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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的行动计划看似复杂,其实总结下来很简单,那就是各地驻军在确保县城安全的情况下,派出清乡部队,配合徐州的清乡主力,以五个方向同时向中心梳理。
参谋长最后总结道:“据特高课情报显示,我区域内的主要支那武装是韩鸿勋的一个师,届时,我军将以两个大队的兵力对韩鸿勋所部进行牵制,待诸位完成预定计划之后,对韩鸿勋所部实施围歼,这项行动师团长命名为‘卜号作战’!诸位,‘卜号作战’必胜,大日本皇军必胜!”
众军官跟着,一阵高呼。
其后,又由师团作战参谋向各部下达了作战任务,会议便宣告结束。
众人散去后,师团长专门留下了山下敬吾和高桥信。
在宽敞的办公室中,师团长向山下敬吾和高桥信二人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们俩位在满洲国多年,都有着丰富的对付支那人的经验,我想听听你们两位对参谋长的作战计划的意见。”
山下敬吾看了眼高桥信,然后率先发言道:“师团长阁下,我认为,在参谋长的作战计划中,忽视了一方力量。”
师团长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吧嗒吧嗒抽着烟斗,听到山下敬吾的说法,来了精神,道:“你指的是叶途飞?”
山下敬吾肃然道:“是的,师团长阁下,叶途飞所部虽不足千人,且装备落后,火力缺乏,但是,叶途飞这个人却是诡计多端,三个月前的贾家汪之战,就是因为这个叶途飞,我大日本皇军才未能全歼支那反日武装。”
师团长一连抽了好几口,然后将烟斗的烟灰倒在桌上的烟灰缸中,重新换了一斗烟丝,点上了,才说道:“高桥君,你是土肥原将军最看好的青壮军官,我跟土肥原将军是同班同学,我对他的眼光是非常信任的。好吧,我想听一听,你对叶途飞怎么看?”
高桥信将身子向前凑了凑,道:“以部下之看法,这个叶途飞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土匪,他掌握的战斗技能和战术思想,恐怕要在我大日本皇军多数军官之上。但是,叶途飞有个致命的缺陷,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注定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
师团长来了兴趣,放下了烟斗,道:“哦?高桥君竟然有如此看法,说一说你的理由和应对策略。”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新招数
高桥信道:“叶途飞的缺陷就是太在乎他的江湖弟兄的生命!就此一点,决定了叶途飞只愿意打一些讨巧的仗,若是我们摆出一副硬碰硬的阵势,并且不给他以讨巧的漏洞,那么我想,叶途飞一定会畏缩不前,不肯出击作战。”
师团长桀桀大笑,道:“高桥君,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个叶途飞跟高桥信有些相像呢!”
高桥信不该面色,道:“师团长说得对,这些天我也在反思,我对叶途飞算是很熟悉的,在过去这段时间,我一直想用最有效最经济的办法来击败叶途飞,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在和叶途飞的这场较量中,我失败了,我不得不承认,在智慧上,尤其是战争智慧上,我比不上叶途飞。”
师团长笑道:“支那有句古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高桥君,你能够清醒地认识到叶途飞和你之间的特点差距,我想,你可能已经找到对付叶途飞的方法了。”
高桥信这时露出了笑容,道:“当我知道叶途飞并没有死亡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问题。师团长,您也会下围棋,围棋中有句术语叫敌之要点即我之要点,想对付叶途飞,就要找到他的这个要点。”
