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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和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敢,关东军在任一方向上的兵力削弱。都在客观上,造成被我军攻击的软肋,南次郎不敢冒险,辽东半岛已经是个软肋了,他哪敢再露出一个?”
“哎师长,孙司令官是上报了战役计划,袁司令官是直接请战,在锦州前线的冯司令官,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啊?”赵玉和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独立师陈兵于东北边境线的三个野战兵团司令官,两个都战意沸腾,摩拳擦掌,唯独在辽西锦州前线,与关东军主力部队对峙的娘子关守备兵团司令官冯继武,丝毫没有动静,就跟不知道航空兵在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大打出手一样?
唐秋离笑了,说道:“你以为冯继武是袁景豪亦或孙振邦啊?这么沉不住气,对于眼下这盘棋,他看得不比你我差,恐怕,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定计,想着打头阵的事情呢!——玉和,给孙振邦回电,就四个字,继续待命!”
辽西锦州前线,娘子关守备兵团司令部驻地,司令官冯继武少将,放下手里的电报,是师指关于航空兵在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行动情况的通报,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身体松弛的靠在椅子上,微闭着双眼,手指轻叩桌面,“笃笃笃!”发出有规律的节奏,神态惬意而放松。
“师长运筹帷幄,周密布局,不管是那个载仁亲王还是关东军总司令官南次郎大将,绝不会想到,师长会从那两个方向出手,果真是妙不可言啊!——这回,该南次郎这个老鬼子头痛万分了!且看他如何破解这一局,最大的可能,是从辽西前线分兵,那样的话,收复东北之战,将会由娘子关守备兵团最先打响,很是期待啊!”他心里思索到,整个战局,在脑海里不断的排列组合。
“司令官!司令官!您还是真沉得住气啊?——航空兵在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动手了,咱们这些旅长们,都把电话打到参谋处来了,都是请战的!旅长们担心,收复东北首战,被其他两个兵团抢了先,就委托我来问问您,到底是什么打算?”兵团参谋长张汉生上校,急匆匆的进来,一看司令官在那闭目养神,就跟啥事儿都没有一样,不由得急了,大声嚷嚷道。
张汉生是野战兵团旅长出身,在担任娘子关守备兵团参谋长之前,是改编为直属兵团之前的独立第六旅旅长,本身就是个火爆脾气,虽说这么多年来,在兵团参谋长的位置上,琐屑的军务,把脾气磨得差不多了,可关键的时候,还是会暴露出来,尤其是在涉及到兵团荣誉的时候。
冯继武睁开眼,笑着说道:“有什么沉不住气的?汉生,你是参谋长,旅长们求战心切倒是可以理解,你怎么也跟着急三火四的?”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责备之意。
张汉生咽口唾沫,辩解到:“司令官,不是我着急啊,是真的不能等了,我刚刚跟师指参谋长葛处长通个电报,根据他所说,外蒙古野战兵团孙司令官,已经将战役计划和请战电报,同时送到师长手里了,华北野战兵团袁司令官更是干脆,直接找到师长请战,人家那么积极,收复东北战役首战的荣誉,怕是要落到另外两个兵团的手里了!”
“咱们在辽西跟关东军对峙了多长时间了,还有谁比咱们了解关东军的狗肚子里,到底有多少香油?要是首战的荣誉捞不着,旅长们还不气得哇哇怪叫啊?到时候,还不得是我这个参谋长去和稀泥?——这活儿不好干,所以,司令官您也应该马上向师长请战,咱们说啥也不能落在其他部队的后面不是?”
张汉生一边说着,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满脸涨红,目光火热的看着司令官,生怕他自重身份,不肯跟其他两个兵团司令官争,冯继武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个张汉生啊,还是火爆子脾气,就为这事儿啊!心急火燎的跑过来,急得跟火上房似的!”
冯继武站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汉生,说道:“参谋长,争什么争?整个北方战役是一个整体,是师长统一筹划的一盘棋,不是那枚棋子拱得快,就能起到关键性作用的,汉生,你呀,关心则乱啊,咱们兵团处在什么位置上?你考虑过没有?”
“什么位置上?”张汉生瞪大眼睛,一时间没明白司令官的意思,冯继武笑吟吟的看着他,没再往下说,张汉生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哎呀司令官,您看我这个脑子啊,明白了,要是打,收复东北的首战,非咱们兵团莫属,位置最有利啊!要是短时间之内不打,那个兵团也不动!”
