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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而言,这一回的国是计划以恢复与发展为主题。
恢复,便是恢复帝国二十八年来在战争摧残之下的国土。而今大明,海内九州,从辽东到广西,从福建到甘肃,几乎没有一省未经战争,没有哪一处地方不受这末世之影响。
这样的情况之下,第一个议题便是恢复。
恢复全国上下的农业生产,恢复各省断绝的交通,恢复朝廷对因战乱而失去控制的地方治理。
种种恢复,不一而足,而朱慈亦是很鼓劲地将这个目标定到万十年的水平。
这一点,朝廷本来颇感为难。毕竟,以这年代大部分人厚古薄今的传统,在他们看来万年间已经是大明一个中兴之治,厉害之程度,非言语能表。
这个任务,看起来似乎太过超前了一些。
但很快,当他们发现而今大明税收已经超过一条鞭法后的万税收时,便很快不敢置信地接受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朝鲜世子
国是计划的核心主题除了恢复,那就是发展。
这个发展,在要细分主要也是两点。
一是交通,二是教育。
交通,一是疏通河道,二是修筑官道,三开放海道,至于最后一点,却是皇帝陛下格外青睐的京师链接天津卫的复线马拉火车轨道。
四道成了交通的主要点。
基础建设的投资浩大,尤其皇帝陛下三令五申决不允许搞徭役以后,基础建设的成本更是迅速激增。
如此浩大的开支引起了不少的骚动,但大多数人对于交通的重要性都十分清楚,虽然一阵骚动,却渐渐都平静了下来,算是认可。
至于教育,这却是最没有异议的一点。
唯一称得上异议的,便是质疑这一个目标是否太过宏伟了。因为,国是计划中教育计划的目标竟然是每个省必须有至少一个师范学校,每个州府必须有一百个中等学校,每个县必须有十个初等学校。
要知道,大明的县何止上千。
这意味着,在这新的五年里,大明需要建立超过一万所学校。
如此雄心勃勃的计划既是让一向热切支持教育的委员们激动地直唿大明万岁,又不由地患得患失,开始担忧这一个计划是否能够贯彻下去。
当吴将国是计划念完以后,委员们纷纷便开始追问这一点。
吴也是一副上佳的好脾气,他拉着教育总署的朱之瑜,教育大臣黄道周一同上台,分别回答诸位委员们的计划。
“总的而言,每个省中央都会拨付一定的经费保证至少有一座高等师范学校的筹建,并且从南京师范学校、北京师范学校抽调一批精兵强将支援。但同样,各省情况不一,是否能够筹建更多的学校,还得取决于各省的财政状况。当然啦,无论如何,五年完成一万所小学的筹建,让帝国每年多出百万有志青年,这是皇帝陛下的期望,更是朝廷言必信,行必果的承诺!请诸位对朝廷抱有信心,也请各位支持朝廷对教育工作的推进!”吴侃侃而谈,让场内气氛一派热烈。
一旁,主持会议秩序的刘宗周虽然心情上佳,但还是不由地再三拿起小锤敲击了起来。
场内回归安静以后,刘宗周躬身一礼向皇帝陛下道:“恭请陛下圣裁。”
“请国务咨询委员们表决。”朱慈道。
台下,宋继澄重重地握拳,他看向左右身侧,无数人也纷纷明白了这一点。显然,皇帝陛下是在放权!
台下的气氛更加欢畅了。
这时,会务们提示着委员们看向自己位置上的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同意与拒绝的字样。
“同意!”
“同意!”
“同意!”
……
全场一个个木牌举起,朱慈笑着颔首:“民心所向,朕同意审定通过大明第一个五年国是计划”
说罢,朱慈拿起手上的玉玺,重重盖下。
场上欢唿雷动,全场气氛更加热烈。
在如此欢畅的气氛中,傅淑训走上了礼台。让他不知是喜是悲的是,现场气氛过于欢畅,以至于让接下来的财政与经济大臣傅淑训走上台宣读新一个财年财政预算的时候,大家都有些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激动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状态。
不过,让傅淑训稍稍放松一些的是,表决通过的一样是格外顺利。
新一年的财年预算迅速全票通过。
“朕宣布,审定通过大明二七八年财政预算计划!”朱慈拿起玉玺砰地盖下。
角落里,记录着这一切的书记员们不会想到。这一刻,将是另一个崭新时代的起点!
