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宋好屠夫-第2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智听言,与童贯对视一眼,止住了脚步。

    此时赵佶却与赵缨络也对视一眼,笑意盈盈道:“此人便是郑智。”

第四百二十五章何人所作又有何妨?

    赵缨络听言,起身一福,开口与郑智道:“璎珞有礼!”

    赵缨络倒是传统教育下的女孩,礼节上面一丝不苟。按理说应该郑智先给赵缨络行礼,倒是赵缨络听过郑智几首大作,心中对于郑智还是有几分好感,反而先行一礼。

    “拜见顺德帝姬殿下。”郑智也拱手来拜。

    赵佶开口说道:“郑卿,今日无事便随朕挥毫几番。若是得了佳作,郑卿再填词一曲。璎珞头前也听得你的词作,今日正好遇见,且指导一二。”

    郑智听言也无可奈何,只道:“只怕臣难出佳作,配不上陛下丹青之美。”

    郑智心中自然是有排斥的,刚才听得赵佶说战事完结之后再行卸甲,心中便有不快。

    “哈哈。。。拙作也可,你些就是,随心而为才符合山水之乐。”赵佶倒是不在意这些,心中对郑智词作水平也有自己的认知。

    梁师成极为见机,连忙开始准备笔墨纸砚。

    郑智心中有话想说,思虑片刻,开口道:“陛下,臣对一事有些许见解,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佶正在收拢大袖,以免画画的时候沾染了墨迹,听得郑智话语,轻松答道:“但说无妨。”

    “臣以为,西北强军卸甲不妥。”郑智终究还是想说这件事情。

    赵佶听言一愣,这种事情关乎赵家之根本,也是朝堂之上的共识,从来不曾听过反对的话语,便道:“且说来听听。”

    赵佶当真也就是让郑智说来听听,此时自然不会真去多想。大宋朝哪里容得别人掌握强大的军事实力。

    “多谢陛下,臣以为,此战若胜,党项虽然国灭,看似西北平定。但是党项人实非我族类,必然有异心。若是西北没有强军压制,必然还要再起叛乱,此为其一。其二,若是西夏尽归大宋,那么我大宋便与黄头回纥,草头鞑靼,西州回鹘等部落接壤,还有吐蕃诸部在一旁,这些部族势力极强,必然还有战端,若是西北无强兵,如何能抵御这些异族之兵。陛下圣明,开疆拓土之时,必然要有强兵弹压异族才能守土无忧。”郑智说了一番道理,也是希望说服赵佶能保留一部分西军悍卒。希望至少也让当初那些西军同袍有一个不错的生活。

    黄头回纥与草头鞑靼都是甘肃酒泉附近的少数民族,回鹘人自然是新疆之地的少数民族,吐蕃是青藏高原的各部少数民族。势力都是不小。

    赵佶听言,只是点了点头答道:“嗯,此事等战事平定之后再议。”

    郑智已然无话可说,只得站在身后等着赵佶作画,画作的内容也还是艮岳一景。

    虽然已是深秋时节,艮岳却还是郁郁葱葱,丝毫不显萧瑟,常青树木皆不凋敝,竟然还有各种各样盛开的鲜花。人道是春暖花开,其实秋天开的花也不少,这艮岳如同一个植物园一般,应有尽有。

    赵佶一边作画还一边与赵缨络闲谈,内容多少教导赵缨络作画的技巧。两人一个教得好,一个敏而好学,画面当真极为温馨。

    一幅丹青,与赵佶的心情也极为吻合,花草树木好风景。

    赵佶转身来道:“郑卿,且填词一首。”

    郑智心情不比赵佶,自然是不爽的,看着这一幅草木花鸟,也想不出什么符合立意的词作。

    片刻之后,只道:“陛下,臣愚钝,实在想不出好词。”

    赵缨络听言,撇了撇嘴角,开口道:“草木花草之词,最是好作,如何写不出,周度文常说你有大才,天下罕见。如何一曲草木也作不出来?莫不是你不愿意为我父皇作词?”

