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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周末能去霍格莫德,以及……”
哈利朝罗恩眨了眨眼睛,指着他手里的小猫头鹰,说:“这是西里斯送你的,他说他害你失去了一只宠物。”
哈利把西里斯的信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列车驶进国王十字车站。然而,那里等待他的又是另一番光景。
30、世界杯上的混乱(一) 。。。
“尼克,你确定我们能去看魁地奇世界杯?”
“当然!Myrtle,虽然说我们是霍格沃茨的幽灵不能离开城堡,但也不是不可以的。”尼克一副给人普及知识的语气,“只要……”
“只要获得城堡的许可,并且由霍格沃茨中的一位教授带领出门,就行。”格蕾女士淡淡地接过话。
“不过,三年只能有一次机会的,而且时间不能超过48小时……”皮皮鬼拉着彩色的领结,话讲到一半又朝胖修士问道,“欸,我们积累了多少年没出去了?”
“啊……”胖修士一惊,楞了半天才摇摇头,“没记过。”
“那个……”麦朵举手,“怎么获得城堡的许可?”
正讨论着自个儿到底有多少年没出过城堡的众幽灵听此纷纷转头看向麦朵,一时集体静默。
“我、我哪说错了吗?”麦朵慢慢地缩回手。
“哦,亲爱的Myrtle,你是新加入的,自然不晓得城堡的灵魂在哪。”皮皮鬼搂过麦朵的肩膀,“到时候我们会带着你一起去,放心,城堡先生很和蔼可亲,一般请假外出都是被允许的,除非你想抢劫杀人放火做出毁霍格沃茨名誉的事。”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建筑有灵魂,性别还是个男的。
最后,经过所有幽灵的决定,弗立维教授成为了霍格沃茨幽灵外出团的团长且得到了他本人的同意。而传说中的城堡灵魂藏在天文塔的最高处,一间全白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麦朵只听到了一个似乎很年轻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空灵且悠扬,周遭的事物一概没变,估计那个城堡灵魂不是透明的就是不准备让他们看到的。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城堡的青石墙壁上,全世界复苏时,麦朵飘去了一楼的入口大厅,其他幽灵已经差不多都到齐了,就差血人巴罗了。
弗立维教授小步走到麦朵身边,仰着脑袋叫她的名字。麦朵降低了高度,与教授平齐,笑眯眯地应了。
“麦朵,你很想出去玩吧?”弗立维教授说。
“恩,”麦朵点点头,“做幽灵的日子有些无聊。”
“抱歉,麦朵,”弗立维教授难受地低下头,“当年没保护好你……”
“弗立维教授,这不关您的事,作为院长您已经做得够好了!”麦朵连忙摆手,努力露出一个表示轻松的笑脸,“比起卡斯特学长,我该庆幸自己还能以这种形态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能这么乐观,真是太好了!”弗立维教授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小手帕擦了擦眼睛,同时血人巴罗也来到了大厅里。
48小时的规定时间从跨出那道结界开始算起,麦朵发现原本半透明的身体慢慢地从头到脚实体化,她逐渐地有了体温,有了心跳,脚实实在在地踏在土地上,就像个正常人。
“哎哟,好久没这样了,有些不习惯……”尼克整个人僵在那里,走路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似的。
“啊!弗立维教授,我也要!我也要变套衣服!”皮皮鬼叫嚷着冲过去,结果“吧唧”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麦朵不由地捂住嘴偷笑,让弗立维教授将身上的长袍变成麻瓜衣服的格雷女士慢悠悠地从皮皮鬼身边走过去,嘴角微微上扬,不同于平时的冰冷。
麦朵换上了一件橘红色的连衣裙,扎上马尾,踩着小皮鞋走起路来“哒哒”的响,连笑容都是温暖的。
在霍格莫德西南方向的一块空地上,有魔法部为魁地奇世界杯投放的门钥匙,是一柄破旧的扫帚,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麦朵用手轻轻抓住扫帚尾的一部分,听着弗立维教授拿着怀表倒数时间。数到一的时候,仿佛有个钩子在肚脐眼后面以无法抵挡的势头猛地向前一钩,随即便双脚离地,飞了起来,犹如一阵风似的向前疾飞,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而手却像被吸住了一般紧紧地黏在扫帚上面。
双脚重重地落到地上,麦朵一个没稳住就跪在了地上,其他人貌似也没好到哪里去。
“八点是四十五分,来自霍格莫德西南区。”一个声音蓦然响起。
麦朵站起来,拍了拍裙子沾上的灰尘。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两个疲惫不堪、阴沉着脸的巫师,其中一个拿着一块大金表,另一个拿着一卷厚厚的羊皮这和一支羽毛笔。两人都打扮成了麻瓜的样子,可服装搭配得不伦不类。相比起来,麦朵他们就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血人巴罗捡起扫帚递给他们,写字的巫师头也不抬地把它扔进身边的一只大箱子,里面都是用过的各种门钥匙,有一张旧报纸、一个空易拉罐和一支千疮百孔的足球。
“姓名。”
“……巴罗。”
“巴罗……巴罗……没有啊!”巴兹尔烦躁地抬头,瞧到面前的人后,受到惊吓般的猛退了一步,“血、血人巴罗?!”