……
礼部衙门门前,李缩了缩身子,看着巍峨的宫阙,心中不由感叹地道:“中华之国,真乃泱泱大国也。”
他的身前,赫然就是大明礼部官衙了。
这一回,李也不是一人前来。他的身边,还有众多穿着官袍的男子。不同寻常的是,他们穿的都不是大明那一套飞禽走兽图。他们穿的,是朝鲜国的官服。
显然,眼前这一位李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
这一位,赫然就是之前朱慈攻破盛京以后,从盛京策动朝鲜军队策应从而逃出升天的朝鲜国世子凤林大君。
凤林大君此番一大早赶到,显得诚意十足,更是将姿态放到了最低。
没多久,礼部衙门里便走出来一人,赫然就是礼部侍郎乐清儒。乐清儒是个四十岁上下的文雅男子,见李一大早亲自赶来,不由颇为惊讶:“世子匆忙而来,不知何时?眼下还请入内一叙。”
虽然嘴上迷茫不知李为何而来,但显然,看乐清儒一副平静从容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个底。
而李则想得比乐清儒还要多。
别的不提,皇帝陛下亲征辽东建奴的时候,朝鲜可就在边上呢。
按照以往大明动兵的法子,定然是要朝鲜人出兵配合的。
但这一回,除了驻扎在凤凰城的红娘子要求朝鲜人排前大量民夫,运送大量粮草辎重以外,竟是并没有让朝鲜人出兵。
这让朝鲜国内既是松了一口气,又感觉隐隐有些惴惴不安。
对于朝鲜人而言,虽然大明已经屡战屡胜,击败了建奴。但清军笼罩在朝鲜人头顶上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国内对于是否要出兵与建奴作战实在非议众多。换句话说,朝鲜人已经颇为有些被吓破了胆子。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比如李,亲眼见了大明军队如何杀败清军的他对明人,或者说对于新任大明皇帝充满信心。
为此,在李一再坚持之下,朝鲜人终于在战争末尾,建奴已经力穷必败无疑以后,这才放出兵马前去进攻。
只可惜,这已经是锦上添花,除了庆祝显得人多热闹以外,显然毫无作用。
这个时候,朝鲜上下就更加心中难安了。
而今东亚重新为大明独霸,作为藩属国,在宗主国有难的时候却袖手旁观,现在大明重新强盛,朝鲜上下自然感觉有些怕怕。
这个时候,李提出了亲自前往大明京师的事情。
对于从清国逃回来的儿子,李颇为有些忌惮,见李要去,便忙不迭打发走了。
于是乎,李便出现在了这里。(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当大爷
李到底会做些什么,乐清儒尚不完全知晓。
但乐清儒心中有底,却是基于而今大明与朝鲜的关系让他不方。辽东平复,建奴被大明消灭。影响最大的不仅是大明,也有朝鲜。
当年的建奴可不仅是辽东边患,数次入寇大明。更是对朝鲜数度攻打,几乎到了灭国的地步。
就是李自己,当年也是作为人质呆在了盛京。
这个时候,李来京师,显然就是要极力活络大明与朝鲜之间的关系。更可能,还希望稳固自己这一位朝鲜世子的身份。
说来说去,都是别人有求于大明。这自然是让乐清儒平静轻松,一点都感觉不到压力。
当孙子大家抹不开脸,但当大爷谁还不会么?
