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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艺抱着她,轻吻了下她的秀发,一股满足充斥在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
二人相互依偎着,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好比说出书的事,又好比说,小胖、小野会不会去。
杨飞雪不同于一般的大家闺秀,自小比较独立,就不是那种粘人的女人,以前韩艺多久才来找她一回,她对此也毫无怨言,反而非常理解韩艺,每当韩艺来了,她都感到非常开心,不会露出半点的哀怨亦或者责怪,她从来就不觉得,韩艺的世界里只应该住着她一个人,至少她认为韩艺还有着自己的梦想。
咚咚咚!
一阵极其刺耳的敲门声,让韩艺郁闷不已,“不会又是你爹爹吧。”
杨飞雪瞧韩艺郁闷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我看八成是。”又朝门外道:“什么事?”
“雪儿姐,老爷请韩公子去前厅稍坐。”
韩艺开口道:“韩公子已经回去了。”
“啊?”
杨飞雪“噗嗤”一笑,坐起身来,道:“你快些去吧,我爹爹毕竟常年带兵,他叫你去,定是有些事要嘱咐你,这我可帮不了你。”
“好吧!”
韩艺说完突然在杨飞雪那娇艳的红唇上亲吻了下,笑道:“夫君我去去就来。”
杨飞雪听得他自称夫君,心中又羞又喜,秀美的瓜子脸变得通红,将少女那娇羞的神态展现的淋漓尽致,美艳动人,看得韩艺都不想去了。
。。。。。。
来到前厅,杨思讷看韩艺的目光,总是那么复杂和矛盾,淡淡道:“你来了。”
“韩艺见过杨公。”
韩艺拱手一礼,表现却非常坦然,就是这么回事。
“坐吧!”
“是。”
“想不到陛下如此重视你,对你也真是挖空心思。”杨思讷瞧了他一眼,语气中竟有一丝羡慕之意。
你都这把年纪了,哪里比得上我这后起之秀,羡慕是没有用的。韩艺讪讪一笑,道:“杨公过奖了。”
杨思讷却是话锋一转,道:“但是我始终认为这个任务并不适合你。”
韩艺眉头一皱,正色道:“还望杨公不吝赐教。”他真没有送过粮草,不知道其中的规矩。
杨思讷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你应该明白,押送粮草是一件既简单又不能出错的任务。可是你行事历来就不循规蹈矩,这可是运粮的大忌啊!若让你去当一个谋士,那就再适合不过了,可是押送粮草偏偏是要循规蹈矩的事,一行一停,都是既有讲究,不得出半点差错,这可不适合你的性子。”
毕竟他才是最先发现韩艺的人,对于韩艺那也是相当了解。
韩艺听得稍稍点头,又虚心求教道:“那不知我该当怎么做?”
杨思讷道:“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做,不闻不问,不言不语,装聋作哑。”
韩艺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多谢杨公的教导。”
杨思讷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什么都别管,当个瞎子和哑巴,反正你也不懂,你要指挥两句,说不定就会出大错,这粮草一旦有任何闪失,那罪过可就大了。杨思讷就怕韩艺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聪明的人喜欢自作主张,但这事可真不能自作主张,必须按部就班的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万不可乱来。
与杨思讷谈过之后,韩艺又去向杨老夫人辞行,毕竟杨老夫人是支持他的,而杨思讷最怕杨老夫人,这可得好好巴结一番。
但是韩艺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在杨府逗留,他还得去一趟元家堡。
其时正值中午,元牡丹正在花园里面浇花,忽见韩艺来了,显得极其诧异,同时又有一些紧张,她以为韩艺不会在这两天来这里,毕竟他们目前的关系很是尴尬。
韩艺看到她脸上的诧异,自当以为她不想见到自己,忽觉与她的关系疏远了许多,心里难免有些难过,但还是笑着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时候来打扰你,但是我马上就要去前线了,我有必要来此跟嘱咐你一些事。”
只听得哐当一声,元牡丹手中的木瓢突然掉落在地,只见元牡丹凤目睁圆,瞳孔渐渐放大,闪烁着无尽恐惧。
为毛反应这么大!韩艺都有些吓到了,“你………你还好吧?”
