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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晓可不傻,拉拢着脑袋道:“姐夫,你舍不得,就直说呗,等我当上总警司,这马都死了。”
“那我就另外买一匹送给你。”韩艺道:“你现在是皇家警察,你心里应该以百姓为重,而不是以自己私欲为重,要懂得克制自己。”
萧晓泪眼汪汪的望着萧无衣。
萧无衣自己占了便宜,哪里还会管萧晓,嗯了一声,道:“萧晓,姐觉得你姐夫说得挺有道理,你应该听你姐夫的话。要不是你姐夫硬要将这马送给姐,姐也不会要的。”
汗!是我硬送给你的么?韩艺眼眸一转,笑道:“萧晓,若是你休息的时候,想要外面走走,可以骑你姐的马去,反正你姐也很少出门的。”
萧晓眼中一亮,对呀,我姐出门不便,她的不就是我的么。道:“哎哎哎!谢谢姐,谢谢姐夫。我现在就将这马送回去!”
说着,就拉着骏马开熘!
“萧晓,你等会,姐可没有答应你啊!”
萧无衣急急喊道。
萧晓只当没有听见。
“岂有此理!”
萧无衣怒向韩艺道:“夫君,你怎么能这样!”
韩艺笑道:“你们姐弟何必计较这么多了。”
萧无衣眼眸一转,道:“那你一个人也用不了四匹马,那你打算将这马送给谁呢?”
咦喂!有陷阱!唉。。。不过有陷阱,我也得往里面钻啊!谁叫我享尽了齐人之福。韩艺灵机一动,大义凛然道:“不瞒夫人,我原本是打算将这五匹马贡献给朝廷杂交用,为我大唐培养出优秀的马匹来,可是既然送了你一匹,那………呵呵,夫君也不能厚此薄彼吧,这非君子所为,唉,我也挺为难的啊。要不这样,你还我,我都献给朝廷。”
“夫君,你真是大公无私啊!”萧无衣嘻嘻笑道。
韩艺耸耸肩道:“没有办法,你的夫君就是这么一个正直的人。”
萧无衣道:“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韩艺谨慎道:“什么办法?”
萧无衣道:“你都送给我,那你就不用感到为难了!”
韩艺忍着喷脏话的冲动,道:“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
。。。。。
大兴善寺。
一辆马车来到寺院的东南角。
“老爷,到了!”
只见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从马车上下来,正是李义府。
又见几人急忙忙走上来,走在最前面的大汉来到李义府面前,抱拳道:“在下索朗见过李侍郎。”
李义府微一拱手道:“原来是索朗将军,失敬,失敬。”
“李侍郎,快里面请。”
“请!”
索朗将李义府带到一处幽静的小院中,只见禄东赞早已经门内恭候,若非怕被人说闲话,禄东赞非得去马车旁迎接。
禄东赞迎上前去,拱手笑道:“早闻赵郡李氏又出得一位贤相,温文尔雅,才华横溢,有当初房玄龄贤相的风采,今日一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赵郡李氏,贤相,房玄龄!
从这个三个关键词来看,禄东赞是做足了功夫啊。
李义府听得是心花怒放,开心不已,首先,他样貌确实生得好,温文尔雅,其次,他才华也确实不错,文章写得好,最后,基于前两者的真实性,他无条件选择相信了这三句话,他能够跟房玄龄齐名。其实他连房玄龄的脚趾甲都当不上,嘴上却谦虚道:“大相谬赞了,义府岂敢与房贤相相提并论,可莫要再说了,让人听了怕是会笑掉大牙的。”
“李侍郎过谦了!”
禄东赞笑道:“其实我一直都还担心李侍郎看不上我这才疏学浅之人,没想到李侍郎这么赏脸,东赞真是倍感荣幸。”
李义府默默无闻这么多年,就需要别人的吹捧,两三句,就飘飘然了,好感大增,笑道:“大相这话,可真是折煞义府了,大相当年在长安通过太宗圣上的巧计六试,至今仍由不少人津津乐道,能够结识大相,那是义府的福气,其实义府本也打算请大相上寒舍,以尽地主之谊,没曾想到大相竟然主动相邀,义府真是受宠若惊啊!”
