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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宗懿、赵宗实、赵宗汉、赵实球几个在府的赵家兄弟全来了,齐齐地迎了上去。
“相公,别来无恙!”
只见韩琦稳若磐石,气度不减,飒然地一摆手,止住几人无用的寒暄。
“事急从权,路上宗楚已经把情况与老夫说过了,世子殿下不必客套。”
“贾子明此时何在?”
“。。。。。。”
赵宗懿、赵宗实闻言,愕然对视。
韩稚圭这回这是猛龙过江啊,很强势啊!
这是要一上来就拿老贾立旗?
可是,事到如今,由不得他们多想。赵宗实吃味地冷哼一声:“他?还能在哪儿?”
“正心甘情愿地给那个癫王当搬运苦力呢!”
韩琦一皱眉头,这个时候了,这位世子殿下怎么还顾得上说怪话。
“只说在京与否?”
赵宗懿不敢绕弯子,“在!”
“定在三司典库收银。”
韩琦闻之,语气更是不容有疑,“那就立刻派人知会一声,过府一叙。”
赵宗汉闻之,心中暗叹,得!又回来一个指手划脚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
可惜,吐槽归吐槽,满屋子就他最闲,跑脚儿吧。马上抬步而去,去吩咐人叫贾子明。
赵宗实一看人也去叫了,你也装完大爷了,该让我说点正事儿了吧?
“韩相公。。。。。。”
“不急!”韩琦一抬手,又把他顶了回去。
“等贾子明到了再说!”
说完这句,韩相公两眼一闭,再没了动静。
一屋子赵家儿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特么还是这位有气场啊!
。。。。。。
半个时辰之后。
厅外传来急徐脚步之声,随着脚步越来越近,韩琦终于抬起了眼皮。
满屋子的人见韩琦终于动了,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果然,进来的乃是守府侍卫,禀报府门之外,贾昌朝到了。
赵宗实已经麻木了,特么又是正门?
急声道:“快让他进来。”
吩咐完,赵宗实暗自摇头,瘫回到椅子。可是还没坐稳,只见韩琦已经站了起来,向厅外走去。
“韩相公这是哪里去?”
韩琦则道:“贾相乃琦尊重的长者,却是要迎一迎的。”
“呃。。。。。。”赵宗实无法,只得支起身子,跟了出去。
在厅前少候,就见贾昌朝出现在影壁之前。
韩琦上前几步,恭敬抱礼:“多年未见,相公却是苍老不少。。。。。。”
贾昌朝没接话,先是好好地看了韩琦半晌。
韩稚圭第一眼给他的感觉就和五年前不太一样,可是,贾昌朝一时也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许是多了几分。。。。。。
戾气?
对,应当是戾气吧?回京第一件事就是登门汝南王府,听说还走的是正门,这又把自己急急的叫来。。。。。。
看来,来者不善啊!
缓缓抱拳,“稚圭却是变化颇大啊!”
说完,不等韩琦多想,老贾又加了一句:“可是,样子却是没变,还是当年那般意气风发。”
韩琦闻之大笑,让出道路,“相公,里面请!”
进到厅中,也不知是韩琦有心还是无意,堂前正位,一左一右两个位子,他直接坐在了其中之一。
坐下之后,见贾昌朝还站着,疑惑出声:“相公怎么不坐?”
老贾怔了一下,心道,还真是戾气。正位他占了一个,让自己坐哪儿?另一个?那赵宗实这个真实的主子坐哪儿?
暗自苦笑,微微摇头,也不与他争这些,捡了侧坐的位子淡然地坐了下去。
只不过,坐下去的同时,老贾一直看着赵宗实。
可惜,这位十三世子注定让他失望了,在其眼中,已经没有他这位亚父了。
。。。。。。
赵宗实当然是连让都没让,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正位,与韩琦并坐。倒是赵宗懿还没混蛋到那个份儿上,领着一众弟弟,在老贾的下首落座。
见众人都坐下,赵宗懿率先开口:“亚父,韩相公,事到如今。。。。。。”
韩琦打断道:“事情大家都已经清楚了,就不用再做赘述,且说对策吧。”
“对策?”
