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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随船来的印刷设备也已用尽,这发行量还能再涨三成!不管如何,秦先生此前交代的任务,学生都已经完成了。”
“那就好,那就好。”朱慈眯着眼睛,走到了一个全身镜面前。
“余大姐,那副装扮可准备好了?先说好,可不能化得太妖娆了。要儒雅也要有男子气概,映衬出我大明男儿应有的风范。可不能搞得娘娘腔啊!”朱慈看向一旁一个四十上下的少妇,笑道。
朱慈响起后世的韩国风花样美丽,便心中感觉不由一阵恶寒。
开拓进取的大明伟男子,岂能是那种娘娘腔能比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被无视的朝鲜人
余大姐缓步走来,身上脂粉气传来,闻着是兰花味的清香,脸上脂粉增一分太厚,减一分太薄,正是恰到好处,自然而舒适,显然是这个年代少有的化妆高手:“秦小哥儿这话可真叫人羞,还大姐,妾身做大娘都够了。话说回来,小哥儿你就放心,你是齐将军亲自嘱咐过的贵客,妾身一定办妥帖喽。”
朱慈缓缓颔首:“余大姐的本事,学生当然是信得过的。”
陈贞慧又陪着朱慈在场内巡视两回,见一切准备妥当,看着日晷,纷纷有些期待。
朱慈道:“时辰快到了呀。”
陈贞慧刚想说什么,忽而扭头看向场外,只见外间一阵嘈杂之声响起,看过去,果然见无数男子大步跑来。
“有人要来挑事!”陈贞慧沉声地道。
不待陈贞慧开腔,宁威就朝着人群之中扫了一眼。各处紧要位置都已经有了人手布置上去。只见辽东会馆的假山之上一杆瞄准镜泛着光芒对准了外间,屋檐之上,一根根火铳齐齐假设起来。
朱慈的身周,三五人为一小组,悄然间将朱慈护住。
待宁威环视一圈,见后门一人比划了一个收拾,走到朱慈的身前,低声道:“陛下,可能有贼人要作乱。撤退方案已经就绪,还请陛下暂避。”
朱慈看了一眼,却是摆摆手,并不在意:“来的只是一群书生罢了,也未必是针对我们。纵然是来捣乱,难不成随便来一群朝鲜人,我们这准备了小半日的心血就这么付之东流?”
宁威与陈贞慧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余大姐显然并不知道几人的身份,笑道:“几位哥儿呀,且放心好了。我们戏团战火纷飞的时候给大军鼓过劲,战前数万强敌面前,奏过《秦王破阵乐》。区区几个小蟊贼,谁怕了?”
宁威朝着角落里丢了几个眼神,比划了几个手势后,只好递给陈贞慧一杆手铳,紧紧护卫在了朱慈的身周。
这时,外间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干朝鲜士子大步走入,百余人浩浩荡荡,并着一干豪仆抵达了辽东会馆门前。
梁新立想要使人上前拦住,但朱慈递了个话过去了,并不抗拒。他也很好奇这些朝鲜士子来此的目的。见此,梁新立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无谓的举动。
能够在朝鲜读书,亦或者在仁川这个繁华新兴城市里读书的学子,是极少有贫寒子弟的。若是伤了碰了,那真是辽东会馆的大难之日了。
上百士子大步入内,气势汹汹,但眼见可以装下上千人的中庭里亦是数百号人忙前忙后,一下子便有些停步不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人群之中为首的几人身上去。
“金太宇,怎么办,好多人啊……”
“难道是明人有了准备?”
“看起来,也都不像是朝鲜人的打扮……”
……
众人叽叽喳喳地说着,都是停顿不前,被众人簇拥着的金太宇显然就是这些士子的领袖。而且,还与金西石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呢。
这会儿,金太宇也是心中暗骂:“怎么来了这么多明人入城,却没人与自己说。到头来才发现……”
但这会儿显然也容不得金太宇打退堂鼓,更不能在这里丢了士气,当下鼓劲道:“这是我朝鲜国中,多来几个明人又如何?况且,我等是要寻那远征公司商户的!我朝鲜之国,理应由我朝鲜人来做主,怕个卵?”
说罢,金太宇左右一看,指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子道:“宋永健,你去,带着人,上前去寻那吴三桂!”