说着,高桥信在面前的茶几上用茶杯摆了个阵势,接着道:“这二郎山虽然易守难攻,我们要想吃掉叶途飞,可能难度比较大,会影响‘卜号作战’的兵力分配,但是,假若我们在二郎山山谷通道的两侧,建设永久性防御工事,切断叶途飞所部与外界的联系,逼迫他主动向我们寻求作战,那么我认为,击败叶途飞便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师团长盯着茶几上高桥信随手摆下的阵型,思筹了片刻,然后又发出了一阵桀桀笑声,道:“高桥君,我终于明白土肥原将军为何如此青睐你了!这个办法很好,我全力支持你的想法,对付叶途飞的事情,就拜托高桥君了。你有什么要求,现在都可以提,只要我等做到的,一定会全力支持高桥君。”
高桥信道:“兵力方面,一个皇军中队再加上两个皇协军大队就足够了,我最需要的是修筑永久性工事的物资和劳力。”
师团长点了点头,道:“皇协军不可靠,我可以多调给你一个中队,物资方面,师团这边也很紧张,我可以先调拨一些供你使用,所缺物资,还需要高桥君多想办法,至于劳力,高桥君,支那人太多了,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高桥信道:“感谢师团长阁下的信任,高桥信定将不辱使命。”
。。。。。。
韩鸿勋离去之后的第三天,二郎山山谷通道的两头便驻扎上了日军,一东一西,各有一个中队。
对此敌情,叶途飞一开始没怎么在意,两个中队的日军就算同时从东西两侧夹攻二郎山,也不会取得多大的战果,相反,叶途飞甚至还有一种希望小日本对二郎山展开进攻的期望。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叶途飞逐渐明白了日军的意图,他们并没有进攻的打算,而是就地驻扎,开始修建工事。
“肯定是高桥信想出来的鬼主意!”在吃晚饭时,大伙说到此事,郭忠林不以为然,“把山谷通道封死就能困住咱们了?高桥信是用屁股想问题啊?不知道这出山的路至少有几十条,想封住我们?哼!”
张罗辉原本颇有些紧张,认为高桥信这一手确实扼住了土匪营的咽喉,可听郭忠林这么一说,放心下来:“有这么多条路?我怎么不知道?”
郭忠林笑道:“你是骡子,只会走平道,不会爬山,当然不知道了。”
众人大笑。
这二郎山连绵数十里山脉,期间道路无数,想把弟兄们封在大山里,确实是异想天开。但叶途飞却紧蹙着眉头,不做声。
闫希文端着碗到了叶途飞身边:“老弟,想什么哩?”
叶途飞抬头看了眼闫希文,叹道:“高桥信这一招毒啊!”
闫希文纳闷道:“听郭老二说,这二郎山不是至少有几十条通路通往外界么?”
叶途飞道:“那几十条山道,多数都是仅能单身通行,能内外运点货物的通道,也就是那么三两条,高桥信就是想逼着咱们暴露这三两条通道。”
闫希文倒吸了口冷气,道:“你是说高桥信并不想被动防卫,他还是想主动突袭我们?”
叶途飞道:“这也是猜测,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高桥信在咱们一东一西弄了这么两个堡垒,总是不舒服不是,咱们还是得想办法破了高桥信这一招。”
闫希文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若是想拔掉由一个日军中队驻守的据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叶途飞笑道:“说不准高桥信正希望我们去拔他的据点呢!”
。。。。。。
事实上,高桥信对修筑这两个据点就可以封死二郎山土匪营的说法也不相信。但在实施他的计划前,这两个据点必须修筑起来,因为高桥信需要这两个据点来影响叶途飞的判断力。
半个月前,刘玉杰率部进攻二郎山,却铩羽而归,白白丢了赵合康一个大队的兵力。刘玉杰解释说,他们遭到了二郎山叶途飞所部的埋伏,叶途飞并没有死,他活得好好的。
起初高桥信并不相信,认为是刘玉杰在推脱责任,但通过这十多天的侦察,高桥信意识到是自己犯了错。
从那天开始,他就在反思,在苦苦思索能够一举击败叶途飞的办法。
举重兵进犯当然是一个选择,但二郎山地形地貌如此复杂,很难捕捉到叶途飞主力所在从而一举击溃。
这时候,高桥信才明白过来,他对叶途飞并不熟悉,这种不熟悉指的不是人,而是人所处的环境。
于是,高桥信决定,在对叶途飞采取下一步行动之前,必须搞清楚二郎山内的地形地貌,要搞清楚叶途飞遇到了危险会往那个方向撤退,又会潜伏在什么地方。
能完成这项任务的只有日本的忍者。
为了能让潜伏到二郎山的忍者更好地观察到有价值的情报,高桥信才想了这么一招,用封锁二郎山山谷通道的办法,逼迫叶途飞启用备选路径,从而掌握叶途飞所部的底细。