这时,被湮没在众幽灵中的弗立维教授才跑过去,说:“登记用的名字是我的。”
“啊,教授您早上好!”巴兹尔干笑着问好,随即便不停地翻着手上的羊皮纸,“教授,从这里走过去大约四分之一英里就是第一片营地了,场地管理员是罗伯茨先生。祝您愉快……还、还有……呃……尼克、巴罗、皮皮鬼、格蕾女士、胖修士……”
巴兹尔张大嘴巴瞪着眼睛看麦朵,什么话都憋不出来。
似乎是晓得他的难处,麦朵自报家门:“Myrtle。”
“……”
见他们走远了,巴兹尔才垮下脸,对着搭档说:“我从来不知道霍格沃茨的幽灵也能出来来看魁地奇比赛的。”
“他们也是当过巫师的。”
“……=口=”
穿过荒无人烟的沼泽地,顺利地从罗伯茨先生那拿到两顶帐篷和一张营地平面图,才说了几句话一个穿灯笼裤的巫师突然出现对他施了个一忘皆空,接着就带他们朝营地的大门走去。
“早上好,弗立维教授。”那人轻声抱怨道,“他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为了让他保持心情愉快,每天要念十几遍遗忘咒。卢多·巴格曼只会帮倒忙……啊,到了,那待会儿见,教授,还有幽灵们。”
看来这人是见过大世面的,不像之前的巴兹尔。
他们费力地走在薄雾笼罩的营地上,从两排长长或正常或奇怪的帐篷间穿过。遇到的每个人几乎在和弗立维教授打完招呼看清他身后的人后都会倒吸一口冷气,跟看见外星来客似的。
由于他们来的时间相对来说不算早了,营地里的孩子们已经跑着到处玩耍了,有的甚至骑在玩具飞天扫帚上,低低地飞着,脚掠过仍湿润的青草地。大人们坐在帐篷外头,不是在吃着早饭就是在谈论着什么,很多人看着不像是英国人,美国、德国、非洲……麦朵还隐约瞧见了几个亚洲面孔。
“如果还是幽灵多好,我可以直接从帐篷中间穿过去,不用这样绕着走了。”尼克嘟囔道。
“尼克,有了实体才能使用门钥匙啊!”皮皮鬼东瞧西瞧,“世界级的比赛果然很热闹。”
大概走到了营地中间位置,就出现了一块空地,上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牌子,写着:弗立维。
帐篷不用他们搭,弗立维教授一个魔法就全搞定了。两个帐篷外形看起来和普通的没两样,可一走进去,里面的空间放大了不止三倍。有卧室、浴室、厨房还有客厅,麦朵、格蕾女士、胖修士和弗立维教授住一顶,其他剩下的住另外一顶。
离魁地奇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麦朵准备去附近逛逛,说不定还能碰见几个熟人,不知道艾薇、朱利安、赫莉、马克他们会不会来……
一路走来,麦朵看见了许多在霍格沃茨上学的学生,熟悉却喊不出名字。同样的,她也瞧见了哈利、罗恩和赫敏他们,不过离得有些远。原本就没打算去打招呼的麦朵转身原路返回了,因为她听见皮皮鬼在喊她的名字。
皮皮鬼异常鲜艳的衣服使得麦朵一眼就从人群中找到了他。
“干嘛呢?”麦朵歪头问道。
“弗立维教授找你呢!”皮皮鬼仔细地上下打量了眼麦朵,摸着下巴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比我矮了一个头……”
麦朵一边走一边攥着拳头威胁,“皮痒了吗你?也不想想死的时候你几岁,我几岁,你什么性别,我什么性别!!你……”
“麦朵!!”
