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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因为那个支那魔鬼的条件,过于苛刻,而遗弃阵亡士兵的尸体,恐怕,对帝国接下来的大业,非常不利,因此,臣以为,我们必须答应他的条件。”
西多良辅的话,说得够明白了,唐秋离就是想借此事,狠狠的敲我们大日本帝国一笔,不答应很容易,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可由此而产生的严重后果,可比答应唐秋离的条件,要厉害得多。
裕仁天皇牙疼似的,倒吸一口冷气,他心疼啊,那个卑鄙无耻的支那魔鬼唐秋离,已经把事情弄到无法回旋的余地,不答应,对军心、士气,是个极大的打击,特别是,帝国的军队还在西南太平洋战场上,与美国人对战,大日本帝国的士兵,之所以作战勇敢,悍不畏死,凭借的,就是对自己近乎迷信的忠诚。
一旦士兵们知道,在海外战死之后,骨灰回不到本土,可不是个简单的军心涣散的问题,这种影响,会像病毒一样,悄无声息的侵蚀士兵的战斗意志,动摇他们的信念,接下来,仗还怎么打?
可那个卑鄙无耻的支那魔鬼,提出的条件,也太苛刻了,每具阵亡士兵的尸体,要支付十两黄金,也就是说,帝国的国库,要为此掏出十几万两的黄金,能不让自己割肉似的心疼吗,为了支付太平洋战争巨额的军费,国库都快见底儿了,这十几万两黄金,能要了帝国和自己的老命!
可恨的是,唐秋离对外宣称,归还帝国战死士兵的遗体,却通过其他渠道,提出这样的条件,拒绝,后果自己心里清楚,答应,又要大出血,进退两难,裕仁天皇的心里,百爪挠心,在那沉吟不决。
陆军大臣米内光一大将,却霍然起身,大声说道:“天皇陛下,臣不同意西多君的看法,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战死沙场,那是生命的归宿,他们的玉碎,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未来,我个人认为,国民会理解陛下的苦衷的!”
裕仁天皇对两个大臣的建议,未置可否,却把目光,转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御弟载仁亲王的身上,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诡计多端,也许,会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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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六十七章 无奈的放弃
面对天皇老哥期待的目光,载仁亲王心里苦笑一声,“对于香港问题,自己能有什么锦囊妙计,那个卑鄙的支那魔鬼唐秋离,已经把大日本帝国,推到了没有回旋余地的程度,从内心来说,为了一万多死鬼,帝国付出这么多的代价,无论如何也不值当,可现在的关键,不是拿出多少黄金的问题,而是对大日本帝国民心和士气,影响大小的问题。”
载仁亲王心里暗叹,“那个支那魔鬼唐秋离,不亏是惯于耍阴谋诡计的高手,仅仅是轻描淡写的一招,就让大日本帝国,不得不硬挺着中枪,还不能躲!”
对于陆军大臣米内光一的激烈言论,载仁亲王从内心里瞧不起,“一介赳赳武夫尔,知道什么是政治,你米内光一可以这样慷慨陈词,还在前线作战的士兵,和那些阵亡士兵的亲属,未必这样想。”
在已经无法改变的香港问题上,载仁亲王,不准备再说一些没有价值的高论,应该适当的转移会议的主题,因此,他说道:“陛下,臣弟以为,香港问题,我们只能按照唐秋离提出的条件去谈判,臣弟最担心和忧虑的,倒是新加坡的问题!”
果然,载仁亲王的话,一说出来,立即把几个人的注意力,吸引到新的话题上来,裕仁天皇不解的问道:“载仁,新加坡问题,为何使你这样忧虑?”
