸟拐了钱跑了!摆明了戏耍我们,他们早就谋划好了!”

    没毛虫一甩脑袋,终于清醒过来,勐地从地上蹦了起来:“直娘贼,这几个杀才竟然敢算计爷爷!若是再让我见到,定然要千刀万剐!气死我了!”

    一边的汉子小声道:“哥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今船没了,我们怎么办?”

    没毛虫愣了一会,才道:“也对,现在不是跟那三人生的时候。还剩下一车铜钱,不能再也有闪失,趁着天还未亮,我们一起拉回家去吧!”

    听了没毛虫的这话,那汉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小声道:“哥哥,道路泥泞,不说我们能不能把车拉回家去,就是拉回去了,官府顺着车辙岂不是正好拿我们?”

    “也对,你说的有道理。那该怎么处?费了许多力气,搭上几个兄弟,总不能不要了!”

    没毛虫也是个人才,虽然心里一点主意没有,还是一副严肃表情,智珠在握的样子。

    旁边的另一个汉子叹了口气:“现在只有走水路了,还能不留下踪迹。”

    “没有船了怎么走?可恨,那几个杀才竟然把船开走了!”

    说话的汉子又叹了一口气:“哥哥,没有船了我们便就游水吧。左右一车也不剩几个箱子了,几个人一起拖住,勉强还能拖得动。”

    听了这话,没毛虫一拍那汉子的肩膀:“我早看出你是个人才,果然有主意。好,就依你所说,我们一起搬了箱子下水!”

    此时天渐渐亮了,隐隐约约已经能看见远处的路上有了人影。只是想来都是赶路的客人,明明看到了车辙,也不敢顺着小路追下来。

    几个人再不敢耽搁,一起把最后一车上的箱子搬了下来,两人一箱,进了河里。

    在岸上还不觉得多重,到了水里,脚下都是烂泥,没有着力的地方,几个人就觉得手里勐地一沉,两个人甚至一屁股坐在水里。

    “不是说物件到水里会变轻吗?哪个王八蛋编造的这种谣言!”没毛虫骂骂咧咧,咧着嘴使劲拽着手里的箱子。却不想到水里是会变轻,便人的脚上无根,也一样使不上力了。

    慌乱了一阵,实在没法把箱子举起来,最后有人喊道:“算了,还是拖在水底走,能走多远是多远吧!到时实在拿不动了,便放在河底,做个记号,过几天我们再来取!”

    “好,好,此计不错,就这么定了!”没毛虫急忙定下来,他实在是拿不动了。

    还有一个人空着手,便就有人喊道:“那位空手的兄弟,受一下累,把我们丧了性命的那几位兄弟的尸身带上。水里轻便,只要拖住顺水流下去就好。”

    没毛虫看了看,恶狠狠地道:“活人都顾不过来,几个死人还管他们做什么?!”

    “哥哥,即使不看往日情面,也不能把尸身留在这里。若是被官府找到,顺着他们几个不定就找到我们的头上,那时大家都不好过!”

    没毛虫本来想着到了河中,过一会便就把箱子交给那空手的人,自己轻松。若不是铜钱不在自己手里实在不安稳,他现在就把箱子交给那人了。听见说怕官府按图索骥,这才不情不愿地让那人把其他几个尸体带上,一起顺着水流向下游而去。

    船上升起了帆,又是顺流而下,小船如同离弦的箭一样,没有多少功夫,便就行出了许多里路,把远处的洛阳城甩到身后了。伊河是在偃师境内汇入洛河,到了那里,顺着洛河再走一段路,等到极少人户的永安县境,就有了冯押司等人落脚的地方。

    丁姓汉子把一直戴着的斗笠掀了起来,站在船头,迎面吹着清晨的风,问身边的冯押司:“岸上还有一车铜钱,哥哥何不等到他们都搬上来再动手?那个没毛虫,当时应该一起砍了!他本就是个混人,到时只怕管不住嘴,露出风声来!”

    冯押司笑道:“怕漏什么风声?我们几个,就是没有这件事情,河南府也不会放过。留下那一车铜钱,好歹让没毛虫有个念想,不定就能拖上些日子。等逮了他,再查到杜二那里,知道我们兄弟的身份,怎么也要花上几天。到那个时候,我们早已经出了京西路,天大地大,有这钱在手,尽我们兄弟逍遥了!”