还未能对突来的声音做出反应,麦朵就被人紧紧地抱住了。来者是一个女人,鼻尖满是她身上淡淡的气味,使她忍不住眼眶泛红,感觉仿若隔世。
“艾薇……”
31、世界杯上的混乱(二) 。。。
艾薇已经不是麦朵想象中的样子了。她今年六十多了,儿子女儿们也都生了孩子。她和休·萨尔斯的那家开在对角巷的小店仍在营业着,生活悠闲自在,偶尔还会和朱利安、赫莉聚聚。
麦朵见艾薇生活得好,自然是高兴的,只是她看她的眼神会使得她在心里暗暗唏嘘。麦朵何尝不想像她那样生活着,有儿女孝顺有孙子逗弄,和相爱的人厮守到老,日子平淡且安康。可惜……
“麦朵,我们的帐篷就在前面,要来坐坐吗?”艾薇兴奋地拉着麦朵的手,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实实在在的。
麦朵一愣,缓慢地摇了摇头,“艾薇,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你要怎么向你的孩子们解释?况且,你以后的孙子也是要去霍格沃茨上学的吧?”
艾薇的笑容一滞,看了身边的休·萨尔斯一眼,失落地说:“麦朵,也许你是对的……”
“艾薇,不要这样,以后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麦朵拍拍她的肩膀,突然凑到她耳朵旁,轻声道,“魔法世界近几年可能都不会很太平,你要小心。”
她的提示只能到这里了,再多就不适合了。
随着下午的过去,一种兴奋的情绪如同一团可以触摸到的云在营地上弥漫开来。黄昏时分,就连寂静的夏日空气似乎也在颤抖地期待着。当夜色像帘幕一样笼罩着成百上千个急切等待的巫师时,最后一丝伪装的痕迹也消失了。每隔几步,就有幻影移形的小贩从天而降,端着托盘,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全是关于这次比赛的爱尔兰队和保加利亚队的。
麦朵走在幽灵们的中间,有些垂涎地望着小贩手上的东西,尤其是在周围如此热闹的情况下,“皮皮鬼,我也想买东西……”
“麦朵,摸摸你的口袋。”皮皮鬼从小贩那接过一顶跳舞三叶草的帽子,朝麦朵眨眨眼睛,“城堡先生很慷慨的。”
果然,麦朵从口袋里摸出了几枚金加隆,指尖捏了一枚,惊奇地说:“这是真的么?”
“唔……48小时后会随着我们一起‘变化’,所以呢……你懂的!”皮皮鬼咧了咧嘴。
麦朵笑着点头,一脸狡黠,“懂的懂的。”
因此,麦朵开始疯狂地购物,只要是她觉得有意思的、好吃的东西。没过多久,皮皮鬼的手上便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
“麦朵!你再买我就罢工了!”皮皮鬼威胁道。
用最后的几个铜纳特换来一个棉花糖,麦朵心满意足了,“好了,我不买了,我也没钱买了。”
“……”
最后,弗立维教授贴心地将所有东西变小装进了绒布袋子里。没过多久,树林远处的什么地方传来低沉浑厚的锣声。立刻,千盏万盏红红绿绿的灯笼在树上绽放光明,照亮了通往赛场的道路。
一路走来,可以听见许多人在周围走动的脚步声,听见喊叫声、欢笑声,还听见了断断续续的歌声。这种狂热的兴奋情绪是很有传染性的,连血人巴罗恩难得地勾起了嘴角。
他们在树林里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从树林的另一边出来,发现当下正处在一座巨大的体育馆的阴影中,只能看到赛场周围的宏伟金墙的一部分,明显是想象不能的大。
弗立维教授领着重幽灵走向最近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