禄东赞哈哈一笑,道:“李侍郎,我可当真了。”
李义府忙道:“这当然是真的,大相何时有空,我一定在家好好宴请大相。”
“一定,一定!”
禄东赞手一伸,道:“李侍郎,里面请。”
“请!”
来到屋内,只见里面站着一排奇装异服的美貌少女,人人手中捧着一个沉甸甸的盒子。
李义府微微一喜,暗想,这一回真没有白来。
禄东赞道:“打开!”
少女将箱子打开来。
顿时金光四射!
五盒金子,五盒珠宝,目测这里至少价值五千贯。
这真是大手笔啊!
比送给韩艺的珠宝要多多了。
李义府心中狂喜,穷了这么久,总算是要发达了,嘴上却惊讶道:“大相,这………这是什么意思?”
禄东赞忙道:“李侍郎今日能够赏脸,东赞心里非常感激,微薄之礼,不成敬意,还望李侍郎能够笑纳。”
李义府虚伪道:“这……这哪行呀,这太贵重了。”
禄东赞笑道:“这算得了什么,李侍郎如今可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位居宰相,能够与李侍郎交谈,那是可遇不可求的,除非李侍郎看不起我东赞这点微薄之礼。”
“你………!”
李义府勉为其难道:“大相都如此说了,要是义府再拒绝的话,那就辜负了大相的一番心意,那义府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禄东赞朝着那十名美貌少女道:“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李侍郎的奴婢了。”
“奴婢遵命!”
十名美少女齐声应道。
还有附赠的啊!
李义府瞧了眼那几名美貌少女,心中一阵狂喜,都快支起了帐篷。
这金钱美女听着多俗啊!
简直就是俗的要命!
但是没有关系,人家李义府就好这一口,什么附庸风雅,那玩意有个屁用,不如整一点实在的。
禄东赞也就一俗人,俗有什么关系,好使就行。
禄东赞一开始就先用金钱美女攻势,将李义府砸晕了,咱们再好生谈谈。
可见,禄东赞今日是做足了功课,势在必得,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花这么大的价钱来贿赂李义府。
ps:昨天、今天都在拜年,因此今天可能就一章,如果下午五点没有准时发,大家就不要等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内忧外患
这“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道理,李义府难道就不明白吗?
他当然明白。
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君子,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小人,这钱先拿着再说,至于能不能帮你,那得看是什么事,帮得了就帮,帮不了的话,那就别怪我了,谁要你送礼送得这么急,而且你一个吐蕃人,就算不帮你,你也拿我无可奈何。
禄东赞一看李义府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收下,心里哪能不明白,但是他自有把握收回这回报,这可不是一个讲诚信的年代。
这金钱美女过后,那自然就是美酒佳肴了!
二人把酒言欢,看上去还真是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啊!
这禄东赞虽然不通中原的诗词歌赋,但是能说会道,将李义府捧得都快超越房玄龄了。
李义府非常受用,在此之前,他一直都不得志,即便是如今,也很少人看得起他,就差没有将禄东赞视为生平第一知己了,但是,他也不是蠢子,心里也好奇,为什么禄东赞会突然邀请他,李治是安排韩艺去招待禄东赞的,这虽是外交,可却牵扯到大唐的内政,因为他不想风头都让韩艺给占了,随口问道:“大相,陛下不是让韩侍郎招待你了么,不知韩侍郎最近带大相去哪里游玩呢?”
看来他比我还要心急一些!禄东赞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不语。
果然有事!李义府又再试探道:“难道韩侍郎没有招待好大相么?”
“哦!不是,不是!”
禄东赞欲言又止,又惶恐不安道:“大相,我斗胆问一句,是不是………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冲撞了陛下,若真是如此的话,我愿亲自去向陛下谢罪。”
李义府一愣,急忙问道:“大相此话怎讲?”
