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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回来了,好,赶紧起挂子,装爬犁,收拾利索的,就等着那帮家伙来吧!”在秋生哥的指挥下,大家伙忙着起网,嗬!这一网,收获更大,足有五百来斤鱼,等鱼稍微冻硬了点,大伙七手八脚利索的装到爬犁上,一切收拾妥当,看着天儿,约莫到了下午四点来钟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姓苟的那小子,正领着人往这赶呢?
见到一切都收拾利索了,我又下了一道命令:“玲姐你们几个带上所有的爬犁,先走,我再派出十五个人跟你们一道运东西,记住,到了鬼头崖后,告诉秋泉哥他们藏好,我们就在后面,再往前走一百来米,转过山脚儿,那有个洞口,你们把爬犁拽到洞里藏好,不管听到啥动静都别出来,到时我会喊你们,听到我声,你们再出来,记住没?还有,云飞、云鹏你俩也跟着玲姐她们在一起呆在洞里别出来!”玲姐嘴唇儿动了动,看那样是想说点啥,好像反对我这样安排的意思,我头一回用严厉的目光看着她,玲姐一见,微微一惊,像不认识似的用水一样的目光看着我,看啥啊,这回知道啥是男人了吧?关键时候得有气势,哪能撑起一片天,再说了,待会的场面指不定多火爆呢,让人家女孩子置身于危险之中,那非大丈夫所为啊,有失君子风度啊,何况,我哪舍得呀,碰破点皮儿,都够我心疼的,那可是我唐秋离的女人!
这时,云飞也往前凑了凑,那意思对我的安排也不满意,我眼珠子一蹬,这孩子缩了缩脖儿,没敢吱声,“反了你了?不拿出点态度,老虎不发威,你当叔是病猫啊?何况,你不还小吗,要是出点啥事儿,可咋像我那哥嫂交代,”唉,但愿你能明白叔的心思,我暗暗想到。
“大家伙都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手,还有,不许动匕首,听到没?要是那个不听话,别怪唐秋离不客气,多年的情分也顾不得了!”这不是开玩笑,一个不好,要整出人命的,事态必须在我的掌控之中,我的命令必须要不打折扣的执行到每一个人身上,严厉是绝对需要的,总比将来在战场上丢掉性命好!
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我这这么声色俱厉的说话,大伙都看我的眼神里有了一点点的畏惧,都拼命的点头答应,“你们送爬犁的十五个人,送到山洞后,马上赶回来和我们会合,剩下的人,有我和秋生哥、山虎带领,在这等着他们,行动!”说完一挥手,让玲姐她们出发了,大队渐渐离开我们,玲姐落在最后面,磨磨蹭蹭的,还不时回头看看,明白了,这丫头是不放心我啊,想跟我说几句话。
能不去吗,我几步撵上了玲姐,和她对面站着,这丫头,眼睛里竟然含着蒙蒙的雾气,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一霎那,我觉得她是那么的娇柔、无力,满眼的担忧和不舍,心融化了,被一个自己爱着的女孩关怀,是一种甜蜜和幸福,好像从此脚下有了根,心里有了想靠的岸,那是一种归宿感,是时时涌现在心头的眷恋和扯不断的牵挂,拥抱她吧,给她安慰和鼓励,没等我有所举动,玲姐轻轻的靠了过来。
伸手给我整整衣领,“秋离,答应我,别出事儿,要不,我会受不了的,”说完,两颗晶莹的泪珠掉落下来,滴在我的胸前,紧紧的抱住她那娇柔的身体,紧紧的拥在我的胸膛,她热烈的回应,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像是怕我即将飞走!脸贴在我的胸口,听到她细细的喘息,感觉到她完全的迷失和彻底的融化,她的身子软软的还微微颤抖,如风中的柳枝,娇弱、无力,身侧的寒风无影踪,凝固的空间,只有两颗年轻的心在彼此交流,一种难言的情愫撞击我十六岁的心灵,有些痛、有些怜、有些惶恐、有些甜蜜,阵阵震颤,心脏猛然迸裂开来,泪水刹时浸满身体的每一处空间,儿女情长,我非英雄,为何她的身体如羽毛般轻盈?我融化了她,还是她融化了我,这娇嫩花朵一样的生命,给她踏实的大地,让她在春风里恣意的怒放吧!斗志升腾,热血奔流,气势攀升到了极点,笼罩在我们周围的空间,内力又有了突破的征兆,男儿心、男儿身,怎能负此美人恩!
