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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艺愣了愣,才道:“我就说你们这些女人屁事不懂,我不去跑买卖,至少也得跟我老大说一声吧,还得安排一下善后的事,你以为这跟你生气一样,说生气就生气,一点预兆都没有,真是的。”
“善………善后?”肖云愣了下,狐疑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这么聪明我骗得了你么。”
“那倒也是。”
肖云点点头,表示非常认同。
哇!这女人脸皮怎么能如此厚,真想见识下他的父母,问问构造肖云的时候,究竟放了些什么材料进去。
肖云又道:“那你明天不会再出去了吧。”
韩艺道:“我出去与否,跟你没啥太大的关系吧。”
肖云争辩道:“怎么就没有关系了,你整天都在外面,我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呀,也不知道在家陪陪我。”
韩艺呵呵道:“在家陪你睡觉啊?”
“你找打。”
肖云红着脸,扬起了粉拳。
“别别别。”
韩艺急忙缩道角落里,道:“行了行了,我最近不会出远门的。”
“这还差不多。”
“但是先说好,我可不会陪你打麻将。”
“弹琴如何?”
“谈情?这不太好吧,我想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谈都是白搭。”
“你想到哪里去了。”
肖云白了韩艺一眼:“我说的弹琴。琴棋书画的琴。”
“哦,这个可以。”
韩艺点点头。
肖云又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就这么差么?”
“当然。”
韩艺道:“你见过像我们这样的夫妻么?”
肖云想了下,摇摇头。
“那不就是了。”
“这都怪你。”
“你还真会推卸责任啊!”
韩艺哼道:“你不会做饭,又不是洗衣,还老实殴打丈夫,你好意思说这种话。我真的很佩服你。”
又拿这些来说事。肖云一听这话,脑袋就开始缺氧了,“我也不是没有对你温柔过,以前我对你多好,可是自从你爹走后,你就跟变了个人似得,要不是这张脸,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韩艺。不对,你是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坏人。我要撕开看看。”说着她就带着探险的兴奋感伸出了魔爪。
这个女魔头,看看来又进化不少,以前还只是踢屁股,现在直接撕脸了。
韩艺吓得双手护住脸,骂道:“你………你给我一边去,你敢撕我脸,我就撕你逼。”
肖云好奇道:“何为撕。逼?”
说着,她也坐了回去。
韩艺松了口气。道:“撕。逼就是………嗯………这个,哦。我这包袱里面还有只烧鹅,你实在要撕的话,就撕它吧。”
肖云惊喜道:“你………你又给我带了烧鹅来啊?”说话间,他已经把包袱拉到自己身边来了,打开一看,还是那熟悉的味道。琼鼻抽了抽,“真香!算你还有些良心。”
这只烧鹅其实是前面见面时,沈笑送给韩艺打打牙祭的。
韩艺哼道:“你知道就好。”
肖云突然一笑,道:“不过我也不差,你等一会儿。”说着她就跳下了卧榻。去到了里屋。
过得一会儿,她便从里屋里面走了出来,双手藏于背后,嘻嘻道:“韩艺,你猜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韩艺惧怕道:“只要不是你做的衣服,任何东西我都能接受,不管蜡烛,还是皮鞭。”
肖云脸上瞬间由晴转阴,道:“是我做的衣服你就不能接受么?”
看来是的,也对,就她这智商,还能给我制造出什么惊喜来。韩艺叹道:“我敢不接受吗。”
“你知道就好。”
嘿,还蹬鼻子上脸了,算了,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肖云从背后拿出衣服来,成就满满的笑道:“你看,都已经全部改好了,你放心,这一次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韩艺一语不发,站起身来,张开了双手。
肖云懂的,走上前,先是帮韩艺把外衣脱了下来,就把细心帮他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感人肺腑的说道:“你知道么,我以前可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做衣服,而且还是帮一个男人做衣服,你可不要太感激我了。”
我会感激你,开什么玩笑。韩艺也是情真意切道:“你也知道么,我以前也从未想过自己还会穿这么难看的衣服,而且还当了一个女人的白老鼠,你也不要太感激我了。”
“我做的衣服很难看么?”
