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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环姐姐有请。
“中使,不知贵妃何事相召?”
杨丰疑惑地问小太监。
“还不是将军上次在宫里做的那些新词,贵妃是越听越爱听,最近这些天就迷上这个了,今天大家出去打猎了,贵妃没跟去,独自在宫里听那些歌伎唱,想让将军去指点一下。”
揣了一罐绿茶的小太监笑道。
杨丰无语了一下,他就知道会出这种事情,所以才迫不及待想跑,只是李皋那里需要做的准备太多,所以还需要几天时间,没想到玉环姐姐这就急不可耐了,幸好是玉环姐姐,要是李隆基召他过去,对着李龟年几个教唱戏那才是悲剧呢!
两人进了大明宫,一直到了临近太液池的一处宫殿。
玉环姐姐正等他呢!
“免礼平身,以后每天有空就过来行了,别非得去人叫,你一个宣威将军的闲差哪有那么多事,走时候拿一个腰牌!”
卧榻上的玉环姐姐不满地说。
今天她没有穿那身华丽宫装,而是穿了一件便服,在炉火烘烤的房间慵懒地半躺着,胸前白花花露出一大片,略微带着粉红色的光滑面容和娇艳双唇,在淡淡的香气中散发出无尽诱惑,尤其是那嗔怒的表情更是让杨丰心痒难耐,更重要的是她跟她三姐容貌上多少有几分相似,此刻看到这位大唐贵妃,他就仿佛看到了在自己身下shenyin的虢国夫人。
“贵妃,臣……”
杨丰有些口干舌燥地说。
“臣什么臣,既然是臣就得听我的!”
玉环姐姐打断他的话说道。
“呃,好吧!”
杨丰很干脆地说。
“阿蛮,你唱唱他那……”
玉环姐姐对一旁的谢阿蛮说道。
“贵妃,听曲没什么新鲜的,不如咱们玩一个新的游戏!”
杨丰同样打断她的话。
“说来听听,若不能令我开心,小心你的皮子!”
玉环姐姐很凶残地威胁道。
“让你开心还不简单,你现在就趴那里把裙子一掀,老子保证让你开心到哭!”
杨丰腹诽道。
“贵妃,这个木凳能否一用?”
他看了看旁边一个木凳说道。
玉环姐姐点了点头,杨丰立刻拎过来,然后指尖能量刀伸出,在玉环姐姐和阿蛮震惊的目光中,轻而易举地划出一块方板,紧接着划成小块,在小块上以能量刀为刻刀不断刻画着图案,很快一个麻将块就出现了。
呃,他就是教这些女人打麻将。
省得这些家伙老是没事就惦记起自己,他可没那么多闲情伺候这些饱食终日的闲人,所以干脆来个狠的,他就不信沉迷麻将中的李隆基和玉环姐姐短时间还能想起他,这东西之威力那是绝对无可置疑的,这样他们打麻将时候自己就可以跑路了,反正这个肯定比唱戏容易教,他很期待等自己从江南回来时候,整个大明宫里一片糊了的喊声,他们不就是闲得无聊找乐子吗?那就给他们找个足以让他们沉迷的乐子!
“去找几样漆或者颜料来!”
进入状态地杨丰一边刻麻将一边喊道。
已经从卧榻上起身,并且凑到他跟前低头看着的玉环姐姐一挥手,几个小太监赶紧去找杨丰要的东西,很快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过来,杨丰迅速开始给刻好的麻将牌染色,就这样不到半个小时后一副麻将就造了出来,他直接用手蒸干颜料的水分,把所有的木牌全部反扣然后洗好,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然后头顶一片柔软……
“呃,贵妃赎罪!”
他看着扶了一下胸的玉环姐姐尴尬地说。
“你的手指为何如此锋利?”
玉环姐姐嗔怒一下迫不及待地说。
“神仙教的仙术,臣这才修炼到皮毛而已,没什么真正用处,据说得修炼几百年才能小成!”
杨丰随口说道。
“那这是何物?”
阿蛮同样迫不及待地问道。
“贵妃请坐对面!”
