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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舅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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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的是李靖府跟着李德謇的仆从。

    进屋后依规矩施礼,然后讲道:“报二郎君知晓,计策成了。三原县内连县令都被惊动,足有上百人或会发生械斗,小人请示二郎君,第二步计划是等明天,还是今天就办。”

    李弼轻轻一拍桌子:“好,带齐人手,今天就办。”

    “是!”那仆从抱拳退了出去。

    李单氏眯着眼睛瞄向李弼,那眼神就是在询问李弼到底是什么。

    李弼恨不得赶紧逃走,但眼下却不得不巴结一下自己这位夫人,立即说道:“夫人请上车,一会有热闹看,然后那些小贼也要受些教训,也让那些背后的人懂得不要随便伸手。”

    李单氏听闻让自己一起去,也没再多问。

    从这里到县城,靠走的,至少要半个时辰,全队骑马能快些。李弼却是不急,此时天刚黑下来,那边的事情自己安排有人照看。

    三原县东街,一间店铺已经让给砸的面目全非。

    五个媒婆为首,身后足有五六十精壮的汉子,以及大几十中年妇人,如果柳木在这里,自然能够认得出,这带头的媒婆就是给他详细写出画下婚庆禁忌,喜庆之图样的那位,七里八乡最有名的媒婆。

    人称,飘红六姑。

    县令挡在人群前,身上差役查看之后上前汇报:“县尊,人没死,但主事之人断了一手一脚。”

    “事因如何?”县令也没办法等到第二天在处理,县内发生械斗,要是报到长安去,他的麻烦不少,所以紧急处理的好,自己往上报,却是一件好事。

    当下,那位飘红六姑上前:“报县尊大人知道,今年腊月喜庆之吉日只有三天,所以三原西八里十三村,泾阳三里五村,准备在腊月十八办喜事的,共有二十人之多。”

    “恩,那与今日之事,有何关系?”县令开口问道。

    当下,许多中年的,老年的妇人捧着盒子上前,最前一位妇人手中捧着的盒中,有一块香洗,上面竟然还有一个寿字暗纹。

    这个寿字可不是普通的寿,加上周边的花纹,这是棺材上用的。

    可外装木盒,却是漆盒,依婚喜之礼打的外包装。

    “这……”县令感觉头上一懵,原本自己考虑的是,问清楚为什么砸了这店,有理讲理,无理赔钱认罚。可眼下这理,似乎不仅仅是强硬,反倒被打者赔钱是小,而且还有吃官司,吃牢饭的可能。

    但,这店铺的管事他还真的认识。

    之前还有人来给他打过招呼对这店铺照顾一二,这是太子府经义吏窦世宽的仆从。来打招呼的,却是太子府洗马魏征。

    县令一一查看了所有的香洗,除了这有寿字暗纹的之外,其余的也都是对婚喜之事大不为不吉利的东西。还有些他看不出,媒婆们也给他作了解释。

    “店家,你为何喜庆之物,却装上这不吉利的东西。”

    “县尊,香洗我等也是采买而来,店中伙伴不懂这些习俗,可却不是有心之过。”那管事强忍着断腿的剧痛,苦苦为自己辩解。

    县令对身边人说道:“传此物原店东来此。”

    很快,三原县与柳木那工坊有合约的代理商店铺的掌柜被叫了过来。

    县令开口问道:“你等为何卖此不吉之物?”

    “县尊,何谓不吉?”其中一名掌柜反问。

    县令脸色大变,一拍惊堂木:“大胆。从实招来,否则棍棒何在。”四个持棍的衙役从两旁杀出,站在那掌柜身旁。

    掌柜脸色如常:“县尊,我店里的香洗,分为红喜,洁喜,白喜。依县尊您的意思,这那一喜有错。红喜大婚喜庆,洁喜孝敬长者爱护幼小,白喜敬供祖先,何错之有。”

    啪,县令再一拍惊堂木:“你等为何将白喜之物装在红喜之盒内?”

