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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来眼去的勾勾搭搭,给唐秋离的部队使绊子,史迪威比谁都清楚,他无话可说
唐秋离接着说道:“尤其是仰光战役,伊藤所部日军,因为得到了海陆空兵力增援,致使我独立师部队,在攻克仰光的时候,部队遭到了极大的损失,各兵团减员几乎达到三分之一以上,至于为什么困守孤城的日军,能得到外部增援,其中的原因,将军阁下,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啊”
史迪威知道原因,除了那个不干好事儿的麦克阿瑟之外,史迪威最清楚其中的缘由,说白了,美国人放水,任由日本海军第三舰队和四个甲等师团陆军部队,大摇大摆的通过马六甲海峡,而未作任何形式的阻击,作为盟军的一方,麦克阿瑟干得太过分了
但是,这些话,史迪威能对唐秋离说嘛,显然不能,唐秋离似有所指的发牢骚,他只能听着,唐秋离接着说道:“你也是一名将军,知道一场大战役发起之前的准备工作有多难,几十万部队,从兵力部署的调整、调动,到物资和装备的补充,没有半年时间,根本无法完成,我说的五个月时间,还是提前了的,何况,我的部队,刚刚结束一场大战役”
看着已经陷入半石化状态的史迪威,唐秋离缓和一下语气,说道:“如果不是考虑到盟军的整体利益,不是考虑到美军面临的危险处境,我是绝不会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仓促发动进攻的,在这一点上,任何人都无法左右我唐秋离,包括盟军总部,我不会拿我的士兵的生命去开玩笑”
话说到这种程度,史迪威算是彻底明白了,这是唐秋离的最后底线,装备不装备的,人家到没有放到心上,话说得明白,我的部队是疲惫之师,总得给喘口气的时间?要是自己再坚持,恐怕真的会一拍两散,自己毛都捞不着
史迪威感叹,什么叫***底气,这就是底气,手里有兵就是底气,再坚持自己的意见,那就是连上帝的不会原谅的笨蛋了,他急忙说道:“唐将军,你的情况我都理解,就按照您的时间表来执行,具体情况,我会如实对盟军总部反应的”
唐秋离心里几乎笑翻了天,“什么盟军总部,净***扯蛋,还不是回去与麦克阿瑟那个老家伙通气儿,自己已经吃定了美国人,剩下的,就看日本人的行动是否够快了,五个月的时间,美国人因为得到了自己的承诺,不会做备战准备,希望日本人不要让自己失望”
在虎鲨行动计划书上,唐秋离张牙舞爪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史迪威如释重负,珍而重之的收好,连一分钟都不想再仰光呆下去,谢绝了唐秋离的盛情挽留,马上赶到机场,回马尼拉复命去了,他带回去了麦克阿瑟想要的东西,也是唐秋离想给的东西
看着史迪威急匆匆的身影,唐秋离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美国人中了自己的缓兵之计,日本人再中了自己的离间计,东南亚地区就要热闹了,史迪威以为自己签了字,就板上钉钉,不能反悔,殊不知,日本人看到的虎鲨行动计划,是没有自己签字的,那就是说,是美国人一心想要干掉日本人的单方面计划,与自己何干?
狠狠的摆了美国人一道,唐秋离的心情极为舒畅,乐滋滋的乘车返回师指挥部,到了大门口儿,他发现,师指门前的广场上,停着几十辆各式各样的小汽车,显然不是秋生哥在召开军事管制委员会会议,那是另外一个地点办公,隔着两条街呢
唐秋离不禁疑惑,他让一名特卫去打听情况,不一会儿,那名特卫跑着回来了,到了车前,立正敬礼,“报告师长,情况清楚了,是缅人建国委员会的主要成员,来找唐副师长,还有,仰光华人总商会会长慕容博望老先生以及总商会主要成员,也到了师指,唐副师长正在接见他们”
唐秋离一皱眉头,这个猜翁颂,越闹越欢了,今天这是来逼宫来了,奇怪的是,慕容博望老先生和华人总商会跟着掺和什么?难道,两家合在一起了?
