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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他们,一听说整个河南府的寺庙和士绅都可以获益,那洛阳及周围各地寺庙长老和士绅们,立刻就加入了支持这场比赛的队伍。
紧接着在他们的请愿下李过也同意了。
实际上对李过来说,虎牢关和辕关的防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就在同时,南线明军攻克了许昌,守卫许昌的左良玉部将卢光祖弃城而逃,而汝州守军直接倒戈,和百姓一起抓了守将向明军投降,这样明军实际上就锁死了崤函道。而对于他来说,守卫洛阳的意义也仅仅是保护崤函道出口,这个出口既然被锁死,那也就失去了意义,他又没兴趣给光头保卫庙产,同意这场擂台赛,换取明军停止向前进攻,他可以从容地把虎牢关和辕关等地顺军撤出,直接撤往崤函道保卫关中。
至于和尚们能不能打赢……
那关李过屁事!
总之顺军退出,这洛阳的事情交给那些秃驴自己折腾去吧!
就这样,在崇祯十九年八月十五中秋之日,杨皇帝率领一个营的荡寇军,在镇嵩关,也就是现代少林水库位置新建的关城上五千僧兵的监督下,骑着犀牛拎着巨型陌刀和盾牌,大摇大摆地通过关城,在两边数千手持刀枪的僧侣警惕目光中,被海宽大师迎接到了少林寺。
一个营是他们能接受的最高限度,毕竟少林寺在镇嵩关后面,万一杨丰带的明军多了,直接从背后袭击关城怎么办?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就杨丰自己,愿意的话也是一样可以袭击他们关城的。
而此时少林寺内擂台已经摆下。
近千名对这场比赛无比关心的各寺大师和洛阳士绅,也早就在擂台前坐定等待。
“怎么,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了!”
杨丰端坐犀牛上喝道。
那些长老和士绅们犹豫一下互相看了看,但终究还是没有人站起来。
杨丰冷笑一声。
随即他向后一挥手,八百名荡寇军步兵迅速列队,所有士兵都肩扛上刺刀的荡寇铳,八百人分成四列横队立定,随着带队营长的口令,那些士兵就像机器般整齐划一地枪下肩,枪托抵地立在手中,一支支细长的枪刺指向天空,整个队伍虽然并不大,但却释放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陛下,不知贵方何人出战?”
海宽大师上前问道。
“这里所有士兵都可以,不过这场比赛不比拳脚,直接比器械,你们可以使用任何武器,只要武器的长度不超过带刺刀的荡寇铳就行了,而朕的士兵只以荡寇铳和刺刀迎战,同样也不会开火,双方交手以死为限,死者为输,五局三胜,赢了的话这河南府就算一个特例了,输了的话你们统统都得死,你们觉得是否公平?”
杨丰说道。
海宽看了看那些大师还有士绅们,后者多数都点头,他立刻对杨丰说道:“那老衲就遵陛下旨意了。”
紧接着他一挥手。
他后面一个剽悍的武僧拎着把戒刀上前,向杨丰合十行礼说道:“贫僧永信见过陛下,贫僧愿与陛下士卒一战!”
杨丰点了点头。
“你,出列!”
他随手指着一名士兵说道。
那士兵立刻上前一步,拄着荡寇铳单膝跪倒。
“荡寇军步兵一旅三营二哨三队一伙上士林升参见陛下。”
他大声喊道。
“上台,杀了这贼秃!”
杨丰说道。
“遵旨!”
林升大声喊道。
紧接着他站起身迅速跑上了擂台,而那个叫永信的武僧也紧跟着跑上去,两人在擂台中间相对而立,林升双手紧握荡寇铳略微向上斜指,一动不动地盯着永信,随他的移动而转动,后者手中拎着戒刀,不停地在他周围转着圈,那把刀舞成一片银光同时不断吼叫,看上去煞是吓人。
这一幕搞得杨丰心中一阵莫名紧张。
虽说他输了也无非就是给河南府开个特例而已,这时候河南府包括了一州十三县,而且多数都是山区的县,这点地方就算特例也没什么大不了,但终究还是很丢面子的,话说这少林寺威名也算传天下了,这种关系到少林寺存亡的大战中也肯定毫无保留,出动的那也都是真正高手,手……
“杀!”
