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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东征,凯歌沈阳!”
“审判战犯,建奴之罪罄竹难书!”
“收复辽东平灭建奴,足以证我大明体制的优越性!”
“妙趣主人再刊奇文《石头记》让人如痴如醉”
……
“对对,这第四份报刊,我买一份!”
“我也要一份!”
“几位同学,这般热闹,却是为何啊?”一个俊朗的朝鲜士子大步走来,众人见了来人,都是不由地敬仰地看向来人:“馆长大人。”
原来,这位一身华服,相貌堂堂的男子赫然就是成均馆馆长金西石。
成均馆这个名字大家也许听了会眼熟,对于士子们而言,这也的确是一个极重要的地方。因为,这是整个朝鲜的最高学府。作为成均馆的馆长,自然也是教育系统里的重要官员。
这金西石自然是声望极重,他脸上带着浅笑走来,众人纷纷侧身让开,让他顺利地拿到了哪些报纸,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见金西石缓缓收起了笑容。
一干朝鲜世子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出了不妙的意味。(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趟浑水
“我朝鲜国,说到底是一个独立的国家。都看人家打胜仗,有什么意思?要研习文章,也该是研习我朝鲜自立自强的文章。少管这些外国之事。”金西石沉声着,冷哼一声:“要不然,人家一封书信来,便全国蜂拥而动,要马就得送马上供,要女子,要金银,要细布,都得统统拱手送上去。从前,还能有求于我朝鲜几分,现在……尔等都是我朝鲜未来栋梁之材,切莫误了国家!”
金西石说罢,便抬手就是将手上那封报纸丢掉。
一干朝鲜士子们见此,只好唯唯诺诺,应下以后,都各自无趣地散去了。
妙趣书屋重新回归了冷清,只余下书屋二楼上,陈贞慧将窗子缓缓关上,凝眉苦思:“朝鲜之中,果然有异动啊。”
朱慈则是拿起一盏查,牛饮起来。他的身前,两个中书舍人奋笔疾书,正在将朱慈之前口述的《石头记》一一抄下。他也学乖了,当场连载更新固然可以让人气爆棚,但那么多追更的热切眼神可实在让他感觉受不了。
见此,朱慈干脆就在东华报上署名曹雪芹,直接连载《石头记》。
“管他东西南北何处使劲,朕只管一路去。”朱慈稍一沉吟,又道:“别看那什么成均馆威风八面,哼,其实内里衰落,个中苦楚,谁会到处乱说。”
成均馆虽然是朝鲜儒学教育重镇,但如大明一样,国子监在国初等少数时间里振作过以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充当打酱油的角色。
尤其是朝鲜经清军两回入寇以后,财政收入锐减,对成均馆的财政投入也紧接着减少,这就更加让成均馆的发展显得衰落。
“这金西石……来得莫名其妙,臣以为,士林之中恐怕将要起风潮了。”陈贞慧喃喃着。
朱慈轻轻一笑,全然不在乎:“螳臂当车罢了。”
此刻,妙趣书屋那仅开的一个门面里,一阵喧闹之声响起。
只见门庭清静以后,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又一群的丫鬟们大步走来,叽叽喳喳地指着妙趣书屋上摆着的一本本报刊画本。
只片刻间,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原本还放的满满当当的门面就被抢购得只剩下寥寥几本经史子集。
陈贞慧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之间仿佛有些明悟。
……
李岩拍拍手,他的身边,吴三桂十分有成就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不过三日的时光,在吴三桂与李岩带头之下,打通了数间屋舍,将船上运进来的一切装了进来。
他的身后,十数个还未洗干净脚上泥浆的工人们穿着统一的工装,用好奇与期待的目光看着李岩重新又走入里面。
“成了!可以开动了!”李岩吐出一口气。
随后,便见十数个工人入内,在李岩的示范之下,开始了操作。
与此同时,距离此处不远的海边,烈日照耀,十数人将推着小推车,将一车又一车的渔获推来。
宋东元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身后,孙子宋正哲死死地抱着一本小人书看着,看得正起劲时,忽而见宋正哲死死地揪住宋东元的袖子,焦急地道:“阿伯几,阿伯几,快来帮我”
