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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稍微一想,也知道武松是为什么这个神色,却还是开口问道:“二郎有什么事情?”
只见武松犹豫片刻,开口道:“相公,你为何要破了柴大官人的庄子?”
“哈哈。。。某何时破了柴进的庄子?某只是按照朝廷律例,捉拿了几百朝廷要犯,便是柴进庄中的一草一木也没有动过,不慎损坏之处,都是翻倍赔偿了。”郑智笑道,心中也知道武松受过柴进恩惠。
虽然柴进并不待见武松,武松在庄子里也多受其他人排挤,却是也不能否认柴进收留了走投无路的武松这个事实。
“相公,这个。。。”武松闻言有些语塞,也知道郑智有道理,却是转念又道:“相公这般,柴大官人岂会善罢甘休,如今河北山东的江湖好汉都收到了柴大官人的书信,听说不少人都回信了,许多江湖好汉十几日后都要齐聚沧州。。。”
武松只说到此,齐聚沧州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武松说出这番话语,心中自然还是希望郑智能把人放了,与自己心中也过得去,还能保得郑智沧州治下一个安稳。
郑智听言,面带微笑,却是并不回应,问了一句:“你家哥哥呢?”
武松本还在等待郑智回复,听得问话,只得回道:“我家哥哥如今搬到了阳谷县,还娶了妻室,日子倒是过得去,听得我在郑相公这里谋了差事,便叫我回来先安顿好,安顿好后再去信叫他过来。”
武大郎与武松既为兄弟,又像父子。武松从小便是由这个哥哥养大的,武大郎疼爱武松自不在话下,便是这弟弟自小习练拳脚武艺耗费不少钱财,这武大郎也从来没有说一个不字。
却是到了这个时候,弟弟来接哥哥去享福,也是想着先让弟弟安顿好了再说。可见武大郎心中的善良,事事都为这个弟弟考虑周到。
郑智听言倒是没有在意多想武大郎的事情,只觉得能把武大郎接到沧州即可,也少了一番祸事。转念又似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你家哥哥过来,自当谋个差事与他,听说二郎你在阳谷县赤手空拳打死了勐虎?”
武松听得郑智这么一问,脸上都是笑意,如此出彩头的事情,没想到郑相公也听说了,连道:“哈哈。。。些许小事相公竟然都知道了。”
武松虽然如此回答,却是这表情上也止不住的露出一脸自豪。武松本就是个刚烈的汉子。
郑智上辈子就对这武松打虎的故事佩服至极,此时打虎武松就在面前,郑智话语说完,不断去打量这武松,面前这个人赤手空拳打死一只吊眼白额大老虎,这份勇气,实在不同寻常。
“二郎,你今后先跟在我身边走动,做个提辖如何?”郑智出言问道,打虎武松,做个提辖绰绰有余。
这提辖可不是小吏,便是那鲁达战阵几番,也才混个提辖。
武松听言大喜,自己一个江湖浪荡子,一朝遇见了贵人,便得了个偌大的官身,这番恩情实在太大,只见武松连忙大拜开口:“多谢相公,我武二一定不负相公!”