陆军大臣米内光一大将,外务大臣西多良辅两人,都没有说话,这是天皇陛下哥俩儿之间的对话,自己插不上嘴,再者。他们两个,还没弄清楚,这位素以诡计多端著称的天皇御弟,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载仁亲王不紧不慢的说道:“皇兄,新加坡孤悬在中南半岛一隅之地,与帝国西南太平洋派遣军主力部队,隔着马六甲海峡,自从派遣军总司令官伊藤严三郎大将,从新加坡抽调大部分兵力,加入到吕宋岛战场之后。帝**队在新加坡的守备兵力十分空虚,目前,不过是一个旅团多一点儿的兵力。”
“臣弟担心的是,支那魔鬼唐秋离的目光,是否已经从香港。盯到新加坡上,按照他的个性。是不能容忍新加坡。成为日后帝国反攻中南半岛桥头堡的,所以,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未雨绸缪,制定针对新加坡的应变计划,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死守、二是放弃,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载仁这一番话说完,包括裕仁天皇在内的几个人。都沉默了,无论是否认同载仁的说法,但不可否认,他的话很有道理,新加坡眼下的地位,的确很尴尬,味同鸡肋,固守,必然会分散西南太平洋派遣军的一部分兵力,当前,帝国的下一步战略方向,是在澳大利亚和吕宋岛,只有占领了整个澳洲大陆,大日本帝国,才能是真正的控制了全部太平洋地区。
因为一个新加坡,与支那魔鬼唐秋离反复争夺,似乎不符合帝国现在的总体战略,得不偿失,再者,就算是固守,帝国为此会付出多大的代价,谁也无法估计,唐秋离的主力作战兵团,都集结在中南半岛一线,真要是打起来,帝国肯定占不到任何便宜,弄不好,会是下一个香港。
可若是就这样放弃了,在座的几个日本核心决策层大佬,显然是舍不得,大日本帝国的胃口,不仅仅是一个太平洋地区,中南半岛包括中国大陆在内,早就在他们几个的脑海里,划为大日本帝国未来的版图了,而新加坡特殊的战略和地理位置,是日后反攻中南半岛和中国大陆最佳的桥头堡。
这是个极为痛苦的两难选择,几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皱眉苦思的裕仁天皇身上,最后拿主意的,还是这位老大,其他人的意见,不过是仅供参考罢了!
裕仁天皇抬起头,脸上是一副肉疼的表情,眼睛里,是不甘心和仇恨的神色,也是,自从那个支那魔鬼唐秋离,在中国大陆横空出世之后,让裕仁天皇心疼加肉疼的事儿,还少吗。
裕仁天皇说道:“载仁的提议,非常及时也很重要,关于新加坡,我们立足于放弃,总参谋部下达命令给新加坡的守卫部队,一旦唐秋离的部队,有进攻新加坡的迹象,立即撤离该地,不可做无谓的阻击,当然,我们大日本皇军撤离新加坡之前,是不会给那个支那魔鬼,留下一座完整城市的,这件事,载仁,你要亲自督促!”
载仁点点头,裕仁天皇接着说道:“关于阵亡在香港的士兵的遗体问题,我们接受那个卑鄙的唐秋离提出的条件?”这是征询几个人意思,换句话说,这样的窝囊事儿,裕仁也不想自己一个人背着。
沉默片刻,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裕仁天皇接着说道:“那好,西多爱卿,就由你们外务省,派出要员,今天就启程去香港,和那个该死的支那魔鬼唐秋离,洽谈有关事宜,另外,我已经命令国库,准备好了黄金,可一同随机到达香港,哎,我们大日本帝国,再一次遭到了那个卑鄙的支那人的敲诈勒索!”
裕仁天皇的话里,透着深深的不甘心和无可奈何,几个大臣,也都低下头,这件事儿,搁在谁的身上,也不好受,明摆着挨宰,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怎么是一个窝囊,就能道尽心酸的!
闹心了片刻,裕仁天皇的目光里,冒出凶焰,语气也变得阴森森,问陆军大臣米内光一大将,“米内爱卿,那个败类保利加文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米内光一大将心里一颤,“看来,天皇陛下是要把一腔怒火,发泄到保利加文家人身上了,都是陆军系统的人,本来,看在袍泽的份上儿,应该伸手拉一把,罪不及家人吗,不过,现在的情况,天皇陛下已经是动了杀机,自己也爱莫能助,再者,为一个帝国败类出头,似乎不大值得!”
米内光一回答道:“天皇陛下,保利加文有两个儿子,一个在海军服役,一个在陆军服役,都是尉级军官,还有一个女儿,在帝国陆军军医学校读书,明年就能毕业,他的妻子在两年前去世,他还有一个弟弟,经营着一家大公司,是个很有经济实力的人物,基本情况就是这些!”
