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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6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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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是郑芝龙泄漏了自己的行踪,朱慈感觉是非常复杂的,既是愤怒,又是心凉。

    千里迢迢,万里波涛。从大明赶过来,包括王夫之以及他自己,奔走数月,就是为了解决郑氏在萨摩藩的问题。可以说,大明的加入,才是郑氏真正转危为安的关键。

    如果不是朱慈愿意援手,郑森提出的自由贸易区计划再是精妙,也是绝对打动不了岛津光久的。

    更别提而今岛津光久恭谨如斯,俨然是日本头号亲明派。至此,跟随郑芝龙移民日本的数万移民才算是真正安全下来。

    但是……

    一转头,朱慈却被卖了。还是受益最大的郑氏,这如何不让朱慈感觉愤怒,感觉心凉?

    一听完山内忠直的告发,朱慈立刻就让锦衣卫彻查。随后,结果的确一一印证。

    但是,当鹿儿岛上的明军动手抓捕的时候,却传出来一条让朱慈觉得格外以外的消息。

    “其实,方才我也收到一条消息从萨摩藩传来的。你父亲……以及你叔父郑芝虎、郑芝豹。三人包括数百水手一共三条船,都在前日前往江户的暴风雨中身死。尤其你父亲的尸首,亦是漂流到了江户,经过辨认,的确是你父亲的……倒是你两位叔父,尸首都让鱼啃烂了,辨认不出……”朱慈说完,却是心中生出一点解脱之感。

    人都死了,自然是一切都解脱了。

    不仅是死的人自己,其余人也会有这样的感觉。至少,朱慈会生出一番上苍有眼的感觉。

    当然,最让朱慈感觉到几分暖意的还是郑森的懂事。

    不愧是朱慈自己看中的人,有这个责任心,愿意将一切罪责揽下来,只愿换取亲眷的平安。这个孩子,有但当呀。不愧是未来的国姓爷。

    想到这里,朱慈反而安慰起了郑森:“你所言之事,朝堂都会一一调查,有罪之人不会放过。但已死之人,也不会追诉。而今,朝堂渐渐宽厚,不再大兴株连。你郑森有功于大明,朕也不会负你。倒是你父已死,你还需节哀顺变呀。”

    郑森闻言,不经眼眶突然湿润:“怪不得……怪不得父亲要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与我。怪不得……怪不得信上要说得那般琐屑细致。原来,上次一见,竟是诀别!”

    朱慈静静地看着郑森眼眶泛红,话语哽咽,轻轻一叹,倒是没有着急说话。

    郑森会很快就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自己哭腔的地方,当即振作了心情,道:“陛下!虽如此,但郑氏坐下来的罪孽,就应该有郑氏来一应负担起来。父债子偿,郑氏过往的发展,积蓄的财富,不知道是多少人的鲜血侵染而成。不管是还辽令时,还是本不该发生的海战,都是我郑氏罪孽。学生,不意这一笔不义之财。学生愿意将郑氏一应财产船队商社全部上缴国家,赎清罪孽!”

    朱慈沉默了。

    他想起了当年复辽战争时牺牲的战友,也回忆起了就在刚才一场大战里牺牲的水师将士。朱慈的确可以宽宏大量地饶恕这个有好感的青年才俊。

    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郑芝龙等人是死了,可不代表就不处置。别提郑彩等郑氏犯下诸多罪孽还等着清算,就说最近一战,胜利固然荣耀,可牺牲的战士呢?

    不能让他们白死。

    “你意已决?”朱慈目光灼灼。

    郑森满目清明:“学生心甘情愿。”

    “朕收下了。但朕不会收进国库里。”朱慈想了想,随手写了一个便条,然后道:“我给你写一封条子,你去找教育总署朱之瑜。我此前与朱卿家提议过一个设想,利用民间力量帮扶教育事业。搞一个工程,就叫希望工程。孩子是帝国的希望。孩子的教育,也是帝国教育事业最重要的部分。让六岁开始的孩子接受教育识字,这是朕与朱卿家梦寐以求的希望。从前,虽然财政已经不断倾斜,但还是碍于财力无法推进。你既然有意要投献郑氏,那正好。”

