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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的命令,下达到坦克第一旅,没把这些坦克兵给愁死,说老实话,独立师的坦克兵们,谁见过师长所说的那个扫雷滚,就是听也是第一次听说到,直属兵团工兵旅旅长和第一坦克旅旅长,两个少将聚在一起,愁眉苦脸的互相看着,一筹莫展,身边围着一大帮军官。
师长的命令很紧,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到明天凌晨,只有二十多个小时的时间,要想通过长达十几公里的雷区,就算是工兵旅的工兵全都上去,不要命的排雷,那也完不成任务啊!扫雷滚?这玩意长什么样?谁见过,两个旅长没有办法,急忙驱车,风风火火的赶到师指,厚着脸皮,向师长讨主意来了。
一见到两个旅长联袂而来,唐秋离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这也怪自己,坦克扫雷车,在欧洲各军事强国,已经是普遍列装的装备,而在中国,除了自己拥有一支装甲部队之外,就连日本人也没有这样大规模的装甲集群,更没有绵延几千里的阵地攻防战,坦克扫雷,没听说过。
不等两个旅长期期艾艾的开口,唐秋离朝着刘心兰一点头,刘心兰递给工兵旅长一张图纸,到底是行家,一搭眼,立马茅塞顿开,惊喜的喊道:“师长,您真是高人,脑袋长得就是不一样,这样的办法也能想出来,我们回去马上就动手干,保证让部队今夜通过璃保峡谷。”
唐秋离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我的脑袋怎么就与别人长得不一样了,你这是夸我呢?”两个旅长讪笑着,一溜烟儿似的跑了,一旁的刘心兰,几乎要笑出眼泪,在上司面前,又不能失态,强忍着笑意,真的很辛苦。
两个多小时之后,璃保大峡谷方向,传来阵阵爆炸声,到夜里八点多钟,日军埋设的雷区,被全部清除,独立师抹谷一线的主力部队,与东线作战集团部队会师,当然,这只是指主通道而言,至于日军究竟埋下多少颗地雷,看着坦克前面,已经面目全非的金属扫雷滚,工兵旅长说了一句话,“妈的,小鬼子够狠的,别是把家底儿都埋到地底下了吧?”
初步估计,日军埋设的地理,有十余万枚,不但是峡谷的主要通道上有,就连一些岔路上,也没有放过,不得不承认,日军工兵埋雷的技术相当纯熟,雷场埋设得巧妙不说,还非常的阴险,一颗地雷上面,还伴随着几发炮弹,这样的威力,已经远远超过一颗地雷的爆炸效果。
皮糙肉厚的苏式坦克,前面推着一个大滚子,刚刚开始作业,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爆炸声、地雷碎片击打在坦克装甲上的“锵锵”声,响成一片,大家伙提心吊胆的看着,驾驶坦克扫雷的,都是班排长一级的好手,还是中招了。
日军工兵阴险的把几枚地雷,埋设在一处风化的岩壁上,底下的地雷一被引爆,几乎是半堵石壁崩塌下来,成百吨的碎石和泥土,埋住了两辆扫雷坦克,等清除碎石,扒出坦克的时候,两辆坦克外部损伤不大,可几名成员,已经牺牲。
对于独立师的工兵部队来说,这是新的一课,是用鲜血得来的经验,从此以后,独立师工兵部队里,就装备了专业的扫雷车和扫雷火箭弹,由此,各工兵旅编制里,又增加了一个新的单位,雷场清障大队,当然,不仅仅是扫雷,主要还是如何布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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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难得是相聚