宋正哲叫唤得急切,宋东元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事。
却不料,宋正哲一脸认真地指着小人书上的框框,问道:“阿伯几,这是个什么字,孩儿不认得,左右看不明白,心理着急得很。你快说,这诸葛亮说了什么,竟是叫那人气得跌落马下……”
宋东元看过去,却是心中异样之感升起。
他此前,也曾想要宋正哲好好研习儒家经义。但是宋正哲却十分不爱读书,每日看到那方块汉字都觉得像是见了天书一样,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怎么都不肯。
宋东元虽然知道这是因为他溺爱过了的缘故,可老来得子,实在不忍责罚。
可眼下,看着孩子一脸认真的模样,宋东元也不由好奇了几分,看过去,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三国演义的故事。只不过,有些字是简化了的俗体字,是以显得颇为不一样。
“这是诸葛孔明的故事,是王朗与诸葛孔明对阵战场之上的话语。我讲与你听。”宋东元缓缓念道。
“诸葛亮说: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昔日桓帝、灵帝之时,汉统衰落,宦官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黄巾之后,董卓、李、郭汜等接踵而起,挟持汉帝,残暴生灵。因之,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王朗:“你……诸葛村夫,你敢!”
诸葛亮:“住口!二臣贼子!你枉活七十有六,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曹为虐!一条断嵴之犬,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
王朗:我……我……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宋东元一开口念出,就见宋正哲目光大亮,也不知从哪里扯出一把扇子,指着身边家仆大唿:“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家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茫然地看着宋正哲又跑过去,指着另一人道:“我从未见过……”
……
宋东元连连失笑,转过头,看向此刻租出去的空地里,鱼腥之味冲天而起,不由惊道:“这……不会是将周遭的鱼全买了吧?”
吴三桂此刻缓缓走来,他的身后,李岩捧着一个鱼肉罐头递过去,道:“宋公,这就是我们这几天辛劳所得了。宋公不如一看?”
“这……能耐久放?”宋东元尝了一口,唯道委实一般,只不过盐放的够,也有几分唯道。
“没错,足可放一个月之久。”吴三桂心中没有多说,他明白这东西真想要久放,三个月都行。
宋东元目光闪动,有些浮想联翩。
这时,一个宋氏家仆大步跑来,在宋东元耳边低语几声。宋东元迟疑稍许,看向吴三桂,沉声道:“本来,我委实也不想趟这一回的浑水。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也就不瞒你们,仁川士子,要大闹辽东会馆……你们,小心着吧。”
辽东会馆,自然就是吴三桂等远征公司之人案上所住之处。(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破局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吴三桂对于宋东元的提醒并不在意:“顶多是那些书生摆个破鞋阵跑去县衙里胡闹罢了。民间,他们可以拿出百姓当幌子,让我等有些束手束脚。可官府之上,哼,谁敢难为我大明?远征公司,那也是朝中有人的。”
对于远征公司的官方背景,上下没有谁有何讳言。若是远征公司的主要经营范围是在国内,或许大家还需要遮掩几分。但对于开拓海外的远征公司而言,不将自己身后的背景摆出来,那些人便只会以为你是软弱可欺的小商人。
到了海外,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便是格外**,鲜血淋漓。
吴三桂的自信感染了李岩,他恢复了自信,道:“既然如此,头儿,那我就去继续进行我们的下一步计划了!”
“这时候……也该是他们头疼了!”
