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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非洲王找上来,表示出自己的友好。而这个友好并不被阿卜杜勒王子接受,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位非洲王是奔着自己妹妹来的!
电影院里,冷涛与玛雅公主坐在豪华的包间里,看着根本就可有可无的电影。这算是约会吗?不错,算是约会。一位公主永远不可能跟一个男人单独跑到这种地方来的,除非是约会。虽然玛雅公主一百个不愿意来,可她必须得来。
哥哥拒绝了非洲王的帮助,她却知道现在最能帮助他们的只有非洲王。只要非洲王肯插手,哥哥海外的投资就会恢复正常,就会重新稳固地位。他们兄妹俩现在就处于风雨飘摇的阶段,当他们最终失利的时候,谁都不会介意走上来狂踩他们一脚。
而到了那个时候,或许真正的悲惨才刚刚开始。一切的祸事都是玛雅公主引起的,她觉得愧对哥哥,必须得做出弥补。
“似乎你们对我非常反感,我可以理解。”冷涛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从前他喝不惯咖啡,但现在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咖啡。他到现在还能响起四五年前被追捕的一幕,一杯咖啡让自己暴漏了行径。所以他必须得喜欢上咖啡,哪怕依旧觉得很苦很苦。
玛雅公主没有说话,只是用漂亮的眼睛盯着屏幕。她知道自己走出这一步之后也许就无法回头,但这一步终究得走出去,为了哥哥。
“我有个哥哥,他的名字叫冷锋,在战斗中死了。”冷涛悠然自得的对玛雅公主说道:“那时候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小子,当我们全家遭遇不公平的凌。辱时,我哥哥的战友来了,他把我带进了部队,才让我有了今天。我哥哥的战友的确为我们兄妹做了很多,我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他的样子,哪怕已经死了。”
冷涛看了一眼木然的玛雅公主,笑笑继续说道:“他的名字叫龙小七,我想你不应该陌生。”
听到龙小七的名字,玛雅公主的身体狠狠颤了一下,眼睛里瞬间露出思念而又绝望的光芒。那是她的男人,她最爱的男人,每次一想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会觉得鼻子疼。如果还能让她再看到这个男人,她情愿用鼻子再挨几拳。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学会了龙小七的处理事情的方式罢了。”冷涛拿出一个u盘放在桌上道:“这里面全都是袭击阿卜杜勒王子海外投资的势力与组织的资料,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当然,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里面有我的私人电话。”
说完之后,冷涛潇洒的站起来向外走去。他一直都是满脸的微笑,充满了强烈的自信。他现在是非洲王,他现在崛起了,如果想要用强也就用了。但是他更喜欢投怀送抱,他对这位公主充满了征服|欲!因为对方是龙小七的女人,因为这是一位真正的公主,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
“对了,我非常喜欢你。”走到门口,冷涛笑着扔出这句话,转身离去。
玛雅公主慢慢的把u盘攥在手心里,死死抿着嘴唇,眼睛流淌出两行泪水。不是屈辱的泪水,而是刻骨铭心的痛。
当她返回,来到阿卜杜勒王子的别墅之后,把这个u盘交给了自己的哥哥。
满脸胡须的阿卜杜勒王子已然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他现在被逼到了角落里,如果不能实施还击的话,也许王|储的位置就会被剥夺。
“is,博科圣地,萨拉夫战斗组织……”
看到一长串的武装组织名称,以及他们进行的行动视频,阿卜杜勒王子变得更加颓然无力。
“他提出了什么要求?”阿卜杜勒王子问道。
“他说他喜欢我。”玛雅公主回答道。
“砰!”阿卜杜勒王子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冲自己的妹妹吼道:“一个不洁身自好的女人永远无法得到真主的宽容,你已经属于了一个男人,懂吗?我可以不做这个王子,但是我不会允许我的妹妹不忠、不贞!非洲王算什么?一个低贱的人罢了,一个趁火打劫的人罢了,充满了毒蛇的阴冷,而你是真正的公主!!!”
玛雅公主长大自己的嘴。巴,伸手指向嘴里的一颗牙齿。
“我已经为自己装了一颗毒牙。”玛雅公主淡淡的说道:“真神面前无谎言,我的身体只允许龙小七碰,我是何等高贵?”