现在,十名忍者已经潜伏到了二郎山山脉之中,就等着叶途飞对这两个据点有所反应了。
这十名忍者均是高桥信精心挑选,来自同一师门,相互之间配合默契。
此刻,高桥信胸有成竹,对于他来说,唯一缺陷就在于他不能亲自指挥东侧据点的建设,因为东西两个据点虽然直线相距不过六七公里,但这个距离却是二郎山的山谷通道,他无法直接通过,只能绕山而走,这一绕,就要多走个六七十公里。
因此,高桥信只是坐镇与西侧据点,对东侧据点的建设,仅通过电报的形式对其监督控制。
对这项计划,高桥信做到了最高级别的保密,除了他最为信任的搭档山下敬吾之外,连师团长,他都没有说实话。
换句话说,在整个计划的实施过程中,仅有高桥信山下敬吾和那十名忍者才清楚整个计划内容。
山下敬吾是值得信任的,他很少有不良嗜好,口风极为严密。
那十名忍者更值得信任,保守雇主秘密是忍者的宗旨之一,而这十名忍者的师门,更是日本本土中最有信誉的师门。
高桥信有理由自信,此次计划一定能起到预期的效果。
而事实走向也确如高桥信所预料,自据点开始建设的第三天起,叶途飞开始向山口距离据点最近的阵地增兵,而且持续不断,看来叶途飞有对据点动手的迹象。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高桥信如此缜密的计划竟然还是走漏了消息,这个消息的泄漏源竟然是高桥信最为信任的山下敬吾。
山下敬吾很少有不良嗜好,但不代表他没有不良嗜好。山下敬吾唯一的不良嗜好是女色,和中国众多男人的猎/艳理念一样,山下敬吾也信任妻不如妾,妾不如嫖的理念,频频光顾当地妓/院。
向山下敬吾这种有身份的人物自然不会去一些低档次的场所,在徐州城,他只去最大最豪华,也是姑娘最多的留香楼。
留香楼中有十大金牌姑娘,其中有一个艺名叫悠悠的姑娘,最招山下敬吾的欢喜,只要山下敬吾来留香楼,十次有七八次会找悠悠。
悠悠在十大金牌姑娘中仅排在第九名,但这并不耽误悠悠也有着自己的相好,别的姑娘的相好要么是达官,要么是显贵,最不吝的也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小白脸,可悠悠的相好却是一个吃软饭的。
让姐妹们当成笑话的是,悠悠姑娘的这位吃软饭的相好还有个挺让人好笑的名字:李大侠。李大侠每次来,都是戴着一副墨镜,姑娘们背后都管他叫李大瞎。
这一天,山下敬吾支付了那十名忍者的佣金,随手把对方的收据放进了口袋,然后怀着对高桥信的思念,去了留香楼,找了悠悠姑娘。
巧的是,山下敬吾发泄完离开后,李大侠也来了留香楼。
李大侠到留香楼不会有别的选择,一定是悠悠。
第一百二十章 情报来源
李大侠趴在悠悠身上猛力冲刺了上百个来回,直弄得悠悠数次痉挛,连呼不要。
待李大侠终于冲刺完毕,浑身一软,瘫在悠悠身上时,一张香榻之上早已是片片湿渍,只是分不清是汗水又或是体液。
瘫了好一会,李大侠才有了些许气力,从悠悠身上翻下来,躺在了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又过了些许时间,悠悠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嗲嗲的声音道:“你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了!”
李大侠一脸坏笑,道:“是爽死了吧!”
悠悠提起了双拳,在李大侠胸膛上轻捶着:“你真坏!”
李大侠伸出手,在悠悠的屁股上扭了一把,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不要再来一次?”
悠悠将头贴在了李大侠的胸口上,把玩着李大侠的话儿,小声道:“才不要呢。”
二人歇了会,李大侠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悠悠不舍,俯在床边看着李大侠,道:“要走了么?啥时候再来呢?”
李大侠登上了裤子,笑道:“等你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来。”
悠悠的脸上竟然现出两片红晕,低了头道:“你坏!”
李大侠穿了上衣,从床头柜上去了墨镜,刚戴上又取了下来,问道:“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