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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两百年之后,经过自己的祖父、父亲持续不断的调查,终于得知斩凤剑就在芜湖县,于是上门商讨共分宝藏,反而惨遭杀害。自己兄弟二人与母亲为了躲避追杀,只能隐姓埋名流落异乡,以至于穷困潦倒连买药的钱都凑不出来,无奈之下才冒着严寒在江上捕鱼。却不料被蔡瑁的士兵抓到,为求活命才把真相和盘托出。
刘无忌说的不慌不忙,还不忘向郭嘉讨要一杯茶水滋润下喉咙,喝完之后道:“蔡将军听完之后立即带着我们兄弟前往青阳镇寻找王严这恶贼,成功的找到了斩凤剑,获得了藏宝地图,并且带人前往布射山寻找宝藏去了。因此特地命令我们兄弟来通知郭大人一声,让你准备好足够的马车,随时做好把宝藏运回濡须的准备。”
一直没有开口的凌统在路上得到了刘御的吩咐,不能总是保持沉默,必要的时候补充几句,才能骗的过郭嘉。
“俺兄弟说的话……句句是真,蔡将军唯恐郭大人你不相信,所以……所以才把虎符交给我们兄弟当做凭证。”凌统站在刘御身后,结结巴巴的补充道。
郭嘉冷笑一声:“你们两个少年胆子真是不小,竟敢跑到濡须城来骗我?”
刘无忌故作镇定,反问道:“郭大人何出此言?难道这虎符是假的么?”
郭嘉并没有正面回答刘御的问题,而是旁敲侧击的问道:“我来问你,王莽登基的都城在长安,为何把宝藏运到数千里之外的丹阳境内,藏匿在布射山之中?秦岭遍地名山大川,王莽为何舍近求远?”
“这个、这个……”刘无忌额头见汗,吱呜几声就有了主意,“这么复杂的问题我一个小孩怎么知道?再说了,有句话这样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天下比你聪明的人多的是,你都能猜到把宝藏埋在秦岭,那还安全吗?藏在千里之外的布射山比你说的秦岭不知安全了多少倍,如果没有藏宝图,永远都不会有人找到,王莽才不会像你说的那般无脑!”
饶是郭嘉谋略过人,竟然被刘无忌驳的哑口无言。
虽然本能觉得刘无忌说的话很是可疑,但小孩的这番理论却是不容辩驳,换个角度思考,如果自己是王蟒的话,也不会把宝藏埋在秦岭,相对来说找一个不知名的小山川更加安全。
“你们二人到江上打鱼,为何随身携带家传宝刀?”郭嘉又换了一个角度,试图找到突破口。
刘无忌以不屑的姿态辩驳:“切……都说郭大人是大魏皇帝四大谋士之一,为何脑筋竟然如此愚笨?这兵荒马乱的,我们兄弟小小年纪,外出打鱼,怎能不携带防身之物?”
“为何不带把普通兵器?”郭嘉继续追问。
刘无忌双手一摊:“我们连给母亲买药的钱都没有,拿什么买普通兵器?眼看着母亲就要病死在床榻上,我们还顾得上家传宝刀或者普通兵器么?你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郭大人自然不懂得寒门百姓每天的日子是如何度过的,不要总自以为是。”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少年!”一番唇枪舌剑下来,郭嘉竟然没有占到便宜,“那我问你蔡瑁将军去哪里了?”
“我告诉你去布射山找宝藏了,你不相信。却还要来问我,既然你不相信,那我问你,蔡将军去哪里了?他的虎符为何会落到我们兄弟手上?”刘无忌不慌不忙,反而质问郭嘉。
郭嘉心头一团迷雾,百思不得其解,蔡瑁到底去哪里了?调兵虎符为何会落到这两个少年手中?
“来呀,先把这两个少年看押起来,派人去一趟濡须口大营看看蔡德珪将军是否在营中?如果不在,就派人去一趟青阳镇调查这少年所言是否属实?如果的确属实,再派人去一趟布射山寻找蔡瑁将军,总之此事疑点重重。”虽然刘无忌铁齿铜牙,舌灿莲花,但郭嘉也没有轻易相信,做了最好的应付。
“哎呦……痛死我也!”刘无忌忽然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滚,“去青阳镇上的时候口渴难耐,在路上嚼了几根冰溜子解渴,现在肚子痛的厉害。郭大人,俺们兄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麻烦你找医匠来救命啊!”