杨丰一指他对面笑着说。
玉环姐姐疑惑地坐下,紧接着杨丰一拉谢阿蛮,让她在右边坐下,不过很显然三缺一啊,正好这时候虢国夫人到了,杨丰很不客气地把她也拉过来坐在自己左边,玉环姐姐目光很有些深邃地看着他那抓住虢国夫人胳膊的手,还有她姐姐脸上那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然后跟谢阿蛮对视一下。
杨丰当然没理会这个。
“来,来,人手够了,先把赌注拿出来,牌桌上无贵贱!”
他把袖子一挽,将一个银饼子拍在桌子上,颇有些亢奋地喊道。
第三六六章 奸臣是怎样炼成的
“这是你赢的?”
打猎回来的李隆基,说话间愕然看着杨丰身旁一个大箱子,后者正眉开眼笑地将一个银饼子扔进箱子里,而那箱子里已经堆满了同样的银饼子。
“回陛下,这都是贵妃赏的,箱子也是。”
被抓了现行的杨丰赶紧起身行礼笑着说。
他对面玉环姐姐直接面目狰狞地摸着牌,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让李隆基瞠目结舌,至于谢阿蛮输得都已经快哭了,倒是虢国夫人云淡风轻,四人面前都摆着绿茶,细瓷盏碧绿茶水散发诱人茶香,还有两个小太监正抬着一箱银子走过来,很显然这是给连箱子都输了的贵妃准备翻本的。
“此为何物?”
李隆基兴致勃勃地看着麻将问道。
他当然不会在乎贵妃输钱,年近七十的他把后者宠上天,只要贵妃心情愉快,他有一个帝国可输呢!虽然此时贵妃表情不像愉快,但李隆基很清楚这得是快乐到极点才会忘乎所以地显露本性,能看到他心爱的贵妃这幅模样,他都有心再继续给杨丰加官晋爵了。
“回陛下,此为麻将,乃是臣想出来军中解闷的。”
杨丰说道。
“陛下有兴趣不妨一试。”
他说着赶紧让出位置。
“赢了就想跑?这可不像是君子所为!”
李隆基说着把谢阿蛮拎起来。
“呃,那臣就再战一局!”
杨丰笑着说道。
然后换上了李隆基的麻将大战继续。
这时候的赌戏无非就是樗蒲,双陆之类小把戏,与麻将相比简直就是麻雀与凤凰,唐朝宫廷本来赌风就极其猖獗,这年头又没那么多眼花缭乱的娱乐手段,无非打马球听曲看跳舞之类,而赌也是其中相当重要的一项。李隆基,玉环姐姐,杨国忠全都是出了名的赌徒,杨国忠之所以得李隆基赏识,最初就是因为他赌钱时候善于计算,李隆基连赌钱作弊这种事情都干,此时一进围城立刻就拔不出来了,后面谢阿蛮略微讲解一下玩法,很快就进入角色。
杨丰最初狠狠赢了几把,紧接着就开始悄悄给他放水,当糊了第一把时候,李隆基乐得差点把桌子都拍翻了。
“陛下,臣得要几个专利权!”
杨丰边摸牌边说道。
“什么叫专利权?”
李隆基摸着牌说道。
“比如这麻将,是臣想出来的可就只能由臣造,别人想要得从臣那里购买,还有那望远镜,给贵妃的玻璃镜之类都是如此,这也是为了体现公平,臣小家小业可不能再跟那些绣工一样,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
杨丰打出一张牌说道。
“糊了!”
李隆基大喊一声。
“行,就依你,你把要的专利权列出来给工部,朕会让他们给你一份专,专利权文书的!”
紧接着他说道。
“谢陛下!”
杨丰满意地说。
民**阀们都是牌桌上决定战争利益分割的,士兵前线对天开枪,大帅们租界打麻将谈判,由此可见这麻将桌上谈事情比饭桌上更方便,大唐的专利制度就这样在麻将声中诞生了。
这场麻将大战一直持续到晚饭时候李隆基实在撑不住才停下。
至于杨丰……
“收获不错!”
虢国夫人的马车,杨丰拍着面前装满金银的小箱子说道。
“你真贪财!”
虢国夫人无语道。
“我那碎叶还有三千兄弟,还有一万多口人呢!不努力赚钱怎么行?哪和你们这些豪门贵戚一样,家里田产连县跨郡,店铺房产满天下,睁眼就是金山银山往家搬,我这一睁眼就是一万多张嘴在等着呢!”
