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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事情围绕在卡尔的身边,让他想要出兵证明荷兰人本领的计划一拖再拖。
当然,卡尔并不知道。
正是因为他的拖延,反而让他错过了日本天皇兴子身边日本武士的围杀。
客人只觉得上帝与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千辛万苦抵达战场的时候,战况急转直下。
稍稍震惊之后,卡尔心想。这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
一举击溃明军,反败为胜。向全世界人证明,荷兰人除了拥有富裕宽大的钱袋,同样还有一双善战无畏的手。他们能击败明国人,绝不是什么废柴!
就这样……卡尔发起了进攻。
他悄悄地进场,打枪的没有。
直接迎面发起了进攻,一点讲究都没有。以至于混乱之中,似乎都没有人发现还有这样的一支军队加入了战场。
但是……
卡尔甚至来不及喊出什么有意思的口号,就见对面的明军杀了过来,毫无阻拦,勇猛无双地杀了过来。
随后,凶猛的火力击溃了水手与水兵们的意志。也同样击溃了卡尔那可试图证明荷兰人伟大本领的雄心。
在恢复荣誉的路上,无人可以阻挡宁威的脚步。
很快,身边还坚持着作战的士兵越来越少了。
卡尔颓然地坐在地上,随后看到了一个有如老农的普通士兵,他用尽全部的精气神,脱下了帽子,竭力保持着最后一点荣誉,颤声说:“恭喜你,士兵。你俘虏了一个伟大的人物……荷兰人……投降……”
一千名荷兰士兵如蒙大赦,纷纷丢下了武器,也不跑路了。跑路的时候,反而很多追兵,见人就杀,全然杀红了眼。
“荷兰人……?”宁威看过去,脑袋里一个个问号冒了出来。
这可真是个奇怪的时刻。
但是,情况又似乎好的惊人。
一支明显是刚刚加入俄罗斯一方地军队突兀地出现在了战场上。
但是,他们却连阻挡明军稍缓的力量都没有。
希望还没有升起就已经迅速坠落。可这样坠落的现实让俄罗斯人明白了眼前敌人的真正力量。
“荷兰人投降了!跪地投降,缴枪不杀!”
一个会俄语的中方通译嚷嚷着。
巴什科夫呆呆地看着竭力保持着绅士风度的卡尔,一万个问号在脑袋上升起。
“为什么荷兰人来了?”
“为什么他们来了却一点本事都没有?”
“为什么他们来了,还要在我的士兵面前投降?”
……
投降,仿佛成了会感染一样,迅速传遍周遭。
深呼吸稍许,巴什科夫还未定了定神说点什么鼓舞人心的话,就见身边忽然间冲出来了几个大喊。
黑影飞来,随后就见耳边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生擒巴什科夫,赏马一百匹!”
“生擒巴什科夫,赏马一百匹!”
“生擒巴什科夫,赏马一百匹!”
……
不是侮辱性的悬赏,而是真的要巴什科夫被俘。
札岭堡内的俄罗斯军队溃不成军,余下还有点精气神的已经走向了争抢巴什科夫的道路上。
……
卢泽的日记还在写着。
“感染与大明天朝上国的影响力,俄罗斯士兵们迷途知返,合理扭送巴什科夫前往明军的军事法庭。在那里,等待的将是严肃的审判。俄罗斯的野心家永远也不会成功。北疆,将是属于大明的新领土……”
……
弗兰茨别科夫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情况,有点转不过弯来。
“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败了呢?”弗兰茨别科夫观察着战场,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
明明应该是腹背夹击明军。
明明应该是明军断粮断军需。
明明应该是大胜特胜……
可是,明明似乎是明军。大明是应该胜利的。
但俄罗斯人却无可逆转地走向了失败。
荷兰人来了,荷兰人又投降了。