璃保大峡谷通道打开的当晚,独立师东线作战集团指挥官兼娘子关守备兵团司令官冯继武中将,独立师东南机动兵团司令官马朝阳少将,就驱车穿过遍地是雷坑、碎石一堆堆的璃保大峡谷,到峡谷北麓去面见师长唐秋离。
本来,唐秋离是要去曼德勒,与两个兵团司令官会面的,可冯继武说什么也不同意,虽然说,通道已经打开,可他不敢让师长冒这个风险,万一有没扫除干净的地雷,偏巧被独立师老大遇上,那后果绝对是灾难性的,在工兵部队没有进行第二次扫除的情况下,唐秋离别想离开抹谷去曼德勒。
为了迎接冯继武和马朝阳的到来,唐秋离特意带着十几名特卫,和山虎一起,打了不少野味儿,还别说,缅甸中部山林里,野物极多,特卫们又个个是好手,不到一个小时,六只野兔,十几只山鸡,就躺在吉普车的后备箱里。
本来,在广西加入特卫的一名队员建议,山里的野猴子颇多,不如弄上几只,据这名特卫说,猴子肉是难得的美味,唐秋离毫不犹疑的拒绝了,并大有当场反胃的趋势,唐少虽然是肉食性动物,每餐无肉不欢,可对于这些人形动物,还是敬而远之,至于大啖其肉,想想浑身就是一层鸡皮疙瘩。
冯继武和马朝阳挤在一辆军用吉普车上,颠簸在璃保大峡谷的道路上,看着险要的地形,冯继武暗自咂舌,这样的地形条件,具有极高的军事价值,设身处地的想,拿出娘子关守备兵团的任何一个旅,在此据险阻击,日军就算是有十几万人。要想突破这道防线,没有几个月时间,难以办到,而且。付出的伤亡将会是难以估量的。
平心而论,冯继武对于师长的战略部署,有那么一点儿的反对,既然抹谷一线,集中了独立师的三个主力兵团,无论是兵力还是重武器,都要超过伊藤所部日军几倍以上。打破日军防线,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为何还要东线集团,不远千里推进,从中南半岛东部而来,在曼德勒侧后翼插上一刀?
舍近求远,浪费时间,这是冯继武对师指命令的评价。当然,他绝对会毫不犹疑的执行命令,现在。看到璃保大峡谷的地形条件,冯继武为自己的想法,而暗自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按照自己的设想,即使是在动用航空兵的情况下,强行突破日军防线,没有一个月时间,不付出几万人伤亡的代价,是根本做不到的。
出了璃保大峡谷北麓,眼前豁然开朗。夜色下,一顶顶帐篷,错落有致的排列在平第和山坡上,点点灯火与天上的繁星交相辉映,如果不是不时“轰隆隆”驶过的坦克和军车,真让人以为。这是一片野炊的营地。
在峡谷的出口处,有几辆吉普车,冯继武和马朝阳的车队刚到,一个魁梧如山的身影迎上来,借着灯光,冯继武和马朝阳一眼就看出来是山虎,心头一热,山虎在独立师的地位,在师长眼里的分量,独立师上到兵团司令官,下到普通士兵,那个心里不清楚。
山虎立正敬礼,“冯副师长、马司令官,师部警卫大队大队长黄山虎,奉师长命令,前来迎接两位,”冯继武急忙还礼,然后,捣了山虎一拳,笑着说道:“黄大队长,你还跟我来这一套,”山虎说道:“这是规矩,”两人大笑起来,马朝阳的军衔与山虎一样,都是少将,论资历,还没有山虎老,他哪敢承受山虎的敬礼,多少有些不自在。
宽敞的帐篷里,灯火通明,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热腾腾、香喷喷的野味儿,都是大号军用饭盒装着,海海漫漫的,用唐秋离吩咐刘心兰的话说,“都是军人,没必要弄得那么精细,大口吃肉,那才惬意,”刘心兰和几个女军官,一边唧唧喳喳的小声说笑,一边忙着布置餐桌。
看着一群人远远而来,唐秋离起身出了帐篷,身后是副师长唐秋生、参谋长常风、二十九兵团司令官李洪刚,通讯处长陈峰、参谋处长杨克天等一干高级将领,想来,和冯继武大约有几个月没有见面了,冯继武走近,没等敬礼,就被唐秋离一把拉住。
说道:“继武、马朝阳,你们辛苦了,那场一连几周的暴雨,够你们受的,又在曼德勒城外,眼睁睁的看着伊藤带领残兵败将一溜烟似的往南跑,我下令不让动手,心里够憋屈的吧!今天,我专门用野味,来招待东线作战集团的两位司令官阁下,请入座!”