郑智见得武松大拜,连忙起身去扶武松,还道:“你当多与鲁达学习,提辖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掌管沧州兵马训练要事,不得懈怠,若有纰漏,某可不会留情。”
武松听言,忽然有些心虚起来,念想到自己何曾懂得军务事情,虽然心虚,这武松也不是个怕事之人,年轻气盛正是武松,又道:“相公,此事。。我武二一定竭心尽力为相公奔走妥当。”
“好!此事便付与你!”郑智点头说道,武松武二郎,必然不会叫人失望。
两人又言语几番,也把鲁达叫进来与武松交流几句。鲁达这个老提辖,自然对这个差事熟门熟路,正是武松的好师傅。(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晁天王义薄云天
梁山水泊之上,聚义堂前。
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稳坐正前,一身丝绸衣衫,脸颊与下巴胡须虬髯,从衣袖之上,便能直接看到这汉子手臂上的鼓胀,面目更是不怒自威,俨然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左边下首一个冠帽书生,这书生虽然穿着儒生服饰,却是并不显得单薄,反而能给人一股力量感,右手不断捋着下巴上的山羊小胡,还有那一双不时闪烁精光的的双眸。便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也掩饰不了这人满脸的精明。
右边下手坐着的正是柴进,只听柴进出言道:“晁天王,此事我也说得直白清楚,如今这河北山东绿林,都唯你马首是瞻,我柴进此来的意思天王心中也是知道的,但凭天王定夺。”
晁盖本不是强人,而是一村的保正,也就是村长,却做了强人的事情,案子发了,才带手下众人上了这梁山落草。也就这一件事情名声传遍绿林道上。要说绿林唯他马首是瞻,也是大话。
却是此时柴进有求于人,自然也要说些好听的话语。也是晁盖如今势力极大,手中有人有钱,这几个月梁山更是收拢了不少山东的好汉,势力越来越大。
只听正座之上那虬髯大汉开口道:“大官人如此看得起我晁盖,此时自当出力,如今这沧州来了这么一个狗官,必然是民不聊生,此去当把这狗官直接宰了,也算做了一桩好事。”
显然这说话的正是晁盖,晁盖话语说完,把目光看向一旁的书生,只等这书生说话。
书生也知该自己出言,眼神忽然精光一闪,道:“柴大官人,只是这些人救下来了,该到哪里去安置。”
柴进听得书生一问,哪里还不知道意思,却是心中莫名一痛,咬牙回道:“吴军师,我庄子中已然不安全,不如让他们都上了梁山,也有个逍遥快活。”
这书生就是吴用了,听得柴进话语,笑道:“官人这个提议甚好,我梁山定然护得这些好汉周全。”
柴进听言,深吸一口大气,这么多年的经营,终究还是为了他人做嫁衣。这梁山晁盖,这智多星吴用,又要得名,又要得利。可是又能如何呢?只要想到这郑智,柴进心中便是怎么也过不去这道坎。
吴用的意思也是明显,几百江湖汉子,大多都是武艺在身的死囚,若是这些人都到了梁山,梁山的势力必然更上一个台阶。
晁盖的意思更是明显,只要做了这番大事,这河北山东的绿林,只怕真要唯梁山马首是瞻了。
唯有柴进,如此奔走,也不过是为了心中怒气,还有那让自己胸口现在还隐隐发痛的一脚。
再听柴进:“晁天王义薄云天,柴某佩服,这番兴师动众,柴某心中实在惭愧,事成之后,便送一万贯与兄弟们加一顿酒肉犒劳。”
晁盖听言,开口大笑道:“柴大官人客气,江湖行走,义字当头,我这就去点齐人马,随官人往沧州去,定要杀了狗官,为死在官人庄子里的弟兄们报仇。”
柴进听言,心中也起了些担忧,杀个经略相公,此事可就要捅破了天。柴进心思本来是要把沧州搅乱,让郑智失了这个经略相公的名头,对郑智从来也没有起过杀心。
却是此时晁盖豪爽话语,柴进也不能出言多说,说多了反而去了气势。只想到的沧州再作计较。
再看河间府往沧州去的小道。
几个汉子虽然一身大汗,但是走路的步伐依旧快速,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欣喜。
再看几人,身后都背着兵刃,身形皆比常人壮硕,双手虎口处都结有老茧,一看就是江湖人物。
小道之上并无多少行人,只有附近村庄的农家,见到几人大多避得远远。有些村庄本就有护卫的汉子,也是远远一脸戒备目送几人走远,哪里敢上前去多话。
走在最头前一人,便是这几人头领,生得并不高大,身上腱子肉却是异常的鼓胀,身后背着一柄不小的鬼头大刀,就看这个兵器造型,也知此人并非良善。
随后一个高瘦汉子手持一杆长枪,往前几步凑到头领旁边道:“大哥,你说我等此去沧州,当真是要劫人?”
那头领放慢了些脚步,脸上浮现一丝狠厉道:“行走江湖,义字当头,柴大官人与我有过恩惠,此番来了书信,我要是不到沧州,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此事你还来聒噪个甚?”