肖云脸一黑,又帮韩艺整理了下肩膀皱起的地方,立刻退后几步,这回她学乖了,可不能老是盯着韩艺的胸部看,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见都很对称,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是佩服自己,道:“你瞧,这不很好看么。”
没有长短手,没有短裙,唉,我什么时候对衣服的期待就剩下这些了。韩艺打量了下,倒还合身,这就足够了,他真的不敢奢求太多,可这一放下手来,登时觉得腋下一股刺疼,不禁哎呦叫一声。
肖云道:“你又肚子疼。”
韩艺没有理她,抬起右手臂来,歪着头一看,只见银光闪闪。
“哦!”
肖云又是双手捂住小嘴。
只要韩艺看到肖云这表情,就有拿头撞墙的冲动,也懒得说了,毕竟说了也没啥用,伸手将那一根绣花针给拔了出来。
这一拉,又听得一个不祥的声音。
“别………别拉。”
肖云急忙阻止韩艺,这要再拉下去,非得成为历史上第一件无袖儒衫了,紧张兮兮道:“你先脱下来,先脱下来。”
大姐,我被刺到了,你可有关心过我,真不知道你是做这衣服给我穿,还是让我当衣架。韩艺抬着头,已经放弃了,任由她折腾。
肖云小心翼翼把衣服脱了下来,道:“你等会,我很快就缝好了,今天一定可以穿了。”
“今天?你说今天就要穿?”
“你这衣服都穿了两天,你看都脏兮兮的,反正也要换衣服,不就正好么。”
“你还真是算着来的。”
“过奖,过奖。”
肖云一笑,拿着衣服急忙忙走进里屋去。
“唉。”
韩艺摇摇头,拿着衣服正想穿上,可突然又放了下来,摇摇头,走了出去。
肖云来到里屋,很快就将衣服给缝上了,之所以很快,并不是说她很熟练,而是那个口不是很小,之后她又将绣花针狠狠剪下,又再三检查,确保万无一失之后,这才走了出去,可是发现韩艺已经不知去向,这家伙不会是逃了吧,岂有此理。
肖云一脸怒气的冲出屋外,忽听厨房里面有动静,立刻走了过去,一手推开门,“韩艺………。”
只见厨房里面一个裸。男正在摆着秀肌肉的poss。
肖云顿时就傻了。
那个裸/男也似乎傻了,过得片刻,他猛然醒悟过来,赶紧用水瓢罩住关键部位,愤怒道:“敢情你做衣服就这目的啊!太无耻了一点吧。”(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究竟是谁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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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声尖叫,肖云闪电般的闪出屋外,又听得砰地一声,厨房的门紧紧关上了。“你这人恁地下流,洗澡都不关好门。”
我下流?这尼玛究竟是个什么世界啊!
“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厨房的门就算关的再好,又岂能挡得住你那猛虎掌。”
韩艺越说越愤怒,“我说你也真是的,你难道不知道进门要先敲门吗。”
“谁进厨房也敲门啊!”
其实肖云从不在厨房洗澡,毕竟有太多可可以偷窥的地方了,肖云一直都是拿着水去里屋洗,而且还是在前屋没有人的时候,所以她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这………,嗯他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都怪这烂屋子,让我泄露了贞操,真是岂有此理!
肖云见韩艺没有出声,更加理直气壮道:“还有你,好生生的怎么跑去洗澡了。”
韩艺道:“不是你让我换衣服么,你换衣服不洗澡吗?”
“。。。。。。。!”