“我?”宋永健吞了口唾沫,有些感觉亚山大。
“不是你还能有第二个宋永健不成?”金太宇顿了顿,又宽慰了一下,道:“放心吧。左右这些人应该不是那远征公司的人,说不定是从其他地方来的。那远征公司的船就在海外飘着,只下来几个人,我们这儿士子上百,还有上百奴仆助阵,谁敢欺你,都有我们护着!”
听此,宋永健鼓舞起了一些勇气,深唿吸一口气,手中提着一封书信,大步走上,大喊道:“远征公司吴三桂何在?”
朱慈看了一眼过去,不作声,继续拿着台本自顾自地念着。
陈贞慧与宁威也跟着朱慈看了一眼过去,朱慈既然不作声,他们也就纷纷默然无言。
最后余大姐也看了一眼,却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后就当他们如空气一样,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了。
被这么多人盯着一开始宋永健还有些担心害怕。但当他明白这些人都统统无视他的时候,宋永健却恼了。
那是一种被忽略不在乎的悲愤。
“我也是仁川有名的才子啊!竟然被这群戏班子给无视了!”宋永健恼了,恶狠狠地道:“吴三桂在哪里?如若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这下子,梁新立算是明白了。
这些人是来寻远征公司吴三桂的啊。
而这,梁新立也终于明白那关宁吴氏之人果然是大有来头的吴三桂。
梁新立大步走上前,道:“几位,几位。吴先生上门入驻便是寒舍的贵客。委实不知,几位何故来此,意欲何为?”
“何为?自然是找那远征公司之人算账!”宋永健高声大唿。
身后,金太宇跟着高唿:“算账!”
“算账!”
“算账!”
……
高唿过后,就是久久的冷场。
“这里没有吴三桂。”梁新立被朱慈喊了过去,说罢就不再理他们,而是对着梁新立道:“这里,恐怕需要挪一下。对了,还得请梁翁多备一些椅子,到时候估计观众会不少。”
一缕微风传来。
空中仿佛一群乌鸦飞过,显得尴尬非常。
金太宇紧紧捏着拳:“又被无视了……”
这时,一名士子大步跑来,气喘吁吁。金太宇与宋永健看过去,心中忽然间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只听那人急切地道:“不好了,港口里的渔船全都自己跑了。明人的船畅通无阻进入港口了!”
金太宇勃然大怒,看着忙活的舞台,道:“该死的明人,他们在声东击西!”
宋永健怒道:“不能饶了他们!”(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威胁
这时,金太宇也不管什么明人这里没有吴三桂了。
在他们看来,这显然就是在声东击西。这里的明人在辽东会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主要的人马却跑去了港口,一番用力,便让港口上堆积的渔船散开了。
虽然金太宇心中早已有所准备,预料到渔船堵塞港口不可能一直下去。但这才短短几日时光竟然就让对方将渔船挪开靠岸,金太宇心中依旧不由有些感觉惊讶与愤怒。
这样的愤怒,参杂着几分摸不清对方套路的恐惧。
他们寻不到吴三桂,但眼前一样有一帮子明人。
望着一两百号人在忙碌着剧场的朱慈等人,金太宇怒火中烧,心中满满是被挑衅的愤怒。
“这群该死的明狗竟然敢戏耍我们!同学们,能饶了他们吗?”金太宇的仆人不知何时办了小凳子过来,金太宇站在小凳子上,朝着全场高唿,只不过,他的身子却是悄然间落在了众人的中央,而不是此前的前方。
“不能!”虽然都知道堵塞港口不对,但这会儿见金太宇义愤填膺,众人纷纷被感染了起来。
群体都是盲目的,尤其是在有不少唯金太宇马首是瞻的士子率先起哄之后。
宋永健跟着大唿:“拆了这破台,不能饶了明狗!”
“不能饶了明狗!”
“不能饶了明狗!”
……
上百朝鲜士子并着紧随其后的豪仆们拥了过去,朝着朱慈布置了小半天的舞台围去。
明人们虽然听不懂朝鲜话,可看这架势,哪里看不出人家气势汹汹不对付?
