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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达,你说这里像不像灵州?”郑智问道。
鲁达左右看了看道:“哥哥,不像不像,味道都不像。灵州那个鬼地方,气味里都是马粪味与风沙的土味,此处的气味咸咸湿湿,好闻多了。”
郑智笑道:“咸味那是大海!”
“大海?哥哥,大海还有多远?”鲁达听得大海,面目满是憧憬,这些西北汉子何曾见过大海。
“几十里地吧,往东几十里就是大海了。”郑智答道。
众人皆是憧憬,鲁达再道:“哥哥,我们去看看大海如何?”
郑智点点头回应鲁达话语,便是郑智自己,也是想去看看大海的。海洋总能让人更有胸怀。
“哥哥,大海里面有什么?”鲁达又问。
郑智听言也不知如何去答,总共不能说大海全是水,只得说一句:“大海那边,便是东瀛扶桑,是倭人的地方了。”
“扶桑有多远?”鲁达再问,似乎在这个西北汉子心中,今日郑智话语,完全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大海是鲁达这辈子也没有想过的东西,今日却是近在咫尺,自然一问再问。
“从沧州去,三千里水道。”郑智回答。
“哥哥懂得真多,我们都在秦凤生长,却是哥哥就比洒家懂得多。”鲁达止住了问话,生起了内心中的感慨。
史进听言插话道:“哥哥自然比你懂得多。”
众人继续打马往前方不远的羌人营寨而去,只是众人听得郑智一番言语,目光皆往东边看去,尽管还看不到沧海,却是都有了一份希冀。
再看羌人营寨,早已列队在营外站好,头前五百米擒骑兵,后面聚集了几千羌人,若是不知一年多前的那场大战,此时这个营寨,还真有一种安宁祥和。(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狗东西,好大的狗胆
羌人营寨就在眼前,郑智收了之前的轻松,面色已然严厉,打马直冲党项羌人营寨而去。
到得近前,几千羌人已经跪满一地,郑智勒马而止,米擒真务已经来到近前跪拜。
郑智眉头一挑,开口喝问:“你知某今日来此为何?”
米擒真务听得喝问,吓得身形一抖,战战兢兢说道:“小的不知!”
郑智马匹往前踱了几步,来到米擒真务身旁,狠厉道:“米真务,听说你的族人正在谋划逃跑?”
这些党项人显然都姓了米,要说此时这些党项人想跑,显然是不可能的,才到这沧北一个月不到,营寨部落才刚刚安定下来,便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如何能跑?
这沧北之地,虽然再往北去就是辽国,却是这些从三四千里外来的党项人连辽国在哪个方向都还没有弄清楚。
这米真务听言,连忙又拜倒在地,忙道:“主人,从来没有啊,我米擒。。。。我米氏一族,哪里还会有二心,主人明鉴。”
郑智听得主人这个称唿,抬眼又去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米真务,这是第一次在这少年口中听到这个称唿。
此时郑智并不答话,而是抬眼扫视众人,看得人人都是低着头颅,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在西北之时,只要自己张目扫视,总能看到几个闪躲的眼神中带着的仇恨。今日却是没有感受到这种窥视中的眼神。
不论这些党项人是不敢,亦或是真的臣服。郑智也不在意,只要这样下去,事情也就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等到郑智一圈扫完,面前一个眼神却是引起了郑智的注意,等到郑智眼神凌厉去看,那人又低下了头颅。
即便是这一眼,郑智也认出不远处那个打扮与宋人女子无异的少女,正是这个少年米真务的姐姐。在那眼神交接的瞬间,郑智感受到了一股复杂,并非单纯的仇恨。
郑智也不多想,开口喝问跪在地上的米真务,语气也是轻慢起来:“今日屠光尔等,是不是少了某心中的烦恼?”
米真务跪伏在地的身形更是颤抖,轻声答道:“主人宽宏!”