这回轮到肖云沉默了。
韩艺哼道:“你说现在怎么办吧,该看的你都看了,不该看你也看了,你必须补偿我,我要求也不多,你就洗一回给我看,这样最公平了肖云,肖云,你不能这样,看完人家就不管了。”
屋外兀自一片安静。
这女人真心没救了。
韩艺摇摇头,他倒不是很在意被人看了躶体。作为一个浪子,岂会去在意这方面,在后世看过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喝醉了在大街上脱裤子的事也干过不少,关键是肖云这态度,让他十分恼火,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还倒打一耙。又举目四顾,看着这简陋的厨房,道:“这屋子恐怕也就我这对生活没有追求的人才住的下。”
说到这里。他心想,既然打算做在这里长住,老是住这破屋子也不好吧。关键是我的床就跟个公共场所似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一来客人。铁定坐在我床上。这可不行,反正这段时间也没啥事,不如搞搞装修?
洗完澡出来之后,前屋事空荡荡的,里屋的门紧关着的。
韩艺打着赤膊,望着那道紧闭的门,心里开始嘀咕了,这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她的门有锁。我的门没有锁,不行,我也得让她没有锁。
他坏笑的走上前,抬起脚就是一脚踢去。
砰!
门登时开了,还听得吧嗒一声,门后的木栓直接落在地上。
“啊!”
听得一声脚尖,肖云站起身来,惊讶的望着韩艺,“韩艺,你干什么?”
韩艺先是一愣,只见肖云的脸火红火红的,连脖子都红透了,要知道这都过去很久了,但是肖云的脸还是非常红,暗道,难道他从未见过男人的躶体?脸上却是无比悲愤,“你………你怎么能这样,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被女人看过,可是………可是你就这么夺走我的贞操,我………我没脸活下去了,呜呜呜………。”
肖云羞得本就无地自容了,如今听得韩艺这般说她,更是愤怒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长这么大,还………还从看过男人的,就是你这下流之人,脏了我的眼睛,你没脸活下去,我也没脸活下去了,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说着,她就着实冲了过来。
“等等下。”
韩艺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抬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了,我们都还年轻,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心里嘀咕,天啊,这tm究竟是谁看了谁啊!
肖云哼了一声,“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敢情还真是我弄脏了你的眼睛,操了,女人见得多了,想你这么极品的女人,我真还是头一次见到。韩艺一听这话,气得恨不得真与她同归于尽,却又是一连真诚的说道:“你吃了这么大的亏,我确实对不住你,要不就这样,你脱光来给我看看,也把我的眼睛给脏了,这样不就公平了。”
“你想到倒是挺美的,你若敢偷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睛给挖挖出来。”
肖云红着脸,怒瞪着韩艺。
啧啧,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啊!韩艺喉咙里面发出一声闷响,道:“你用得着这样么,我们好歹也是夫妻,欣赏你的身体,不正是应该我做的事情么。”
肖云一听夫妻二字,不禁脸色一变,正色道:“那也得你当我是你的妻子啊。”
又来这一招。韩艺呛声道:“你的意思,我当你是我的妻子,就可以看。”
肖云柳眉一扬道:“是啊。你当我是你妻子么?”
靠!来真的呀,这女人想嫁人想疯了吧。
“咳咳咳!”韩艺挠着头,有些认怂了,“行了行了,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有点冷,让你拿衣服给我穿。”
肖云斜眸凝视着韩艺,一语不发。
md,早知道又会扯到这上面,我真应该抱着她的大腿说我错了。韩艺偏过头去,目光稍有些躲闪,“呐,是你不拿的,可别到时又怪我不穿你做的衣服。”
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可突然一想,这衣服好像都在里屋,又转过身来,只觉眼前一黑,又听得砰地一声响。
韩艺从脸上拿下那件衣服,凝视着这件粗布儒衫,良久过后,他轻轻一叹,将衣服穿上,伸展了下,暗道,好像………好像也不是十分难看。又躺在卧榻,双手枕着头,又是一声长叹,过得一会儿,里屋内突然响起了琴声。袅袅琴音,渗入心房,渐渐地。韩艺熟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得多久,一阵浓浓的肉香味,唤醒了睡眠中的韩艺,他微微睁开眼,呢喃道:“什么时候呢?”
身旁突然有人说道:“已经入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