进了礼部衙门,乐清儒引着李到了会客厅。
与此同时,鸿胪寺少卿丁琨也赶了过来,一同会见了李。
乐清儒见丁琨笑着赶来,细细看了一眼李,倒是心中多了一份注意。鸿胪寺距离礼部可还有一段距离,礼部上下也没人通知丁琨。
自然,丁琨能够这么迅速赶来只可能是李的本事。
“有备而来呀……”乐清儒心中嘀咕了两下,面上却是带着笑,看着丁琨朝着自己拱手致礼,一脸歉意。
“下官听闻朝鲜国世子赶来,想到约莫会有涉及鸿胪寺的事情,特此赶来,以备乐大人随时差遣。”丁琨的姿态放的很低,让乐清儒伸手不打笑脸人,倒是颔首致意没有多说。
鸿胪寺是正四品衙门,鸿胪寺少卿而今空缺,来的丁琨也只有从五品官衔,约莫相当于后世的副厅级干部。
相比而言,乐清儒的级别就高多了。他是礼部侍郎,位在三品,相当于后世的副部级官员,而且还是重要大部,说位高权重也不为过。
乐清儒、丁琨以及李分宾主落座,一阵客套以后,一旁礼部的几个书办凑过来在乐清儒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
丁琨隔得稍近,那书办也显然没怎么打算隐瞒,声音不小。落在丁琨耳中,便时不时传出:人参五十斤、东珠十颗……等等字句。
见此,包括李都露出了大家都懂的表情。
听完以后,乐清儒脸上也示范了一些笑意,道:“世子此番前来,心意很足呀。”
没错,方才那书办念得就是这一回朝鲜国进献的贡品。这显然是第一个节目,进贡。如果是在当今皇帝陛下登基之前,乐清儒虽然心中高兴自豪,却免不了要头痛。因为,本着来厚礼回赠的惯例,为了彰显天朝泱泱大国无所不有,对方给了厚礼是好事,可礼部就要准备着数倍更加厚的礼物回赠回去了。
而这,就是大明后来不断严格限制朝贡,又颇为反感海外贸易的初始缘由。
虽然说起来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但大部分朝廷官员面对番邦之人的时候,还是很有骄傲之心,宁愿自己委屈一些,也不愿意国格有损的。
但眼下显然就不一样了。
自从当今皇帝陛下登基以后,就十分不耐烦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行为。当然,皇帝陛下也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
对方给地方土特产名贵药物,大明一样可以回赠高价值的东西。
比如,那些淘汰了的鸟铳、鲁密铳,比如朝中武库换装之中淘汰的大量兵器甲胄甚至高质量的钢铁制品。这些显然都是海外番邦没有,而且价值一样高昂的东西。
但对于大明而言,这些东西的成本显然是较低的。
如此一来,大明的颜面是保全,甚至更加光彩了,而实际上的好处,也是一分没少。
有了这么一个精明又通情达理的皇帝,乐清儒面对朝鲜国的朝贡礼物也就大大可以放松了。
况且,朝鲜国并不缺钱。至少,朝鲜国王室并不缺钱。如果他们赠送的礼物可以回赠到帝国先进的军械,他们显然可以付出比大明帝**队高双倍的价格获取。
“小王今番来此,实在是久仰天朝上邦,特此亲自护送贡品,上奏国书,以全宗藩之义。”李氵昊躬身一礼,姿态颇为放低。
乐清儒笑着颔首:“世子心意,本官收到了。至于进递国书的事情,此乃大事,朝廷会先行妥善安排再议。还请世子在京师多迁延几日,亦可观赏京师春景。”
“这几日在京师的安排,小王倒是有一处不情之请,还请乐大人成全。”说罢,顿了顿,李氵昊又压低了声音道:“其中或许费力稍多,但小王自诩亦是诚心实意之人,定不负大人辛苦。”
“国务之事,大明官员都会尽心尽力。”乐清儒含煳着,却是眼光不由地左右扫了起来。
还好,没人偷听。
“这几日在京师逗留之日,小王恳求参观那京师军械工坊武备展,还请通融,让小王可以跟随参加!”李氵昊躬身一礼。
这时,一直以来沉默唯有说话的鸿胪寺少卿丁琨终于开腔了:“听闻日朝两国最近不善,这一点,鸿胪寺也是收到颇多线报,也怪不得世子如此一言。”
……
“哦?韩国人的消息很灵通嘛。”朱慈听完乐清儒的叙述,倒是不由失笑了起来:“乐爱卿是如何回复的?”
西苑的亭台之上,朱慈任由微风吹拂在脸庞上,一边笑着回应下面官员递送上来的消息,又一边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勾勾画画,写着旁人不敢偷窥的字句。
听朱慈如此问起,在场的李邦华以及礼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