“大哥,非是我聒噪,实在是我听说这沧州新来的经略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便是柴大官人自己,手下几百好汉,也都栽了!”高瘦汉子一脸担忧道。
“无妨,此番听说那托塔天王也出了人手,晁盖如今在山东势力你是知道的,他手下的汉子可不是吃素的,便是那大名府梁中书的钱财也敢劫,他要是来了,这沧州便要搅个底朝天。”这领头之人又道。
几人听得晁盖的名字,脸上皆是欣喜,再听高瘦汉子道:“大哥,要是梁山晁盖来了,此事可成。”
便是听到晁盖这个名字,几人走路的劲头都足上不少。
再看那领头之人,脸上已是笑意:“知道了吧,此番事成,这河间府必然有我一号名头,买卖上的事情,也可伸手捞几个好处。”
此番去沧州,一为报答柴进恩惠,二便是要在这江湖上闯出一个偌大的名头。如今的河北山东江湖绿林,名头便是利益。
沧州附近州府,如这几人带着兵器匆匆赶来的江湖人物,不可胜数,三五成群,直有上千不止,可见柴进这些年经营的名声之大。
经略府中,几道文书飞奔到各县,便是各县的主官,看得这新来的文书也是哭笑不得,头前还吩咐各地但凡见到带兵刃之人,皆拿下大牢查明身份。
此时又来文书,便是所有带兵刃之人,皆不理会,全部放行。朝令夕改,不过如此。有这么一个经略相公,如何能不教人哭笑不得。
此时沧州,已然暗流涌动,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发生。(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好,就让他们把人劫走
柴家庄往东一个小山岗之后,挤满了毡帽劲装的江湖汉子,粗一看去,直有千余人。
这些人都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便是这沧州小旋风,江湖小孟尝,柴进柴大官人。
如此多的江湖人物聚在一起,不免发生许多冲突。何况这些人原本就有许多利益冲突,亦或是大仇小恨。
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殴斗也是避免不了的,好在此时人数众多,自然也有面子比较大的人出来拉劝,还有一个柴大官人的大义在支撑,形成了一种简单的平衡,也就避免了真正的流血冲突。
再看柴进,引着晁盖吴用等人从小道也入了沧州,身后也是千余精锐汉子,官道自然是不敢走,走小道也浪费了些时间。
要说如今梁山之上,此时喽也有七八千,其中还有老弱妇孺,却是这能厮杀的精锐满打满算也就千余,今日算是倾巢而出了。
等到柴进引着梁山众人到了事先约定好的汇合之地,满场竟是欢唿之声。
人人都上来与柴进拱手见礼。
此时柴进脸色浮现出许久没有出现的笑容,这么多年的经营,柴进要的就是这份尊重,郑智带人破了庄子之后,柴进许久没有体会到这份尊重了,即便是到了梁山,也被吴用算计了一番。
可见柴进此时心中的快意,只见柴进不断拱手与众人回礼示意,即便是叫不出名字的,柴进也礼数周全感谢。
晁盖看得柴进一来就被众人包围起来,笑着对身边吴用道:“吴学究,你看这柴大官人名头当真是响亮,一唿百应啊,河北山东的好汉着实来得不少。”
吴用捋了一下胡须回道:“名头是不小,却又有什么意义?”
要说晁盖与吴用,本来也不是真正的江湖人物,看待事情的角度自然与江湖人不同,便是这吴用一句话说到了精髓,柴进在江湖上这般大的名头又能如何,对于柴进个人来说其实意义不大,除了满足虚荣心,也就没有其他用处了。
不过归根结底,绝大多数的人也就是为一个虚荣心活着。
晁盖自然听懂了吴用的话语,这名头给柴进没用,若是这名头给了自己岂不是正好,开口问道:“吴学究,你说可否把这柴大官人赚上山去?”
吴用头前说的那句话,便是起了晁盖差不多的心思,答道:“不难!”
“哈哈。。。我就知道学究有办法,快说快说。”晁盖听言大笑,吴用从来不教自己失望。
“杀官!”吴用仿佛惜字如金一般,或是聪明人都是这么说话的,总是用最少的语言表达一件事情。
晁盖听言,连连点头,虽然之前在山上也说要宰了这沧州经略使,当时说的时候不过是晁盖为了壮大声势,表达心中对于与官兵正面冲突的不屑与胸有成竹。
此时再听吴用说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