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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二十年时间修起来,而且是在缺少工程机械情况下,大量累死人是不可避免,这些家伙无疑很适合这项工作,反正什么时候累死什么时候拉倒。
就这三万人还不够。
加上那些包衣也不够,以后俘虏的旗人男人,全都先净身然后再扔去修大金字塔,他这个大金字塔,怎么着也得准备二十万奴隶来修建,如果这些人不够,那就得另外想办法,好在大明周围有的是敌人,像什么俄国殖民者了,准噶尔部了,还有河套那些家伙,到时候通通都是要清理干净的,正好用做补充,估计这样就足够了。
不仅仅是修金字塔,他还有在大明提倡民间也使用阉奴,像什么倭奴,棕奴,黑奴了,这些在大明统统都可以使用,当然是阉了以后,这一点要向奥斯曼人学习,这些奴隶完全可以代替大明百姓,去干那些死亡率高的工作,完成英国需要纺织女工和童工用血汗去完成的资本原始积累,至于三年累死一批这种小事也就不需要大明百姓去承受了。
而且还可以清理周围土地。
方便于大明的对外扩张,反正都是阉奴,无论引进多少都不用担心原本历史上美国的尴尬。
“对了,传旨让北京那边搜罗一些手艺人送过来,也算是朕的一点心意了。”
紧接着杨丰又说道。
唉,皇上总是这么善良。
然而何洛会却丝毫感受不到这一点,他被几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扔出去,满怀悲愤地返回赵家堡,向多尔衮报告了此行的结果,然后多尔衮自然被气得暴跳如雷,虽说睿王爷也怕死,但以这种方式忍辱偷生还是他无法接受的,好歹他也是曾经的大清摄政王,割小弟弟什么的还是超出底线了,不仅仅是他,所有八旗健儿都无不义愤填膺,紧接着就再次发起了进攻。
至于最后的结果,还是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而且就在这一天,锁阳关东边的战事结束,五千清军后卫全军覆没,一千五百人选择了净身投降,三千人被斩首,还有五百人抛弃一切逃进了群山,至于他们的下场这就看天意了,在这场战役中他们已经可以除名了。这样原本在锁阳关以东作战的明军也加入了封锁行列,再加上又从关内增援而来的一个镇,整整五万明军堵在外围,牢牢困住了里面不足两万三千清军。
随着增援的那一个镇而来的还有数十名北京老手艺人。
呃,什么手艺就不用说了。
他们到来后正好那批俘虏的清军也被押过来,然后宣府镇城内就热闹了,在大校场上以一种非常壮观的方式,数十张简易手术台一字摆开,那些面如死灰的八旗健儿们被绑在上面,旁边一个个拿着被不明物质染黑的小刀的老师傅肃立……
“就这样下刀?”
杨丰惊悚地说。
“陛下,草民是世世代代干这个的!”
一个老师傅陪着笑脸说道。
“那好歹你们也消消毒,给人家上点ma药啊,这样下去一刀就去半条命了,以后他们还要有用处的,朕可不想最后让你们割完先干掉一半!”
杨丰无语道。
最近的几名八旗健儿用感动的目光看着他。
虽说已经准备任人宰割,但这些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汉子,看那些老师傅们手中黑黢黢的小刀子,也都难免在心中哀叹这纯属草菅人命。
“消毒?”
那老师傅茫然道。
紧接着他灵机乍现般,把那把小刀放在了旁边一盏油灯上烧着,边烧边说道:“陛下,草民都是先烧一下的。”
“麻zui呢?”
杨丰愕然问道。
老师傅茫然一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从边端起一碗散发恶臭的浑浊黑水。
“臭麻汤。”
他充满自信地说。
“还有别的吗?”
他面前的八旗健儿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有!”
老师傅很肯定地回答。
然后他转头又端过一碗红彤彤的辣椒水。
“这个是洗的。”
他说道。
“陛下,罪奴只求一死,您快杀了我吧!”