俄罗斯人也投降了,他们还捆了不肯投降的主将。
想到这里,弗兰茨别科夫一阵发汗,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必要找一条后路了。
只是,朱迪可不答应。
“告诉城堡里的小伙子们,齐射的时刻,可以开场了!”朱迪笑着。
身边,李定国发出信号旗。
没多久,位于而明军的火炮以及俄罗斯人在札岭堡内的火炮一并开火。
显然,俄罗斯人的城堡已经落入明军之手。
凶猛的火力断绝了他们后撤之路。
猛烈的炮火轰击之下,七千名俄罗斯人再也承受不住眼前节节失败的战局,纷纷投降。
弗兰茨别科夫一路狂奔,专门朝着人少的地方跑去。
而这时,有个家伙刚刚收起了日记本。
卢泽伸了个懒腰,他觉得自己老了以后,可有故事讲了。数万人生死相拼的关键时刻,他却可以闲庭信步地画画写日记,实在惬意。
而这时候,一个中年发福的俄罗斯人气喘吁吁地朝着自己跑了过来。
卢泽楞了一下,拿出了手中的中兴一式步枪,笑着对弗兰茨别科夫说:“我的日记,又有新内容了。你好,你被我俘虏了。”
第一百二十章:钻石
伴随着弗兰茨别科夫的被俘,战场的走向与变化仿佛是在这一刻成为定局。
俄罗斯人便是再如何畅想自己可以翻盘也无法了。
主将一死,余下的人士气全无。
战场上到处都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俄罗斯士兵。他们眼睛眨巴眨巴着,看着围了过去的明军,祈求着明军能够维持文明的风度,不要做出杀俘虏的事情。
朱慈十分仁慈,依言没有杀俘。
这些可是上好的优质劳力。
远东地区急需开发基建的重活累活不计其数,一批不需要付工资,不用担心医疗安全等等问题的俘虏收入掌中,他脑子坏了才会把这些俄罗斯人杀了。
“战局,终于定了。”朱慈走进了札岭堡,这里已经成了明军的临时指挥部。比起在野外风餐露宿,所有人都更喜欢迎接他们的是温暖的室内。
当然,俘虏们就没这么好运了。
“俄罗斯人的动作还真是隐秘而迅速,本以为这里只是一个寻常的中转据点,没想到内里修的如此扎实。”李定国好生感叹了一些。
“但也依旧被我们打败了。”朱慈笑了笑,他上了札岭堡的城墙上。
登高望远,四周的场景尽收眼底。朱慈环顾四周,轻轻地露出了笑容:“往后,这片疆域,就是属于我大明的领土了啊。”
一旁,李定国搬来了一张地图。随军枢秘处的军师则是迅速拿出了画笔。
开战之前,远东地区虽然名义上属于大明的疆土。但因为这里处于俄罗斯人入侵以及土著事实独立的形式,是以,地图上是将远东地域花了一个圈,瞄着蓝色的虚线。
现在,代表俄罗斯人的虚线被描成了实线。只不过,这一回描着的不再是代表俄罗斯的蓝色,而是代表着大明的红色。
当朱慈于札岭堡大胜俄罗斯主力时,围困伯力城的俄罗斯军也已经被从宁古塔疯狂赶来的明军击溃。
若非是从札岭堡传回的消息表明皇帝陛下迎来了大胜,鹿景逸恨不得不管不顾地把这些俄罗斯人统统砍了。
当然,现在大明获胜,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也不必在意。这些人反倒是顺利活了下来。迎接他们的,将是常达十年的劳动改造。
但是,当叙事的时间线以百年为单位的时候。谁又会想到,远在欧洲的那些俄罗斯人会深深羡慕这些被俘的家伙呢。他们最终捞到了一个大明户籍的身份,无数人指望与他们攀上一点关系,好拿到一张能够在大明定居的红卡。一个大明永久居留权的红卡,足以让一个妙龄俄罗斯少女委身于一个明国的六旬老汉。只因为他有明国户籍,便天然高人一等。
撇去这些遥远未来的小故事,而今的远东可算是平静下来了。
当然,这种平静只维持了稍许,随后便被汹涌的滚滚红尘所掩盖。
明军平定远东,连俄罗斯人在远东地区雅库茨克督军都俘虏,自然让整个远东顺理成章被收入囊中。
没错,东北战区的大军随后又在朱迪的带领之下北上雅库茨克。
朱慈放下了宁威,让他带着五千名士兵北上征途。他很高兴自己的老部下已经成了一员悍将。