元牡丹一怔,略显激动的说道:“为什么你突然要去前线?”但话一出口,她似觉有些不妥,又道:“我的意思是前几天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韩艺心里莫名有些忐忑,因为元牡丹的反应太反常了,如实道:“我也是前天才知道的,呃。。。是突然了一点,但是我并非是去打仗的,我只是去督送粮食,至于原因,你应该能够想到,不过你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但是他的这一番话,似乎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还起了反效果,元牡丹眼中好像冒起了一丝雾气。
韩艺总感觉这气氛有些怪异,道:“牡丹,你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元牡丹一怔,眼睑低垂,神色一片黯然,低声道:“我没事!倒是你………不管怎么样,你出门在外事事都得小心。”
“哦。”
韩艺点了点头,道:“我这次出门虽然用不了多久,但总得几个月,关于南进计划恐怕延后一些时日,在这期间,暂时就还是以准备为主,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来再说。”这是来得主要目的。
元牡丹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这太不像似元牡丹了,一般谈到工作,不管怎么样,元牡丹都会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韩艺又问道:“牡丹,你还好吧?”
“我很好!”
元牡丹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韩艺还真有些摸不着头脑,气氛也尴尬,道:“好就好!好就好!”
不过元牡丹这状态,他心里也没有底,于是又在嘱咐元哲、元杰他们时,多嘱咐了几句,策略不变,一切求稳,在他没有回来之前,不用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以准备为主。
嘱咐完之后,他虽然有些担心元牡丹,但是他真的没有一丁点时间,又马不停蹄的赶去了训练营,跟长孙延、独孤无月交代了一番。
翌日!
“你………你怎么这般憔悴!”
赶来相送的萧无衣,见到韩艺那张憔悴的脸,不禁有些吃惊。
韩艺有气无力道:“也许陛下觉得商人都很闲吧。”
萧无衣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笑,道:“你就知足吧!”说着,她拿出一本书籍来递过去,道:“这你带着。”
韩艺拿过一看,正是李靖的兵法,“哇!我就是去送粮食而已,你拿卫国公的兵法给我?我压力会很大的啊!”
萧无衣白了他一眼,道:“多学一点总归不是坏事,但是你可要切记,万不可让人知晓,否则的话,定有不少人来抢。”
“真的假的?”韩艺惊讶道。
萧无衣轻轻哼道:“这兵法就连侯君集都想要,你说呢?”
“那………那好吧!”
韩艺本不想要的,但是见萧无衣一片真心实意,不收又怕伤了她的信,老老实实将兵法揣入怀中,突然将萧无衣搂入怀里,狠狠亲了上去。
萧无衣先是一惊,但随即就被韩艺的霸道给融化了。
夫妻二人在屋里好好温存了一番,直到杨飞雪的到来。
虽说韩艺与杨飞雪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杨飞雪表面上还是韩艺的红颜知己,来此相送,也是理所当然的。
刘娥她们只是送到北巷前,顾倾城没有出来,反正只要萧无衣来了,她就不出门,不过她让梦婷悄悄告诉韩艺,说她会想他的,弄得韩艺一阵莫名的紧张,毕竟萧无衣就一旁呀,这要是让萧无衣听到,估计也甭去了,赶紧让他们回去了。这话说回来,其实他只是督送粮草而已,搞得这么盛大,别人会笑话的。
只有萧无衣、杨飞雪、熊弟则是一直送出城,又行得两三里路,终于该是分别的时候了。
熊弟拉着小野,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嘀嘀咕咕说个没完没了。
“你在看什么?”
萧无衣见韩艺时不时往回看一眼,突然问道。
“没看什么!”