……
停留在仁川港的渔船依旧在,数百艘渔船满满当当地堵塞着港口,交通断绝,看得人头皮发麻。
当然,这些渔船们也有颇为“善解人意”的一面。
对于那些无辜的围观群众,若是愿意花一笔大价钱找到里头的主事者,那也不是没有办法靠岸。
只不过,在数百艘渔船,上千渔民们的注视之中靠岸卸货,那委实是需要一颗格外雄壮的胆子。
又是一队商人在渔民的引导之中到了整个港口里最大的一艘渔船上。
这艘渔船,看起来就比起旁边的渔船都要大上两号,足有两层楼高,俨然就是一艘楼船了。而事实上,对于以渔船为家的这些渔民而言,这也的确是他们的家。
显然,作为这一次联合行动的头儿,居住在里面的崔在兴对自己的居住条件是颇为关心的。
他大刺刺地躺在软椅之上,摸索着上面有些发黄的毯子,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换一件虎皮在下面垫着更为体面。
一阵胡思乱想后,崔在兴看到了几个渔民带着一个男子上了船。
“大王,小的是平壤来的,做点小本生意。还请高抬贵手,绕过在下。这是小小心思,不成敬意,还请大王收下。”说罢,那男子便朝着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提着一个小箱子开了盖子,露出里面银光闪闪的银子,缓缓放下。
崔在兴脸上笑容浓郁了不少:“你是懂规矩的,我等自然不会为难。来人,带他下去,开一条路,谁都不许乱动手动脚,不然仔细老子砍了他的手脚!”
说罢,那商人就一阵谢天谢地,连忙离开了这里。
崔在兴见此,看着巷子里的银子,惊喜过后,就是惆怅:“就这百来两银子,济得甚事。”
虽然,这一笔钱比起仁川的海关关税都要高,但这笔钱他是无法独吞的。这一回联络四周渔民,让他们舍弃家业来这里堵塞港口,他的耗费是极为不轻的。
虽然那位大人物指使他们的时候许了不少好处,可很快崔在兴就发现要入不敷出了。毕竟,数百艘船给征了过来,那些渔民就没了吃饭的家伙。这时候,就得给人家养起来。
百来两银子,若是一个人独吞了,那可算得上一笔巨款了。
只不过,要拿去再养活上千渔民,那就委实算不得什么了。
这般想着,崔在兴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意兴阑珊。
他看到第一个商人过来拜码头时,是颇为兴奋的。没想到,一连来得几个,都是些朝鲜国内商人。
远征公司的明人就这么停在外海,时不时朝着其余地方跑去补给,保持着极大的默契就是不来寻他崔在兴。
崔在兴已经想了约莫有半个月,脑海里不知道幻想了多久明人在他身前卑躬屈膝求饶的模样……
但是,明人没来。
无论他准备好了怎样的价码,但明人没来,一切就得落空。
这不由让崔在兴感觉有些沮丧。
想到此处,就连方才收入一笔横财的喜悦也被冲淡了。这时,崔在兴忽然发现引路来的那个渔民竟然没走,不但没走,竟然还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崔在兴。
崔在兴脸塌了下来:“老九,你不去看着海面,在这里停着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大老爷们,还要寻小女儿作态不成?”
被换做老九的闻言,也抛开了心中的担心,道:“大哥……市面上的鱼又涨价了……”
“涨价了就涨了,鱼的钱本来就贱,还要过牙行一道,每年苦哈哈打渔,也就苟活罢了。这一回给金大人办好了差事,没了牙行分润,往后才能过上好日子!”崔在兴忙连不在乎。
“可……牙行这一回也来求饶了,他们开价十文钱一斤鱼都收不到了。尤其是上等的秋刀鱼,城里几位贵官都喜爱,这几日都过问了。急的牙行来寻……”老九说完,虽然脸上还带着愁容,眼角却是笑的。
“哼,也亏得他们能求过来。罢了,这却不是好事?你急个甚么?”崔在兴不明白了。
“急的……是大家都不想在这里守着了。鱼价越来越高,连牙行都作梗了,这时候咱们死守着这里,就是和大家的财路对着干……而且,听说……听说……”老九说着,就见崔在兴的脸越来越黑。
崔在兴不耐烦道:“听说什么?十文一斤,这么高的价还能涨上去?我就不信了。这仁川城往日也不过是个小渔港,能有多少人,堵几日又如何?”
“听说大明皇帝陛下要从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