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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你也来了?”原来,这个高高壮壮的男子正是齐远当年在京师听朱慈烺讲学时一起被朱慈烺折服,后来进入随军武校深造的那个京师士子徐闻。
“看来你也是为了那个任务?”徐闻神神秘秘地道。
齐远笑了:“你懂规矩的,军事保密的事情就不必我多说了。这里不是说话的时候,大家都议论着殿下与复兴报论战的事情呢。”
“论战啊!”徐闻也是士子,如何不明白这些舆论上的弯弯绕:“那这件事可就要拖延长久了。”
“那也未必……”齐远拉着徐闻出了媚香楼,道:“我感觉殿下胸中自有韬略。”
“唉……小心!”忽然间,徐闻猛地拉了一把齐远。
“可怜可怜我吧……我都三天没吃饭了……三天啊……”忽然,一个老妇人就在齐远的脚边,不断哀嚎。
齐远一阵愕然,但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叹气道:“看来城中的米价,又涨了……”
……
徐闻忽然胸膛一听,表情郑重道:“正版是,搜索几字微言、大明最后一个太子都可支持正版。更恳请关注殿下的微信公众号:几字微言。刚刚发了殿下、圣上崇祯皇帝、周皇后等人的画像照片,还有飞剪船的实物图片,爱心读者给殿下的画像,玄武湖的配图,柳如是、钱谦益张溥的人物图像,以及还有很多和殿下以及这个故事相关的有趣内容~赶快来微信公众号关注我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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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论战到来
徐闻一脸茫然。
这是,路边一堆小摊主夫妇见了,那中年壮妇叹息道:“是啊,粮价都涨了。这些天下来,日子是越来越难熬了。这齐婆原本有个儿子还能接应下来,但近日里粮价飞涨,那儿媳妇是说什么也不愿接应,弄得齐婆这几天都在讨米呢。”
旁边的男摊主听了浑家的话,也跟着感叹道:“前些时日粮价虽然也涨了,我们却以为是平常波动,也算不得多贵。三两九钱一石的精米总归不是我们这些小户人家吃得起的。但没想到……”
徐闻默默回身媚香楼,端了一碗米粥给那老妇人。
此刻,见男摊主不说,却又是走来一个身量瘦小,气质卓著的男子问道:“老伯,给我也来一碗大份的馄饨罢。就是一个人光吃东西发闷,老伯不如继续讲讲,没想到什么了?”
见来了生意,那壮妇赶忙笑着端出一碗混沌,让摊主说话:“死人,还闷着什么,快去照顾生意。”
齐远与徐闻见此,也是纷纷道:“老伯,这里有一两银子,拿些干果来吧。”
摊主浑家听了,顿时大笑道:“好好,我这就去家里拿。死老头,还不招呼生意!”
两人见此,纷纷笑了,跟着做到另外一张椅子上。只是,徐闻却是不住地打量着那个身材有些瘦小男子的背影,嘀咕着。
“哎哎,好……”摊主应和道:“原来那些精米再贵,三两九钱一石也与我们这些小民无关。不是大户人家吃的,便是那些城中有些产业。家里有份好营生之人吃的。总归,那些粗米陈米才是我们这些人吃的。虽然也跟着涨,总归还受得了。但现在啊,那些没碾干净的陈米现在也涨到了四两一石的地步,就是前些时候家里咬牙拿出了全部钱财去买米,没想到……”
“都只买了一石回来!”那摊主浑家此刻拿回来了干果,插话道:“还尽是些掺了不知道多少麸糠,畜生吃的东西。”
“这年头啊……乱世越来越多了,听闻奢安之变的时候,贵州那么大一个省城。一仗打下来,都落到人吃人的地步了。听听,那里头能最后能活下来的百姓就那么几百人……这粮食啊,怕是涨得都有饿死的一天了……眼下能买到吃的便好,管他是什么吃的?”摊主叹了口气,不住地摇头。
那瘦小男子闻言,却是一边吃着混沌,一边疑惑道:“粮价虽然涨,但这应该也有城内有钱人更多的缘故吧。太子即将监国。肯定会有诸多官员以及家属前来,还有南京师范学校,又是上万张嘴进城。这么多人进来,的确会有些涨价。只不过啊……燕子矶那里那么多工坊。都是些营生的机会。纵然这齐婆的儿子再落魄,去燕子矶寻个事情做,养活一老一少不难吧?再不济。齐婆过去燕子矶给人缝补衣裳也能有个活路吧?”