禄东赞道:“不然的话,陛下为何派一个初出茅如的小子来招待我,我可是听闻诺曷钵那边,有宋国公陪同。难道是我那日为我主求亲,让陛下不开心了。”
李义府道:“当然不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大相或许不知,几年前皇后刚出生的小公主不幸夭折了,可能这事导致陛下对于公主是更加爱护有加,舍不得让公主远走他乡,但是陛下也不可能因此怪罪大相的,韩侍郎虽然年轻,但已经是同三品,官职与我一般大小。”
这话说得很妙,有理有据,而且他也不至于说李治煳涂了,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
“原来如此!”
禄东赞还真就信了,心想,看来今后还是不要提提亲的事了。
李义府继续试探道:“大相,是不是韩侍郎说了什么话,让大相误会了”
“误会倒也谈不上。”禄东赞摆摆手,心想,这厮一门心思就关心韩艺,看来他们之间的隔阂比我想象中还要大,道:“可能韩侍郎年轻气盛吧,说话有些咄咄逼人,不瞒李侍郎,我自从见过韩侍郎之后,我这几晚都没有睡好觉,每每闭上眼,就梦到因为我导致大唐和吐蕃决裂,大唐的铁蹄踏平了吐蕃宫殿。”
李义府惊悚道:“这话从何说起,陛下是让韩侍郎调解你们和吐谷浑的争斗,实乃好意一番。”
禄东赞道:“可是韩侍郎说的话,让我感觉好像大唐要出兵攻打我吐蕃似得。李侍郎,你可得相信我呀,我们吐蕃绝无与大唐为敌的打算,我们也没有这胆量。我也就直说了吧,当初韩侍郎平定西北时,其实我吐蕃边界一些部族首领都与我吐蕃的一些部落酋长有联姻关系,我主害怕北边的部落与大唐军队发生冲突,赶紧命我领兵前往边界处,命令那些部族不能轻举妄动,然后又派人去跟大唐军队交涉,当年天可汗对我恩重如山,我一直铭记于心的,我们吐蕃是大唐最中心的藩国,绝不可能与大唐为敌的。”
“大相勿要害怕,陛下非常重视大唐与吐蕃的关系,至于什么出兵,那更是无稽之谈。”李义府摆摆手道。
禄东赞纳闷道:“那为什么韩侍郎他………!”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跟李义府说了一遍,当然,他将韩艺的语气夸张了。
竟有这等事!李义府微一沉吟,笑道:“大相第一回与韩侍郎打交道,还并不了解他,韩侍郎农家出身,染得一身市井恶习,虽已贵为同三品,但是恶习难改,本又是商人,就爱虚张声势,故弄玄虚,他的话听听就好了,不要轻信。”说到后面,他是一脸轻蔑之色。
此人果真是小人也,若此人能够取代长孙无忌,那真是我吐蕃之福啊!我得助他一臂之力才是。禄东赞心中暗笑一声,韩艺作为外交官,就算你再不满意他,你也不能这么说,你这不是打自己的脸么。嘴上却道:“可不是么,因此我见陛下让韩侍郎这么年轻的官员来谈此事,心里惶恐不安,就怕是陛下受到慕容氏的挑拨,有意疏远我吐蕃。”
总算有一个明白人了!李义府摆摆手道:“这一点大相大可放心,我们大唐只是不想你们两家继续争斗下去,毕竟你们都是我大唐的藩国,偏袒任何一方都不好,而且我们陛下一直以来都主张休养生息,也不愿大动干戈。”
原来如此!那小子果然是吓唬我的,可恶,我还真让他给吓唬住了。光凭这一句话,禄东赞送出去的钱就值了,因为李治的意愿才是代表大唐的,因此李治的想法,直接关乎整个局势,亲手为李义府斟了一杯酒,道:“只要陛下没有刻意疏远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不瞒李侍郎,其实我也愿意不继续打下去了,我们吐蕃也支撑不了太久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赶来求援。实在是那慕容氏狡诈多变,总是挑拨我们吐蕃与大唐的关系,因为能够挑起大唐与吐蕃的争斗,他们好从中渔利,这才是我担忧的。”
李义府笑道:“陛下英明神武,又岂能会轻易受人挑拨。”
“那是,那是,是我多虑了!”禄东赞长松一口气,道:“只