山虎回头看看唐秋离,说道:“师长,我们是否先回避,然后,和秋生哥沟通,了解一下情况,再做打算,”唐秋离摇摇头,说道:“不,是疖子总要出头的,我们没有理由避而不见,我倒要领教一下,那个猜翁颂是何方神圣?是否三头六臂开车,直接到会客室”他命令司机到
刚到会客室走廊上,就听见屋子里七嘴八舌的吵闹不休,有汉语也有当地语言,似乎在争执什么,吵吵闹闹的就跟个菜市场似的,唐秋离听着心里就不舒服,真是无法无天了,没个规矩,拿我独立师指挥部当什么了,菜市场还是酒间?
他推门进去,动静挺大,一屋子足有两百多人,怎么还有记者?都齐刷刷的回头惊讶的看着,这位面沉似水、英气逼人、昂首阔步的年轻将军,搞不清这是何方神圣,既然敢直接闯进这样重要的场合
在前台就坐的副师长唐秋生,参谋处长杨克天,等几名军官,一看师长来了,一齐起身敬礼,“师长好”唐秋离还礼之后,大刺刺的在主座上落座,看了一眼唐秋生,发现秋生哥眼中的愤怒和无奈,他心里就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一定是这帮人无理取闹,七嘴八舌的夹杂不清,而秋生哥的另一个身份,是仰光军事管制委员会主任,这帮人找他,也是正理儿,看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大有打上门儿来的架势
还没有说话,唐秋离就已经怒气暗生,围攻独立师的副师长,仰光军管会主任,手握二十几万重兵的兵团司令官,谁给这些人的胆子?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七十章 找上门儿来
就在唐秋生、杨克天等几名高级军官,向唐秋离敬礼的时候,底下的两百多人,已经猜出了这位年轻的不像话,眼带杀气的将军,就是独立师师长,神龙不见首尾的唐秋离,这些人,曾经无数次暗地里勾勒唐秋离的形象,但绝没有想到,是这么个年轻的娃娃
不到三十岁,能有多少社会阅历,年轻易冲动,肯定比那个沉着稳重,始终不动声色的副师长唐秋生好对付,有些人心里暗喜,是缅人建国委员会那帮子人,还有些人则暗暗担心,担心的,是以慕容博望老先生为首的,仰光华人总商会的成员们
唐秋离刚刚坐下,底下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显然,对刚出现的唐秋离,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在商量对策,这些人设想过,各种和唐秋离面对面的情形,可没有想到,他在这样的场合下,半路杀了出来
底下的“嗡嗡”声还没有停止,山虎一步上前,大喝一声“安静”就跟晴天打个霹雳似的,震得耳朵直响,山虎的中气多足啊,又是带着怒气大喝出来的,立时,全场皆安静,抬头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年轻将军
唐秋离嘴角带着一丝冷峻的笑意,目光扫过全场,一股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的目光所到之处,刀子一般锋利,看得所有人心里一寒,暗自惊呼,“好凌厉的眼神”
会客室内,陷入短暂的安静,一个四十多岁,西装革履、面皮白净、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站起身,俩眼睛灵活的转动,一看就是个机诈精明的角色,干咳一声,就要开口说话
唐秋离一摆手,眼光刺了他一下说道:“那位先生,你坐下,还没轮到你说话的时候,”就这么霸气、蛮横不容置疑,这个男人缩了一下脖子,眼珠儿转了几圈,不甘心的坐下
唐秋离语气不带一点儿感**彩的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就是中国革命军陆军华北独立师师长唐秋离,不知道各位今天找上门来儿,有何见教?唐某愿意洗耳恭听但是,唐某的时间很紧,如果说的都是废话、胡话,就免了,要是说一些破坏缅甸局势稳定的话,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儿”
全场哗然,威胁,**裸的威胁什么叫破坏局势稳定的话,界限在那里?没见过这么武断和杀机毕露的人,英国人和日本人管理缅甸的时候他们的将军也不敢这样,公开的威胁缅甸的上层人士,
缅人建国委员会的一帮子人,面面相觑,开玩笑,一句话不对,脑袋就留在这了,原以为,仗着人多势众,又是打着商讨缅甸建国大业的幌子料定中国人也不敢将自己怎么样,今天要闹出个符合自己意愿的结果来
现在看来,这个唐秋离几句话,就定了调子,谁再敢公开叫板,那就是和这位手握重兵、掌握缅甸人生杀大权的中国将军过不去先考虑一下身家性命的问题
不理会各式各样的目光,唐秋离接着说道:“如果是来找唐某商量缅甸建设大计的话,诸位尽可畅所欲言,唐某肯定是虚心受教,建议被接纳的,唐秋离将以师礼待之,日后,在缅甸的政府里,将会有你的一席之地,在场的各位记者,不妨将我刚才的话,见诸于报章,也让全缅甸的民众,了解我唐秋离的底线是什么?”