那八旗健儿悲怆地嚎叫着。
紧接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那老师傅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煮老了的鸡蛋,硬生生塞进了他嘴里。
第一三二章 乡贤挂栏杆
最终还是仁慈的皇帝陛下良心发现,及时阻止了这种草菅人命的手术方式。
虽然那老师傅一再强调自己这是祖传手艺,而且反复强调自己以前的成功记录,杨丰还是感觉照他们的方法,估计这些八旗健儿们割完了至少得死三分之一,他的金字塔马上就要开建,这种免费的大牲口可是急需。另外这种方式就算成功,最终这个人也得很长时间来休养,而且休养不好的话还会留下一堆后遗症,比如说排泄口缩进去一辈子尿裤裆之类,这样他们的工作能力也得出现大幅下降。
所以……
“那就劁吧!”
皇上一挥手说道。
反正他要的只是这些人失去生育能力,彻底让他们消亡,全割和只是割蛋蛋并无区别,后者的效果是一样的,虽说割蛋蛋后很长一段时间还能用,但也没什么实际意义了,皇陵工地上也不会有女人,他们互相之间发生什么这个就不需要关心,于是就这样,在宣府的大校场上那些北京来的老师傅们,伴着周围那些闲人们的叫好声中,以一种壮观的方式开始了他们工作……
呃,数十人同时割蛋蛋的场面的确很壮观。
如果再加上后面还有一千五百人排队等待,那这个场面就更加壮观了,至少宣府的百姓们看得很嗨,听听他们不时爆发出的叫好声就知道了。
另外宣府城内的野狗们同样很嗨,看它们四处乱窜的身影就知道了。
它们在享用美味。
而此时包围圈内的清军却在饥饿中煎熬着,他们本来就没携带多少吃的,被困了整整四天后所有干粮都吃完了,这片盆地里又没别的东西可吃,最后只能宰杀那些战马来维持,然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更没希望冲出了,毕竟他们得依赖这些战马。而且这也没什么用处,那些战马终究有吃完的时候,他们可是两万三千人呢,每天光杀马就得杀一两百匹,如果有援军,这种方式当然可以坚持下去,但他们有个屁的援军,哪怕他们能靠这两万三千匹战马撑一年,一年后他们也还是要饿死的。
可以说他们没有希望了。
所有八旗健儿们都明白这一点,在绝望的情绪中,他们的理智逐渐开始崩溃,互相之间争吵,怒骂甚至斗殴都纷纷出现,居然连拔刀火并的事情都有了,还有一些干脆做了逃兵,钻进周围山林试图逃出,而他们的结果只能是给守在外面的明军抓住,然后或者死或者被押到宣府动手术,就算逃出明军封锁的,也只能在山里当野人了。
总之清军的士气已经完全崩溃了,甚至还有人公然咒骂多尔衮无能的。
可怜多尔衮也无可奈何。
事实上现在睿王爷同样已经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他放弃了对自己军队的指挥,孤独地坐在赵家堡的围墙上,就像甲方乙方里那家伙一样,蓬头垢面地眺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是回味往日的荣耀?还是在思念他的挚爱?总之睿王爷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已经是个废人了。
倒是部分不甘心认命的清军将领依旧组织了几次突围,他们玩过夜袭,也趁着雨天拼死进攻过,但结果也都是一个样子,除了给明军的防线前增加更多尸体外,其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围着吧!”
杨丰很无所谓地对冷允登说:“他们不投降就继续围,咱们有的是功夫陪他们玩,过几天那些投降的恢复了,派几个过去宣传一下,让他们知道朕的处置,反正他们不想死就这一个选择,朕给他们机会了,剩下就看他们自己想不想活命了。”
他是没工夫陪多尔衮在这里耗下去了,此时包围这里的明军已经增加到了七万,而且包围圈内的清军弹药耗尽,甚至就连箭都射完了,别说是围困了,就是摆开阵势打一场,明军也一样是稳赢的,既然这样就交给手下的人好了,他把指挥权都交给了冷允登,另外给他加了个提督宣大军务的官职,又把堵胤锡弄来做宣大巡抚,一文一武搭档负责对清军的围困。
至于皇帝陛下……
“走,回京!”
杨丰一挥手说道。
他得赶紧回北京,这里的战场已经不需要他了,但另外一处战场可是非他不行。
这个战场可不好对付。
沙河朝宗桥。
“你们想干什么?”
