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爱的感觉真是幸福……
「啊啊……」明月呻吟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了。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敏感,而行天一却好像总是可以保持他想要的节奏。
「明月,你一张一缩的,含得我好舒服,真是好棒啊……」行天一叹息一般的呻吟着。
这种不堪入耳的话让明月直打哆嗦,不知所措地抱紧他,眼前有点模糊。膝盖几乎贴着肩膀了,下身悬空抬起,被动地接受越来越沉重的撞击。
身体酸软无力,可是一种火焰般的快感却在血液里四处流窜,明月不安地触强扭动着,盲目掐紧行天一的肩膀,闭上眼睛祈祷着行天一快点放过她。
「我不行了……天一……我到极限了……」
「极限?」行天一笑了起来,「我一次高潮都没有,你怎么可以只顾自己舒服,不管你相公呢?」
「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敏感……」她意识恍惚地答着。
「那是因为你用心感觉我了呀。」行天一笑道:「明月你真好,再也不会对我封闭内心了。你就是这样坦率才可爱啊。」明明说着温柔的话,动作却一点也不和语言相符,他牢牢地箝着明月的腰,加大力度暴虐地猛烈顶撞。
快感泉涌而出,敏感点又被疯狂撞击,明月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体内滚烫的坚硬胀大到顶点,热流涌入的感觉让明月整个人颤抖起来,战栗着瘫软在他怀里。
行天一急促地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着,慢慢将自己的分身从她体内抽出来,坐起身,将明月抱在怀里,细细地吻着、咬着她的脖子。
「明天一早就去见你哥哥吧。」行天一抱着明月说。
明月想要回答,却己经没有了力气。
第九章
天刚蒙蒙亮,行天一抱着明月睡得正酣,忽然被人吵醒,行天一穿好衣服,坐起身来,只见几个朝廷的官员破门而入,将他们围得死死的。
「来者何人?」明月迷迷糊糊地问。
「刑部侍郎马良玉参见明月公主!」
「扰人清梦!」明月没有好气地道:「你以为这是什么时候?竟然说来就来,也不通报一声!」
很明显,明月此刻还没睡醒,还以为自己是在宫中。
「启禀公主,昨晚蒙炎施蒙将军遇害,在找到凶手之前,公主与行天一都有杀人的嫌疑,在下只得失礼,依法将公主与行天一缉拿归案。」
「开什么玩笑?我与蒙兄可是很好的朋友!」
行天一还要再说,明月己制止了他。「还请马大人给本宫一点时间,梳洗整理一下。」
「我等在外面等候公主。」语毕,马大人带着刑部的人退出了房间。
「大事不好了呢。」明月对行天一说:「蒙炎施遇害,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我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咱们就跑吧。」行天一打开窗户向外面张望了一下,只见刑部的人己经将客栈团团围住。
「如果最后还是不行,咱们当然要跑,只是现在如果临阵脱逃,会给皇兄和嫂嫂难堪。正好,咱们也要跟皇兄打个招呼才算是成亲。」
「嗯。」行天一点了点头。
两人穿戴好出来后,便被刑部的人直接押往了大牢,分开关押起来。
「蒙将军的情况怎么样?」一听说蒙炎施出了意外,皇上如风急匆匆的从宫中赶到了驸马府,并命人快马加鞭地请来了药王洛天,送来了还魂的丹药,尽全力诊救蒙炎施。
「脉象很弱。」洛天的助手也是妻子李浅韵用针灸法刺激蒙炎施的穴位,将他体内的经脉打通,逼出水气,并刺激他的肺,让他尽快恢复呼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行天一那小子杀了你的护国功臣?」洛天一边给蒙炎施煎药,一边问如风。
「我见到行天一的时候,本以为他不会杀人,想不到竟然还真有逼急了的一天。」如风单手拄着下巴看着洛天煎药。
「你确定是他下的手?」洛天挑眉问道。
「我相信天一不会这么做。」皇后宛甄坐在如风身边,笃定地道:「疑点有三:一是为什么要把蒙将军弄到水边?蒙将军是在护城河的堤坝上被人发现并救起的,发现时,他己溺水多时。行天一是个单纯简单的人,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把人引诱到护城河边再杀他,杀了他再弄到护城河边就更不可能了,因为蒙将军并没有受到外伤。」
「二来,蒙将军是在堤坝上被发现的,周围都是泥土,却没有脚印,就连蒙将军自己的脚印都没有,那他又是怎么出现在堤坝上的?」
「三者,蒙将军手上握着一根灵玉簪,据我调查,这是蒙将军送给明月的礼物,乃洪石道姑所制,明月将它落在了天鸥山庄,而后又被行天一的下人玲儿带到了京城,并在蒙将军遇害的前一天晚上转卖给别人。这根灵玉簪为什么会出现在蒙将军的手上呢?」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宛甄流的推理!