听到我强劲的心跳,如战鼓般擂响,感受到我的战意如潮水般奔涌,玲姐原本娇弱无力的身躯,渐渐坚韧起来,抬起头,如星辰般让我迷失的双眸里,跳动着毅然和果敢的火花,原先的一切柔弱和迷失,霍然不见,关东女儿坚强的品性回到了她的身上,玲姐抬手解下红围巾,带着淡淡的体温,系在我颈上,阳光下的艳红,充满了我的双眼,如战旗般在我心头高高飘扬,“秋离,你是我唯一看好的男人,小玲等着你”,凉凉又温热的柔软双唇,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毅然转身,飘然而去,再也没有回头。期待的初吻,在不经意间,降临了,我傻傻的呆住了,这就是我的初吻吗?怎么没有强烈的冲动,有的只是心头的震颤和脉脉的温馨、甜甜的回味,我高尚了?不,是我的灵魂升华了。这一吻,玲姐!山高水长、天遥地远,从此你再也走不出唐秋离的心间了!
摸摸嘴唇,似乎还留有余香,傻傻的笑了,这才想起来,跟前还有大家伙呢,忙四处看看,还好,玲姐的那一队离得远,跟前的秋生哥和山虎他们,背对着我,就像没事人儿似的,够哥们,知道少儿不宜,提前回避,好人哪!不对啊,他们的肩膀咋像是在抖啊,好像是在强憋着什么?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他们面前,“就剩咱几个了,待会要沉住气,把他们引到鬼头崖秋泉哥埋伏的地方,好好教训他们,别让他们撵上,也别让追不上,控制一下节奏,明白吗?”他们抬头看我,嘴角憋不住的笑意,眼光有些暧昧,连忙点头答应,看那样,都不敢说话了,怕一说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得,刚才那点事,都落在他们眼里了!没办法,这属于是突发**件,要不,这事儿,得悄悄的干活,声张的不要,啊!呸呸!又像日本鬼子说话的腔调,下回注意啊!
环目四顾,太阳渐渐西沉,离黑天还有段时间,天儿更冷了,风有些大了,在耳边凄厉的啸叫,远处,玲姐她们的身影已经模糊,就像在雪地上跳动的小黑点儿,可玲姐的身影在我眼前却愈发的清晰明朗起来,柔软、结实、丰满的身体,在雪原上行走,脚步如小鹿般轻盈,寒风里,胸前的红围巾烈烈做响,心头火一样在燃烧!
“大伙先找个地儿歇会,”我吩咐道,秋生哥领着他们几个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坐下休息。我走到一个雪堆旁,盘膝坐下,闭上双眼,调整内力,得归顺一下,刚才不是又有突破的兆头吗,现在不是时候啊,巩固一下吧,有机会再冲关,缓缓运转内力,几个周天过去后,渐渐的,灵台一片空明,灵识扩展开来,方圆几里范围的一切活动,清晰的在我的脑海里展现出来,一阵马蹄声和铃铛声隐约传来,我把灵识集中到声音传来的方向,清晰了,他们果然来了,有十多张爬犁,应该有一百来人,身上带的应该是冷兵器,不对,还有火药味儿,果然带枪来的,一、二、三。。。。。共九只枪,够狠的,声音更近了。
收回内力,我睁开眼,站了起来,“走吧,他们来了,”秋生哥他们惊讶的看着我,敢情,这几位啥也没听到,见我过来了,也都纷纷站起身来,远处的江面上,一串黑点奔了过来,“按计划行动,”我们往大队撤走的方向走去,唐秋离重生后的第一场战斗,不期而来了。。。。。。。。。。。。。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战便战,谁怕谁?
在我们身后,一溜十多张大爬犁,离我们越来越近了,阵势不小啊,当先的还是那张熟悉的豪华爬犁,又是那个混蛋打头阵,山虎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我,“小秋,厉害!能掐会算,这帮瘪独子真来了!”那当然了,这小子可不是个善茬,吃这么大的亏,能就这样罢手,要是不来,就不是他了,这帮少爷羔子,基本都这德行,一点亏都不能吃,以后啊,咱们遇事儿要多想想,尤其是山虎,可不敢粗枝大叶的,趁此机会,我简单的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我判断他们能来的理由,这哥几个听得不住的点头,给他们灌输一下基本的战术理论和思维方式,对他们的成长有莫大的好处,毕竟这几个,是团队的骨干,将来要为我分担重任的,挑大梁的角色。
风越发紧了起来,马蹄声和铃铛声已经听得到,我们在雪地上跑了起来,要知道,他们可是机械化,四条腿儿!一不留神给追上,那笑话可就大了,就算是打赢了,那也是惨胜,咱几位还不得都带伤流血啥的,岂不是坠了俺的名头!