果不其然,宁威一路北上,不仅征服了沿途一直到北冰洋的所有俄罗斯人据点,也顺利将当地的土著部落拿入进了大明的统治之中。
其后,宁威还一路东去,将旗帜插到了白令海峡的边上。
若非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悄然间滑落到了十月,天寒地冻,后勤越发压力巨大。宁威搞不好还很想跃跃欲试,越过白令海峡,直抵阿拉斯加。
事实上,冬天的白令海峡海海面封冻。若是真的有人不怕死,倒是真的可以试着从海面直接走到阿拉斯加。
只不过,封冻的海面可不是平整如洗的。而是犹如丛林一样,密密麻麻满是隆起的冰棱,仿佛一座座冰山一样。
带着这样的报告,宁威意犹未尽地回国了。
就此,东去太平洋,北至北冰洋,西至外兴安岭西伯利亚一线全部成了大明的疆域。
这个疆域可不是那种有名无实的疆域。而是真正掌握在大明手中的领土。为此,朱慈可是严厉要求国务内阁挤出经费,开建北部农垦卫戍兵团。
一个个工农兵结合的官方据点被朱慈散落在了漫长的边境线上。超过十万名健儿踏上北疆的征途。
当然,为此大明亦是公布了总额一万万银元,分期十年的北部大开发计划。
没错,到了朱慈这里。黑龙江流域一代已经成了彻底的北疆范围。只要扫一眼大明的版图就能发现,长城之外这个曾经不属于大明控制的范围已经被大明牢牢掌控在手。
西到玉门关,东去白令海峡,北至北冰洋以及西伯利亚全然成了大明的疆域。
这样的情况之下,大明开发北疆,岂会还仅仅只局限于东北一线?
借着灭亡清朝的东风,大明实际上已经掌控了漠西蒙古,漠北蒙古虽然还在僵持,却已经表达了臣服的意思。
伴随着黑龙江流域的收复,雅库茨克的攻占。
在这个投资庞大的计划里,大明不仅将修建南起大连,北至庙街的数十个港口,同时还将新增超过十个省份,一百个州府,三百个县的行政规划。这意味着超过三百一十五个新兴城市将在北部被规划起来。
为此配套的,将是无数条官道的修建,河道的疏浚,水利的兴修,学校、医院的批量援建。
海量的机会呈现在了大明全国民众的面前。
民间悄然沸腾起来,他们看到了无数的财富眼前流动。
土地、矿山、水产、林木、皮毛、药材、马匹……
无数的资源成了大明的囊中之物。
借着一万万银元的东风,整个大明开始沸腾起来。
甚至,原本有些萧条的山海关到锦州一线也很快就红火了起来。
大明出关的路不多,从内蒙古绕道费时费力,路上也费劲。可从山海关的马拉铁路东去却是颇为舒坦,就是一票难求,更多的人不得不步行东去。
当然,也有人更有资本。他们越过对马海峡,进入日本海,随后进入海参崴等地。
水陆并进,一场北疆的大开发已经拉开序幕。
……
大明二八二年十二月九日。
朱慈已经回到了京师。
乾清宫的寝宫里,皇后依偎着朱慈,床上残留着战斗的痕迹。久别胜新婚,皇后心中那些复杂隐忧的情绪悄然消失。
“陛下,臣妾知晓你牵挂心中,已经万分开心了。后来又见你怒火万丈,要为臣妾兴兵北去。臣妾是欢喜极了,心中灌着蜜一样,觉得此生无憾,便是真的让我被刺,也是心甘。唯有担心陛下,却因臣妾而遇上半点伤害,臣妾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赵诗瑶轻声地说着,这个皇后那些天的确是心境难平,可后来回想,又觉得实在不该。
“这些过去的事情,又何必还牵挂心怀。你要是知道我的,如何会舍得你为此忧心。那些贼子,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朕要让全世界的人知晓,伤害朕的亲人,他们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朱慈说着,忽而又是变魔术一样,从怀里缓缓掏出了一条项链:“来,戴上。看看这个东西怎么样?”
“这……这是什么?好美呀,亮晶晶的。”皇后拿起项链,看着上面亮晶晶足足有鸽子蛋大的小石头,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