    生长于皇家的赵缨络,当真少了一份对人对事的修炼,可能也是年轻,话语棱角尽出。心下想得也是直白,便是以为郑智不愿意给赵佶作词。

    赵佶听言哈哈一笑,说道:“无妨,好坏本是他人评,且作出一曲再说。”

    郑智听言,口中答道:“陛下,臣有一曲,却是不符合题意,不知陛下愿不愿听。”

    赵佶听言,轻轻一抬手,示意郑智直说。

    郑智也不多等,开口说道:“臣偶得一词,乃麾下军汉之妻所作,请陛下品鉴:

    此恨何时已

    滴空阶、寒更雨歇

    葬花天气

    三载悠悠魂梦杳

    是梦久应醒矣

    料也觉、人间无味

    不及夜台尘土隔

    冷清清、一片埋愁地

    钗钿约,竟抛弃

    重泉若有双鱼寄

    好知他、年来苦乐

    与谁相倚

    我自中宵成转侧

    忍听湘弦重理

    待结个、他生知已

    还怕两人俱薄命

    再缘悭、剩月零风里

    清泪尽,纸灰起”

    一曲《金缕曲》,道尽了对亡故之人的思念。本是纳兰性德悼念亡妻所作,却是柔情悱恻,更似女子手笔,情深意切,相思之苦,泪尽死灰。

    岂不闻,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郑智用这一曲来表达妻子对于马革裹尸的丈夫心中思念,实在恰到好处。

    赵缨络已然听得潸然泪下,一股愁情,阴阳相思。如此感情最动少女心思。

    赵佶听完,一口长叹,问道:“当真是你麾下军汉之妻所作?”

    “军汉战死沙场,未亡人肝肠寸断。臣每见此情此景,无不动容落泪。何人所作又有何妨?”郑智答道。

    百姓疾苦,从来不出汴梁半步的赵佶又哪里知晓。郑智便是要说与这个才子去听,用文人的方式与之述说。

    “好词,绝妙好词!朕深知百姓疾苦,奈何家国事业未晋,北方强敌环伺,兵事也是无可奈何。待得收复燕云,成就太平盛世,百姓便可安享天伦。”赵佶心中显然也有所感,但是虽说深知百姓疾苦,却是他又哪里真知百姓之苦。

    “陛下,兵事无奈,却是这些出生入死的军汉不能弃之如敝履啊,如此太过寒心。”郑智终究还是要表达这个意思。

    赵佶此时也听懂了,看着郑智,眉头微皱,答道:“郑卿用心良苦,朕已知晓了。此词极佳,且唤伶人来唱。”

    郑智听得赵佶话语,直感觉一股寒意,如之奈何?

    赵缨络听得话语,擦拭一下双颊泪水,开口道:“父皇,便不请伶人了,儿臣来唱吧。儿臣头前恰巧学了苏学士《乳燕飞》的音律。”

    《金缕曲》这个词牌,最早收录《东坡乐府》,便是苏轼的词最早开始传世,本来名叫《贺新郎》,因为苏轼的《贺新郎》之中有一句“乳燕飞”。这个词牌名又称《乳燕飞华屋》。当朝翰林学士叶梦得又填这首词牌,里面一句“谁为我唱金缕”。这个词牌便又称作《金缕曲》。

    “璎珞来唱极好,朕也听听璎珞琴艺与唱腔有没有长进。”赵佶倒是欣喜,有这么一个女儿,也是赵佶的享受。

    郑智站在一个军人的角度考虑许多事情,也背出了这一首词作,此时对赵佶大概也是死了心。并没有多少欣赏公主唱曲的心情。

    梁师成安排好案几瑶琴。赵缨络便开始抚琴唱曲,技艺也是不差,只是少了曲中那一份极致的哀愁。没有真正感受的哀愁,终归达不到动人的效果。

    赵缨络边唱便去看郑智,郑智却是没有丝毫感受。

    一曲唱罢,赵佶提笔手书,把词句写在了宣纸之上,印章几处,随即递给了赵缨络,开口笑道:“璎珞弹唱技艺见长,朕便把这词赏给你了。”

    “多谢父皇。”赵缨络接过词作,开口又问:“父皇赏赐之物,儿臣可不可以转送他人?”