如风和洛天不约而同的扶额。说到宛甄,她最喜欢做的事无疑是这三样,推理、破案、抓真凶。好吧,其实这三样都差不多。如风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宛甄是个男的,他一定调她去刑部,如此人才,在刑部定会有一番作为。
可如果事关明月,那就难说了。他也想相信行天一,可爱情会使人盲目,若说行天一因爱成恨,那他会做出什么事,就谁也料不到了。
于是,如风只能对宛甄道:「这件事你不要管。」尤其他还很担心一件事:若凶手不是行天一,那么最有嫌疑的人,岂非就是他的亲妹妹!
他绝不想宛甄卷进这样的麻烦里。
「为什么?这件事关系着行天一的清白!」
「就是因为事关行天一,才让你不要管。」如风斥责道:「你若是去查案,一定会只想着为行天一开脱,本身就带着私心去查,怎么可能查得出公正的结果?万一真的是行天一,你也会找到种种藉口为他开脱吧?」
虽然只邀请了洛天,但是洛海这个缠人的家伙也像个膏药一样的黏着哥哥过来了。听到这里,洛海摇着扇子打断道:「你们怎么会觉得是行天一?明明是明月公主的嫌疑最大吧。」
「……」忽然间,周围静了下来。
这样的话不用洛海说,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明月早就扬言,要在新婚之夜杀死自己的夫君。
洛海却没有想停的意思,继续分析:「蒙炎施死得离奇,极像是被人用蛊控制了,而能够用蛊的除了鬼王堡的那些人,就是御门庭的人了。御门庭七十众早在五年前被全数剿灭,只剩下明月公主一个人活着。」言外之意,整个皇城,能用蛊杀人的,也就只有明月公主了。
「不会的。」宛甄摇摇头,「知道那个灵玉簪是蒙炎施送给明月当礼物的人太多了,蒙炎施手里握着发簪,简直就像是指明了凶手是明月一样,明月是不会留下这样的把柄的。」
「但这会不会是明月的故布疑阵呢?」洛海继续说,「越是觉得太明显了,越是会忽略这个最明显的选项,觉得它不是正确的吧?」
「你住口!不是明月……绝对不是……明月己经答应过我不杀人了啊!」宛甄忽然哭了起来,冲着洛海大喊,「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明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皇后息怒,息怒。」洛海连连摆手。
「皇上、娘娘,可否容浅韵插一句嘴?」李浅韵走了过来,向如风和宛甄作了个揖。
「夫人但说无妨。」如风道。
「洛海虽然无理,但是有一句话恐怕是真的。」李浅韵分析道:「蒙将军确实是被蛊所杀,因为他早在被扔进水里之前就己经遇害了。多亏他内力不错,才帮他囫囵地留了一口气,救了他自己一命。」
「我就说嘛,就是明月。那两个毛孩子说答子转手卖给别人了,要我看,说不准就是被明月买去了。」洛海道。
「莫要胡说!」洛天打了一下他的脑袋。
「我要去案发现场一趟。」宛甄跃跃欲试,却被如风一把拽了回来。
「你一个皇后,跑什么案发现场。」
「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宛甄跟如风撒娇道。
真是小别胜新婚,前阵子宛甄去了天鸥山庄一趟,回来之后两个人明显浓情密意了许多,吵架的时候,也几乎都是以撒娇开始,以被哄得甜甜的告终,从来没有僵持的时候。
「刑部尚书马大人有事启奏陛下!」外面的人忽然通告道。
「快快有请。」如风笑了起来,对宛甄说,「你看,我的刑部办事牢靠着吧?」
「启奏陛下,真凶己经查出来了。」马大人见到如风,跪下道。
「哦?是谁?」
「明月公主。」
「你在说笑吧?」宛甄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
「有证据吗?」如风也有点慌了,他就这么一个亲妹妹,却杀了护国的英雄,倘若事情败露,不杀明月是不足以平民愤的?