第0074节 小小公子有威风

    三原县令声嘶力竭,惊堂木拍的几欲断开。

    出来回话的那位掌柜却是不急不缓,整理衣衫欠身一礼后,这才道来:

    “敢问县尊,有何证据说我等有此下作的行为,敢问县尊,原告何在。在下要与他对峙,告他污蔑之罪。”

    “真的假的,搜那店铺就知道。”突然人群之中有人喊道。

    然后许多人跟着就高喊。

    县令一脸的尴尬,却不得不搜,这一搜,却看到后院堆满了那喜庆的盒子。

    这时,那位掌柜似乎是猛的认出了那被打断腿的人:“啊,此人我认得,他是一豪客,每次我店中进货上架,他就全数买走。但每次他只买散块,却不买高价盒装。此时想来必有诈,请县尊为我等良善之民作主,还我等一个公道。”

    三原县令低头在思考,此事如何应对。

    李弼已经在远处看了好一会热闹,刚才那一声喊,就是他安排身边人去喊的。

    此时,有亲随靠近:“二公子,问过县衙的人,这县令是一个草包。并非是那边的人,只是不敢得罪权贵罢了。还有,那边树后藏着一人,有人认出正是太子府窦世宽。”

    李弼一抖手中折扇,伸手指向人群。

    立即有四个家丁开道,护着李弼来到前面。

    李弼往那里一站,不用说话,仅凭这架势围观的人就知道这位是高门大户的贵人。而李弼,又用扇子往那边树后一指:“这小店背后的人,不出来给三原县良善百姓一个交待吗?”

    没等窦世宽反应过来,李弼的人就左右架起将他提到李弼面前。

    此时,那被打断腿的窦家仆役眼泪哗哗的爬到窦世宽面前抱着大腿号叫着:“郎君救我,郎君救我。”

    李弼连看都没有看窦世宽一眼,侧身用扇子一指:“此事,本公子和你在京兆尹那里打官司,让你的狗写下伏状,然后你带着你的狗,可以滚了。”

    “我,我,我右手断了。”那位可怜的号叫着。

    李弼这边有人在案上写好,拿到那窦家仆从面前,那仆从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刚才如果县令来晚半步,他能被打死在这里。

    他可以感觉到,有人对他是故意下的黑手,那腿就是硬生生给打断的。

    只看到前面几行,只提到他卖了红喜套盒装着白喜之物,害三原县许多婚嫁之家都深感不吉利等等。后面的也没细看,用左手按了指印。

    李弼的人赶紧将那伏状收了回去,退到一旁。

    “滚。”李弼连看都没有看窦世宽一眼。

    窦世宽眼珠子转了转,也没说话,打手势让店里那些受伤不重的将这管事抬上,然后飞快的往东去了。

    李弼依然没有看县令一眼。

    此时不靠他兄长,他的爵位,勋,散阶都远高于县令。

    李弼对着那些三原百姓长身一礼:“宵小之辈已除,此事虽不是我门下过错,但本公子却是希望喜事美满,大吉大利。这样吧,此事本公子给各位一个说法。”

    李弼说完退到一旁。

    自然有负责工坊的人站出来说话。

    “各位,但凡是买了不吉利香洗的,由媒礼之人暗中报上姓名,可为其订制独一无二的喜事用香洗。之后,那家想用喜事用订制香洗,提前在三原、泾阳各授权店铺,由媒礼之人选择吉祥花样,只须比普通多加三文,即可订制。”

    为什么要暗中报上姓名,因为女子之名不能被外人知,所以由媒婆报名最为合适。

    三原、泾阳一共只有七家授卖正品,七家店铺的名字都列了出来。

    带头的飘红六姑立即带头千恩万谢,盛赞李家二郎君大善等等,并且相互奔走传告,非七家店铺之物,必是假货,必有不良。

    李弼冷笑着看了已经满头大汗的县令一眼。

    县令虚了。

    他原本只是以为,仅仅是寻常商贾之事,最多就是大人物看上了这香洗的生意。可此时他才明白过来,这事不是他这种级别能掺和的。

    那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李弼面带笑意缓步离开,周围是百姓的一片称颂之声。

    完胜!