    说话间赵缨络还偷偷看的郑智几眼。

    “赏赐给你了便是你的了,你想送谁便送吧。”说话间赵佶把印章往怀中收去。

    “儿臣想把这副词作转送给郑智,此曲本是他所作,送给他正好。”赵缨络接着说道。

    说话间,赵缨络拿着这幅瘦金体的好字走到郑智面前,递了过去。

    郑智接过之后开口道:“多谢帝姬殿下。”

    郑智一句多谢,赵缨络莞尔一笑,回到座位上坐好。

    郑智便也不想多待,开口道:“陛下,时候不早了,臣今日刚入东京,还要往枢密院交割事宜,先行告退了。”

    赵佶挥了挥手。郑智慢慢退出绛霄楼。

    郑智一走,赵佶看得赵缨络,开口说道:“璎珞,这郑智早有妻妾,并不合适。”

    赵缨络听言面色一红,忙道:“父皇说的哪里话呢,儿臣可未多想什么。父皇也不可乱说。”

    赵佶看得赵缨络脸红模样,也是觉得有趣,从来未见过自己女儿有过这番模样,笑道:“哈哈。。。未多想便好。皇家帝姬是不可能下嫁有正妻之人的。郑智善战,以后也多上沙场,更不合适了。”赵佶终归还是表达出了内心的自私。说郑智多上沙场,所以更不合适,言外之意便是将士难免阵前亡。

    “父皇,你说这郑智如此大才,为何偏偏要做一个领兵的武夫,当真是可惜了。”赵缨络又说一句可惜了,这一句可惜与上一次的语气已然不同。上一次单纯只说可惜,这一次便是带有个人感情的惋惜。

    “朝廷用人,自然是善战者上阵。这郑智也是一方经略,有什么可惜的。”赵佶随意答得一句,抬头又是艮岳。

第四百二十六章 沐浴之事,也就不再多叙

    郑智到得枢密院,与童贯一起往府邸而回。两人骑在马上,左右依旧有一队军汉相随。

    两人闲谈,童贯开口道:“适才某从艮岳而出,碰到了王黼。这厮大概也感觉到了一些事情,与某说话的态度不善啊。”

    郑智想了片刻,答道:“王黼想来也是知道恩相在给他下绊子了。”

    “哼哼,知道又如何,本来还想容这厮几日,这厮却是以为自己翅膀硬了,竟然在朝堂之上不与某脸面。如此也罢,今夜到太师府去拜会一下,有些事情也该开始了。”童贯语气不善说道。童贯不是读书人,读书人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童贯就是一个底层出身的太监,某种程度上、或者某些事情上,童贯算得上一个真小人,小人报仇,那便是从早到晚。

    “恩相,要想王黼下台当真不那么容易,这人没有做过什么具体的事情,俗话说不做便是不错,要找此人的罪状,还当真不好找,阿谀奉承并不能当作罪过。唯有从其交好之人下手,梁师成必然是一大突破口。”郑智分析得极为有道理,中国自古便有这样的官员,擅长阿谀钻营,却是不做一点实事,还有一句歪理,不做不错,多做多错。有些人便是如此明哲保身的,什么也都干,所以自然不会犯错误。

    这种人最是可恶,占着茅坑不拉屎,偏偏还能一直占着这个茅坑,还找不到什么理由把他从茅坑赶出来。只有制度的进步,考核与问责制度的发展,才能慢慢杜绝这种现象。

    童贯听言,似有所思,片刻之后说道:“此法甚妥,便从梁师成下手。”

    历朝历代的皇帝,从来都是不能忍受外官与内官交好这种事情的。外官负责国家治理,负责政策制定,负责国家的运行。内官一般只做皇帝交代的事情。外官如果交好内侍,就会造成皇帝对于国家认知上的误差。

    往深里说,内侍与外官形成一种良性的竞争与平衡,才是皇帝需要的。这个道理自古如此,也是早期朝代的经验与教训,特别是汉末十常侍的教训最为显著。也是后来皇帝自小就知道的一个基础共识。甚至到后来,到明朝,内侍与外官便是更加对立,内侍甚至起到了监督外官的作用,某种程度上内侍也是皇帝的眼睛,如果眼睛都出了问题,皇帝对这个国家便是两眼一抹黑了。

    对于皇帝个人角度而言,内侍比外官更加好用。但是内侍也不得逾越,内侍办事,但是不能有决定事情的权利。

    如果内侍与外官互相勾结,那么内侍的权利就逾越了,皇帝对于外官的掌控也丧失了。皇帝对国家的了解与掌握也就减弱了,皇权的权威自然也就随之减弱。

    郑智点点头道:“听闻王黼与梁师成两家住得极近,院墙相通,此时可做文章。”

    “此事某也听说了,此事可做最后一击,当务之急便是要让官家知道这王黼一无是处,如此才能产生厌恶,有了厌恶,此事再来,大事可成。”童贯对于政治倾轧,手段显然是极为老道的。

    郑智听言也不在多说,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童贯比自己懂,就像今日党项之事,王黼显然就吃了一个大亏。

    两人到得府邸,童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