“你的族人还有没有一点用处?”郑智语气依旧轻慢,也显得随性。麒麟兽也随着郑智的话语左右摆动起来。
“主人,我的族人必然是主人的利刃,是主人刀刃上最锋利之处。”米真务声音颤抖回答。
“哼哼。。。如此?”郑智冷笑问道。
米真务听得郑智此话,只是跪伏,脑中想着该如何去答才能不惹这马上的壮汉生气。
郑智随即把马匹一拉,厉声道:“击鼓,把你的锋利给某看看!”
米真务听言,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往不远一匹健马奔去,翻身上马,带得几人往营寨狂奔而去。
随即鼓点连连,最头前跪在地上的五百轻骑起身上马坐定。
等到米真务转身而回,五百轻骑队列整齐随米真务飞奔而去,往不远草地狂奔。
只听一声响箭飞起,随即箭雨大作,箭矢落点的紧密比之渭州铁骑也不遑多让。
箭雨几轮,再看这些党项人,兵刃在手,左右冲杀几番。队形依旧紧密,横纵切割,转向毫不拖泥带水。
正是渭州骑兵的战阵套路。
郑智看得连连点头。
鲁达更是看得热血沸腾,脑中尽是在沙场与党项人冲杀的场景,开口就道:“哥哥,你说这些党项人敢不敢回头与我们再战一番?”
郑智拉了拉缰绳,答道:“哼哼,党项人?哪里有党项人?这些人是我的仆人!”
鲁达听言,目中的凶光陡然而止,只道:“哥哥说的对,这些人都是哥哥的仆人。”
只见冲杀远去的五百轻骑打马转身,往郑智方向狂冲而来,直到两百步外,依然不减马速。
鲁达看得心中一惊,宝刀连忙出鞘,再听左右百骑,皆是刀兵之声。
史进低声一喝道:“哥哥!”
郑智看得身形一直,难道这些党项人真是往自己冲过来了,一旁亲兵递上长枪,郑智往手中一握,此时哪里还有时间去多想,打马就出,大声喊道:“冲!”
百骑打马往前奔起,阵型瞬间紧密起来。
百骑之后的马车上,正在休息的李师师本来也看不清楚场中的事情,只知道羌人在演武。此时面前忽然百骑奔出,再看远处,郑智手持长枪一马当先。
李师师已然心急如焚,连忙下得马车,看向远方。远方当真就是羌人与郑智两军对垒的感觉。
郑智面色狰狞,已然就是战场厮杀的状态了,心中却是在后悔,哪里想到党项人还有如此大的胆子。
五百党项轻骑头前,正是米真务,他心中想法本是到郑智近前打马急停,五百骑兵犹如一人,以显示一番党项人精湛的骑术,却是没有想到头前郑智竟然持兵刃奔来。
米真务大惊失色,不知多少次在阵前看过郑智冲阵,此时再见郑智手持长枪打马而来,急忙勒马急停,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引起了误会。马匹还未停稳,身形就跳到马下,再看米真务,已然跪倒在地等候郑智。
马上对冲而来的郑智见得头前只有几十步的党项人,竟然全部勒马往地上跪去。狰狞的表情慢慢恢复过来。心中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转念一想,若是米擒人真是要来杀自己,必然弓弩先到,此时再看头前,心中大气一松。
“哥哥,这些党项人搞什么名堂。”鲁达随着郑智慢慢减低马速,问道。
郑智并不答话,到得米真务面前,打马而下,手中的长枪已然换成了马鞭。
马鞭扬起,又往米真务身上抽去,口中喝骂:“狗东西,你好大的狗胆!”
远处马车,李师师见得两方竟然在要交汇时候各自停了下来,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一半,连忙问左右小厮:“那边怎么了?”
一个小厮上到马上眺望一番道:“相公正在打人,在打那羌人的头领。”
好在郑智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抽打片刻,出言喝道:“一刻之后,领你的部下随我走!”(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相公,柴进去了郓州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沧海无垠,在这些西北汉子心中造成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还有这些党项羌人,更是看得如梦似幻。
“哥哥,要是有船就好了。。。”鲁达目瞪口呆许久,终于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郑智看着眼前的渤海,只是站立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得鲁达问话,回道:“要造大船!”