「证据确凿。」马大人道。
「说来听听。」
「首先,我们在发现蒙将军的时候,第一时间是想要保证他的呼吸,便打开了他的嘴,想要抠出他嘴里的泥沙,却发现,他嘴里几乎没有泥沙,只是呛了几口水,这充分说明,他是被人在陆地上先溺死,再丢入水中掩藏这件事的。」马大人开始汇报道。
「我也发现了这一点。」李浅韵表示同意。洛天看着她点了点头。
「所以我认为,凶手是在武艺上无法与蒙将军抗衡,而后是用蛊术,让蒙将军以为自己落入水中,随后窒息而陷入昏迷。这时,凶手一定以为蒙将军己死,而蒙将军的种种症状又与被溺毙无异,凶手才想到这很容易被发觉是个使用蛊的人所为。而整个皇城,能够使用蛊的人并不多,范围就会被缩小,所以,凶手才想到将蒙将军扔进水中掩饰罪行。蒙将军被发现的时候,是躺在护城河的第二层堤坝上的,这层堤坝虽然在白天看来是堤坝,但是夜晚涨潮时,它也是河床,凶手连夜将蒙将军运到护城河,却发现只能将蒙将军放于第二层堤坝上。因为第二层堤坝太宽,所以需要一条小船,而这条船,也己经被我找到了。」
如风愣了一下,「这船在哪里?」
「正是明月公主与行天一入住的那间客栈。那间客栈旁边正在盖房子,院中有很多竹子,只要将竹子捆在一起,便是一个竹筏。只是,那些竹子的长度都是一致的,所以并没有很长的竹篙,这也就导致公主没有办法将竹筏划至叮护城河中心,只能丢在第二层堤坝上,并期待蒙将军能随着退潮掉入河中。可惜第二天潮水一退,蒙将军却被人救了上来。」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蒙将军周围没有脚印。」洛天表示赞同地说。
「如果这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测,那么这个,就是一锤定音的证据了。」马大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条红色的丝带。
宛甄接了过来,只见虽然只是一条细细的丝带,上面却描龙绘凤,好不精致,一看即是出自宫廷。
「这是我们在公主下榻的客栈旁边的竹子间找到的东西,恐怕是明月公主无意间留下的。」
「没错,这是明月的?」如风有些木讷地点点头。
「关于公主的量刑,臣以为……」
「此罪当斩。」
如风语毕,宛甄、洛天、李浅韵三个人一同跪在了如风面前。「还望陛下三思。」
「三思!」如风气得不轻,抄起一旁的茶碗摔在地上,「蒙将军是我朝的大英雄,明月不愿意嫁他就算了,竟然还痛下杀手!让朕如何包庇她?」
「皇上!」宛甄抓住如风的一个衣角,「皇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如此繁琐的犯罪并不像明月所为,如果是明月做的话,她一定会杀了人,放在原地不管,然后就来找你我的啊!」
「证据确凿,难道你还想替明月翻案?」如风怒视着宛甄:「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许插手的吧?你也想抗旨不遵?」
「皇上,我不插手……」宛甄心一横,道:「这个案子,让行天一和明月自己来破,给我三天的时间,这三天,放了他们,由我来代他们坐牢!如果他们跑了,我愿意一死,以平民愤!」
「皇后娘娘,您这是何必……」周围人刚想要劝阻,却对上了宛甄意志坚决的眸子,只能无奈叹口气,依从了她的意思。
下午的时候,如风到牢中去放行天一出狱。只见行天一在牢中百无聊赖地躺着,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按照律例,凡入大牢者,要先吃一顿鞭子,行天一也不例外。他身上布满了伤痕,脸也变得像只花猫一般挂了彩,情绪倒是一点都不低迷,其至还自顾自地哼着小曲儿。
「哟,很高兴嘛!」如风打趣道。
注意到如风来了,行天一走到了监狱的栅栏边,「得到了自己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