    李弼心中那个服气,柳木还真是高明。不愧是自己想拜师的高人。

    李弼带着一些小得意的心回到自家的马车上,却见自己的夫人李单氏脸色很是难看。一直到马车动了,李单氏这才悠悠的开口。

    “初见香洗,惊为神物,甚是喜爱。一直不舍得使用,那唯一一块珍贵香洗还是老夫人从她那盒中分出一块。那盒共四块,嫂嫂大度却是没要有。”

    李单氏打量了李弼的反应之后,继续说道:“自上月起,每旬府中都会派人去市集,三更天出门,四更天排队,已排了三次,仅买了些许寻常百姓用的松香香洗,加入珍贵香料的却是一块也没有。”

    李单氏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老娘在家里那加入了香料的香洗连用都不舍得用。这会却知道,你竟然是香洗的幕后东家,你给老娘一个不发火的理由。

    李弼此时脑袋里只想了一句话。

    自己的脑袋绝对是被驴踢了。

    仓库中早在上个月就有分配过,家家都有一些珍香洗,除了带龙涎香那种之外,其余珍贵的都有。

    秦琼的没拿走,因为他家中没有女眷,只拿了些松香与次等香料的用于给府中将士家眷。

    李德謇的拿走回家给自己老娘,然后李府大宅那边自然是张初尘去分配。

    程夫人专门派人来取走。

    只有自己的,完全是忘记了,这会还在自己那屋中柜子里放着。

    但眼下,要怎么解释呢。

    李单氏面带一丝冷笑,她没有催,她在等李弼编一个话出来解释这件事情。

    李弼会有多惨,当真是不可描述。

    当然,最可怜不是有多惨,而是连一个同情他的人都没有。

    柳木不会,那怕是知道了这事,柳木也不会同情他,反而会嘲笑之。

    不过柳木这会还在和三刀研究着楼院的改造事宜,特别是用于窃听的地下室,一定是要挖出来的,而且铜管的制作更是重点,这个很有技巧性。非寻常工匠可以完成的工艺,不仅要绝对密封,而且房间的出口处,要高度伪装。

第0075节 姐夫管的太严

    次日清晨,这楼院全面停业。

    只对外说换了东家,全面装修,然后改头换面再开始营业。

    原本就生意很差的一间楼院,除了占据一个好的地理位置之外,再没什么让人关注之处。

    而这一处的位置,却是极佳,紧临东市的平康坊,而且所属楼院占了平康坊足有八分之一的大小。

    只简单说占了八分之一可能不够明确。要知道之后杨国忠的府,也就相当于这么大的地方。同在平康坊的同安长公主府,也才有这里的一半大。

    为什么这里没有人占用,因为这里曾经是宇文化及的宅子。

    许多勋贵都认为这里不吉利。

    而且宇文化及曾经称帝过,寻常的臣子谁也不敢打这里的主意。也只有张初尘这种人,不信邪,暗中找人买了下来,拆除了许多不合规矩的东西后,将坊内南北向这一条街那边围墙拆除,建了些楼院。

    楼院原本考虑也是分为多种用途,但她手下的人没一个会作生意挣钱的,这才打通变成了一条长楼。

    平康坊的坊墙大小,东西六百五十步,南北三百五十步。

    按大唐的说法,五尺一步。唐尺就是零点三零三米,所以大约就是东西红一公里,南北五百多米。

    忙碌了一夜,初步的改造倒是有了统一的意见。

    天亮后,封闭的坊市打开。

    柳木正准备去睡觉,好好的休息一下。结果人还没有碰到床边呢,就被人提着衣领子扔进了马车。

    被扔进马车后,柳木看到马车上有三样东西,黑头罩、麻袋、麻绳。看到这三样后柳木连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无论是谁,也没有自己半点反抗的可能。那三刀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在这三人的眼皮低下把自己扔进马车里,绝对不是小人物。

    马车晃晃,柳木就躺在马车内睡着了。

    很快,马车到了翼国公府,秦琼亲自在府门内拉开马车的车帘,看到柳木正躺在车内呼呼大睡,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是难看。

    老狼在旁说了一句:“将军,霸刀讲小木昨夜一夜没睡。”

    “用凉水泼醒,带到我屋中来。”秦琼气呼呼的走了。

    老狼对柳木没那么狠,只是用了一碗凉水泼在脸上,那冰冷一刺激柳木就醒了,猛的跳起来:“谁,谁……”

    老狼提着柳木的后领子,不管柳木挣扎还是反抗,很快将柳木扔进了秦琼的书房后,拉上门退到了屋外。

    柳木坐在地上,看到秦琼那脸上的微怒之色,怯怯的叫了一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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