韩艺收回目光来,尴尬的瞧了眼萧无衣,心知瞒不过她,也懒得解释了,突然眼眸一转,朝着萧无衣勾勾手,道:“无衣,我有些悄悄话跟你说。”
萧无衣喜欢这调调,赶紧侧耳过去。
韩艺小声在她耳边道:“无衣!我爱你!我会天天想你的。”
萧无衣听得满面羞红,心头跟了抹了蜜似得,低声道:“我也会想你的。”
韩艺嘿嘿一笑,又朝着杨飞雪道:“飞雪,过来。”
萧无衣早已经接受杨飞雪了,这女娃好,心地善良,又不争风吃醋,对她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当她是亲妹妹一样,不会跟她吃醋。
但是杨飞雪还忐忑的看了眼萧无衣。
萧无衣笑道:“你这傻丫头,看我作甚。”
杨飞雪吐了下****,这才来到韩艺身边。
韩艺在她耳边道:“飞雪,牡丹似乎有些不舒服,你没事的话多去看看她,但是千万不要告诉无衣。还有就是,我会天天想你的。”言罢,他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下杨飞雪的耳垂。
杨飞雪本想点点头,可这一舔,弄得羞涩不已,还忐忑的瞥了眼萧无衣。
萧无衣一瞧她这神色,完全没有怀疑,被韩艺给蒙在鼓里了。
熊弟突然凑了过来,很是委屈道:“韩大哥,你就没啥要与我说的么?”
“当然有啊!”
韩艺一把将他搂过来,在他耳边很大声道:“记得减肥。”
“哈哈!”
萧无衣、杨飞雪、小野听得大笑起来。
熊弟见大家这么开心,自己也嘿嘿笑了起来,一身肥肉直颤颤,脸上却还挂着泪珠。
因为大家都知道就是走个过场,都显得非常轻松,没有太多的担忧。
然而,韩艺并不知道的是,在道路左边的山林中,有着一道倩影正注视着他的马车,直到马车已经消失了,她兀自注视着远方。
“为什么你不下去相送?”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这一道倩影微微一颤,转过身来,略显诧异道:“大哥?”
此女正是元牡丹。
而说话则是元鹫,只见元鹫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道:“小妹,你无须为此感到害怕,韩艺只是去督送粮食的,不会有任何危险。”
元牡丹一语不发,从元鹫身边走过,往山下走去,随后又隐隐听得她说道:“当年独孤也是这么说的。”
元鹫眼中闪过一抹伤痛。(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章 玩大一点
忽然间,阴霾的天空飘下了洁白的雪花,消失的马车也预示着韩艺踏上了他的镀金之旅。
他的离开表面上是风平浪静,好像没有人知道似得,其实不然,朝野上下都在关注这事,朝中官员都知道韩艺是去镀金的,因为这是套路来的,虽然他们都不希望韩艺往上爬,因为这破坏了贵族的统治,但同时他们也更加明白,这是不可阻挡的,如今掌权的李治是铁了心要提拔韩艺,这事没有人可以阻挡,只能尽量的拖延。
基于这一基础上,其实很多人都愿意韩艺离开。
因为最近这些日子,他们一直都跟着韩艺的步伐在走,导致他们都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好像施展不开似得,老是被韩艺给耍的团团转,他们自己都很困惑,可谓是身心俱疲,但只要韩艺在这里,他们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心里也怕韩艺再搞事,因此韩艺的离开,也能让他们缓一缓。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不提起这事,都想将韩艺送走,最好也不要回来了。
这韩艺此去,那真是轻松到了不行,据他所知,其实粮草早已经从太原发往庭州,算下来,他去到庭州时,刚好能够与粮草队伍遇上,所以他只要先去到庭州这个北方军事、政治重镇,然后随粮草一块西行就行了,令人搞笑的是,他从长安去往庭州的路程是庭州到前线的四倍,因为交战区域大概就在天山一代,可见李治是多么的用心良苦啊。
但是话说回来,李治也是有理由的,太原是属于中央掌管的地方,但是中央对于庭州的掌控非常弱,前面阿史那贺鲁还攻取了庭州,但是粮草运到庭州,就必须交由庭州的官员转运给前线,因为太原去的人,不熟悉当地的路况,而且又是前线,那么派一个督运使去监督也是有必要的,只不过韩艺更加不熟悉路况了。
忽忽数日,韩艺日夜兼程,拉马车的马匹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匹,好在他们经过的地方都是产马的地方,不缺马匹,终于来到了庭州,刚好与粮队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