裕仁天皇阴沉的“哼”了一声,说道:“让东京宪兵司令部负责,查抄保利加文的财产,还有他那个弟弟的家产,也一并查抄了,收归国库,把他的两个儿子,都送到前线去,还有他的女儿,也不必等到毕业了,也送去前线,鼓舞帝国士兵的士气吗,再有,保利加文直系的亲属,也一并查处,任何人不得为这个败类求情,米内爱卿,你负责这件事吧,毕竟是你们陆军系统出的事儿!”
“朕这样严厉处理保利加文的事情,就是要让本土的民众都知道,背叛大日本帝国和朕,是绝没有好下场的!”天皇陛下几句话,昭告所有日本人这样一个事实,保利加文虽然死了,他的家人却逃不过株连,还有隐藏在裕仁天皇内心的话,没有说出来,“保利家族很有经济实力,那就用来弥补朕的损失吧!”
神圣的天皇陛下,既然开了御口,保利加文的家族,也就彻底倒霉了,据日本国内媒体估计,受到牵连的人,不下三百多,虽然没有达到株连九族的程度,株连三族、四族乃至五族,还是有的。
七月二十五日下午,日本国负责处理战死士兵遗体工作的外务省特使,飞临香港,要求面见独立师师长唐秋离将军,在应允条件的基础上,就具体事宜,进行双边洽谈。
香港,唐秋离办公室内,参谋长赵玉和问道:“师长,日本特使已经来了,您是否与他见面?”
唐秋离“哼”了一声,说道:“我没必要更不想和日本人见面,玉和这样,立即发电报,给在昆明的后勤部部长张全,任命他为处理此事的独立师全权代表,即可飞来香港,咱们这位张部长啊,可是个讨价还价的老手,由他出面对付日本人,非常合适,只能占便宜,绝对吃不了亏!”
接到命令的张全,起初还摸不着头脑,等想明白了,是从日本人身上割肉,立马就来了精神头儿,下巴上的胡子刮得铁青,一身笔挺的少将军服,带着一大帮后勤部参谋和铁算盘,组成一个庞大的阵容,乘坐两架专机,几个小时之后,降落在香港机场。
在临起飞前的会议上,张全是这样做动员的,“大家都清楚,咱们后勤部相关部门人员,此次飞赴香港,是执行师指挥部的命令,处理日军阵亡士兵尸体的问题,和小鬼子打交道的,大家都记住喽,刀子要快、下手要狠,师长已经将前期的铺垫工作做到位了,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能从小鬼子身上,割下多肥的肉,大家心里有数,一句话,给小鬼子留一口气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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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六十八章 张全的附加条件
日本外务省特使桥本新太郎,将自己此次任务,想的很简单,黄金已经跟随飞机到了香港,和支那负责人见面,一手交钱、一手付货,然后两清,自己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本来吗,就不是什么啰嗦的事情!
张全一落地,马上就赶往唐秋离的办公室,说起来,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个年轻的师长了,心里怪想得慌,再者,也讨个谈判的底线,自己也好把握大方向。
参谋长赵玉和,亲自到大门口迎接,这位在独立师里,德高望重的后勤部长,一进办公室,唐秋离急忙起身相迎,制止了张全的敬礼,含笑说道:“全叔,您在我面前,就不用这一套了,很长时间没见面儿,您老人家身体是越来越健壮了!”说着,拉着张全的手,让到沙发上坐下。
张全也就不客气,笑眯眯的说道:“师长啊,我这整天没啥操心事儿,和你们这些在前线打仗的不一样,你说,我这个体格能不好吗?”惬意的喝了一口特卫送上来的茶,摇摇头说道:“茶叶的味道不对,怎么没有在昆明的醇厚呢!”
唐秋离和赵玉和对视一眼,两人都大笑起来,唐秋离开玩笑似的说道:“全叔,您在昆明沏茶用的是什么水啊,这是在香港!”
张全正色说道:“这次和小鬼子谈判,师长,您还要给个章程,我好做到心里有数,不管咋说,是不能便宜了小鬼子!”
唐秋离乐不可支,说道:“全叔,这就是章程,剩下的。您酌情处理就是了,总之,即不能便宜了日本人,又要尽快处理,七月的大热天儿,别让一万多死了的小鬼子,把瘟疫传染到香港!”
听完唐秋离的话,张全眼中精光四射,一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