傲气冲天,阿卜杜勒王子是高傲的,玛雅是冷傲的。他们不接受要挟式的帮助,如果非得用玛雅的身体来换取帮助的话,毒牙一定会被咬碎。
“你……”阿卜杜勒王子的眼中露出一抹心疼,他拍拍玛雅的肩膀低声道:“我再尝试联系一下萧先生……”
而此时,冷涛正在七星级酒店享受从前不敢想象的奢华,但他更想把玛雅公主压在身下。他急,他又不急,因为对方迟早回来求他!
696 刺客诡刺
一个包,一身破旧的迷彩服,带着一身伤的韩虎回到了家。三年了,韩虎整整消失了三年,当他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从前的他是浮躁的,可现在的他却是沉稳的如同磐石一般,不管言行举止还是眼神,都失去了往日的锋利,变得沉稳平静。
“小虎?”看到失踪几年后复返的弟弟,韩冰的眼泪一下出来了。
三年前龙小七走了,自己的弟弟也失踪了,为了寻找他们,韩冰想尽了办法。可惜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找到这两个人。
韩虎咧嘴笑了,伸出粗糙的右手轻轻擦掉自己姐姐脸上的泪水。他的笑容还跟从前一样,有点憨憨的,有点二二的,还带着一点愣了吧唧的傲气。
“哭啥呢?”韩虎柔声说道。
“龙小七呢?”韩冰抹了一把眼泪问道。
笑容顿时从韩虎脸上消失,本来的沉稳瞬间被从前的模样所取代。他看到自己老姐哭了,心里头可难受可难受了,刚想安慰安慰,感慨感慨,可人家张口就问龙小七呢?龙小七是你啥人呀?我才是你亲弟弟好不好?
“我咋知道龙小七在哪?”韩虎瞪着眼睛极度不爽道:“你是我亲姐,我是你亲弟弟,你咋不问问我这三年来是怎么过的?你咋不关心关心我?”
不公平啊,韩虎就觉得纳闷了,他记得龙小七跟自己老姐什么关系都没有吧?难道一个想被睡的女人真的这么执着?不被睡掉永远都不甘心?
“你这不回来了吗?”韩冰擦干眼泪,转身朝屋里走去。
言下之意就是失踪三年的韩虎回来了,人没死,自然不是那么重要。可龙小七是死是活还不知道,恍若人间蒸发一样,了无音信。
“姐啊,不带这样的,我觉得你怕是没法被人家日了。”韩虎一脸无奈的劝道:“机会渺茫,不如换一个人吧。追你的都排成队,何必非得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呢?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流行玩痴情了。再说啦,龙小七也没碰你呀。如果碰了,咱们守活|寡还能说得过去,可没有碰,你守着是跟哪门子过不去啊?”
韩虎说的是实话,他也不知道龙小七在哪。自己这个姐姐吧,还就是执着,一天到晚的等着龙小七睡她。唉,真是的,何必呢?
“闭嘴!”韩冰瞪了韩虎一眼问道:“这几年你跑哪去了?我连你也找不到!”
韩冰的能力很强的,尤其信息方面。可她找了三年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弟弟,更没有找到龙小七。韩虎去哪了?谁都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清楚。
“玩呗。”韩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道:“老头子升官了没?姐,给我找找人,找找关系,我想重组战旗连。”
“重组战旗连?”韩冰皱起眉头道:“你还想干什么?”
“我还想干的可多了!”韩虎舒服的翘起腿道:“等我把战旗连重组成型,就去日本,把鬼半藏给宰了。不要觉得我在吹x,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韩虎了,我有吹这牛x的实力!别看我,我这三年玩的非常嗨,现在已经掉渣天了。”
韩虎大大咧咧,放松无比。当他呈现出绝对放松的时候,说话就跟从前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的眼神:从前的韩虎说话做事眼神会随之变化,而现在他即便处于放松的状态,眼神依旧保持绝对的平静。
这种平静不是普通的平静,而是经历过太多波澜之后的沉淀。换句话说,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的眼神起到变化,对待任何事都以平静坦然对待。
“你以为你是强者?”韩冰撇撇嘴。
“你以为我不是强者?”韩虎咧嘴一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看清楚,老韩家出了一个强者,真正的强者,而且还是强者之中的佼佼者。你不是想知道我这几年干什么去了吗?我告诉你吧,这几年我一直在向强者努力,而现在,终于成为强者。我还以为有多难呢,其实那就那么回事。对了,姐,你的情报来源广泛,来得多,知不知道一个代号叫诡刺的家伙?”