贾昌朝双目微闭,眼鼻观心。什么对策?除了让这一窝笨蛋擦干净屁股,还能有什么对策?
现在最好的对策,就是如他现在一般,什么都不做。
与唐奕斗了十年,与赵祯斗了几十年,老贾太清楚这对君臣了。
那个疯子的性子是不能让他抓住把柄。否则必是杀招。
而那位皇帝正好相反,重名顾势。百性骂得越凶,你越是可怜,他就越要顾忌他的仁德而不敢下手。
以老贾看来,你现在做什么都是错,越做越错。
可是,看韩琦的样子,这是要大干一场,并不打算偃旗息鼓。
果然,赵宗实闻声面色一苦,“现在的情况极为严峻,却是没有什么上策可施啊!”
“贾相呢?”韩琦突兀地问出了声。
“唉。。。。。。”贾昌朝一声长叹。
也许真的是他老了,对这种官场上的暗斗开始厌烦透顶。
从一进王府,韩琦就处处要压他一头,若是放在十年前,贾昌朝定会让他知道贾子明的厉害。可是现在。。。。。。
看着正位上稳坐的韩琦,贾昌朝竟生出一股无趣的意味。
甚至,是鄙夷。
“稚圭若是有良策,倒是不妨直说,老夫静听便是。”
韩琦没想到贾昌朝会这么平静,意外的同时倒也坦然。
“琦确有应对。”
“是什么!?”
赵宗实腾的一下站起来,急问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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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钟全乱,码完了字儿,却睡不着。
突然发现,自己是一个向来标榜平和,却从未平和的人。
粗衣麻裤,淡茶观史,甚至寄情山水,向往简单。可惜,内心却从未安分,从未淡泊。
其实也属必然,一个写疯子的人,内里怎么安静呢?只不过是从未从这个角度审视自我罢了。
做不到“不争”,更做不到一笑置之。
既然有比较,有竞争。。。。。。
那就只能全力以赴地去“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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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还是排名。。。。。。
515红包加码。。。。。。这个随缘吧。
好吧,(狗日的起点)这个也排名,而且是最最重要的排名。
。。。。。。
积少成多,虽然知道这次又是“大神的游戏”,咱们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还是不甘心啊,想往前凑一凑。
。。。。。。
“闲话”说完了,聊点正经的。
有的人说苍山破万均订之后心态就变了,就开始患得患失了。
开始我也这么觉得,可是现在才发现,其实苍山心态从来都没变过,依旧好斗,依旧不服!
若是没有这份争的心,《调教大宋》不会从几百均订,一路爬到一万多均订。更不会几次为了一些无聊之人的挑衅,而挑战不可能。
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前几天,当跨过10000均定的那天,苍山把群名片改成了“吐四个圈儿”,好多人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一直没说,其实。。。
two,4个‘0’。20000才是下一个目标。。。。。。
已经改回来了。
倒不是放弃了,而是今天才认识到,可能到了20000也不会停下脚步,人的**是没有尽头的。
若不**,我这个一年要进几次医院的“病秧子”断不会一宿一宿的熬着。每天超过四千字的更新于我,绝逼是难得了。
其实,很想像香蕉大魔王那样慢下来,一个月一更,可以有时间玩乐,也能细细地沉淀文字。
可惜,**停不下来,自然也就慢不下来。
。。。。。。
看书的人多了,才知道什么叫众口难调。
有人要看唐疯子疯,于是就骂写的沉重;
有人要看官斗智计,于是就骂这疯子小白;
有人要那一家死人,于是就骂为什么还不弄死;
有人要看唐奕娶妻,于是就骂为什么还是童男;
有人要后宫、有人要纯情、有人要攀科技树、有人要改革快点。。。。。。
有人说水,有人说短,有人说断章可恶。
于是。。。。
苍山就成了你们泄愤的目标。
没事儿,骂吧,苍山已经改掉了看书评、看章节说的坏毛病,已经麻木,已经被撕裂。
。。。。。。
凯旋归京之后,写了很多官场,其实苍山也很不乐意写,无他,不喜欢。
可是,还是写了,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比较敷衍,剧情需要,增加厚度,铺垫、转折,承上启下。树敌,为下一个大剧情开篇。
反正能说出一大堆理由。
唯一不是理由的就是,疯子还是疯子,风格没变。
第二个,比较显摆,或者说,也是我看清自己好斗的原因。
不都说白吗?不都说幼稚吗?
