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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艺好的是只字不提,专门写坏的,而且还都是真的,谁谁家,家住何处,叫什么名字,写得非常清楚。
只阐述一个观点,这样的人也值得大家去尊敬吗?
他们受人尊敬,只因他们是崔卢郑王,跟道德、能力、品行没有一点关系,贵的只是皮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随后又列举马周、武士彟两个纯寒门出身的三品大官,他们如此的正直、善良,才华横溢,为何却得不到别人的尊敬,反而受到排挤。
这不怪士族,怪寒门。
就是因为寒门子弟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脊梁都是弯的,如同一条狗,趴在地上巴结士族,你还有什么资格抱怨庶族不受重用,这些腐朽的士族正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没有骨气的寒门,才会变得如此之高贵,然而,人家却视你连狗都不如。
人不能贱到这种地步啊!
为什么要这样,我们生活在科举制的唐朝,而不是九品中正制的魏晋时期,你们为什么还要弯着腰。
随后又列举当朝士族压制、诬蔑、鄙视寒门的一些例子。
寒门子弟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与其说这一篇文章是在骂士族的文章,还不如说是骂寒门的文章,你们这些没有出息,没有骨气的家伙,你们永远都成不了贵族,士族年代你们是士族奴隶,如今我大唐的均田制,你们已经成为了土地的主人,你们为什么还要当自己是奴隶。
结语就是,寒门,醒醒吧!你们是大唐的子民,是陛下的子民,不是士族的奴隶!
言语非常犀利,那真是字字见血。
虽然这篇文章是元牡丹代笔的,但其实是完全贯彻韩艺的意志。
就这两篇文章!
但是足以。
。。。。。。。
。。。。。。。
万福楼!
滴答!
只见几名身着简朴的青年坐在桌前,看着大唐日报,一边看就一边掉泪,个个都是面红耳赤,这内容实在是太直接了,简直就是用寒门的血与泪筑成的,如今寒门子弟也确实很委屈,要生活在两三百年前,那倒也算了,那本来就是贵族的年代,你无法反抗,那也不会多想。但是如今已经没有了九品中正制,寒门也可以出将入相了,寒门的想法当然就多了,那么一旦受到压制,就感到非常委屈,再一看这内容,立刻感同身受,写得就是我呀,不哭还是人吗。
忽听得一声愤怒的咆哮,“这扬州来的田舍儿,胆敢如此诬蔑我们士族,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只见一名身着华丽长袍的公子哥愤怒的将报纸撕得粉碎,重重往桌上也一拍,朝着边上的同伴说道。
忽听有人道:“妙极!妙极!”
那名公子哥回头一扫,最终目光定在角落里面一位身着青衫的儒生,头一昂,质问道:“不知这妙在何处?”
那儒生笑道:“我是赞这大唐日报写得妙,原本我还不敢完全相信,可见到三位,我便对此深信不疑了。”
“你小子有本事就将话说清楚?藏头藏尾的,算得了什么男人。”
“你说要去找韩艺算账,请问你算得是什么账?请问这篇文章又有哪一点说错呢?”
那儒生不屑一笑,道:“韩艺说得真是太对了,你们这些士族子弟只知吃喝玩乐,仗着自己出身名门,作威作福,我以前也真是瞎了眼,竟然对你们这些人推崇备至,我真是愚不可及。”
那三个公子哥当场就傻了,这寒门子弟竟敢当中辱骂士族子弟,犹如在做梦一般。
过得片刻,他们才反应过来,为首那公子哥气急败坏道:“你这下贱之人,竟敢骂本公子,我今儿非得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言罢,撸起袖子就冲上前来。
“我们都是下贱之人。”
霎时间,七八人站起身来,个个都是愤怒的望着他们,原本这两篇文章看下去,就是一肚子的怨气,对于士族是恨到了极点,正好那儒生仗义执言,导致这些人都爆发了,他们需要宣泄。
东市得月楼是贵族的地盘,但是这西市万福楼却是寒门的地盘,因为周边居住的都是商贾,也就是有钱没地位的人多。
随后又有两三人站起了起来,渐渐的楼里面的寒门都站了起来,这三人成虎呀。
那三名公子哥顿时一脸惧色,“你………你们想干什么?”