慕容博望老先生等人,则面露喜色,这位久闻大名,一直无缘相见的唐师长,一出场,就震慑了全局,把握了主动权,难怪自己的女儿,对他倍加推崇,还有自己那个未来的女婿楚天,为在他的手下征战四方而感到骄傲,一脸的自豪
慕容博望老先生,起初还不以为然,带兵之人多嗜杀,胸中能有什么锦绣,打下天下容易,治理天下恐怕就勉为其难了,今日一见,让老先生眼前一亮,不仅仅是表露在外的英气,犀利的语言,与他心目之中的赳赳武夫形象相去甚远,而在于给老先生的心理冲击力,两个字“霸气”
实际上,慕容老先生等华人总商会成员,是后赶来的,他们听说缅人建国委员会的一帮人,要到独立师师部去,以缅人建国委员会,代替缅甸政府职能,恐怕唐秋离他们不了解情况,上了这帮别有用心之人的当,才急忙赶过来,就在刚才,已经和这帮人唇枪舌剑的斗了一场
这些缅人建国委员会的人,个个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加之人数众多,华人总商会的人,根本不是对手,而主持会议的唐秋生,因为还没有摸清他们的底细,暂时不动声色,心里也是气的够呛,慕容老先生是气得手脚颤抖,让人担心的是,还来了大批的记者,一副跃跃欲试,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唐秋离一番话,震慑了全场,刚才还理直气壮、吵闹不休的缅人建国委员会成员,没有一个敢出头的,都低着脑袋打注意,场面异常的安静,记者们似乎抓到了重大闻一样,低着头,在采访本上猛写,手里的镁光灯不断的闪耀
对于这样的安静,唐秋离十分的坦然,内心里却有一些失望,都不说话不好,大鱼跳不出来,沈俊提供的情况,毕竟是间接的,没有直观的感受,能面对面的交锋一次,掌握基本情况,也能为自己确定,以哪一种方式,来处理缅人建国委员会,提供依据
还真没让唐秋离等太久,冷场了几分钟之后,一个一身本地人装束,面相精明,目光沉稳,年纪有六十来岁的男人站起身,朝着唐秋离一拱手,一口流利的汉语,说道:“唐将军,久闻大名,鄙人是缅人建国委员会主席猜翁颂,今天,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吐不快,唐将军总不至于当场将老朽毙于枪下?”
唐秋离暗道,“正主儿来了,这个老家伙就是上蹿下跳、装神弄鬼儿,暗地里、明面儿上,搅风搅雨的猜翁颂,果然不是一般人,脑水够用,几句话,就将自己扣得死死的,还真是有点儿不好对付”
唐秋离连身体都没有动一下,冷着声音说道:“原来是猜翁颂先生,所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也不能没个边儿,我说过的几点,想必先生已经听到,只要不涉及此类问题,尽可以畅所欲言,否则,我不介意治你的罪,我不想,但也请你好自为之,不要挑战我的心理底线”
猜翁颂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心里暗骂,“这个小娃娃不好对付啊,不上当,自己用话套他,却滑的像泥鳅,年纪不大,一副老江湖的架势,先是划定框框,后面是威胁带警告,那我还畅所欲言个屁呀?真是要被他拿住话柄治罪,上哪说理去?拳头硬就是道理,”猜翁颂颇为踌躇
见猜翁颂举棋不定,显然是被自己的话,跟吓住了,唐秋离激了他一句,“猜翁颂先生,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仓促之间没有想好怎么说?是否需要我们私下沟通?”
场面逼到这了,自己要是这样蔫头八脑的坐下,丢人现眼不说,以后,在缅人建国委员会还怎么发号施令,也罢,今天就豁出去了,只要自己擦着他的心理底线走,不留把柄给他,谅这个年轻气盛的唐秋离,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还有民众的舆论跟着呢
猜翁颂的胆气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