    “朕决定,建立希望基金会,第一笔收入,就是你郑氏的股权。将郑氏的股权全部记在希望基金会的名义上。郑氏从今以后改名为希望公司,你们的每一分收益,都不再属于你郑森,属于你郑氏的任何一人。当然,你们还可以拿一份自己应得的工资,照顾一家老小。而希望公司,也将在最严格的财务制度下,向全社会公开。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朱慈一脸严肃,打量着郑森的表情。

    郑森却是满脸的钦佩:“学生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实在的,学生本来还担心这一笔钱单纯上缴国库,难免会被贪官污吏贪墨。学生不介意钱财这些身外之物,只担心不能赎清自己的罪孽。教育,让娃娃读书,这是最正经不过的事情。学生心服口服,再无一点担忧。这样的计策,实在是学生佩服不已。”

第三十六章:郑成功

    “马屁,就不用拍了。”朱慈也是觉得唏嘘不已:“你郑森的本事,朕也是看中了的。能够庇护数万乡情不受贼人欺辱,这是好男儿所为。只可惜,你生在了这样一个家庭里……这是无法选择的事情。”

    “陛下隆恩,不降罪寒家亲眷,学生已经感恩戴德,不敢奢求。”郑森说。

    朱慈眯着眼睛,忽而道:“无论如何,从今日起,这就算是掀开了新的一页了。过去的一切,都是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想了。既然如此呢,朕也想了想,打算赐你一个新名字,就叫郑成功,怎么样?”

    “臣,叩谢陛下!”郑森,哦不,现在得叫郑成功了。

    郑成功当即明白了朱慈的心意。

    郑芝龙是内奸的事情不会瞒下去,很快就会知晓。别的不说,具体执行的人就是郑彩,是郑氏的一个重要人物。跑了一个大和尚,还有许多小和尚也有罪。他们当然不会不抓。

    郑森固然是无辜,连家业都投献了出来,但肯定有落井下石之人,也有指指点点之人。

    朱慈要说为郑森辩驳,那是决计不会的,这完全有悖于法理。但要说坐视不见,朱慈也不忍心。

    这时候,一个赐名,却等于是给郑森一个新生。

    从前是内奸之子的郑森已经过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新的郑成功。一个忠于大明,忠于朱慈,为帝国开疆扩土事业奋战的郑成功!

    而这个郑成功,顶着一个御赐姓名的名头,想来是绝不会有人指指点点的。

    这是一个荣誉,也似乎对于郑成功将郑氏家业交出来的回报。

    郑成功很满意这一点,朱慈也松了一口气。

    郑氏的事情,也终于解决了。

    中华儿郎,也不用困在内耗上面,彼此纷争不休。

    琉球的事情很简单,尚贤举行了一个隆重的典礼,欢迎皇帝陛下抵达。至于日本人撤离琉球的事情,虽然是此行的一个重点,却很快就走完了过程。

    不管是大明还是琉球亦或者日本人,都不会缺少船只运送。

    首批日本军队就这样在郑氏船队的承运之中离开了日本国。

    丸桥忠弥表情无限复杂地看了一眼奄美大岛,重重叹息了一声。这名曾经的萨摩藩家的武士又是不得不回归自己之前的那个身份了:流浪武士。

    没错,他本来就是一名流浪武士。

    只是机缘巧合之下,他在由井正雪的带领中加入到了中国外籍军团。只可惜,外籍军团在打完了朝鲜之战以后就少有表现的机会。

    不过,因为有了从军中国人军队的资历,丸桥忠弥获得了一个让他欣喜万分的机会:加入萨摩藩的武士团里。

    最终,他作为萨摩藩的精锐军队被派驻到了琉球,预备即将开始的战争。

    但是……

    预想之中可以建功立业,一展宏图的战争没有爆发,反而迎来了一个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噩梦的消息。

    撤离琉球……

    不仅如此,一个笼罩在所有人天空上的阴云让他们心情压抑。

    来自萨摩藩本部的长官沉痛地宣布了一个消息:他们要裁撤掉一半的武士。

    紧接着,还未等人反应过来,丸桥忠弥就拿到了遣散费,仅仅只有一两银子。

    很快,丸桥忠弥就明白了一切的缘由。

    日本人全部撤离琉球。

    他们彻底放弃了这里。

    连那些各个岛屿上的奉行,连那些萨摩藩自己的数万民众都不得不被迁徙回本岛,又何况丸桥忠弥这个本来就不是鹿儿岛人的外人呢?