那儒生站起身来,道:“我们不再惧怕。”
语气是铿锵有力啊!
“不错!我们不再惧怕!”
其余人异口同声道。
看上去比他们还要凶恶一些。
那三名公子顿时胆怯了,这横的怕不要命的呀!
“反了!反了!你们给我等着!”
撂下这一句话,这三名公子哥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了。
他们一走,这些寒门子弟才突然醒悟过来,我竟然把士族子弟给吓走了!
这种感觉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太爽了。
然而,激动不已的他们却没有发现那名儒生额头上满是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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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三章 互相伤害
沉寂多日的韩艺终于吹响的反击的号角。
来啊!咱们来互相伤害啊!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一期的大唐日报,那就是………露骨!
是相当之露骨!
当初韩艺在朝上推崇尚贤之风,只是用一种非常非常委婉的方式,为寒门说话,说得还是冠冕堂皇,因此当时也没有太多人反对,李治总是说求贤若渴,那当然得推崇尚贤之风,韩艺并未说寒门多么委屈,也没有说士族多么**,多么蛮横。
只是在阐述尚贤与尚姓哪种更好。
但是这一期的大唐日报,说得就太露骨了,里面的用词几乎是无所忌惮,哪个词够狠就用哪个。
其实原本寒门与士族就有非常尖锐的矛盾,侯景之乱就是因为这个问题爆发的,导致江南士族一泻千里,到了如今,江南士族在权力中心唯有兰陵萧氏还仅存。
前面士族只是批判韩艺个人,甚至可以说就事论事,主要还是韩艺破坏现有礼法。可是韩艺这大唐日报完全就是另外回事,根本就没有提礼法,他就是针对当前士庶之间的矛盾,毫不掩饰,而且他也不是要消弭两边的矛盾,反而是在拱火,这一把火也是彻底点燃寒门士子心中的怨气。
以前寒门士子畏畏缩缩,不敢乱说话,只因为寒门是一盘散沙,谁也不敢出这头,而且士族始终处在权力中心,而庶族是在中心之外的势力,但是由于报纸的特殊性,形成一种三人成虎的现象,因为大家都在一起看,你一言,我一语,这一下全都站起来了。
。。。。。。
“骂得好!骂得真是好!咱们寒门一直受到士族的打压,却还对他们阿谀奉承,这只能怪咱们没有骨气。”
“哼!他们士族整日满口的仁义道德,门风礼法,可是瞧他们干的事,简直连猪狗都不如,试问这种人又什么值得尊敬的。”
“历朝历代的衰弱,皆因这些士族的贪婪和相互争斗所至。”
“他们根本就是一群魔鬼,所做之事,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只可恨天下人都受到他们的蒙蔽。”
“东晋之后,再无士族。”
“兰陵萧氏虽功过皆有,但是人家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反省改过,圣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才是士族应有的门风。哪像崔卢郑王,只知道为自己狡辩,想必其他士族排挤兰陵萧氏,也真是因为兰陵萧氏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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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
“爷爷,你可算是来了,你快看看,这是今早上的大唐日报。”
“岂有此理,这田舍儿怎么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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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家。
“韩艺小儿,你欺人太甚。”
卢秋子愤怒的撕碎了大唐日报,红着眼咆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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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
“老爷!老爷!这是今早的大唐日报。”
“快些拿来。”
长孙无忌迫不及待的拿过报纸来,越往下看,眉头皱的越是厉害,过得好半响,他不禁略显惶恐道:“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
西市。
寒门士子已经占据整个万福楼,在楼内大肆批评士族,这股怨气一旦点燃,那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呀,哪怕是一日之前,这些话谁敢说,但仅仅过了一个上午,气氛就完全改变了。
大家心想,反正大唐日报都这么写了,你要怪你得先去找韩艺,有韩艺顶在前面,他们也不害怕。
“不好了!不好了!听闻裴清风他们去北巷找韩艺算账了。”
“什么?”