那就写点深的呗。不是不会玩儿,也不是玩不转,快四十的人了什么人情世故看不透?又什么尔虞我诈没见过呢?
可以写,也写得好。
就像最新的两章,又有兄弟说了,韩琦政治觉悟太低了,怎么可以走正门?
猜不透吧?等着吧,会有交代。
。。。。。。
好在,这段官斗快完事儿了。
呸!!!
再特么也不碰这种东西,恶心!
也有很多兄弟觉得这才是真实,确实,官场生态就是如此,只不过出发点可绝不是网文写的这么简单。
我不认为这是真实,只不过是人性的丑恶罢了。
有什么好看的?
也特么是我天真了,知道你们喜欢这个,开篇就来多好。
。。。。。。
还有很多很多想说的,想聊的,只是。。。。。。脑袋要炸了,一下键盘都不想摸了。
大伙儿记得开头的“闲话”哈。。。。。。
一定记着,一定照办哈!
。。。。。。
完了
(看完的都是真爱,下辈子娶你!)
第699章 胆怯的文彦博
感谢“独孤克金”的五万飘红,并成为《调教大宋》第四十位盟主。
好久不见,一来就破费,多不好意思?
啥时候还来?
对不起,我暴露了。
与此同时,观澜的休政殿中,赵祯与文彦博这对君臣也在进行着一场谈话。
。。。。。。
“陛下!”
文扒皮恭敬一礼,先开了口,“事态有些,超出想像。。。。。。”
“哦?”
赵祯心下一颤。文彦博在京中彻查三司疑账,此时急急地赶回来,又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怎能不惊?
“如何?”
只见文彦博深吸一口气,凝重开口:“事情远比臣等想象的严重得多!”
“经过包希仁几天突审,到案的十几位嫌疑使吏已经招认,那笔抵税粮款确实有问题。”
赵祯闻之点头,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他现在关心的是,到底怎么个严重法。
文彦博也不停顿,把现已查明的部分和盘托出。一件瞒天过海的惊天大案,也就展现在了赵祯面前。
。。。。。。
此事说来简单,就是一百二十万石抵税粮在灾年出库,所得差价被相关人等侵吞。数目大概是多少,大伙儿一看账,再结合当年的实情,也都能猜出个大概。
真正触目惊心的,不是数目,不是结果,而是过程和涉案人员。
文彦博查案的过程中,据一个当年开封常平仓的小吏交代,这笔粮不是被偷偷运出常平仓,在外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贩卖的。而是,在开封大水,槽运阻断,粮价最最贵的当口,就在常平仓中,大摇大摆地被开封粮商竟价买走了。
粮商买走之后,是直接运到开封城中,高价售出。
而从开封府到朝廷,当时竟无一人得知此事。
这还不是让文彦博胆寒的,他胆寒的是涉案人数。
具体有多少人,文扒皮都不用说了,他只与赵祯说了一点。
常平仓归三司的屯田司掌管,账目出入归三司的支度司。
这个案子从屯田使和支度使封顶,往下排,屯田、支度两司下面的账房使吏、常平仓值守、禁军城防、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