说这话的时候,韩虎一脸傲气。
“诡刺?”韩冰眯了一下眼睛道:“知道,这是一个标准的刺客,而且刺杀成功率百分之百。从前没有这么一号人,但在三年前突然出现,一共进行过十三次暗杀,包括对乌干达流亡政府首脑实施的刺杀。八百名身经百战的部队没能留住他,并且被屠杀大半。而且诡刺还是大摇大摆的用军刀捅死那名首脑,割断他的脖子,又大摇大摆的离开。如果说要对诡刺进行一个评价的,那我只能给出最高……诡刺?小虎?”
韩冰突然死死盯着韩虎,本来眯起的眼睛睁大了,里面透出极度不确定的光芒。
“诡刺,就是我!”韩虎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咧咧的说道:“震惊吗?惊奇吗?是不是根本就想不到呀?哈哈”
韩虎哈哈的笑了两声,突然发现自家老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是诡刺啊,可牛x可牛x的诡刺啊,怎么我姐啥反应都没有啊?
“姐,给点反应好不好?”韩虎看着韩冰。
“你去神罚了?”韩冰一脸冰霜。
“啊?神罚是什么东西?能吃吗?”韩虎一脸的惊奇。
“你是不是去神罚了?!”韩冰再次问道。
“什么神罚?啥玩意啊?”韩虎摇摇头,陪着笑脸拉着韩冰的胳膊道:“嘿嘿嘿……姐,其实呢这几年我在外混的还不错,我回来呢就是觉得战旗连得重组,重组成咱们国家的刺客部队。可能你不知道,护旗兵简直就是天生的刺客,当然,还能成单兵之王。咱们国家真的缺少刺客部队呀,你关系多能量大,想想办法从上面弄个番号呗,我有经验。你想啊,等到咱们的刺客部队成立之后,一口气杀向日本踏平|东|京,为姐夫一家报仇雪恨!笑一个,笑一个啊,走,我陪你过节,省的一天到晚愁眉苦脸。马上六一儿童节了,我让你重回少女时代,嘿嘿嘿嘿……”
韩虎强拉着韩冰跑出去,他回来了,他要重组战旗连,他要实现龙小七的愿望,打造一支刺客部队。他不急,一点都不急,所有的仇他都记得呢!
有些事不是靠蛮横来完成的,他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更清楚现在的战旗连只剩下他最后一个人了。龙小七没有走完的路,他要帮着走完,因为他现在变成了最后的护旗兵!
697 幸福快乐
六一儿童节快到了,曾经这个节日只是孩子过的,可随着社会的压力逐渐变大,许多成年人也把儿童节当成自己的节日。也许是为了找回童年的快乐,也许是为了让自己像孩子一样变得轻松。可归根到底,这依旧是孩子的节日,只是有的孩子可以快乐的过节,有的孩子却在苦难中渡过属于自己的节日。
这是一个四线城市,也许连四线城市都算不上。
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一个戴着带帽汗流浃背蹬车的父亲,一个如此天热还穿着羽绒服的小女孩坐在三轮车头。
父亲的皮肤黝黑黝黑,穿着个大背心,嘴里唱着歌,显得非常快乐。小女孩只有两三岁的样子,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脸色泛着病态的白。可如果忽略这份病态的白,会发现这是一个漂亮到令人心疼的孩子,用万里挑一都不为过。
“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蹬着三轮车的父亲扯着嗓子开心的唱着:“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
劳累与疲惫,以及生活的窘迫仿佛都是他快乐的理由。他的歌声里听不出任何对生活的抱怨,相反,充满了希望。
“爸爸,”小女孩努力扭过头,小声对父亲道:“好好工作。”
歌声停下,父亲擦了一把汗水笑道:“好嘞,咱家公主说让啥就是啥,开始好好工作喽……啵!”
父亲在女儿的小。嘴上重重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