凌统也帮着哀求,跪在郭嘉面前:“郭大人,快找医匠来救救俺兄弟吧?那宝藏俺们不要了,大不了全部给大魏皇帝当做军饷好了。”
看到刘无忌在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不堪,郭嘉这才半信半疑的吩咐一声:“找个医匠来给他看看,把这两个孩童看押起来,在查明真相之前,不得放他们随意走动。”
几名士兵答应一声,各自分头行动,有人快马加鞭赶往濡须口调查真相去了,另外几人则把刘无忌与凌统关押在了一个房间之中,找来医匠给他诊治,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刘无忌这才停止了哼哼唧唧。
到了下半夜,刘无忌与凌统悄悄爬了起来,分别在门后蓄势待发,由刘无忌摔了一个杯子,发出了一声脆响。
在门外看守的两名士兵立刻破门而入:“什么事?”
两个少年出手如风,一人控制一个,两个卫士连闷哼都来不及发出,登时就被送去了阎罗殿。
解决了看守的士兵之后,刘无忌示意凌统和自己穿上两名士兵的衣服,然后出门直奔郭嘉所在的房间,在门外伸手敲门,捏着鼻子道:“大人,不好了,那两个少年跑了!”(未完待续。)
一千六十八 梁上君子郭奉孝
“跑了?”
心事重重的郭嘉刚刚入睡就被吵醒,迷迷糊糊的披着衣衫就来开门:“尔等竟然连两个小孩子都看不住,真是一帮酒囊饭袋!”
“说得对,竟然被两个小孩子欺骗了,真是酒囊饭袋,曹魏四大谋士就是这种水平么?”
当房门“吱呀”一声敞开的时候,刘无忌一把抓住了郭嘉的衣襟,出言嘲讽道。
“竟然是你们?”
借着远处的灯光,郭嘉依稀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两人就是自称王莽后裔的少年,心中又惊又怒,但自恃成年也没有把两个孩童放在眼里。就在刘无忌抓住自己衣襟的同时,也伸手抓住了刘无忌的衣襟,“两个不知好歹的小贼,竟敢来自投罗网?”
两人同时用力,郭嘉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被提了起来,双脚离地,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这少年竟然如此逆天?”
郭嘉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扔了出去,瞬间跌落在床榻上,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来人……”
郭嘉还没喊出声来,就被刘无忌和凌统扑了上去,用被子包裹了一个严严实实,一阵老拳下去,登时揍得鼻青脸肿,浑身酸痛。连续几次呼救,都未能发出声来。
刘无忌拳如雨下,揍了一个痛快,最后看到郭嘉在被子底下软绵绵一团,不知是死是活,这才停止了暴行,拉开被子举着拳头问道:“还呼救么?”
“来……”
郭嘉长舒了一口气正要呼救,又被刘无忌迎面一拳击中面门,眼前登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还喊么?”刘无忌舒展着手腕,一副治不服你小爷跟你姓的样子,“饶你精似鬼,也得喝小王我的洗脚水!小王我专治各种不服,别说你是曹阿瞒手下的四大谋士,就算你是曹阿瞒,小王也能让你服服帖帖!”
“来……”
郭嘉深深喘了一口气,企图再次呼救。
却被刘无忌抬脚踩在脸颊上,登时扭曲变形,嘴巴从O型变成了e型,“你不怕被毁容就继续挣扎好了,小王我若是被你喊出声来,从此跟你的姓!”
郭嘉几乎要崩溃了,被折磨的只剩下绝望,喘着粗气道:“好……我不喊了,不喊了……我问你,你是……何人?”
刘无忌这才把脚从郭嘉的脸上拿开,洋洋得意的道:“小王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当然,特殊情况下领当别论……”
呲牙笑笑:“小王我就是大汉皇帝膝下的庐江王刘御刘无忌是也!当然,小王以前叫刘裕,和汉中那个逆贼名字相同,所以父皇就给我改了一个高大上的名字。知道什么叫做高大上么?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你觉得小王现在的名字怎么样?”