以冯继武对自己参谋长的了解,张汉生绝不会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只不过,这个极其注重部队荣誉的家伙,一听说孙振邦和袁景豪纷纷请战,心里就急了,忘了这么简单的问题!
张汉生恍然大悟之后,却愈加的兴奋了,简直有些摩拳擦掌,是啊,心里一急,咋就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问题呢,关东军要是增兵辽东半岛,最近的部队是那里的啊,辽西地区的啊!那娘子关守备兵团,还愁不是第一个开打的部队吗?
张汉生试探着问道:“司令官,以您的判断,那个南次郎是否会从辽西地区分兵?——咱们兵团是不是马上就要开始进攻了?”
冯继武的回答,让张汉生满腔的热切,顿时降温不少,“说实话,我也无从判断,南次郎会选择什么办法,来应对辽东半岛我登陆部队的进攻,但很大的可能性,是不会从辽西地区分兵的!”冯继武不温不火的说道。
张汉生这个失望啊,但还不死心,强辩到:“那您有什么根据这样判断?按照我的判断,南次郎这个老鬼子若是不增兵辽东半岛,就不怕咱们登陆部队,掉过头了抄了他的后路?”
冯继武笑着说道:“汉生,强词夺理了啊!道理很简单,南次郎如果真的敢于从辽西地区分兵,增援辽东半岛,那么,他将要考虑到,怎么来承受我娘子关守备兵团,四十余万大军,全线的攻击!——跟咱们对峙的关东军兵力有多少,你不会不清楚吧?他会分出去多少兵力,少了,能当多大事儿,多了,辽西岂不是又成了下一个辽东半岛?所以,我判断,南次郎不敢分兵!”
张汉生已经被冯继武说服了,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司令官,旅长们可都是在参谋处等着我的消息呢,怎么跟这帮红了眼睛的旅长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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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三百章 临战变更
唐秋离谋划的北方战役,以独立师航空兵北方飞行集团为主,加强了南方飞行集团战斗机和轰炸机部队,轰炸日军盘踞的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所有机场为开端,此举,顿时激起了陈兵于东北边境线的三个野战兵团司令官和下属的旅长们,强烈的求战情绪,战意高昂的将领们,再也坐不住了。
在辽西锦州前线,与日本关东军主力部队对峙的娘子关守备兵团,同样如此,兵团司令官冯继武少将,倒是沉得住气,可兵团参谋长张汉生上校,急得倒是不得了,虽然被司令官一番话说服了,可他在找冯继武之前,已经向守在参谋处作战室,等候消息的十几个旅长们,打了包票,肯定要说服司令官,抢到首战东北的功劳。
因此,张汉生觉得,自己就这么回去,在眼巴巴盼望着大打出手的旅长们面前,没法交代,从内心来说,他也是不甘心,这样干巴巴的等着,啥时候是个头啊?
听完张汉生的话,冯继武眉头一挑,语气之中,带着不悦的说道:“汉生,你是参谋长,应该站在全局来考虑问题,对于旅长们的求战情绪,应该多做些说服工作,怎么能火上浇油呢?你为难了?没法跟他们交代是不?——活该!谁让你在他们面前拍胸脯子保证来着?”
张汉生听出来司令官语气之中的不悦,一咧嘴,尴尬的说道:“司令官,这您都知道啊!我不过,不给他们的理由,恐怕说不过去吧?这帮家伙能安生?
“啪!”冯继武一拍桌子,“什么理由?等待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就告诉他们。严阵以待,保持随时准备出击状态,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动,明天就是六月二十日,连一天都等不了了?要是兵团的进攻命令下达,那个旅不能立即进入进攻状态,看我能饶了他不?”
张汉生见势不妙,司令官这是生气了,赶紧溜走。到了参谋处作战室,娘子关守备兵团十几个旅长,再哪儿眼巴巴的等着呢,一见张汉生回来了,急忙围上去。七嘴八舌的询问,“参谋长。跟司令官谈得咋样?是不是马上就要发起进攻?”“可得抓紧啊。别让华北野战兵团和外蒙古野战兵团抢了先,咱们可是老牌儿的野战兵团,那脸往哪搁?”