骤然间一声炸雷般怒吼。
高手停下了。
永信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捅在自己胸口位置的荡寇铳,至于枪口的三棱锥刺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身体,就在同时林升猛然向后一抽,那枪刺带着鲜血立刻拔出,紧接着同样的鲜血在心脏残余的压力下,从三角形的伤口径直射出。
永信抽搐了几下,身子一歪无力地倒在擂台上。
“转,转,转你玛**啊!”
林升怒冲冲地说。
“陛下,臣复命!”
紧接着他走下台,在一片下巴复位的声音中,跪倒在杨丰的犀牛下说道。
“还能不能接着杀了?”
下巴同样刚复位的杨丰说道。
“回陛下,能!”
林升说道。
“那就上台继续!”
杨丰满意地说。
荡寇军去年大比武的刺杀冠军,拎着上刺刀的荡寇铳再次走上台,台下海宽大师默然地一挥手,另一名武僧拎着一把红缨枪上台,很显然海宽也明白这东西得长兵器来对付,他实际上已经犯规了,这花枪长近两米,比上刺刀后一米七的荡寇铳要长出一截。
不过杨丰也没阻止。
两人相对立定后,那武僧倒不转圈了,手中花枪一抖大喝一声直刺出去,林升手中刺刀向外一磕,挡开花枪后同样大吼一声刺刀直刺过去,那武僧身手也不错,紧接着一侧身,刺刀在他右侧刺空了,但下一刻林升到了他面前,手中荡寇铳一横枪托狠狠抽了过去,那武僧猛然倒退一步避开这凶猛的一击,林升也紧接着后退一步,两人分开各自用警惕的目光互相注视。
那些大师和士绅激动地吼叫着为那武僧助威。
骤然间武僧大吼一声,手中花枪再次刺出,这一次他很聪明地拉开距离,利用他花枪比荡寇铳略长的优势,抖开一片红色残影,看得人眼花缭乱,仿佛有无数支花枪同时刺向林升。
后者仿佛呆了一样。
他端着上刺刀的荡寇铳斜向上指,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那一片红色残影。
“好枪法!”
叫好声立刻响起。
在他们的叫好声中,那武僧猛然上前一步,在那片红色残影中一点寒光直奔林升胸前,下一刻……
“刺杀你就刺杀,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蓄力之后的那一下是速度最快的?玩那么多花之后,你还有力气刺出一开始那种速度吗?刺杀就那么简单一个动作,非要搞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这是让你杀人的又不是街头卖艺,难不成掌声还能换回你的性命?”
林升无语地说。
那武僧已经听不见林升说什么了,因为林升的刺刀已经钉在了的心脏位置。
紧接着林升拔出刺刀。
“还有谁?”
他带着脸上溅的鲜血,端着上刺刀的荡寇铳,对着台下狞笑着说道。
第一五三章 树倒猢狲散
“还有谁敢上!”
林升横着刺刀在台上吼道。
“上,快上!”
海宽大师用颤抖的声音催促着他身旁第三名武僧。
他已经输两场了。
五局三胜啊,只要再输一场那就全得死,虽说这是在少林寺里,在他的地盘上,但要是对面那八百士兵都这实力,不用那狗皇帝出手,只要一句命令下达,这些士兵也能轻松杀光他们,更何况这些士兵手中的不是长矛是火枪,这刺刀只不过是副业,人家那子弹齐射才是主业啊!八百支火枪一轮齐射估计这里就得死一半了。
不光是他,观众席上所有那些长老和士绅都像输红眼的赌徒般,站起身挥舞着拳头,吼叫着催促那名武僧,一些平日慈眉善目的家伙,此时恍如厉鬼般狰狞。
但后者却不敢上前。
死在擂台上的那两名武僧可没一个比他差,结果连对手皮都没碰破就全部被捅死,他自信上台后获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此时他看着林升和他手中的刺刀腿都发软。
这上去就是死啊!
“快上啊,那快上去啊!”
海宽大师带着哭腔推着他,在他耳边急切地喊着。
“快上啊,上去给你一千两!”