“……”
郭嘉欲哭无泪,自己留在濡须是为了复仇,不是陪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闲聊的。更不是为了被两个少年羞辱的,想起连续两次折在刘辩父子的手中,郭嘉就有种想要吐血三升的感觉,羞愧的无地自容。
凌统在旁边提醒道:“小王爷,既然已经控制了郭嘉,不如一刀杀掉,拿了人头走人吧?我看外面巡逻的士卒似乎增加了不少,若是闹出动静来,怕是不容易脱身。”
刘无忌和凌统的出现的确使郭嘉产生了警惕,增加了夜间巡逻的卫士数量,但做梦也没想到两个黄口小儿竟然身怀武艺,轻而易举的就制服了看守的卫士,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控制住了自己,此刻不由得万念俱灰。
“呵呵……我还妄想助大魏皇帝争霸天下,还想着直捣金陵一雪前耻,我何德何能口出狂言?先被刘辩玩弄于鼓掌之中,现在又被一个黄口小儿肆意欺辱,我有何颜面苟活于世?”郭嘉蜷缩在床上,呢喃自语,满怀悲愤。
“哐哐……”
门外有巡夜的士兵经过,发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凌统趴在窗棂上用手指头捅了个窟窿朝外看去,只见有一队大约二十人左右的士兵从不远处的走廊下穿过,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凌统当即从墙上摘下一把佩剑,就要去砍郭嘉的首级:“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砍了郭嘉的脑袋离去,你一颗我一颗,皆大欢喜。”
刘无忌闪电般出手攥住了凌统的手腕:“住手,死了不值钱,小王我只要活的!”
凌统抓耳挠腮的道:“小王爷休要胡闹,若此刻是在荒郊野外,把郭嘉抓回去自然易如反掌。可这濡须城里至少还有几千叛军,郭嘉这么一个大活人,你我怎么把他弄出去?”
刘无忌双臂抱在胸前,双眸微转,沉吟片刻就有了主意:“嘿嘿……有主意了,咱们不能把郭嘉带走,就暂时先把他藏起来,等攻破濡须县城后再来提人。”
“这里可是郭嘉的地盘,如果天亮后找不到人,郭嘉的卫士岂能不翻个底朝天?”凌统一脸无奈,表示自己实在跟不上庐江王的思维。
“把这家伙藏到梁上,我敢保证叛军一定找不到。”
刘无忌说干就干,翻箱倒柜从衣橱里拿出一摞衣衫,找了一双袜子塞进了郭嘉的嘴巴。又把长袍当做绳子,与凌统一起动手把郭嘉捆了个五花大绑;最后又把几件袍子连接在一起当做绳子抛到梁上,麻利的攀爬了上去。
“把郭嘉绑到袍子上,小王我把他弄上来。”刘无忌在一人粗的梁上坐稳身子,示意凌统把郭嘉绑了,自己把他提到梁上。
“唔唔唔……”
郭嘉欲哭无泪,拼命的挣扎,只可惜嘴巴里的袜子几乎塞到了喉咙部位,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双手双脚被死死捆住,丝毫动弹不得,简直比待宰羔羊还要不如。
刘无忌在梁上坐稳,双手用力很快就把郭嘉提到了梁上,然后又招呼凌统爬上来,两个人一起动手,把郭嘉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人粗的梁上。之后调整了几次角度,确保不会被人发现这才从梁上滑了下来。
“哈哈……曹魏四大谋士,这游戏刺激否?”刘无忌落地之后不忘揶揄郭嘉几句,而且心细如发,不忘把衣衫全部解开叠好,重新放进了衣橱之中。
确认万无一失之后,刘无忌一阵翻箱倒柜,找到了郭嘉的印绶。这是为了便于和文聘、蔡瑁两人联络,临时雕刻的一枚印绶,在底部用篆体字刻着“郭奉孝印”四个大字。
“小王爷你拿这个做什么?”凌统一脸大惑不解。
刘无忌伸手在凌统的脑门上爆了一个栗子:“你笨啊,怪不得叫零功绩!咱们拿了郭嘉的印绶,当然是为了去骗文聘,诈开东关城门,放尉迟将军率兵入关。”
凌统一脸错愕:“咱们骗了蔡瑁骗郭嘉,骗完郭嘉再去骗文聘?”
刘无忌咧嘴诡笑:“这感觉如何?也亏着曹阿瞒距离远,否则我把这老贼也给骗了。”
当下刘无忌把印绶包裹起来背在肩上,与凌统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一路顺着黑暗之处摸索着走向后院,攀墙出了县令府邸,大摇大摆的赶到马厩,把蔡瑁的令牌一晃:“奉了上司命令赶往东关,请速速为我二人准备两匹快马。”
看守马厩的马夫此刻正睡得迷迷糊糊,当下打着呵欠准备了两匹快马,刘无忌与凌统接过缰绳,策马扬鞭连夜出了濡须县向东奔濡须山上的东关而去。
刚刚出了城门,刘无忌又喝住了凌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