杨丰看着面前跪了一地的老头冷笑道。
这些家伙一个个头上顶着刚割去辫子后,又匆忙戴起来的方巾,黑纱下光脑门的头皮还在泛着青光,因为挽不出发髻只能胡乱塞里面的几根头发如乱草,看上去颇为滑稽。此时这些家伙都跪在路上,手中还高举着崇祯他哥哥的神位牌,一个个做大义凛然状,旁边还聚集了数以万计的普通百姓,一个个指指点点地看着这些乡贤耆老们,很显然这样的景象也是颇为壮观。
“草民叩请圣上,求圣上收回圣命,停止分田,草民耄耋之年当死久矣,故此不畏天威冒死进谏,陛下,陛下此举自古至今罕有,惟王莽似曾为之,不独骇人听闻,亦将如王莽般使天下大乱啊!”
最前面一个老乡贤颤巍巍地说道。
看年龄他恐怕得九十以上了,满脸干瘪的老褶子,还有一个个老年斑,跪在那里一副风吹过就要散架的模样,头顶上双手举着天启神位,那神位后面的黑纱下,重新冒茬的青头皮清晰可见。
“难道如今的大明还不算天下大乱?”
杨丰无语地说道。
“呃?!”
那老头憋屈了一下。
“朕就是由着尔等这些不忠不孝的东西兼并下去,才使得百姓贫者无立锥之地,尔等拥那千万亩良田,坐享佃户之血汗,锦衣玉食脑满肠肥,还天天钻营着如何逃避朝廷赋税,灾年饥荒之时犹盘剥不断,坐视贫民饿殍遍野尚囤积居奇,若无尔等所为我大明何至天下大乱,朕如今正是要拨乱反正,使百姓耕者有其田辛苦而得温饱,而不是过去那样在尔等盘剥下饥寒交迫。
至于尔等。
朕饶尔等狗命已经是开恩,居然还有脸来指责朕,还头上顶先帝神位,上次你们顶野猪皮牌位向多尔衮劝进才过去几天呀?还有你说什么耄耋之年,你是不是想提醒朕你已经过了朝廷律法惩处的年龄啊?来人,给他们把头上方巾全摘了,让百姓都看看他们的真面目,一群连孝道都丢弃了的家伙还有脸在这里装模作样!”
杨丰冷笑着说。
然后锦衣卫立刻上前,紧接着把这些老乡贤的方巾全摘了。
“用不用朕给你找个镜子,自己照照自己的尊容,想想自己死了自己祖宗还认不认得?朕很好奇到时候你祖宗问一个鞑子怎么钻进你们宗祠时候,你该如何做回答?”
杨丰说道。
“陛下,陛下,若陛下执迷不悟,草民就吊死这路边!”
那老乡贤没回答他,而是充分发挥自己年龄优势,颤巍巍地站起来,摸出一根白绫拄着拐棍就要往路边一棵歪脖树下走,边走还边示威般看着杨丰,很显然他也豁出去了,反正他今年已经满九十了,按照大明律除非谋反否则哪怕砍死人也无罪,他就不信杨丰还能因此让锦衣卫把他抓进诏狱,他更不信杨丰能眼看着他吊死。
“上吊啊,朕有经验,朕在煤山上就吊过一回,梁诚,去帮他一把,那么大年纪走路都不利索了,想要系那根白绫可不容易,你就做点好事给他系上。”
杨丰说道。
梁都指挥使立刻上前,直接搀扶着那老头向歪脖树走去。
老头傻眼了。
“昏君,你这个昏君!”
他颤巍巍指着杨丰骂道。
“辱骂圣驾,一律抄家!”
杨丰说道。
那老头哆哆嗦嗦地指着他,喉咙里响动着,也不知道究竟想说什么,但却突然间露出一脸的痛苦表情,扶着自己的胸口在那里嘎嘎叫着,紧接着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嘴里冒出白沫,抽搐了几下转眼没了动静。
梁诚很无辜地一摊手。
“尔等是不是也想说朕若执迷不悟尔等就吊死呀?”
杨丰问剩下那些乡贤。
后者吓得忙不迭摇头。
“不想?”
杨丰问道。
后者坚定地摇头。
“不想也不行,尔等阻拦圣驾罪无可赦,一律赐绞,锦衣卫,把他们通通拿下,就给朕挂在这朝宗桥的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