燕子矶工人极多,女子相比而言就少了许多。为此。朱慈烺都特意直接属意赵诗瑶投了几个纺织工坊。
再加上这年头衣服不结实,朱慈烺就知道不少过去缝补衣裳就能养活一家老小的故事。
“燕子矶……?”摊主不住摇头道:“太远啦。出了城。而且呀,也不知道那地方牢靠不牢靠,安稳不安稳。”
“这样啊……”朱慈烺微微有些失望,底层百姓的信息鸿沟他还是轻忽了:“不过呢,听闻这些时日未来的太子妃都在准备给城内百姓施粥。那燕子矶就有未来太子妃的产业,想来应该是无误的。”
“那太子妃可真就是咱们江南百姓救苦救难的观世菩萨了……”这下子摊主夫妇都齐齐道了一个佛号:“阿弥陀佛……”
齐远有些茫然:“可是那未来太子妃……可没听说要施粥啊……”
徐闻却戳了一下,拉着齐远绕了个方向,顿时认出了来人:“殿下……”
“都鬼鬼祟祟做什么呢?”忽然间,一个凑得极近的男子沉声着,正是朱慈烺的亲卫营侍卫统领宁威。
“没没没……没做什么啊……”
“真是殿下啊……等等,我们没恶意啊!”
……
望着那一抹寒光,两人都紧张了。
这时,朱慈烺也多给了一两银子与摊主夫妇,放下混沌走来,笑道:“不用吓唬他们了。我记得他们,都是随军武校就进来的北京士子。走吧,一路聊聊?”
“固所愿,不敢请……”两人齐声道。
朱慈烺笑了,拉着两人聊了几句,快离开的时候,道:“你们这两天可以看看,我会怎么做。很快啊,没多久我就很难亲自出招喽。这天下……我的眼界总不能止于国内呢。”
……
齐远与徐闻闻言,纷纷想到了朱慈烺说的复兴报。
果不其然,当朱慈烺在金陵报上发布的治国之论出来以后,复兴报便格外兴奋地吹响了战斗的号角。
“拙劣稚嫩之言,亦敢论万民福祉?”
“圣人奥义不闻……”
“市井白话充斥……”
“如街头愚民,岂能担当如此大任?”
“非江南群英治江南不可!”
……
一时间,无数洋洋洒洒,文采斐然的话语登上复兴报,如同一支支破甲箭一样试图摧毁朱慈烺的防御。
复兴报的报馆内,冒襄看着自己写出来的那些文章洋洋得意:“我们的这个殿下啊,还是太年轻,太冲动,太简单了!以为治国方略是可以让普通百姓一样看得懂就可以了吗?哼,治国之略,在乎于巨室!让一些所谓泥腿子知晓了有何用?”
“表明上看啊,这是殿下在是示之以城,感动一些普通百姓。但这又如何?谁会愿意自己皓首穷经读懂了四书五经,明白了文言大义以后却发现,朝堂不用了?这是一个激怒士绅之举啊!”侯方域大声道。
张溥亦是笑道:“就看殿下如何应对了。这般稚嫩,恐怕无法取信于民啊。若是以为简单的可以通过报纸说几句看起来很动人的话就能邀买人心,那也真是小觑天下英雄了。”
……
张溥忽然胸膛一挺,表情郑重道:“正版是,搜索几字微言、大明最后一个太子都可支持正版。更恳请关注殿下的微信公众号:几字微言。刚刚发了殿下、圣上崇祯皇帝、周皇后等人的画像照片,还有飞剪船的实物图片,爱心读者给殿下的画像,玄武湖的配图,柳如是、钱谦益张溥的人物图像,以及还有很多和殿下以及这个故事相关的有趣内容~赶快来微信公众号关注我们吧!”(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太贪了
一处临时军营里,齐远凝眉想到道:“殿下究竟会怎么做呢?”
徐闻此刻却是走在街头,停在一处米铺望着一块告示摆出来,上面几个大字赫然入目:“涨价!”