    裁军就这么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发生了,也是由不得丸桥忠弥多做反抗。

    “又要回归成流浪武士了呀……”丸桥忠弥苦涩地笑着,喃喃地道:“只是,不知道由井正雪与金井半兵卫那两个家伙怎么样了……”

    说着,丸桥忠弥不免回忆起了当初一起在江户时的日月。

    尤其是由井正雪,这名日本知名的楠木派军事学者可谓是一直就想致力于解决日本的流浪武士问题。后来,他们的确获得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一艘秘密抵达日本的明国使带走了一批日本武士,加入到了对朝鲜的战争之中。

    趁此时机,也的确让不少想要建功立业的日本武士获得了翻身的机会。

    但现在,丸桥忠弥却与两位至交好友分隔天涯,而结局,也是如此的悬殊。

    “那两个家伙,恐怕已经成了明**中的军官了吧。明国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后来还平了建奴,多少立战功的机会,说不定已经成了将军呢。反倒是我……又重新成了一名流浪武士。”丸桥忠弥感慨了一下命运变迁,但还是挣扎不过命运,只能无奈地登上回到日本去的船只。

    船上,大部分都是认识的武士。他们本来是萨摩藩的精锐武士,经受数十年的武艺修行,有着可以一以当十的战斗技艺。但是,在这样的大潮之下,他们还是无法反抗。

    萨摩藩本来就是财政贫弱的地方,要不然也不会开拓琉球之地。

    但现在,琉球被迫撤离,不仅要失去每年数十万石的收益,还要庞大的军队开支。裁军势在必行……而流浪武士,这个本来已经平息些许的问题再度重新严重起来。

    丸桥忠弥心中想着事情,也悄然打量起了船上的人。

    大部分的人都是满面困们,有的人大喊大叫,有的人决绝地留了下来,也有的慷慨高喊,试图团结起他们这些在命运大潮下被揉捏的可怜儿。

    但很快,随行的明军士兵就用枪托叫他们做人:“叫唤着什么?都老实点!”

    “丸桥桑,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有人喊了一声丸桥忠弥。

    丸桥忠弥看过去,认出了这是一个长崎人,名作猪七郎。

    不比丸桥忠弥有名有姓,这个猪七郎显然就身份低微许多,出身也是很差,此刻看着丸桥忠弥,满心希望他有什么高深的见解与解决当下问题的灵丹妙药。

    “无非是继续成为流浪武士而已,七郎,有些事情,不是凡人可以抗拒的。也许上天的安排就是如此,我们无力反抗。”丸桥忠弥说。

    猪七郎年轻的脸上涨红了面皮:“但是,没有努力过,又怎能知道是怎样的结果?我知晓丸桥桑你是有本事的人物,还请你带领我们,一起走出困境吧!”

    “努力……?”丸桥忠弥想起了当初由井正雪带领他们走出日本时的坚毅决绝。那时候,去做明人的雇佣兵,可并非是每个流浪武士都有的胆量。

    但他们拼了一把,努力了。而事实上,他们也纷纷解决了问题。只可惜,只有丸桥忠弥一番蹉跎,又重新变成了流浪武士。

    “但如果方向就是错的,那么再怎样努力,也无济于事。日本国的模样,就是这样啦。在三年前,我就想过要怎样抵抗命运给我们这些流浪武士的安排。我们奋斗了,踏上了大洋的彼岸,为优厚的待遇奋战。成为一名日子过得很好的职业军人。但……我竟然又回来了。而日本国里……想要成为一名正式的武士,实在是太困难了。”这就有点像是编制,各个大名包括幕府自己的钱粮都是有限,能养活的脱产武士自然也是定额有限的。

    但每年在各个道场里练习出武艺的年轻人,被各个大名抛弃的曾经武士却是每年突增,迅速超过了日本国总共可以供养武士的数目。

    这个时候,流浪武士的问题就越来越严重了。

    想要在这样的困境之中努力挣脱,在丸桥忠弥看来,那实在是太过于奢望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猪七郎的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妹妹,我对不起你……哥哥今年,还是不能带你去看病。也许,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地陪你度过最后的岁月。”

    听着猪七郎的话,丸桥忠弥心中尘封的东西好像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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