张汉生被吵得头昏脑胀,没好气儿的说道:“都吵嚷个啥呀?还像个旅长的样儿吗?司令官说了,等待命令,还有。司令官让我告诉你们啊,一旦进攻的命令下达,那个旅耽误了事儿,可轻饶不了。都回到各自部队去,做好进攻的准备!”
张汉生的话,没头没脑,你说说动了司令官吧,又不像,等待命令啊,没说动吧,也不像,做好进攻的准备,那就是有门儿,可看参谋长的架势,也掏不出什么干货了,旅长们不得要领,都心里暗自嘀咕着,回到各自的部队,不过,娘子关守备兵团进攻前的准备工作,倒是扎扎实实,四十余万部队,在锦州一线,就如同一张拉圆了弓,随时射出致命的利箭。
乐一琴和刘粹刚,指挥航空兵部队,先是以突然的动作,将朝鲜半岛和辽东半岛日军机场,几乎是全部的战斗机,都摧毁在了机场上,然后,规模颇大的轰炸机编队,对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日军机场,进行了无差别的大规模轰炸,从六月十九日上午开始,到傍晚时分,航空兵轰炸机编队和战斗机编队,起飞了超过四千余架次。
铺天盖地的轰炸机群,轰隆隆的掠过渤海和黄海海面,成千上万吨重磅航空炸弹抛下去,将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炸得烟火四起,将两地日军航空兵的所有机场,炸得如同月球般荒凉,一片废墟,六月十九日这一天,是航空兵轰炸机部队,最为痛快的一天,蔚蓝的天空,没有见到一架日军战斗机。
到了西方布满灿烂晚霞的时候,最后一批护航的战斗机编队,在霞光之中,机身披着五彩斑斓的光,从天边归来,已经起飞了三次的乐一琴,战机降落在青岛海空军基地,跳出座舱,乐一琴看着西方火一般燃烧的天际,眯缝了一下眼睛,然后,若有所思的摇摇头,似乎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晚霞之中,刘粹刚倚在军用吉普车的车头上,看着大步走过来的乐一琴,嘴角带上一丝会心的微笑,迎上去,“一琴,意犹未尽啊,不过,也在意料之中!”他伸手揽住乐一琴的肩膀,安慰似的说道,另外一条空荡荡的袖管,在暮风之中飘荡。
乐一琴反手也揽住刘粹刚的肩头,两个少将,就跟儿时的伙伴一般,互相揽着肩膀,并肩走向吉普车,这一幕,看得那些刚刚跳下战机的飞行员们,眼珠子瞪得溜圆!
乐一琴当然明白老伙计话里的意思,笑着摇摇头,说道:“粹刚,虽然今天的战役目的,已经全部达到,但遗憾的是,关东军其他地区的战斗机部队,没有出现在辽东半岛空域,我预备的后手,完全没有派上用场,至于朝鲜半岛的日军航空兵,算是彻底废了,没有画个最完美的句号,我心有不甘啊!”
刘粹刚笑吟吟的侧脸看看老伙计,说道:“一琴,你贪心不足啊,咱们准备的第二套作战计划,本来就是预案,好家伙,你乐一琴指挥着超过一千五百余架战斗机,铺天盖地,整个关东军航空兵能有这么多战斗机吗?”
“再说了,在辽东半岛就被咱们干掉了一半儿左右,关东军航空兵指挥官也不是傻子,敢来送死?——别放在心上儿,只要小鬼子的飞机不离开东北,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关东军剩下的作战飞机,还不是你乐一琴嘴里的肉!”
乐一琴想想也是,乐了,说道:“粹刚,你挺会做思想工作啊,唉!这第一炮咱们航空兵打了,接下来,就是配角喽,配属野战兵团的登陆战,这手还没过瘾呢!”
刘粹刚打趣儿到:“都说你乐一琴是个好战分子,此言不虚啊,走吧,我在宿舍里,特别准备了几样家乡的小菜,就咱们两个老伙计,好好喝几杯,也算是慰劳你这个凯旋而归的大功臣!”
乐一琴和刘粹刚都是江浙一带人,自然对家乡的风味饭菜,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粹刚,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我记得你是个厨房都不愿意进去的家伙,怎么突然改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