“米价又涨了!”排队的百姓纷纷感叹,却是不敢离开。
因为,这些粮行而今可是连限购的牌子都挂出来了。
“好耳熟啊……”一处酒楼的三楼上,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感叹道:“当年我听河南的老友说起围城之中粮价暴涨之事的时候,也听到过类似这样的声音。能逼得百姓们不愿意买,却必须得买。”
“这就是殿下说的刚需嘛,同人兄应该明白,这天下万民可没有道家辟谷秘方啊。”说话的是楚王朱斐然。
“是啊,正是如此,才让人感觉愤慨。那些人,太贪了!”刘侗说着,眼中愤愤之色难平。
朱斐然闻言,却是悠然一笑道:“若是他们不贪,我们怎么会来呢?若是他们真的不会这么做……恐怕我们更不会成立眼下的大明商品粮食交易所了……”
……
新的太仓会馆里,一个穿着素淡锦袍,大腹便便的男子急切问道:“涨了多少了?”
“回禀老爷,昨日精米是四两三钱,今日是五两!”一个掌柜模样的男子问道。
这大腹便便的男子便是太仓豪商,南京前二的豪商周礼真:“太慢了,若是如此,殿下是不会满意的!”
最后一句话。周礼真声音微弱地说着,打发走了掌柜。
“殿下……”掌柜听着那句话。却是一下子耳朵立了起来。这南京城里还能有几个殿下?
当然不会是朱慈烺了。
可除了朱慈烺,还没有其他王爷了吗?
就比如……曾经富甲天下。堪称藩王最富的福王。也就是日后的南明弘光帝,朱由菘。
此刻,还只是福王的朱由菘捏着一枚棋子正在与阮大铖对弈:“集之所言说得真是啊。这天下万物都是有利有弊,旁人看来是弊端,到了我身上却有了好处。就比方监国殿下历来所行的这些改革政策,其他不论,宗室改革一条却是让我大为赞叹,佩服,感激的呀。”
阮大铖笑道:“看来是需要恭喜殿下如雄师脱笼。天下之大,大可去了。”
“哈哈哈,便是这个道理。”朱由菘笑道:“那粮价,果真会一直涨下去?”
“这是自然。殿下进了江南,不仅带进文武百官,也有十万将士后勤之重,还有那些工坊,哪个不是一个粮食消耗的无底洞?最重要的,还是产粮!湖广经受战乱。北部被李自成与孙传庭打得一片糜烂,南部湖南虽然平定得快,但也是被张献忠肆虐一番。除非你告诉我这湖广粮商士绅上下都能统一结合起来一体行动,甘愿为南京的粮价平复做出贡献……要不然啊。这粮价短时间内就跌不下去。”阮大铖收起棋子,道:“殿下你分心了,眼下算算。大局已定。”
这年头地域歧视说起来恐怕比起后世还要大,可没有近现代的那种统一的国家观念。在朝廷,党争便是主要以地域性党派互相攻讦。比如当年的齐楚浙党。
“此处失意。彼处得意呀。”朱由菘悠然道:“这一点,我今日是信了。”
这时,周礼真在外面敲门,道:“殿下,粮价已经由您吩咐,涨价到了五两了。”
“五两?”朱由菘冷哼一声道:“那哪够,涨得太慢了!”
“夏粮快到了……的确是涨得……”周礼真想说这已经涨得够快了,但这话哪里敢说,只好扯了个理由。
“难道你还想等到秋收下来再涨价吗?”朱由菘声音猛地变冷:“继续涨,猛涨!”
“是……”周礼真抹着冷汗,连忙退了出去。
只是,阮大铖却微微有些失神:“有些不对……”
“什么不对?”朱由菘道:“你在担心开封的旧例?”
“放心,这里可是江南,是我们的地头啊!”朱由菘逃出河南却带了极多的金银,眼下在南京呆着更是接受了许多人的投献,摇身一变成了大地主。
“再看看……再看看罢……”
大明崇祯十六年六月十五,也就是朱慈烺治国清单公开的七天后,一个新衙门的名字成了南京城内上上下下瞩目的对象。
“军机处……”
坐镇军机处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