杨丰感慨道。
“想不想一起发财?”
紧接着他说道。
“金银谁会嫌多呢!”
虢国夫人说着靠在他身上,就像只等待抚摸的猫咪一样,这个女人算是彻底被征服了,现在只要跟杨丰单独在一起就这幅模样。
“很简单,我很快就得回碎叶,而我的东西必须得在长安出售,所以我需要一家固定的店铺,甚至不只是一家,还得向全国各地扩散,在碎叶的我是罩不住内地这边的,但我要销售的东西可不只几面镜子,还有无数好东西,它们带来的将是巨额收入,这收入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眼红,那时候无数明枪暗箭会不断地涌向我和这家店铺,我可没精力隔着万里之遥天天对付这些事情,所以我准备找个合作者,这个合作者肯定就是你们杨家了,咱们把收益平分,你们杨家可得一半,但你们需负责卖,而我负责供货。”
杨丰摸着她后背说道。
“你到底有多少好东西?”
虢国夫人说道。
“那可多了,比如说现在,这绿茶可就是一个极好的财源,李皋刚刚送给了我一个庄子就在成都附近,我准备将其圈起来专门制这茶,然后你们负责销售同时打击那些敢仿冒的,总之咱们独占这生意。”
杨丰说道。
这东西他不可能放到碎叶,那里是不可能产茶叶的。
而四川是最好选择。
另外这种茶叶的秘密不可能保住太久了,毕竟它本来就很简单,反正他肯定得到专利权,谁敢跟着学就是侵犯他专利权,当然,如果侵犯者本身足够强,那么他也一样是只能干瞪眼的,这个时代可不是专利权就有用,官衔才是最有用的,他一个四品官是镇不住场子的,尤其是四川的那些地方豪强们,于是这个问题就需要杨家出面了,那鲜于仲通可是杨国忠的忠犬,这位实际统辖四川的剑南节度副使会解决所有想分一杯羹的,至于这种情况能维持多久……
能维持多久是多久!
“可以,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虢国夫人说道。
“镜子就不用说了,而玻璃制品同样在内,接下来比那些胡商手中更精美的玻璃制品,会源源不断从碎叶涌来,什么东西都有,这些玻璃制品的价格不会比胡商手中的更高。还有白叠布,我正在碎叶种棉,而且有最好的纺纱织布机,接下来白叠布同样会大量涌入长安,甚至包括染了色的彩布。还有肥皂,这个直接在长安就可以制造,我在郑县的宅子就准备用来做这个,还有一种新式但却非常昂贵的计时工具,我将其称之为钟表,此物也将在碎叶制造。
总之我会有无数好东西。
我可以保证每年几十甚至上百万缗的收入。
但是,在这之前我们需要解决一个运输的问题。
第一,修路。
由令兄负责游说圣人让他修长安至碎叶的道路,这条路要不仅仅能够走人跑马,还要让马车可以一路通行,以便货物更快更安全地送来,需要在沿途修建一座座桥梁,通开一处处险隘,修建更多驿站,总之需要各地所有郡县百姓一起动手,保证这条道路畅通无阻。至于令兄以什么理由,这个咱们可以再考虑,而且不仅仅是他,安西和北庭两军也会配合,总之我们合作让圣人下这道旨意,反正由朝廷出钱,修好这条路安西北庭两军的后勤也就有很大帮助。
第二,很重要的一条,把河西节度使换掉!”
杨丰说道。
“换掉安思顺?”
虢国夫人惊讶地说。
“对,我和安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而且咱们的生意肯定引起人嫉恨,你不怕咱们的商队在河西天天遭遇盗匪吗?安思顺必须换掉,然后换上一个咱们一伙的人,至于他再玩胡人割脸请愿这种事情不必理会,哪个胡人部落敢玩这个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杨丰说道。
安思顺不能留在河西,他的运输线就河西一段不安全。
西域不用说,安西北庭都是一家的自己地盘不会有事,陇右段有哥舒翰在,那也是自己这边的,那么就只剩下河西了,尤其是河西走廊,以后安思顺天天让部下士兵化妆成土匪抢他的货,那他还怎么玩下去,既然这样就必须想办法把他弄走。反正他兼着俩节度使,而且李隆基原本就想拿掉他的河西节度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