打远处看,留给他们的是看着我们慌忙逃跑的背影,戏份得给他演足喽,这家伙,气焰更嚣张了,随风隐约传来呼哈喊声,好像是,快撵,别让这几个小子跑了,估计还有打折腿、弄断胳膊啥的,至于完事回去喝酒、醉春楼的姑娘咱包了这类的话,没听清楚,反正是一些非善类或是人类的语言。他们打爬犁上面下来,都没停脚儿,一窝蜂似的奔我们几个追来,劲儿劲儿的,这美酒加美妓的动力,拱起的邪火还挺有杀伤力的啊,我回头看了看,“扑哧”笑了,前头几个落荒而逃,后面黑呀一帮,足有百十来号人,狼嚎似的喊打喊杀,有意思,这是一景儿啊!
三天爬不到河岸,笨鳖一个!也不用后脑勺儿想想,要是想跑,早没影了,还能让你摸住边!等着让你带大队人马来包饺子?既然不跑,还在这等着你,那是有把握和有准备的,妈的,晦气,咋遇到这一个宝贝对手,整个儿一弱智加脑残啊!要不俗话咋说呢“得啥别得病,缺啥别缺心眼儿!”我唐秋离一绝世高手,寂寞啊,悲哀啊,这处女战,不够香艳,得,就当是一开胃小菜吧,给伙计们练练手!
这一跑一追,说话儿间,可就十来里地过去了,咱们嘛事没有,这点道儿,玩儿似的,可后边的就不行了,开头气儿还挺胜,眼瞅着拉开距离,稀稀拉拉的拖了一大溜,还时不时的有那么几位弄个狗跄屎啥的,后来我们也不跑了,保持着距离,把他们往沟里引,得,以逸待劳,这仗,没啥悬念!
进了山口,看着他们跟进来,我们加快了脚步,几下就消失在前面了,后面的,大概急了,呼哈的动静又大了起来。转过一个山脚,迎面碰上送爬犁往回赶的伙伴,大家伙会合在一起,在鬼头崖那停了下来,恭候他们。我往山上比划一下,秋泉哥探出头来,给我打了个手势,又隐蔽起来,我仔细看看,嗬,隐蔽的不错,我有心观察,都没看出人在那疙瘩藏着呢,有水平,是把好手,有特种兵的天赋。
一转脸儿,看见云飞、云鹏这小哥俩儿,也跟着回来了,好小子,不听指挥了啊,可眼下也不是收拾他俩的时候,“你俩往后站,等回去咱在算账,”我气呼呼的瞪了他俩一眼,这俩孩子一缩脖儿,躲到人堆里去了,这时候,太阳快压山了,我和秋生哥、山虎还有几个功夫出色,年纪比较大一些的伙伴站在最前面,其余的人在我们身后排好阵势,人群静了下来,只有越来越大的寒风,刮得树梢“呜呜”直响,天有些阴,看来,今晚上要有一场大雪啊,山虎往我前面站了站,我伸手拦住了他,好兄弟,你的心意我明白,认可舍弃自己,也要保护我的安全,但是今天,我必须要首先迎战,如果我身后的伙伴、兄弟是一把张开蓄满力量的弓,那唐秋离愿做射出的箭,绝不回头,不为别的,只为肩上的责任和心底的信念!沉默是积蓄的爆发,我感觉到身后的伙伴们不断升腾的战意,如一堵厚实的墙,立在背后,心里忽然无比的踏实,热血再度燃烧起来,无言的双眼,紧盯着迎面的空旷,蜿蜒的雪路,伸展向远方,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嘈杂的喊叫,打破眼前的宁静,他们追上来了。。。。。。。。
领头的竟然是哪位苟少爷,可亏得他真积极,一马当先,敞着怀,白狐狸皮的坎肩拎在手上,嘴里呼呼喘着粗气,油头被汗打湿了,乱糟糟的耷拉在脑门上,朋友,形象啊!那架势,就像被狗撵了几里地似的,身后一溜人跟了上来,到了我前面十多米的地方停住脚,俩手拄着膝盖,呼呼喘了一阵儿,这口气儿总算是叨扯上来,抬头紧盯着我,目光力满是得意和凶狠。
“跑啊,**倒是跑啊!咋不跑了?撩到那儿少爷都能给你逮住,妈地几个穷小子还敢揍我,也不打听打听,少爷是啥人儿,方圆几百里地面上,还没人敢动我一手指头,就他妈的你们胆儿肥!敢惹我?”说完,还得意的大笑起来,忘了这风有多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