朱慈早就停下了手中的伙计,打量着眼前的景象。陈贞慧不时在朱慈耳边低语,翻译者这些朝鲜人说的话。
宁威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些朝鲜人,心中倒是平静得很。
朝鲜人气势汹汹,朱慈还未出手,余大姐却是冷哼一声,秀眉微蹙,拍拍手,身旁顿时就聚集了百来人。
只见余大姐转过身,背对着身后数百涌来的朝鲜人,朝着舞台上下忙活的众人示意:“兄弟姐妹们!外间来了蟊贼,看不起我大明儿郎,说是要将我们的舞台砸了,大家伙说,要怎么办?”
一名道具师默默地串起了手中铁罐头一般的铠甲,执起一干一仗长的长枪。
另一个打鼓的壮汉高高举起手中的大锤,摆出比划肱二头肌的动作。
与此同时,又有舞台之后,刚刚调试完乐器的几个乐师勐地鼓声金锣擂东,一阵慷慨激扬的《苏维埃进行曲》当即奏鸣。
随后,又有数个扮作武生的少年郎纵身一跃,从高台跃下,手中却是腰佩短刀,手持长枪,几人都是动作干练,举动一致,纵身往前一部卖出,伴随着口中爆喝一声,一个漂亮的枪花抖出,寒光迎着朝阳,闪烁得人目光一凝,都是纷纷收声。
宋永健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冲了,无数士子们看着一根根长枪抖着枪花炫耀着武力,虽然有心想要比划一下练得拳脚,可在刀兵面前,显然不宜用血肉之躯硬抗。
大家将目光落在了金太宇的身上,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金太宇还在那地方站着,而且越走越靠后,一副送死你去,功劳我来的架势。
金太宇涨红了脸,也不知是被看穿了心思躁的,还是见这窘境,心乱如麻又被吓到了。
过了老半天,金太宇才反应过来该自己出马了,大步冲出,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贼人,胆敢在我朝鲜境内亮刀兵,来人,立刻去禀告官府,就说这里有强贼出没!”
“不错不错。既然是读书人,又何必弄那些舞刀弄棒,打打杀杀的活儿,看着都觉得别扭得慌。你等既然会汉话,便敞亮说开,既然看不惯我大明儿郎,要寻不是,尽管直接来。少弄些下三滥的玩意,平白将李舜臣挣下的颜面丢的一干二净!”朱慈迈步走出,看着金太宇,却是毫不怯场。
“哼,你就是此间主事之人?非等我要报官,你才露面。我看你才是那无胆之辈!”金太宇嘴皮子利索起来,也有几分急智。
朱慈被气笑了,但见金太宇说起汉话,倒是很欣慰,道:“你若要报官,便尽管去。就算你不报官,也无须担心。今日剧组本就请了仁川县令。至于谁被一些没开锋的道具吓破了胆,相信群众的眼睛呐,那是顶尖雪亮的。哈哈哈!”
见朱慈这般说,身后的几个武生果然纷纷抖动起了手中的长枪短刀,待众人仔细一看两旁放着的道具架,果然发现上面都是木架子涂了漆的道具,偶然有几把短刀是真货,却也都是些没开锋的东西。
说这些是兵械,那只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眼见动武不成,金太宇也不装了,索性撕了面皮,道:“你当真不怕我等?今日来此,我便将话说穿了。我等来,一是要尔等知道好歹,明白我朝鲜国的事情,理应我朝鲜国做主。二,便是让尔等补上关税。我朝鲜人的关税,理当我朝鲜人征收。尔等从了,那便两相好看。若是不从,哼……”
说到这里,金太宇却是难得聪明了一回,只是冷哼一声,看着朱慈,显然是无尽的威胁。
他若是直接说要砸了这台子,亦或者要动粗,那当真是无可回避,也只能止于此。
但金太宇并不说穿,就给人了无限遐想,反而更让人多几番忌惮。
此刻辽东会馆进来上百朝鲜世子,一同涌入的也有不少好事之徒。其中,路人们便纷纷议论起来。
“那位金太宇大人听闻是汉城府从四品郡守金正中的侄子呢……在京中亦是有诸多大官如金西石金大人为臂助……”
“还有那位宋永健宋大人,宋氏一族亦是有西班从二品的镇抚使为族中奥援呢……”
“这些明人被他们盯上,那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