一个老乡贤吼道。
那武僧还是不动。
“两千,不五千,我给你五千两银子,再给你把的pin头小翠赎出来!”
另一名乡贤冲上前喊道。
然后那些乡贤们就像竞拍一样,在一片声嘶力竭的吼叫中很快把赏银提高到了一万,可那武僧还是不动,别说是一万,就是一百万两那也得有命花才行,这上台就是死路一条,不上台……
“朕说过,输了的话这里的寺庙长老和士绅都得死,可没说这普通僧人也得死,以后这普通僧人愿意留在庙里的,只要能够遵守清规戒律,朕还是尊重的,不愿意留在庙里的,朕特赐还俗,然后下山返回原籍,同样可以领取三十亩土地娶妻生子,这生还是死可就看你们自己选了!”
杨丰坐在犀牛上慢悠悠地说道。
那武僧猛然一把推开海宽……
“老东西,想死你就自己上擂台去打,爷爷我不伺候了!”
他说完转身走了。
海宽大师就像个丰收前庄稼被铲了的老农一样,用绝望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然后突然间扑到另外一名武僧面前,双手抓住那武僧的肩膀一脸热切地说:“海用师弟,咱们少林寺全靠你了,你肯定不会像那个畜生一样,嚎?”
“滚,老子他玛还想多活几年呢!”
海用大师一脚把他踹开,满脸鄙夷地说道。
然后他也走了。
海宽大师一翻身都没顾得上爬起来,直接几下爬到最后一名武僧脚下抱住了他的双腿……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那武僧双掌合十,挣脱他的双手飘然离去。
还保持着抱他俩腿姿势的海宽大师茫然地看着他,人们仿佛能够听到一片心碎的声音,身后的观众席上一片寂静,紧接着也不知道哪个乡贤突然喊了一声,所有长老和乡贤们就像被火烧了pi股般,嚎叫着骤然跳起来,发疯般拥挤着向后面的一片树林跑去,几个年纪大速度慢的,转眼就被汹涌的人潮淹没然后踩在无数脚下。
“杀!”
犀牛上的杨丰一挥手说道。
列阵的八百步兵以最快速度举起了荡寇铳,紧接着纷纷扣动扳机,八百支指向那些长老士绅的枪管几乎同时喷射出火焰,密密麻麻的枪声中,一颗颗十八毫米的铅制弹丸穿过硝烟,瞬间打在逃跑的人群中,在血肉飞溅中那些长老和士绅成片倒下,转眼间无数死尸就堆成了恐怖的尸山血海。
“杀!”
那营长手中军刀向前一指。
八百名士兵端着上刺刀的荡寇铳发起了冲锋。
擂台上林升依旧傲然而立。
在无数刺刀刺进血肉的声音中,四周那些僧兵全部低下头念着阿弥陀佛,但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挡,他们的勇气早已经荡然无存,他们也很清楚,在荡寇军的恐怖战斗力面前,一切反抗都最终是徒劳,这只是八百名士兵就足以轻松扫荡少林寺,而在徐州和归德,还有整整七万同样的士兵在等待命令,随时都会杀过来用刺刀将他们钉死在地上。
不反抗还能活,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既然如此那还是……
还是认命吧!
“这种擂台赛倒是不错,以后应该真正搞起来,不过得规范起来,至少插眼掏裆这种事情不能允许的,这样的话倒是不如照抄ufc了,等回北京后专门建一座演武场,让那些武林高手们按照ufc的规矩上台打,让他们干脆签生死状,博斗中意外死亡自认倒霉,然后在演武场的醒目处堆上一堆金砖,最终的冠军直接拿走金砖,这样的话就应该很有吸引力了。”
看着那些正在用刺刀捅长老和乡贤们的士兵,杨皇上自言自语着。
他决定在大明开始终极格斗赛。
武术这东西就得打。
扯其他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没意义,打赢才是真本事,打不赢顶多算个江湖卖艺的,他就要以皇上的身份号召,然后再以金砖为诱饵,吸引那些真正能打的出来比赛,胜利者当然名利双收,失败者也能知道不足。以此来扶植起民间的尚武精神,毕竟大明百姓被当小绵羊驯化了几百年,想要让他们走上扩张的道路,首先在精神上就要完成从羊到狼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