冯继武赫然一笑,足够了,师长这几句话,道出了东线作战集团两个兵团几个月来的艰辛,被萨尔温江大洪水吞没的战士,千辛万苦的赶到曼德勒,眼看着小鬼子在眼皮子底下跑路,却不让动手,冯继武和马朝阳的内心,不免有些怨气,理解师长的东南亚战略,知道要从大局着手。
可从南撤的日军身上,割下一大块肉来,不是什么难事儿,以东线作战集团的实力,只要愿意,冯继武自己就能把伊藤和他的二十多万部队,留在曼德勒,几口吃掉,都不用师主力过璃保大峡谷,至于曼德勒城,如同囊中之物,随时可得。
冯继武笑着说道:“既然师长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办法,总不成找您吵一架吧?”众人大笑,李洪刚说道,“冯副师长,你就别抱委屈了,说起来,我们二十九兵团才命不好呢,师长急如星火的把我们调进缅甸,结果是一场硬仗没有捞着打,想趁热赶上包德温矿区之战,那想到,我们跑丢了鞋,刚到地方,人家唐副师长已经吃完了,一口也没有给我们二十九兵团留着!”
马朝阳可没有冯继武这样放得开,急忙立正说道:“师长,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切行动听指挥!”冯继武看看马朝阳,揶揄的接口到:“听马司令官这么一说,倒是我冯继武不大服从命令了?”马朝阳急的连连摆手又摇头。
两人的表情,引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快乐的空气,弥漫在简陋的帐篷里,除了远在东北的刘铁汉,镇守外蒙古的孙振帮,海军的唐秋泉和韩铁,航空兵的乐一琴和刘粹刚,京津地区的袁景豪,淞沪地区的姜雁鸣之外,独立师所有的主力兵团司令官,都聚集到一起,似乎只有唐秋离出征外蒙古的时候,独立师众将在北平聚得这么齐全,一转眼,已经几年过去了。
戎马倥偬、征战岁月,难得的是相聚,老友见面,都是军人,谈论的话题,自然离不开战争,唐秋离也猜到了这一点,在大家落座之后,郑重其事的宣布,“今天只是叙旧,不谈正事儿,捎带着提前庆祝缅甸战役进展顺利,要是哪位把这变成了讨论场,我可是要罚酒的,对了,刘心兰,你负责监督他们,言军事者,罚酒三杯!”
刘心兰没有一点儿精神准备,说起来,在座的哪位拿出去,都是威震一方、统兵十数万的大将军,能轮到自己这小少尉监督?满帐篷将星闪耀,刘心兰和几个女军官早就晃花了眼,有些手足无措,唐秋离很突兀的一句话,如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众将的目光,转向刘心兰,冯继武和李洪刚没见过刘心兰,可他们见过小玲啊,而且,非常熟悉,身体一震,看着她的目光,俱是惊讶,恍然间,那个东北女孩的身影,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并与这个俏丽的女军官重叠起来,冯继武扭头看着唐秋离。
满眼的震惊和难以置信,问道:“师长,她是?”唐秋离也发觉,自己刚才的提议,过于冒失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很自然地说出了这些话,见冯继武问自己,忙自失的一笑,掩饰自己内心那一闪而过的痛楚,回答道:“哦,忘了介绍,这是我的机要参谋刘心兰少尉,广州军事学院的实习学员。”
又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刘少尉很忠于职守,昨天我请他们几位喝酒,就挨了一顿批评,用她来监酒,人尽其才,”在李洪刚和冯继武吃惊的眼神逼视下,刘心兰的脸蛋儿,红的发烫,头低得几乎抵住高耸的双峰,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克天急忙解围,“师长,您都下命令了,那个还敢违规,刘少尉,你先去休息吧,”刘心兰如蒙大赦一般,逃离帐篷,外面的夜风一吹,头脑清醒不少,仿佛能听得见自己“嘭嘭”乱跳的心,抚摸一下发烫的脸颊,还没有从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之中,摆脱出来。
两个将军,看着自己的目光,分明是非常熟悉,但是有非常的吃惊,好像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似的,为什么他们会有这样的表情,难道,自己是身上,有着他们隐藏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与唐秋离有关,看着夜空的满天繁星,刘心兰自语道:“什么事情与我有关呢?”
此时,刘心兰的内心,如同繁星一样纷乱,身后的帐篷里,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不得不撤
与唐秋离和手下几位兵团司令官,久别重逢、把酒言欢的快乐气氛相比,正在拼命南撤的日本东南亚派遣军总司令官伊藤严三郎大将,心情就痛苦、郁闷到几乎要抓狂的程度。
抹谷突袭战,以损失六个师团十五万士兵的结果而告终,伊藤简直不敢相信,十五万人,竟然没有一个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