“哼!他们定然又想打压咱们寒门。”
“各位,韩小哥恁地帮咱们寒门说话,当初马贤相也未曾如此,如今韩小哥危在旦夕,我实在是做不到坐视不理,大家若想捍卫咱们寒门的尊严,就与我一块去救韩小哥。”
“走!今日咱们就与那些士族子弟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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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兄弟,韩艺已经不止一次羞辱咱们士族了,以前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希望他能够收敛一些,没有想到如今他竟然不知好歹,变本加厉,为求一己私利,四处造谣,诬蔑咱们士族,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一回咱们决不能轻易算了,一定要将他赶出长安。”
“将田舍儿赶出长安。”
只见一群以裴清风为首的士族子弟浩浩荡荡的奔赴北巷。
。。。。。
花月楼!
“假母,不好了,不好了,裴公子领着人来北巷说将韩小哥赶出长安。”
“快快关门,任何人都不得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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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巷。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你们几个麻利一点,快些将门给关了。”
整个平康里如同惊弓之鸟,纷纷关门谢客。
第一楼。
“快点,快点。”
沈贵很郁闷,可就他第一楼的门大,眼看周边店面都已经关好门了,自己这边却还只是关了一半,那是心急如焚啊。
“我说老沈,你会不会做生意,待会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有些人是来闹事的,但有些人是来看热闹的,用韩艺的话来说,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商机,我敢保证,就算你们将价钱翻上一倍,也不愁没人来吃。”
沈笑坐在边上,念念叨叨的,他们觉得自己关门,是不讲义气的行为。
赚钱?那也得先保住命啊!万一待会发生冲突,整个店都会让人给拆了。沈贵全当没有听见,继续催促着下人们赶紧关门。
卢家药铺!
“夫君,你说韩小哥这是在干什么啊?”
柳琴一边关着们,一边朝着卢师卦问道,她一个妇道人家,看到这报纸都害怕到了不行。
卢师卦一边挑选着药材,一边说道:“我也不清楚,但是这事啊,还真是说不准好坏。”
柳琴一怔,显得有些惊讶,虽然卢师卦已经被逐出了家门,但是她知道,卢师卦还是心系卢家的,韩艺如此羞辱卢家,可卢师卦却还这么淡定,她都有些弄不明白了。
一炷香过后。
以裴清风为首的士子集团终于来到了北巷,寒风吹过,北巷是一片鸦雀无声,但是寂静的北巷并非是一个人都没有,只见凤飞楼前面,也是黑压压的一片,人数明显不少于裴清风他们,要知道裴清风他们还带来了不少家丁、闲汉。
“裴兄,对方好像都是一些寒门子弟。”
韦季在裴清风耳边小声说道。
裴清风皱了皱眉,道:“不用理他们,我们今日只是来找韩艺算账的。”
说着带头往前面走去。
其余的士族之地也都是大摇大摆的往前面走去,他们对于寒门子弟那是有着心理上的优势,他们怕老鼠都不会怕寒门子弟的。
反观守护在凤飞楼的前寒门子弟,看到这么一大群士族子弟走来,心里还是承受着非常大的压力,毕竟被欺压了几百年,这一时半会哪能转得过来,甚至有些人都已经开始往后缩了。
“没出息!”
站在女人坊二楼的萧无衣见到寒门子弟就开始往后缩了,不禁轻轻哼道,又转过头来,望着坐在桌旁品着美酒的韩艺,道:“你怎么还吃得下,你看那些寒门子弟,隔这么远都开始胆怯了,待会裴清风他们过去,估计就会作鸟兽散了。”
韩艺笑道:“我说无衣,你能不能别说得好像要打仗似得,也许他们只是逛街的了。”
“逛街?你说得倒是轻松,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