    姓陆的也道:“事情不可做绝,押司哥哥这样做极有道理。若是我们把钱都取了,没毛虫气急败坏,不定做出什么。现在他看钱的面子,只怕分不出心算计我们。”(未完待续。。)

第111章 封堵

    听见没毛虫说起事情经过,杜二心里只是叫苦,万万没想到冯押司三人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没毛虫还在那里嘟嘟囔囔说是一起合作的三人总算没有坏了良心,好坏留了一车铜钱下来,没让自己白忙一场。杜二却知道不是那三人心善,而是因为没毛虫人多,他们独吞不了,故意留下一车绊住没毛虫的。

    埋怨了一会,没毛虫问杜二:“员外,那三人是从哪里找来的?怎么如此不守江湖上的规矩,我们好汉做事,说一是一,哪有这样事后杀人独吞的!”

    这个时候杜二哪里还敢提起冯押司几人,没毛虫心里没数,嘴巴上又没个把门的,跟他说了不定就传得多少人知道。只是含混说道:“以前偶然认识的几个外路客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他们竟能做出这种事来!以后碰到,竟然不能轻饶!”

    没毛虫脑子简单,也不在这种事情上纠缠,问杜二:“员外,现在怎么办?官道上弄出了那么多条人命,官府必然严查,我要躲起来避一避。”

    “应该的,应该的,不过要先安排好,不要引起别人疑虑。龙门镇出了这种事情,必然怀疑到你们几个人,这时间突然间走失,平白惹人怀疑。对了,那车铜钱你藏在哪里?千万要小心,如果露了出来,可要惹出天大的祸事!”

    说起铜钱,没毛虫就像被剐了心头肉一样地疼:“那三个杀才把船撑走了,我们怎么能够搬动铜钱?在河里拖了一段,没办法只好先藏在河底了,等风声过了再去取。”

    杜二现在满脑子都是冯押司三人会引出什么后患,对铜钱也不那么热心了,只是连连点头道:“你这样做得极对,铜钱先藏起来,等些日子再说。”

    直到日上三竿,徐平才带着谭虎几个人,慢慢悠悠地来到转运使司衙门。在外地为官就是这点好处,不用像在京城一样天天早朝,黑白颠倒。在洛阳城里,徐平尽可以由着自己性子选择到衙门的时候,有时烦了,几天不到衙门也没有什么。甚至前些日子衙门里没有什么事情,徐平还到嵩山去游览了一番,过得甚是逍遥。

    进了衙门,先到长官厅转了一圈,处理了日常公事,徐平便就换了便服,来到后衙的花园里。选个有凉风的树荫下,泡了茶,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看着积压的公文。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听见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不等通禀的公吏禀报,就看见王尧臣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抢在了公吏的前面。

    到了徐平面前,王尧臣连叙礼都忘了,对徐平道:“云行,河南府出了大事!”

    极少见到温文尔雅的王尧臣这个样子,徐平急忙站起身来,对他道:“有什么事伯庸坐下来慢慢说!来呀,上茶!”

    王尧臣一摆手:“不要茶了!云行,今天凌晨洛阳城外龙门镇的官道上发生劫案,有强盗杀了押运的差役十几人,抢走了五车铜钱!”

    听了这话,徐平皱起眉头,问王尧臣:“抢铜钱?抢铜钱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云行,抢钱,他们是在抢钱!抢钱当然是为了花天酒地享乐了!”

    “不要急,伯庸,我们慢慢说。我知道是抢钱,可他们抢几车铜钱有什么用呢?现在不只是西京城里,就是周围州县,大额交易都不用铜钱,要到钱庄里交割。这些贼人抢几车铜钱,运又运不走,花又花出去,想干什么呢?伯庸,此事必有蹊跷!”

    王尧臣一愣,过了一会才道:“对啊,这钱花不掉啊!他们抢了干什么?”

    说完,慢慢在徐平的身边坐下,开始仔细思索。

    徐平的新政实际上废掉了铜钱的很大一部分流通能力,不再是像从前一样,只要有铜钱在手便就可换来任何东西。现在只要是过了十贯以上的交易,理论上说账目都要从钱庄走。实际上十贯铜钱五十多斤重,带在身上也不方便。数车铜钱,按现在的情况,想花出去可是要费不少功夫,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新政推行的时间并不长,很多人的思维还停留在旧习惯上,经常忽略了对现实生活的影响。刚才王尧臣一急,便就把这一茬忘了,徐平一提醒,才发现这案子不那么简单。

    等王尧臣平静下来,徐平才问了具体的情况。

    听王尧臣说完,徐平想了想问道:“押运的差役,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吗?”

    “还有一个留着一口气,叫作宫六。当时他被刀砍到肩上的骨头,倒在稻田里,不是致命的伤。不过等到有人救治,时间久了些,流血太多,昏了过去。现在虽然吊着命,人却一直昏迷,问不了话。听医生说,得等上几天,才能恢复精神。”

    徐平点点头:“有这么一个人就好,总是有条线索。伯庸,我觉得现在河南府要做这么几件事,你参酌可不可行。第一,铜钱在河南府必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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