这个时代,再怎么赚钱,也没有掳掠来得快,特别是一个手握暴力之人,面对许多问题,第一个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暴力,理智之后才会想到其他手段。
此时的郑智,便是面对高俅,第一个念想就是杀人。当用暴力成功解决问题之后,暴力就会变成习惯。
“哥哥,造大船好,我们以后就到海上去看看。”鲁达似乎对海洋并没有敬畏,更多的是欣喜与好奇。
郑智并不多言,心中的谋划也还是空中楼阁,手中缰绳一拉,口中只道一句:“走!”
六百多骑拉马转向,往更北处奔去。
正北而去,就是泥沽寨,寨内四十西军,三十沧州禁军,还有配军几十,厢军几十。
堡寨破破烂烂,城墙垛口如老人的牙齿,东缺一块,西少一块。便是堡寨木门,都已经是青灰色,感觉随时都要腐朽倒塌。
郑智看得连连皱眉,好在西军汉子来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整修堡寨,不到两百驻军的堡寨自然忙碌起来。
忙碌得郑智来了也没空好好接待,显然是这些西军士卒知道自家相公也不在乎这些虚礼。
都头姓高,自然是西军汉子,面对郑智,只是报告整修堡寨与操练士卒的进度。
郑智听得连连点头,也不多言,随即就让高都头带着自己往北而去。
再往北十几里,一条大河横在面前。
“相公,此处是沽河,便是宋辽的界河!”高都头指着河对岸禀道。
“对面就是天津了!”郑智看着对面平坦的土地,一脸思索的样子。
高都头听言,一脸疑惑,开口提示道:“相公,对面是辽国的南京道析津府,相公说错了。”
郑智回过神来,自然知道此时哪有什么天津,只道:“嗯,析津府。”
析津府是哪里?后世的北京、天津,就是析津府。北京也就是此时辽国的南京,也就是被契丹辽人占去的燕云十六州的一部分。
宋辽百年无战事,边民互往来,古稀白发者,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战争这回事。
众人打马而回,刚到泥沽寨,几骑从南方打马奔来,领头之人正是浪子燕青。
燕青入寨拜见郑智,神态颇为着急。
郑智也知燕青才刚被召回来,便如此急切来沧北见自己,必然有要事,开口问道:“小乙,有事直说。”
燕青上前凑近郑智,语气严肃轻声道:“相公,柴进去了郓州。”
郑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有些意外,心中觉得这柴进比自己想象的要胆大,竟然直接跑去梁山搬救兵了,也不知是柴进昏了头还是真的就是如此目无王法。梁山晁盖是什么人?正是那光明正大劫了蔡京生日礼物的贼人,整个河北山东都在通缉的要犯。
“哼哼。。。看来这柴进真是被逼急了,狗急跳墙啊!”郑智浅笑道。
燕青显然是得了这个消息连忙就赶了回来,见郑智并不着急,开口又问:“相公,此时该如何?”
“不如何,小乙,且随我往西巡了堡寨一起回清河。”郑智说道,心中本来就有计较。
郑智要集中斩首两百多人,本就是要杀鸡儆猴,自然也想到柴进会从中生事,也正中郑智下怀。
却是郑智没有想到梁山也会牵涉其中,不过就算是梁山,又能如何。此时的梁山虽然势力不小,不过也是一股势力强大的土匪,还没有那举起大旗替天行道的大气候。
泥沽寨往西,还有六个堡寨,相距大多三四十里,路途并不遥远。
第二日众人启程,便往这几个堡寨而去。
众多堡寨情况,大多大同小异,好在西军士卒都是老战阵,自然知道如何加强整改整训,并不需要郑智多操心。郑智唯一要支援的便是粮饷,此时经略府,也还有几十万贯的余钱。
等到酒坊开始生产,大名府的生意也做起来了,郑智也就暂时不需要担心钱粮的问题。
等到郑智回到清池县城,又有一人到了经略府,正是武家二郎,武松。
郑智听得武松拜见,自然连忙召了进来。
只见武松拱手一拜之后,面色并不欢喜。
郑智稍微一想,也知道武松是为什么这个神色,却还是开口问道:“二郎有什么事情?”
只见武松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